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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零九章 情不是砒霜毒药,而是野兽猛火【纯洁的第二更!!】
(一)
没想到火夕真真是好唬,果真没乱动,而是眯着眼睛问:“你就不怕你乱动会受伤么。虺璩丣浪”
“怕呀”,我道,“但看见你如此有诚意悔过,我觉得你轻易不会再让我受伤。”我拉起火夕的手时,分外的凉,便替他捂暖了起来。
“你胆子真大。”良久火夕才似无奈地道了这么一句。
我掀起眼皮,看见他薄唇一张一翕,就是不晓得是不是与他的手一样凉。在想出答案之前,动作就先快了思绪一步,踮起脚胳臂圈上他的脖子,唇瓣凑上了他的嘴唇嫦。
佛曰:实践出真知;大抵说的就是我这样。
“流锦……千万别诱惑我……”火夕呼吸一滞,身体都绷得僵直。
他的唇是很凉,也很软。我囫囵道:“哪个叫你一直避开我,你莫乱动,你乱动我就要烧着了。”幸好羲和君事先对他放了一句狠话,看来颇有效果。就是要让他这么小心,我才能趁机多多欺辱他商。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约摸是我如此欺辱性的举动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以至于他不接受我的挑衅,亦将羲和君的话撂在一边。我还未来得及松开他退离他的唇,他手就已经扣住了我的后脑,再也退不得。
他道:“既然如此,一会儿你烧起来之前,便先杀了我。”
有句话羲和君却是说错了。情不是砒霜毒药,而是野兽猛火。
我张了张嘴,他的舌长驱直入我口中,与我生生纠缠。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我的手揪紧了他的发,丝丝萦绕。
呼吸的空气里,皆是满满当当他的气息。腰间被他紧紧搂着的地方灼然发痛,他似要将我揉入他的骨血之中。
我突然觉得,即便是被他揉进他的骨血里,亦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那样会显得我在他眼里很重要。是胜过所有人的独一无二的重要。
如果是这样,我会很开心。
我伸着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火夕滑进我口中的软舌,他顿时便颤了颤。我便大着胆子将舌缩进他的口中,描摹着他的唇瓣,扫过他的齿尖,想要触碰他所触碰我的一切。这样才算是公平。
他的气息,很令人窒息。可一旦远离了我,我却又觉得难以呼吸。
最终,我在他唇瓣上辗转厮咬,看他钝重地喘息着,唇色嫣然亦不再薄凉。这样我十分满意,离开了他的怀抱,嘲笑他道:“火夕我觉得你是一只笨鸟。羲和同窗说的话,你尚且让我莫要乱信,可你自己却深信不疑。”
火夕伸手来碰我的面皮,指尖滑过我的眉梢,触摸我的鼻梁和嘴唇,定定地看着我道:“那是因为你太重要。”他倾身过来,毫无闲隙地将我完完全全裹进他怀里。
我嗅着大片大片的芙蕖花冷香,道:“羲和君说你们鸟族花言巧语狡猾多端,她诚不欺我。”
火夕轻轻一笑:“是么。”
(二)
后火夕一直抱着我不语,我觉得我应该挑起一个话题与他交谈,便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谷呀?”
火夕道:“等再过两日即可。”
我想了想,道:“那……你还要带着律泽娘子一起么?”
火夕太善变,声音霎时就阴沉了下来,道:“你和他我只能带一个,你想我带哪个。”
我揉搓着他柔软的衣襟,道:“唔那暂定是我罢,若是到时你反悔了,我可让羲和同窗带我出谷。”
火夕胸口起伏了两下,随即与我提出了一个郑重的建议:“你能不能不要与你那羲和同窗那么要好。”
一阵夜风吹起,我不禁抖了抖,问:“为什么?”
大概此刻火夕也觉得我与他不该再呆在这里吹冷风,遂将我抱起进屋,边淡淡道:“这样会拉低你的智商。”
我听后十分震惊。我一直以为羲和君算是个有文化的人,没想到在火夕眼里却是一副如此不堪的光景。他觉得羲和君的智商很低。
趁着火夕将我放在榻上时,我猛拉住他替羲和君抱不平:“你觉得羲和同窗的智商有那么低吗?”
火夕淡定地挑挑眉:“我有说她的智商很低吗?”
我问:“那你为何说她会拉低我的智商?”
火夕顺着我的力道在榻上躺下,闲闲道:“那是因为你的智商太高了,一般人与你在一起都会拉低你的平均水平。”
我闻言甚为受用。心下一欢喜便侧身去抱住火夕,由衷道:“我以前没发现,你的眼光这么实在!”
火夕眯起了眼睛,弯着嘴角闷闷“嗯”了一声。极有可能是因为我夸奖他所以他觉得不怎么好意思。
“流锦。”
“嗯?”迷迷糊糊之际,听闻火夕在我耳边轻声唤我,我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嘴角,有些痒。
“流锦……”火夕再唤我。
我懒懒道:“你叫我干嘛叫着好玩吗……”
“……你口水滴进我脖子里了。”
半晌,我才意识过来我是趴在火夕身上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我瞠起眼皮,手臂支撑起身体,在火夕身体上方,看见他双目熠熠发亮,是觉得嘴角有丝凉凉的,问:“我口水滴进你的脖子里了,怎么你觉得很委屈吗?”
说的时候不觉得,事后才发现原来我说的话是如此的霸气。
火夕半眯着眼,道:“我不委屈,是怕你觉得太委屈。”
我爬起来坐在他旁边,拿他衣襟随意擦了擦嘴角,道:“放宽心,我这个人很好将就,暂时还未觉得委屈。”
火夕亦跟着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襟,随即溢出一两声清浅的笑。眼帘半垂,嘴角恰到好处地勾起一抹弧度,委实是漂亮。
但……那声音听进我的耳朵里,却觉得有几分寒碜的感觉,令我周身汗毛都警惕了起来。
我嗫喏着问:“你、你笑什么?”
(三)
火夕冷不防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突然凑得很近,低低道:“你抹了我一身口水,若是还敢说委屈,那就是找死了。”
说罢不等我回答,他噙住了我的唇瓣。
带着炙热与霸道,让我无处可躲,阵阵晕眩。
“唔——”就在我快要窒息时,我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他才肯放开我。
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揽过我的肩,唇在我耳边厮磨,似蛊惑一般轻轻问:“流锦,羲和君上说我会伤着你让我离你远一些,是特意说来诓我的?”
我摇头。
羲和君之所以会那般说,完全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乃一片好意。我不能在这厮面前出卖她。
“嗯?”火夕沉魅地自喉咙里吱出一个音,忽而舔了舔我的耳垂,我绷紧了身体惊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再耐着性子问了一句,这回声音显得有两分沙哑:“流锦,羲和君上是故意说与我听来诓骗我的?”
……火夕这厮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么忘恩负义的人吗?他简直太天真了,我是不会轻易做出对羲和君不义的事情来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仅存了片刻,随着火夕在我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没有着落索性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与他妥协道:“火、火夕,一切好、好商量……你这样十分不、不好……”
莫名其妙地躁动。
“那到底是还不是呢。”火夕再问。
我缩紧了脖子,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下一刻,我没能如愿见火夕那厮停下动作,反而愈加猖狂。
他将我压倒在床榻上,唇舌在我口中疯狂肆虐,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被他剥夺,连拒绝他的话语亦被他吞没。
浑浑噩噩地,夹杂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面皮,继而缓缓往下,一层一层地剥开了我的衣裳。衣带散散,手却在我胸前流连。
“流锦……”他在唤我。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
“嗯……”我本不欲应他,只可惜稍稍一松牙,还是忍不住喃出了声。每一次他轻咬吮(蟹)吸我的耳垂还有脖子,每一次他啃噬我的锁骨,都惊起我阵阵颤栗。
我迷茫地看着火夕,不知他何时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身体倾覆在我的身体之上。一层薄被盖下来,将我与他双双笼进被窝里。
我不禁生出些紧张,他的皮肤实在太滑,我不知该摸哪里,紧着喉咙道:“你你、你就没有一点其、其他的爱好吗……”
“有了你我还要其他的爱好做什么。”话一出口,不容我挣脱拒绝,他的唇再度覆上了我的。我要努力往上仰着下巴,方能追逐得到他的唇舌。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颈一路往下,顺着脊背轻轻描画,让我感觉很痒。待那手滑到腰间时,用力往上一托,我顿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