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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葵知道绯樱圣吗?”蓝堂和架院的对话她也听到了。
闻言,支葵选书的动作僵了一下,淡淡的声音这么说着:“认识哦。”
是“认识”而不是“知道”……旧雪泪流满面,情敌到底有多少啊?!这样下去八百年都拐不到支葵!
“她是个怎样的人?”
支葵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还是很乖顺地回答:“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很温柔很温柔。”
秒杀!
她不漂亮,不温柔……能够拿的出手的大概就只有自己的血统了。完败啊!
清涟的那段预言对她来说极其重要。甩甩头将绯樱圣甩出自己的脑海,她开始考虑正事。
1、3、1。如果不考虑数字,单看排列方式她只能想到荷罗斯兄弟牌阵,这是一种指导人们解决职业方面困扰的简洁牌阵。可是怎么看荷罗斯兄弟牌阵也不可能。
假设清涟暗示的是对应大阿卡那的人物,那便是:魔术师、皇后、魔术师。
等等!最中间的是皇后!那这样一来,可以确认清涟暗示的“3”就是她!其余两个“魔术师”指的就是那两人无疑!再对应小阿卡那的元素:权杖(火)、宝剑(气)、权杖(火)。以此和大阿卡那对应……
该隐和风月翊的权力毋庸置疑。权杖象征激情、能量和创造,宝剑象征思想、智慧、交流和冲突。
“现在是魔刻啊。”咬着下唇瓣,旧雪有些懊恼:“不然就可以试验一下了。”
不看排列方式,只看三张牌。用三张牌来占卜的简易塔罗牌阵有很多,清涟这样的人只可能会用比古埃及的太阳历还要古老的牌阵,也不排除欧洲十八世纪前的牌阵。
她现在能想到的只有用于爱情咨询的海伦阵、寻找事业的圣三角阵、解释学习方面的基沙金字塔牌阵。
无论是哪种牌阵都不可能。难道是牌意解读?
看着玖兰旧雪在那里暗自苦恼,支葵掩面打了个哈欠:唔,好困……可以睡了吗?
是魔术师对皇后的告诫还是皇后对魔术师的告诫?抑或是自我启示?可恶,单这样根本没办法猜透清涟的用意,只能单张牌来看。
魔术师的对应星相是水星。十二主神之一的赫尔墨斯为信差之神,他的罗马名就是水星Mercury。Zeus和Maja之子。也是雄辩之神,亡灵的向导,被Zeus放逐到人间流浪。魔术师是具有号召力的,塔罗四要素都在魔术师的指挥下等待发挥光芒。
皇后的对应星相是金星。冥府之神Hades抢掳Demeter的女儿Persephone当冥后,使得Demeter无心工作,大地荒芜,后来经过Zeus仲裁,使Persephone半年在冥府,半年在人间。因此形成四季,Persephone不在的日子,大地一片死寂。
虽然皇后的对应人物是Demeter,但这里无疑还有一个关键人物——Persephone!珀尔塞福涅!
风月翊从不离身的珀尔塞福涅!
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越绕越深,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两张牌中Zeus都担当着举足轻重的重要性。宙斯是天界之最,相对应血族之最的该隐,珀尔塞福涅与皇后可以对应风月翊和她。
而清涟在这里充当了一个传递消息的作用,更被誉为“审判之水瓶”,与魔术师的对应星相水星相呼应。他被谁放逐到了这里?!有多少人只要他一声令下便可以动手?
赫尔墨斯是十二主神之一。水、主神。
水、主神、水瓶、审判、亡灵向导……
加百列。
清涟——水、青、水、连。
连起来念就是……
小脸煞白一片,旧雪快速合上了手中的书:再翻下去就不妙了。
支葵恍恍惚惚的从睡梦中惊醒,注意到旧雪不安的神色时,极其绅士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她讪笑着:“我们回去吧。”
支葵注视了她,还是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两人相对无言。也是,支葵只是玖兰枢派来给她找书的,又不是来和她约会的。
约会啊……嗷!这么一说好期待她和支葵约会,她可以把现在这个场景假想成正在和支葵约会!
很好!玖兰旧雪,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说是这样说,聊天是约会必进行流程,她却不知道要和支葵说一些什么,只能将双手环在胸前,看着自己踩着脚下的地砖。
一块、两块、三块……
她先受不了这奇怪的气氛,转头看向支葵时,发现支葵正双手环住后脑勺,眼睛平视着前方,看上去有心事的模样。
“你有心事吗?支葵。”
支葵扭头看她,似乎在思考着措辞,清清淡淡的声音穿透她的脑海。
“停手吧。”
“诶?”
“这样的事情还要发生多少次?”她这才发现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人,支葵的脸庞被夕阳的余晖笼罩:“元老院、玖兰宿舍长、绯樱闲。你来这所学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玖兰旧雪,你想做什么?”支葵直视着她:“我很喜欢黑主学院,所以对于打破它平静的你……”
“你想要杀了我吗?”眸光半敛,沉静的脸看不出丝毫表情:“支葵千里,你想要杀了身为纯血种君主的我?打破这所学院平静的人到底是谁?”
支葵的目光中有困惑,他像一个思考着什么的孩子,孩子很快能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今天玖兰宿舍长让我陪你出来选书。”旧雪安静地听着他说着:“在夜间部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机会。今天对我来说,的确是很好的机会。”他继续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瞳黯淡无光:“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也不准备说。我不讨厌这段日子的相处,单方面说你破坏了这所学院平静是我不对,可你在这里扮演的角色是重要的。”
他叹了口气:“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大家都察觉到了,可都不明说。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但是这样下去,事情会向不好的方向进展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弹了弹裤脚上的灰尘,旧雪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啊,支葵千里。对于如此深爱着你的我,你居然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还在这种只有我们两人才在的地方,我说你啊……所有的人都是,在绯樱闲那件事情后,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了。你是一个,蓝堂也是。啊,对了,还要加上一个架院。”
“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我不想要知道什么。”支葵收拢了自己的羽睫,语气平静:“停手吧。”
他这么说着,像劝孩子别做坏事的家长。
“我不停手。”
她这么说着,像恶作剧成功的坏孩子。
“看样子你比那两个不断猜疑的人了解的要多啊。以你的性格,不是应该逆来顺受吗?”手上想要使力,却因为低血糖而头晕乏力,只能无力地靠在墙角。
支葵玫红色的发丝看上去没有光泽,但她知道那一定是柔顺的。
她有买过两个猫耳朵,想着他戴上它们的场景。
一定很可爱很可爱。真的,她真心这么觉得。
可是红色的小猫一点也不乖巧,甚至还发脾气了。
“因为问玖兰枢不会得到任何答案,所以便来问我吗?”旧雪不屑地耻笑了一声:“你们凭什么认定我会告诉你们?”
“看在你好歹是我看上的猎物的份上,那我就破例告诉你好了。我的确和玖兰枢在进行交易,不过我能够让他达到很多目的,他却只让我能够活下去而已。算了,只要能够活下去,我并不在乎为他献多少力。”
支葵平静地听着,没有怀疑她说出的任何一句话。玖兰旧雪,不会说谎。
旧雪的唇角越扬越高:“但是最近我不准备这么做了。难保哪一天玖兰枢就吞噬了我。身体里流着一半玖兰血统的你应该也能明白吧?将我从棺木中唤醒的主人是一条麻远,而玖兰枢是可以把我从这种桎梏中解放出来的人。我需要玖兰枢,很需要。但这不是免费的义务,所以我得协助玖兰枢。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支葵的眼睫眨了一下,他的声音虽然清冷却绝对不是冰冷的,而是如同冰樱花一般的感觉:“停手吧。”
“原来我说了这么多,结果还只是这三个字吗?我凭什么停手?我还没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她固执起来。
支葵深深地望了一眼她。
“圣姐姐,你到底要得到什么?”
少年唇瓣中溢出的呢喃让玖兰旧雪仰起了冰雕般的下巴,红色的眼睛开始不断闪烁眸光。
樱花般的色彩在眼底一现一现。
与支葵相似般的清淡声音划破了安静的氛围。
“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空荡荡的小巷中只有少年少女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