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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接着说:“四哥谁也不怪,他让我等到你们回来后就想法子出去。”
“那四哥怎么办?”劲秋问。
九天蹲了下来,说:“把四哥就留这,一生摸宝放金,最终却倒在了蛇的嘴下。”
这话一说,劲秋就十分火了,想要寻那蛇,剁了它。
九天却又说:“这都是命数,丘日,起来,我们就在这开个坑,把四哥葬这。”
三个人就用扁铲在原地下铲挖坑,速度很快。
等坑挖好了,他们就去抱四哥。四哥的身体都硬了,脸上的毒气也都散开了,重新恢复到原来的颜色,但是脸皮却松弛起来。
龙丘日脱下外套将四哥包起来。
由于四哥去的时候是蜷曲着身体的,所以他们把四哥抬进挖好的坑里后,还要把四哥给刻意地按平。
虽然这样做是委屈了四哥,九天就说:“去的时候连个棺材板都睡不到”,但是这总比暴尸好。
打理好这件事,劲秋就对九天说他们找到了竹王墓,并且拿到了一卷书和一个石盘。龙丘日从包袱里翻出石盘和那卷书,说:“就是这个,你看。”
九天结果那卷书和石盘,也看不出所以然,就说:“当务之急是找路出去,这个回去再议,我猜你们说的藏区的老头让你们来找,对了,尸棺蠛托找到了吗?”
“奥奥!也找到了!”劲秋说。
“嗯!”龙丘日也说。
九天继续说:“那个藏区老头让你们不远万里地来找这个东西,你们估计还是要回去找他,我也只能说帮帮你们,最终还是得要靠你们自己。”
龙丘日一听这话就立马有了压力,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毫无头绪的,只讲来找来找尸棺蠛托,这下尸棺蠛托是找到了,但是龙丘日却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在想什么?”劲秋用拳头拄晃了下龙丘日,又说:“走了。”
“啊?!往哪走,往来的地方走吗?”龙丘日以为要按原路返回。
九天指着竹王墓的那个方向说:“要走也是往那边走,你不记得我们来的时候,遇到一扇门,只能由里面开的,我们回去一定是行不通的。”
“可是我们是从那边来的,我没看到哪有路出去。”龙丘日说。
同时,劲秋也说他也没见到哪里有出口。
九天却说:“一定有的!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在外面,不是看到了好多火山灰石吗?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就去过那了,我看到了那个大瀑布,岩浆往下直淌。当时,我就猜测到外面的火山灰石就是因为这里面的火山爆发了,岩浆喷出去,所以外面就留下那么多的火山灰,而夜郎国突然消失的原因也就可能和这火山有关。”
九天说的话倒是有道理的很。
龙丘日望了望四哥睡的地方,很不是滋味,求人竟然最后成了害人。
九天的情绪调整的很快,他不去想四哥的事,本着四哥的交代,要把盗墓这一行当给延续下去,所以他就必须要把他俩给带出去。
“走吧走吧!”九天说。
龙丘日把包袱一背,劲秋帮九天提了一个包袱,跟着九天就往前走。九天让他们把火把踩灭,留他手中的一个就可以了。
劲秋觉得没事干,就要在包里翻东西,结果没翻到什么值得玩的,就去龙丘日背着的包里翻从墓里摸出来的两件翡翠玉明器。
而九天则拿着那卷书,一边走,一边翻着书页,看。
劲秋和龙丘日走在一起,说:“丘日!你看这能卖个什么价钱,多少银子?”
“我哪知道?你问九天去。”劲秋此时竟有了种偷乐的感觉了,可是他看见九天在看书,就没去打扰。又和龙丘日说,要要他的金质墓碑看看。
龙丘日便掏出金墓碑。劲秋结果墓碑,就看见墓碑正面写着“奇门”二字,翻过来却看见后面是一个不认识的字。墓碑制作精致,行里人一看就知道是开门,一眼货。
劲秋觉得墓碑一点作用都没起到,就还给龙丘日,说:“就一破墓碑,一点都没派上用场。”
九天在前面听到了就回过头望,看见了龙丘日手中的货,就停下来,说:“你们哪来这东西的?”
“怎么了?”龙丘日问。
“这墓碑是奇门历届掌门才有的,莫非是你们从清伊子那弄来的?”
“就是从他搞的。”劲秋说。
“乖乖!你们本事是大,那老东西的东西你们都能搞到。”九天笑着说,“其实,这东西也没什么用,就是奇门一派的虎符,能指令所有奇门的人,当时,丈土里有些人就商量也要搞个门派里的虎符,可是后来好多人都不问事,就没再提了。你们就留着,不过,千万别去当铺当,惹眼的。”
“惹眼?”劲秋问。
“惹眼就是招了同行人嫉妒。”九天说。
“奥奥!是这样。”龙丘日反而觉得有点失落,原来这金质墓碑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还好是块金子,不然就亏大了,一路保护的。
第六十章 别开动地(二)
到了火瀑布的对面这个地方,就看见两根铁索还在。
九天指着前面说:“你看这右边是山,拦了一手,这地下的土龙脉确实是从我的右手边的前方发来的,但是这山一拦,龙脉就转了个弯,从我们的正前方走了,然后这左边又是山,又是一拦,龙脉就完全走了形,所以你们说的对面的那个古城就是来调风水走向的,看出来,古城的西侧有上风口,那里可以出去。”
“会风水就是好,地理先生看来不简单呀!”劲秋对九天的一番理论甚是感到佩服和羡慕。
龙丘日对九天的敬佩当然是不容置疑的,他感觉到九天和四哥真的是在按良心做事,这一点,奇门的人是比不上的。
“你们就是从这铁索上过去的?”九天看着眼前的两根铁索,心里也怀疑起来,这玩意能过去吗?
“我们可是一下一下挨过来的,我的娘哎,累死人!”劲秋说。
“我的娘,这个?”九天站在崖边望着底下,也产生了澎湃难以自抑的潮绪。
龙丘日走过去拍了一下九天,说:“你可是金乌老手,这点难度,对你来讲,小意思呀!”
再是金乌,再是老手,面对这种不需要经验和本领来取得优异战果的事实,每个人其实都是平等的。这点,九天还是把持的很好,就没冲动起来,而是淡定地说:“你先来。”
龙丘日倒是麻利,随即就上了铁索,把自己的身子都悬了起来。
九天倒是没想到龙丘日真的如此干脆,就干笑了声,看了看劲秋。
劲秋说:“你不会真的不敢上吧?”
九天那种极力不想被被人语言和动作同化的心态终于在劲秋的再度刺激下爆发了,怕就是怕,还找什么借口,在心理上做出这么久的挣扎。
“我确实怕。”九天终于承认了。
劲秋就突然爆发出笑声来,但是脸上却表现出来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九天!你?不会吧?你这搞的就不大对唻!”劲秋还说。
九天不好说话,也没说话,却按照龙丘日的做法也上了铁索。
劲秋紧接着也上了铁索,嘴里还在“废话”,说一些没用的东西,但是龙丘日和九天都愿意听劲秋不时冒出的一些毫无搞头的话。
这是劲秋第二次吊铁索了,却感觉到铁索与之前相比,晃动的幅度大的多了,也就是说不稳当。
“龙丘日!”劲秋开着玩笑突然喊道,又接着问:“觉没觉得铁索晃呀?!”说完,劲秋还拿手用力地晃铁索。
就是他的这一晃,对面就传来了崩脆的响声,震荡在这个深深的峡谷。
“你瞎搞什么东西?这大人了,就跟小伢子样的!”龙丘日狠狠地批评劲秋。
劲秋不高兴,回嘴道:“叫什么东西!?”
“哎!都别吵!听听!”九天说。
劲秋就没说话,仔细地听。此时,他们已经快到中间部分了。
声音就像发生泥石流时山石从山上滚落下来发出的震动声,响音中却又掺杂着冰冻皲裂似的声音,三个人都难以琢磨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劲秋,一遇到事就跟个傻子样的,不断地观察着龙丘日的表情。
铁索本来是随着他们的移动而移动自身的重心的,但是此刻铁索却突然绷直了,他们也就突然都向上升了一截,每个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绷直了的铁索并没有停止拉伸,他们都听到了粗铁扣由于相互拉伸而发出的“吱吱”声。这是一种警示的声音,让劲秋喊出声来:“怎么回事?!”
他俩个都没心思回答劲秋。
铁索在一直不断地不知是向两边拉还是朝中间收缩。他们都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往前爬,但是不消半分钟,铁索一头传出巨响,同时他们失重向下落去,不单是简单地往下落,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