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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超仔细地观察现场的每个角落,发现不管是外室还是内室的所有窗户全是打开的,有一大半的窗户都没有玻璃,地上的蜡烛已经烧完了,空纸箱也还在原地,付小超把头探出窗外,看了看上面,又看了看下面,心想:凶手不可能能翻到上面去,因为有屋檐,人扒在窗户上,用手无法触到伸出去的外檐的。往下有个平台,可是上面很多碎玻璃,人跳到这个平台上不可能一点响声都没有,这两种情况都被否定了。
一时间,付小超也百思不得其解。付小超又观察了一下吊挂宋世雄的绳索和房顶棚的铁钩,那实在是太高了,如果不借助楼梯之类的工具,根本无法把绳索挂上去,如果是将绳索抛上去,搭住那个挂钩,那么铁挂钩只是一个支点,那么必定绳索要很长,将人吊上去后,必须将绳索的一端系在一个固定位置,才能完成,可是,绳子只是打了个结就挂在了铁钩上,另外一端缠住宋世雄的脖子,付小超琢磨着,凶手是借用了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来完成这一杀人案的,可这房间什么桌椅都没有,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噗通~~”
“你在干嘛啊?”赵依然问。
付小超从纸箱里探出头来,摸了摸脑袋,说:“不好意思,我想试一下,看能不能站在纸箱上。想不到掉下来了,好痛啊,哈哈。”
“你这个白痴,你这体重肯定不行啊,除非是个很轻很轻的人,但我估计世上没有这种人。”赵依然骂道。
“一个空纸箱怎么能站人呢,你太天真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肖志江说。
付小超继续寻找着线索,他来到窗前,突然他发现了窗台上有脚印,继续往外壁的墙上看时,发现外壁墙上也有脚印,这就证明了,凶手是从窗户离开密室,可凶手没跳下去,难道真的就像‘愤怒的舞者’一样,在天空中舞蹈,消散在这空气里吗?付小超并没有把他心里的想法告诉大家。
“你是谁?”陈兴在外室问。
“我,我叫夏云,是他们的朋友。”夏云回答。
“你就是夏云?”陈兴若有所思地问。
“嗯,是,是的!”夏云第一次让警察问话,难免会害怕,再加上她的胆小害羞的性格。
“我们在死者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条通话记录,号码的属名叫夏云,我想是你吧?!”陈兴继续问道。
“是的,可是我……”夏云显得很慌乱。
“冷静点,我只是问问,别害怕。”陈兴看出了夏云天生的胆小害羞。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陈兴继续追问。
“没什么,只是他和我交往,我拒绝了。因为,因为昨天我才第一次见他。”夏云脸红了,显然她不适应谈及昨晚与宋世雄的通话内容。陈兴也没有在往下问。良久,一位警员拿了一份报告单递给了陈兴。陈兴看着这报告思索了一下,于是说道:“好吧,你们都过来一下吧。”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依次有:付小超,赵依然,肖志江,夏云,曾明,黄月,郭树伟,李勇超,以及袁学妙。
“我刚得到尸检的详细报告,利用最新的推定死亡时间的方法——眼球化学法,确定死亡时间。”陈兴说着。
“眼球化学法?”众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美国的内科医师约翰·科发现的,他视察到人在死亡之后,尸体内红细胞会不断有规律的破裂,红细胞内的钾离子会不断的有规律的进入眼玻璃体液,据此人们完全可以准确判断出死亡时间。因为这种方法不受外界温度的影响,所以测得的死亡时间比较精确。”付小超解释了众人的问题。
“完全正确。我们也是利用这一方法,判定死者宋世雄的死亡时间是在昨晚的20:40—21:00。而且从死者手机我们找到了一点线索,死者手机最后的通话记录,是死者在20:15的时候打给夏云的,通话时长是5分钟,不过,我们却从手机里找到了一个更有趣的号码……”陈兴说道。
“更有趣的号码?”众人不解。
“在20:45的时候,死者手机拨出了这样一串号码‘39271’。”陈兴说道。
“也就是说,;宋世雄的准确死亡死间是20:45,那么,‘39271’是什么号码?”付小超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们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电话号码,而是死者留给我们的死亡讯息。”陈兴停了停,打断了众人的思考说,“那么我现在按照规矩,要重新为你们录一份笔录。你先来吧,付小超?”
“啊,我记得昨晚7点左右我们都在一起吃饭,后来7点半左右夏云有事走了,赵依然生气也走了,我追了过去,之后就和赵依然在广场上坐着聊天,一直到晚9点半,我们往回走,在樟树林那遇到了夏云,之后赵依然就聊了起来,到了点多钟,我们来到刚才吃饭的地方,等宋世雄,可一直没等到,11点钟的时候,我们听见楼上的惨叫声,所以上去了。”付小超说着。
“你怎么会记住这些确切时间?”陈兴怀疑地问。
“7点以前,我和乐队一直在排练房,我们下去吃饭时,才遇上赵依然和夏云,夏云接电话时,我也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那时是7点半,之后,我们三个都走,后来在广场,我肚子饿了,想回去吃点东西,我看了时间,是9点半,到吃饭的地方看见他们还在那,心想没有多晚,之后,因为11点旁边的小卖部和小餐馆都会准时打烊,所以我很确定这时间。”付小超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也就是说赵依然和你一直都在一起,对吗?”陈兴想确定一下。
“是的!”付小超很肯定地回答。
“那么肖志江,郭树伟,李勇超,你们是一直在那吃饭喝酒吗?”陈兴问道。
“是的,中途上过几次厕所。”肖志江回答。
“是一个人去的吗?”陈兴问道。
“不是,我们上厕所都是两个人一起去,总会留下一个来守桌的。不然老板会以为我们想逃单。”郭树伟说。
“那在20:40—21:00之间,你们谁去过厕所,还想得起来吗?”陈兴继续发问。
“好像是我和肖志江去过一次厕所。”郭树伟回答。
“也就是当时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而李勇超是一个人?”陈兴看了看李勇超。
“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没有,当时他们两个去厕所,夏云就过来了,我一直在那,夏云可以做证。”李勇超有些急了。
陈兴望了望夏云,夏云低着头说:“是,是的,我当时以为赵依然还在那,想去找她,结果她不在,就在那一直等。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离开,心情不好,就想去广场转转,就是那个时候在樟树林那遇到了赵依然。”
赵依然为了让好朋友不被怀疑,拼命点着头。
“我们可以做证,当时我们上完厕所回来的确看到了夏云。”肖志江说。
“不过,那不表示,在死者死亡的半小时里,她,还有你们都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吧!因为你们不能确定准确时间,只是主观感觉。”陈兴步步紧逼。
四个人都很惊讶于眼前这位局长的魄力,四个人很想为自己辩解,可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么你们三位老师呢?”陈兴一视同仁地问道。
“昨晚你们不是做了笔录吗,还要再说一遍也是一样。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家里,与三个朋友打麻将。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他们。”袁学妙很不耐烦地说。
“我们会的!”陈兴转过身对两位警员说,“你们去问一下袁先生说的这三个人,尽快回复我。”
“你们两个呢?昨晚的笔录你们似乎没有待清楚你们在做什么。最好坦白一点,不然会惹到麻烦的。”陈兴说。
“昨晚,我……我和……”黄月的回答有点含糊,似乎不太想说昨晚的事。
“昨晚,我和黄老师在一起聊天,看电影。”曾明抢道。
“*封校,你们能出去吗?”陈兴问道。
“不是,在我家看的!”曾明说道。
“是这样吗?黄老师!”陈兴瞟了一眼黄月。
黄月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是一整晚吗?”陈兴不依不饶地问。
“啊……”这个问题让黄月始料不及,不知所措。
“我的意思是,你昨天直到23点就一直呆在曾明家吗,都没离开过吗?”陈兴逼问。
“陈局,你的问话未免触及到私生活了吧,这和本案无关吧,现在要调查的是昨晚8点半到9点的这段时间……”曾明显然让陈兴的问话惹怒了。
“警察办案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来教!”陈兴也火了。
“我是在曾老师家因为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到了22:00,我被曾老师叫醒,他送我回去的。23:00学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