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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接着,正大光明地划入嬴氏的户口,美国当局追求起来,凭着他和金慎的关系,自然能逃过一劫,只不过可害惨了我的证券交易所,那几年,是我们业绩最差的时候,幸亏家底厚,后来才慢慢又重振雄风,不过,那几年,我可被你的男人害惨了,现在知道了吧,他也不是那么完美的,无奸不商,正当做生意的人能赚多少,哪有洗黑钱赚的多。”
闻言,我也不禁抖了一下,想不到嬴郁郁给我看到的东西是真的,不过她当初拿到的大概只是皮毛而已,到底数量有多庞大,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
“怎么,怕了?”他戏谑地说,我稳了稳跳得很欢的心脏道:“他是干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他是我孩子的父亲,这就足够了。”
“呵呵,你孩子的父亲现在却每天围着我儿子转,想着就恼火,顺手派个人在嬴氏,这些年也捞了不少钱。”他一脸不以为意地说着,我气急:“你还真够顺手的。”
“呵。”他懒懒地掀了一下眼皮继续闭目假寐,“也许他心里有愧吧,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我钻空洞,不过也有他寸步不放的时候,他说着,解开衣服,我一愣,下意识地一闪,站在床边,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揉了揉被酒精灌得有点痛的脑袋直起身子靠在床上,向我招了招手:“我又不做什么,你紧张什么?”见我还是不动,他也不勉强,径直解开衬衫,赤*裸的胸膛映入眼底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背过身去,硬声道:“我对你的***没兴趣。”
“我没让你看,只不过想告诉你你男人下手有多重。”我一愣,转过身去,他正在胸口那处比划:“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当初把我揍得抹了一周膏药才消肿。”
“你们打架了?”我询问,想起那晚嬴锦廷脸上可疑的淤青道,“中秋前?”
他收了衣服,说:“看来你知道,确实,为了女人打了一架,也顺便把之前的恩怨结了。”收到我怀疑的目光,他又道,“在度假村捣鬼是为了把你引来,没有别的意思。”
我瞪了他一眼,重新在床上坐下:“是Jessica?你又做了什么?”
“呵。”他转过头来,对上我探究的目光,“什么叫我又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说嬴锦廷做了什么?”
我摇头,他见状,摊了一下手,无奈道:“好吧,是我的错,Jessica流产了,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忍不住去了趟P市,后来她怀孕了,接着她又小产,你男人就冲到美国来揍了我一顿,事情就是这样,是不是觉得很不爽,很嫉妒?”
看着他那副笑面虎的样子,我气得拿枕头砸他脸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无耻,Jessica流产,你还笑得出来。”想着上次小洛突然冲进来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
“可是我不后悔,那个孩子生出来也会跟KK一样,还是流了得好。”无情地话从他嘴里蹦出,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想不到世界上当真有这么寡情的人。
“算了,跟你说那么多干嘛。”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滑下身子,拉过一边的被子躺下。
“喂,喂,你起来,你给我起来。”我瞪大眼睛,扯着他身上的被子,“你睡这儿我睡哪?”
要离开,就请,永远别再回来8
更新时间:2012112 12:16:46 本章字数:3432
他似乎累及了,带着浓浓鼻音的嘀咕传来:“你再去找个地方,随便什么地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这个“屋檐”目前正处于情殇中,我毅然放弃与他争床位,爬起,在二楼晃来晃去,路过书房的时候耐不住好奇推了进去。
里面暗暗的,伸手往旁边一摸,碰触到一个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的瞬间一个简约温馨的书房映入眼帘。
不似嬴锦廷别墅里的那个那么冷硬死板,Ken的与其说是个书房倒不如说是个休憩之地,书桌和书架简单地搁置在一旁,空出来的地方放了个小沙发,上面堆砌着几个抱枕,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竟然还在里面放了竹藤编的摇椅,摆在靠近小阳台的位置里,轻轻一推,它就缓缓、缓缓地摇了起来。
也许,华云婷曾经就这么坐在这里,沐浴着晨光或者夕阳,喝着咖啡,歪着脑袋,懒懒的,看着另一端的男子认真的办公,从那个角度看去,她注视的应该是他的侧面,线条优美中又不失刚毅,有点像她自己的,想来,这两人还真有夫妻相泯。
目光兜兜圈圈一周过去,再新鲜的东西也变得索然无味,仰着脖子看着他书架上的书,几乎都是英文法文的书籍,换做以前我还会翻一翻,现在怀孕以后品味似乎也变了,不爱看那么伤脑细胞的书,最好来点笑话的,好让我乐一乐。
拉开他的真皮座椅一座,扭了几下身子还蛮舒服,懒懒地靠在上面,看着桌子上那个被他翻转过来的相框,随手拿起。
灯光下,照片上的男孩女孩,男人女人笑得分外开心锶。
许是刚刚晨练完,四个人都穿着运动服,同一个系列的,由小到大。高大的中国籍男子搂着他的妻子,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将手搭在少女身上,四个人,皆是一个表情,笑得那个欢乐。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即便轮廓尚还稚嫩,我仍旧一眼就看出那是华云婷和Ken,转念又一想,那四人的面孔未免太过于相像,扭着相框的手因为心中的某个想法隐隐颤抖起来,看着桌上文件下龙飞凤舞地签着Ken华的大名,我一把翻过相框,拆开,掏出里面的相框,只看了一眼,就狠狠吸了口气。
爸爸,妈妈,妹妹,还有……我。
一个“我”字彻底把我的三观给颠覆了,怪不得他会不要那个孩子,怪不得他的儿子会管我叫妈妈,***结合的孩子能生存下来非残即障,怎么可能正常。
脑子乱得像一锅煮糊的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迅速把东西物归原主,灭了灯,转身而出,随便找了个房间一躺。
早上被一阵轻笑给吓醒,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孔,我瑟缩了一下,往后一退,差点摔下床去:“你怎么在这儿?”
他拿手指了指周围:“这是我的房间,你还真会挑,竟然选了我的,怎么,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想着定是昨晚带给我的震撼太大了,浑浑噩噩中也没细想,竟进了他的房间,听了他的话,我尴尬地从床上爬起:“暗示你个头,整个屋子就你这张床够大够舒服,我就进来了,再说了,你很少回来,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房间。”
“好好好。”他将手举至头顶做投降状,“孕妇的话总是对的,快点下去吃饭。”
“去哪儿?”难得的,他竟然要带我出去。
“待你出去透透气,老是憋在屋里对宝宝不好。”他打开车门,让我进去,我瞟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你倒是想得周到。”
车子穿过繁华的纽约市区,向郊外开去,途中我又睡了一觉,他把我摇醒时,我还分外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到了?”
“你都快赶上猪了。”他嘲讽,我重申:“我是孕妇。”
“行行行,你是孕妇,你最大。”他讨好地说着,末了还补一句,“肚里的那个都赶上奥巴马的女儿了。”我停下脚步,朝他扫了一眼,他立马闭嘴,插着裤袋走过来。
三月中旬,晴空万里,入目的是碧蓝的天,翠绿的草,想着春天是真的来了,不免有点惆怅。
今年春天怕是不能回日本看樱花了,我神思恍惚地想着,跟着他朝一栋古老的教堂走去。
周日,大家都来教堂做礼拜,因为是偏远的小地方,人很少,也就一百个人左右,年迈的老人杵着拐杖蹒跚而来,那副虔诚的样子让我动容。他们一排排有秩序地坐在长椅上,听着牧师在上面讲着:“我们不要等到失去时或差一点失去时,才懂得感谢。别把你的健康视为理所当然,别把你的工作视为理所当然,千万别把你周遭的人视为理所当然。丈夫不要把妻子视为理所当然,要知道她是神赏赐给你的……”
“说得不错。”Ken在一边说,看我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奇问,“你不信?”
“我无信仰。”我瞅着周围一群听得很认真的人说,“不过偶尔听听也觉得挺有道理的。”
他似乎满意了,转过头去,专注得听着教父的教导。
我很好奇,像他这样虔诚的基*督徒怎么可以不顾世俗人伦,做出兄妹***的事情来。
“第23次。”出去后,他突然转身脸来,我还没挪开视线,顿时有点尴尬。
“你看了我23次了,从教堂出来。”他双手插着裤兜,闲适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儿,我别过脸去:“是吗,你的错觉。”
“错了23次。”
我一阵尴尬,另辟话题:“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这里是我幼年住的地方,我跟Jessica从小认识,那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