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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她在阳台站久,乔云涛二话不说,把她抱回了房间,压倒在床。
没有激烈的挣扎和话语,江小鱼淡淡看着身上那个没有表情,但仍然感觉到盛怒的俊美男人。
双手悄悄地摸上了他的背。他的肩膀很有力,可惜不能成为她永远的依靠。但那魅惑的俊容能成为她一生的痛。
“江小鱼,你不该这么笨。我恨你。”乔云涛的声音压抑,细长的眼眸中有着一闪而过的痛苦。一双手,撕裂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让她一身的洁白全敞开在他面前。
然后凌虐她。
她把脸别过一边,泪珠慢慢地淌了出来。但她愿意在明天成为别人的新娘之前,让心再放纵一次。明天之后就不该有任何牵涉了。
“来这里只是偶然,在桂林米粉店你哭成那样让我迷惑。小鱼,你的神秘让我放不开手。我只想把你眉间的忧伤抹掉。放下身段住进这里,当时自己都觉得莫明其妙,但后面你的中国式温柔及坚强,以及家居生活的温馨,让我不得不进一步探索。谁知一调查更加糊涂。在看到你写的文后,那清丽古雅的风格让我加以大胆设想,把当年那封魏晋文风的情书硬搬到你头上。谁知一试,竟越来越符合。男人情动,自然就想和所爱之人身心相融,所以在几天试探之后,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要了你。”
“涛涛像你,但眼睛太像我。你总是不让涛涛接近我,总是无意识间都挡住我落在涛涛身上的目光,我哪能不起疑。真正想到涛涛可能是我儿子的时候,是那个外出的晚上,我微微喝了点酒,和小鱼缠绵时感觉竟似曾相识。我只得再大胆设想,你就是当年那个带我进雅乡酒楼的女人。”
江小鱼一动也不动,静静地听着,泪水浸湿了枕头。
“我为你花钱时你坚决不肯,可是每次为涛涛花钱,你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如果不是觉得理所当然,就不会这样。你所有的反应证明涛涛是我儿子。所以我趁要去北京开会时把你带去了,你看着那幅嵌诗的仕女图哭了,我们重游旧地,你在雅乡酒楼一晚没睡,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人,涛涛果然是我儿子”
“这几年很恨带我去雅乡酒楼的女人,那是身为男人的奇耻大辱,发誓让我知道是谁时一定不会放过她。我甚至有想过,或是哪个已经鸡皮疙瘩的老女人所为,半夜想起都会干呕。那几年我对所有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杜海燕一抱我我就恶心,白小柔追我时我会把她赶出去。江小鱼,你做了多大的错事,你知道不知道?”
江小鱼无力地闭上眼睛,有些果,原来竟还是当年她所造的蘗。该怪谁呢!
她当初是色令智昏,而且完全不顾后果。
他不再做声,只是惩罚地要着她。看着她每个细细的表情要她,对她的眼泪毫无感觉。
终于让欲望在汹涌中平息,他不再象以往顾及她的感受,再停留一会儿,再抱她一会儿,而是干脆地离开了,在笑,笑得让江小鱼不敢看他:“与杜海岩结婚,他未必就有力气爬到你身上去。江小鱼,你得有个准备守活寡。”
这个乔云涛完全不再是江小鱼认识的那个优雅的男人,那个有着极其深厚涵养的男人,就算骂人也绝不带半个脏字的男人。他是怒火攻心,气疯了才这样。
形象尽毁。
她起身,好不容易在他衣柜里找着一套自己的衣服,然后静静地告诉他:“我爱你,云涛。”
因为爱她,所以她还会继续履行和云维庸的交易,就算真的变成云维庸的情人,她也要坚持。至少不能让他的佳家真被云维庸吞了。
她已经在整理的那一大堆文件中看到,全家福正在吸收佳家所有的游股。而且最恐怖的是,乔云雪因为要投身房地产,正拿出了一成半的股份在抛售,以获得流动资金——也就是说,如果全家福把游股及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大致收齐,到时会占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摇身一变成为佳家最大的股东。
佳家老板会在不知不觉中易主。她江小鱼绝不能让乔云涛的商场变成云家的。绝对不能。
乔云涛瞪了她半晌,然后才开始起来行动。
连挑了三家,当那身洁白的带着蕾丝边的婚纱穿在有些苍白的江小鱼身上,衬得她肤白似雪,乔云涛就在这时失了神,一双手突然就摸上了她小小的脸,摸珍宝般。然后把穿着婚纱的她紧紧搂到怀中。
“我是疯了,当初居然因你的神秘去调查你,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乔云涛的声音沙哑。这个时候江小鱼没把他和平常那个温暖优雅的男人看成是同一个。
他今天严重失控了,一会儿是书生,一会是流氓。
江小鱼没动,也没有抗议他的搂抱,只觉得心底突然有了了隐隐的痛。直到店员过来开单交费,那双曾经游离于她全身的手才放开了她。
结账回家,杜海岩看了很喜欢。眼睛亮得象天边明星。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够,硬是让她穿了两个小时,还挣扎着起身站到她身边,让一脸铁青的乔云涛拍了几张合影才换掉。
明天就是婚礼的日子。这时候乔云雪找上了门。
乔云雪性格耿直而雷厉风行,恩怨分明,江小鱼既钦佩又敬畏,那种信赖无坚可摧。所以马上就和她出去了。
只在外面的林荫小道上一起闲逛。
可没想到乔云雪第一句话就是:“小鱼,你的决定是错的。你会后悔。小鱼,马上终止你轻率的决定。”
江小鱼淡淡一笑:“大姐,不可能了。”一切准备就绪,就算因为杜海岩身体不好,可除了没几个客人,余雨慧已经快得不能再快,把所有事情都联系并处理好了。
已经太晚。
“什么不可能,就是走上结婚礼堂,宣誓了,也可以后悔。小鱼,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要名要利,没有这两样就浑身不对劲。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只有爱情,没有爱情,生有何欢。”乔云雪的激烈前所未有。
江小鱼才刚经历那种痛楚,自然明白乔云雪的话必有因果。乔云雪的阅历比起她来,多了去了。她点头,又摇头。
“小鱼,不要骗自己。你爱的人是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乔家每个人都知道,不相信杜海岩不知道。杜海岩这个男人还是自私了,为了自己的最后愿望拖你一生。医生说是随时会倒下,也说可能还有三个月的生命,可医学上奇迹多得很,谁知他会不会活上三十年,到时把你拖死。”乔云雪恨铁不成钢,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圓圆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大姐,如果海岩再活三十年,我愿意陪着他。”相濡以沫,不要爱情。
“整个榆木脑袋。”乔云雪急得捏她的脸,“那我弟弟呢,你不管他了?还有涛涛呢,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要,跑到人家家里去做儿子。江小鱼,我爸要是知道,你会很惨的。我妈要是知道,我弟弟会很惨的。我爷爷奶奶要是知道,你两个都会很惨。”
会么?但愿他们都不知道吧!当乔云雪恨得牙咬咬不得不放弃游说的时候,说出最沉痛的一句:“我宁愿失去我所有的一切,换回我曾经的爱人。江小鱼,你一定是不懂爱情。”
乔云雪说得对,可是……江小鱼叹气,杜海岩确实需要她。很需要。
和乔云雪告别回来,杜海燕正兴致高昂地坐到杜海岩床边,给哥哥描述婚礼的种种盛况。杜海燕一看到江小鱼,立即就把那位置让给了她:“嫂子,哥哥可能太困,又睡了。你过来陪陪哥哥。”说完,就把位置腾了出来。
江小鱼默默地坐过去,她的许婚只为海岩,不为她们。可间接如了那对母女的愿,那就如了她们的愿望吧!
只要心如明镜,她自己知道这是偿还海岩之情债便行。
这母女俩是把三十年的媳妇磨成婆都想好了,可这是什么年代。杜海燕是急疯了才想多了。
杜海燕心情确实飞扬着,语气也飞扬:“妈说先举行西式婚礼,让大哥高兴高兴,说不定精神就马上好很多了。过几天再一起回北京请请亲戚朋友,顺便把结婚证补办一下。时间虽然紧,可一步一步来也快。嫂子,我哥从今天开始就交给你了。多谢嫂子了哦!”
说完,笑着出去了。
默默地坐在杜海岩旁边,把他的手悄悄地握到自己柔弱的掌中。
这时杜海岩醒了,看着自己手中的柔弱小手舒适地笑了。然后好像记起一件重要的事,忙从床头柜里找出一张银行卡来:“小鱼﹐这张卡上三十万元﹐存着用作涛涛的教育基金﹐密码是涛涛的生日。小鱼﹐不要拒绝我。对涛涛我视如己出。这事我已立了遗嘱,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麻烦。小鱼,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