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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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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又恨自己妇人之仁。

“留下我终究是隐患。”

晋王站起来,也拉起她,让她面对篝火,又从背后抱住,头放在她颈窝。

“说的没错,我本想纳你在身边可算得万全之策,但见只拘了你一月,你就憔悴得无甚可观之处。所以你本就无心与我,人又变得不似原来那个,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晋王一边说,一边趁机在她腰的上下乱摸了两把。

余庆元只顾处理他话中之意,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吃豆腐,只连忙问道:“那你要放我走?”

晋王的头在她颈窝中微点:“先暂且如此。然而爱欲执著则烧手,放下也许便熄了。我只先放你走,回头我改变主意,随时杀你也不迟。”

晋王的话与其说是给余庆元听的,不如说是给自己听的。他平生从未被情之一字所苦,虽然此刻心中千头万绪,但只道是求之不得,才更难将息。左右不过是自苦,就先且放下。怀中之人不管此刻如何贪恋,也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他心里,能掀起的风波总归有限吧。

然而此刻之苦,也是真苦。他恨她铁石心肠,怨自己英雄气短,又被拥她入怀所诱惑,却不敢在寺院里真的造次,只用那耳鬓与她厮磨了一番,便叹了口气,丢下手自己回房去了。

余庆元只僵站在院中,心中亦是百转千回。想着今日的种种所闻。她觉得理应为晋王给了她“死缓”感到高兴,但又莫名觉得苏大人是替了自己而死,一想到就再要流泪。加之她十分清楚即使晋王肯放她,也不会令她再于朝堂间有什么作为了,说不定将不断要挟她为其阴谋铺路,心头仍是沉重万分。她若还是一颗少女心,此时恐怕还要为晋王用心有所感动,可惜她早过了会自不量力的以为自己可在男人心目中与江山抗衡的年纪,更不信晋王这一缕执念能成为她长久的护身符。她纵然有过片刻贪恋温暖的念头,也如那闪亮花火在茫茫黑暗中一样,瞬间湮灭了。

她只望着那堆篝火越燃越旺,又渐渐消弭,看周围无数飞蛾前赴后继,耳边传来悠扬的僧人诵经晚课,想起“明日又是全新的一日”,在渐冷渐暗的夜里慢慢挺直了脊梁。




、因果

第二日她醒来时觉得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只是不想起,没人敢来请他,推门进来的是晋王。晋王也不催她起,只坐在床头看她,边看边觉得自己是被猪油蒙心,连这种她没规矩的任性之举都觉得格外慵懒俏皮。

余庆元被看得发毛,晋王这招倒比什么叫起都管用。她起来要洗漱穿戴,晋王也不走,看她洗脸漱口绾了头发,到换衣服的时候实在不能再无视他的存在,只能拉了帐子自己在里面鼓捣,留晋王在帐外悔恨自己做伪君子不如当真小人。

余庆元见他们出门后也不用饭,只径直往正殿去,才想起今天要见昨日还在闭关的广心法师,忙又把衣冠整了整,才随晋王进殿。再定睛看那起身相迎、穿住持僧袍的广心法师,并不像她想象的一副须发皆白的得道高僧模样,却是一个清瘦矍铄的中年人,目光炯炯,又充满善意。晋王先与他作揖见礼:“见过广心法师。”又介绍余庆元,也不提名号,只道:“这位是余庆元。”

余庆元也连忙见礼:“在下余庆元,见过广心法师。”

法师只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阿弥陀佛,朱施主,余施主,快请坐吧。”

二人就在殿前的蒲团上坐了,法师将他们面前的茶杯满上,余庆元拿起喝了一口,发现里面不是茶,只是寻常清水而已。

“昨日未能得见二位施主,多有得罪了。”

“是我们多有叨扰了才是。”晋王毕恭毕敬的说。

“之前从未见过这位余施主,敢问是何方人士啊?”法师也不看他,只朝余庆元发问。

“在下梁州人。”余庆元只简短答了,生怕他说出“这位施主不是此方中人”这种话来,被人当妖怪捉拿丧命,她就太愧对穿越女前辈们叱咤风云的优良传统了。

广心法师点点头,又转去对晋王说:“贫僧一见余施主,就觉得颇为投缘,朱施主留贫僧和她单独对答几句可好?”

余庆元心想莫非这位法师果然有神通,一眼就看穿了,只是心怀慈悲,才不在晋王面前拆穿她?晋王对他倒是言听计从,也不多说,只起身往后殿的方向去了。留下余庆元一个人,好奇又忐忑的看着面前的僧人。

“每次他带了客来,贫僧第二天都是见不到的。”法师却没说什么玄乎的话,更没打什么禅机,只又给余庆元倒水。

余庆元不敢确信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拿茶杯的手开始不停发抖,怎么都止不住。

“也有几位是连夜回了遥城。”广心法师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平和慈悲。

“你……你就肯助他……”余庆元感到自己已经言不成句。

“贫僧非为世相名利而助他,却为慈悲功德而助己。不在此处,亦在别处。贫僧非但救不得一人,倒少超度了几个亡魂罢了。”广心法师说到这里,又低头颂了一声佛号。

余庆元只觉得眼前人如毒蛇虫蝎般可怕,不多说一句话,起身就想要走,却被法师叫住了:“余施主留步,贫僧的话还未说完。”

她也不回头,只站住了,拿背对着他。

“贫僧的罪业,自有贫僧的因果,贫僧也是这样告诉朱施主的,有些因果,未必要留待来世。”

余庆元又往外走了两步。

“贫僧曾断朱施主二十一岁方可婚配,说的是可化凶煞,实则是为情劫。今日贫僧得与余施主相见,便也是这因果中的一环罢了。”

她冷笑一声,转过头来:“好一个无可舍处!恕在下还在这轮回之中,六道之内,竟听不懂法师这些箴言禅机,也不奉陪了。”

“阿弥陀佛。”

广心法师再不多言,神情间也不怨她冒犯,只低头再颂佛号,任凭余庆元走出大殿,才又抬头说道:“朱施主都听到了?”

晋王从殿后的阴影中踱步出来,声音喜忧难辨,只有惯常的清冷而已:“只听到一个无可舍处。”

晋王只坐下和广心法师又喝了一杯水,就出去寻余庆元。找了半晌,在后殿一个小小的佛堂里发现了她,只见她在佛前也不跪,只直直的坐在蒲团上,望着佛像发呆。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她看也没看来人,就开口说:“你今日不杀我,只怕往后会后悔。”

“庆元。”晋王犹豫着说,觉得这称呼甚好,就又重复了一遍。“庆元,世人只道天家子孙,贪得无厌,明明生来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要争那天下第一,你道是为何?”

余庆元冷笑:“莫非又是‘争乃是自保’那一套说辞?”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晋王在她身边坐下,也望着佛像。“当朝太子是个好人,当有的心计手段,一样也不少,为何我仍要争?更重要的是,为何父皇要纵容我们争?”

余庆元转头看他,等他说下去。

“庆元,其实你当是最懂的那个。”晋王也看她。“还记得吗?‘权术不能无中生有’,若只为巩固皇权、为获得权臣贵族的助力而盘剥走卒百姓,在一砖瓦一蚁穴中动摇了根基,哪怕一朝一代坐得稳那个位子,往后如何,你是看过民间疾苦的,你比我更清楚。”

她心中一震,缓缓说道:“可你若不争这些助力,谈何容易?”

晋王看着她的眼睛道:“如何答这一问,你本也知道的。”

余庆元低下头:“揣摩天子心术,避权贵之锋芒,用开源而非节流利民生,这些够吗?”

“自然不够。”晋王转开眼神。“也总有那不谋权柄富贵的臣子吧?”

她苦笑道:“殿下何苦跟我说这些,即使我贪图荣华富贵,事到如今还能投奔别人不成?”

晋王哑然失笑,拿手抚了抚自己的眉间额头;“说的也是,何苦说这许多,你若不老实,杀了便是。”

余庆元也笑了,好似这几日只有讨论她自己生死的话题才能令她开心一样。

笑声消散的很快,两人一时无话,只都在地上坐得东倒西歪,看着那菩萨,晋王突然又开口说:“你莫怪广心大师,这世上我只识得他一人是真慈悲的。”

余庆元拿手比着青砖间的缝,淡淡的说:“我不苟同,但我懂。佛祖割肉饲鹰,他为你做幌子,整日万箭穿心也差不多。”

晋王斜瞥她:“你是将我比畜生呢?”

她也歪头瞧他:“反正你不杀我了。”

晋王被那眼看了一下,只觉得说不出的婉转风流,心中只道你再这样看我,我虽不杀你,可也再不放你走了。话到嘴边,又觉百般不妥,便叹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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