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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法医之尸体会说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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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杂种。”我再次小声咒骂。
“不过你从食道取得的样本并没有显出紫色。很显然,大部分精液都留在身体外面。这种状况与我在布兰达、佩蒂与塞西尔身上发现的几乎一致。”
布兰达是第一个被勒死的,佩蒂是第二个,塞西尔是第三个。当贝蒂提到那些被勒死的女人时,她的口气像在谈熟人,让我为之一惊,但很奇怪,她们确实已变成我们家庭的一分子。在她们生前我们从没有机会碰面,但现在我们对她们又太过熟悉。
贝蒂把滴管转回那个棕色小瓶,我走到桌旁的偏光显微镜前,眼睛对准接目镜,开始调整焦距。我看到一些多包的纤维,平的,像丝带般,每隔一段不规则的距离会有些卷曲。这些纤维既不是动物的毛,也不是人造丝。
“这是我从刀上收集来的吗?”我几乎不想提这问题。
“不错,是棉料。别被你看到的粉红,绿色和白色骗倒。染过的纤维通常由多种颜色组合而成,不是肉眼可以分辨的。”
从洛丽·彼得森身上割下来的睡袍是棉布做的,颜色是淡黄。
我调整焦距。“我想这不至于是从棉纸或类似的东西上来的吧。洛丽似乎用那把刀来拆信。”
“绝不可能,凯。我已经查过她睡袍的样本,它与你从刀锋上采来的纤维一致。”
这是鉴定证人的说话方式——这样是一致的,有充足理由相信那样。洛丽的睡袍被她丈夫的刀割开,就等马里诺看到检验室的报告吧,我暗想。该死的!
贝蒂继续说:“我也可以就在这里告诉你,你现在看到的这种纤维与在她身上发现的,以及在警察认为凶手侵入的那扇窗上所发现的都不同。那些是深色——黑色,深蓝带点红,一种聚酯与棉的混纺。”
案发当晚我看到马特·彼得森穿了件白色衬衫。我想是棉织的,几乎不可能有黑色、红色或深蓝色的纤维。他还穿了件牛仔裤,而几乎所有牛仔布都是棉布。
他不可能留下贝蒂刚才提到的那种纤维,除非在警察到达之前,他换过衣服。
“没错,嘿,彼得森又不笨。”我几乎可以听到马里诸如此说,“自从韦恩·威廉斯的案子发生后,半个世界都知道纤维可以用来定罪。”
我迈出检验室,沿走廊来到尽头,左转进入工具痕迹与枪炮实验室,这里的台面上堆着满满的各式手枪,来复枪、弯刀、霰弹枪与乌兹冲锋枪,全被标为证据,等待上法庭的日子。手枪与霰弹枪的弹匣四处搁置,后面角落里有一个装满水的镀锌钢筒,专门用来试枪,水面上还悠闲地漂浮着一只橡皮鸭子。
从军法机构刑事调查处退伍的弗兰克一头白发,身形精瘦结实,正弯腰在看比测显微镜。我进来时他重新点上烟斗,他的话并没有任何我想听的。
从洛丽·彼得森家窗户割下的纱窗没有提供任何线索。窗网是合成质料,所以看不出来是哪种工具割的,甚至看不出切割的方向。我们无法确认纱窗是从屋内还是屋外被割开的,因为塑料与金属不一样,塑料不会有弯痕。
内外之分非常重要,这是我很想知道的事。如果纱窗是从屋内被人割开,那就不必再猜了,凶手并没有侵入房子,而是从房子里出来。在此情况下,马里诺对那个丈夫的怀疑很可能是正确的。
“我可以告诉你的,”弗兰克吐出一个个气味浓烈的烟圈,“是刀法干净,刀片之类很锐利的工具。”
“可能与割开她睡袍的工具一样吗?”
他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拿出条手帕擦拭。“某种利器割开她的睡袍,但我不能说这与割纱窗的是同样的工具。我甚至不能给你特定的类别,凯。可能是锥子,也可能是军刀,或是一把剪刀。”
那条被割断的电线和野外求生刀则是另一回事。
根据显微镜检测的比较结果,弗兰克有充分理由相信是马特·彼得森的刀子割断了电线。刀刃切物后留下的工具痕迹与在电线被割断处的痕迹一致。我很不悦地又想到了马里诺。如果这把野外求生刀不是藏在马特·彼得森的衣柜抽屉里,而是放在外面,就在床边,这点间接证据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我仍坚信自己的假设。那个凶手看到洛丽桌上的这把刀,然后决定要用它。但他事后为什么要藏起来?而且如果这把刀割了洛丽的睡袍,又割了电线,那就同我设想的发生顺序不符。
我假设凶手进入洛丽的卧室时已经携带了凶器,也就是他用来割纱窗的刀或其他利器。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不用同一把刀来割她的睡袍或电线,怎么会用起那把野外求生刀?当他进入她的卧室时,是不是立刻就发现了那把刀?
不可能。桌子并不在床边,而且他刚进去时卧室一片漆黑,他不可能看到那把刀。
直到开灯后他才可能看到,那时洛丽应该已经被制伏了,凶手的刀子就在她的咽喉上。为什么他还会去拿桌上的求生刀?实在很不合理。
除非有事打断了他。
发生了什么干扰他的事,因此改变了他杀人的一贯程序,或者有突发事件让他决定改变。
弗兰克与我进行着各种揣测。
“这是假设凶手不是她丈夫。”弗兰克说。
“不错,假设凶手是陌生人,他自有一套杀人程序和杀人动机。但他与洛丽在一起时,有事发生,搅了局。”
“她做了什么……”
“或说了什么。”我回答,然后提出我的想法,“她可能说了让他暂时停手的话。”
“说不定。”他一脸怀疑,“她是有可能使他停了一段时间,而且时间长得足以让他看见桌上的刀,甚至想到使用那把刀。但据我看,比较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当她回家时,他早等在她屋子里,也已经发现了桌上的刀。”
“不,我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不?”
“因为在她遇害前,她已经在家好一会儿了。”
我已经想过很多次了。
洛丽从医院开车回家,打开前门进屋后再从里面锁住。她走进厨房,把背包放在桌上,然后吃了一些点心。从肠胃的检验结果来看,她遇害前不久吃过几片奶酪饼干,那些食物几乎还没开始消化。在她遭到攻击时,那种恐惧会全面关闭她的消化系统,这是身体自然的防御机制。消化系统关闭后,血液流向四肢,使人或野兽可以准备战斗或逃走。只是她不可能反击,也无处可逃。
吃完点心,她从厨房走到卧室。警方发现她习惯在睡前吃口服避孕药。星期五的药丸不在药盒里,她吃了药,之后可能刷牙、洗脸,然后换上睡衣,再把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椅子上。我认为不久后凶手攻击她时,她已经躺在床上了。他可能躲在树下暗处监视她的屋子,等到灯关了、她睡着之后才动手。或者他根据过去偷窥她的经验,知道她什么时间回家,什么时间睡觉。
我想起她的床罩。床罩已经掀开,似乎她曾在床上睡过,而且我们没有在房子里找到任何挣扎的证据。
我还想到另一件事。
马特·彼得森提到的气味,那种带着汗味又有些腥甜的气味。
如果凶手有特别浓重的体味,那么他所到之处必定会留下气味。如果他早早藏在屋子里,洛丽回家时,那股气味应该已经飘散在卧室中。
她是个医生。
气味常表示疾病或毒物。医学训练使我们对气味很敏感,我常从现场血液的气味就可以判定被害人在死前是否喝过酒。如果血或肠胃内食物的气味像杏仁,可能有氰化物存在。若病人呼出的气味像湿叶子,那他可能得了肺炎。
洛丽·彼得森是医生,就像我一样。
如果她一走进卧室就闻到那股异味,她一定不会脱下衣服或去做别的事,而是找出气味的来源。
凯戈尼不会像我这么焦虑。我与我的前任从未谋面,但有时我觉得他阴魂不散。他拥有我从来没有的权力,却没有任何弱点。在一个缺乏骑士精神的世界里,他是一个没有骑士精神的骑士,他招摇他的地位就像在盔甲上戴了羽饰,人人都看得到他的威风。我想有一部分的我暗暗羡慕他。
他的死很突然。当时他走过客厅地毯去开电视看足球决赛,就此倒地身亡。在一个星期一的清晨,他自己成了开刀的对象。除了检查他的病理学家外,验尸间严禁别人进入。足足有三个月,没有人敢动他的办公室,所有摆设就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我猜只有罗丝把雪茄烟的烟蒂倒出了烟灰缸。
我搬到里士满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办公室拆得只剩个壳子,清除各种遗迹,包括拿下他那张悬挂在宽阔大桌后方墙上并打着灯光的肖像,画中的他身穿正式长袍,一副铁汉模样。他还有满满一书架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纪念物,那种一般人以为法庭病理学家一定会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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