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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状甚惨,惨到让我觉得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一种恐怖的感觉蔓延全身。
我一转身就看见风灵子也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样子对我说道:“后悔了吧,早叫你别看的。”
呼玛却走到我们两个中间,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一脸平静的说道:“如果这样就让你们害怕,那你们根本没有在苗疆生存的资格!”
我心里不舒服,忍不住顶了一句:“我们本来就不是苗疆的人!”
此话一出,风灵子和呼玛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愣住了。呼玛似乎有点生气,眉头皱了又皱,要吃咬了又咬,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对风灵子说了一句:“把火灭掉,我们继续找水蛊部族!”
“不用找了,我们已经来了!”风灵子还没来得及灭火,一声尖细的声音阴测测的传来,刺在我们的耳膜上有一种让人牙齿发酸的感觉。
然后从野狼遁去的林子里面,走出一个面色苍白,下巴上挂着几根稀落的胡须的瘦弱老者。
老者一身灰色的袍子,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手里同样拿着一根翠绿色的竹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清一色绿袍装的人。
我扫了一眼,才发现那一群人里面,男女老少都有。最小的一个看过去大约只有七八岁的模样,身上的袍子明显穿在他身上过大,在地上都拖了半尺长的一截。
他们一走出来,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点起了一个火把。
我悄悄的数了数前面那个老者手里的竹杖,不多不少,刚好十节!
我正在疑惑那个老者为什么也用汉语和我们打招呼,呼玛却已经开了口:“你就是水蛊部族的酋长?”
呼玛说话的同时,身子有意无意的向我和风灵子的旁边退开一步,挡在了身后那具女尸的前面。
我马上会意,也把脚轻轻的往那边挪了一步。
这时候那个老者阴测测的笑了一声:“你们是土蛊部族的?”
呼玛点点头,那个老者没有再向前走,停下脚步把手里的竹杖往地上一杵,眯着眼睛道:“土蛊部族不是早就被灭族了么?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来找我水蛊部族有何贵干?”
呼玛没有说话,我假装客气的拱了拱手道:“酋长先生,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提醒贵族,都刚部族那边已经拿到五只蛊王,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请保护好手里的蛊王。”
那个酋长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我,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点头道:“原来是你,我手下有好几个人被不明来历的人所杀,原来就是你们几个人干的!哼哼,哈哈,既然来了,那就为我的人偿命吧!”
那个老者一说完,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暴睁,一抖手手里的竹杖上就跳出几点寒光急速的朝我射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呼玛已经及时的长袍一抖,就把那几点寒星卷进了袖子,然后看着那个老者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不死不休了!”
灰袍酋长眯着眼睛干笑了两下,似乎丝毫没有把我们几人放在眼里:“不死不休?你是什么人?”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认识呼玛。想想也是,呼玛已经离开土蛊部族二十多年了,而且各个部族间各自为战,他们不认识也是理所当然的。
呼玛没有说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冷不丁的一下就抬脚凌空一踢,一身惨叫,灰袍酋长身后一个男人应声而倒。
酋长一声怒喝:“想不到我倒是小瞧了你!”说话间手里竹杖一挥,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洒了出来,同时他身后的人也瞬间散开,每个人都拿起手中的竹杖向前一抖,无数的水珠跟在酋长洒出来的水珠后面罩向了我们三人。
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风灵子原地转了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块画着八卦图案的黄布,迎着那些水珠一甩,就把水珠全部卷进了布里面,接着他的手又一挥,那块两米见方的黄布就转着圈圈朝着酋长当头而去。
当时酋长手里的竹杖轻轻一拨,那块布就软绵绵的掉在了地上。
同时呼玛手上的袖子在身前挥了个弧形,也把水珠全部挡在了面前。我见所有人都出手,转身拿起了身后那个女人的那截竹杖对着前面冲了过去。
看到我手里的竹杖,那个酋长很意外的“咦“了一声,接着就看见了我们身后那个女人的尸体,脸色大变。
趁着这个机会,我手里的竹杖已经对准他的喉咙刺了过去!
“找死!”灰袍酋长怒喝一声闪开了我手里的竹杖,我收势不住,竹杖擦着他的肩膀朝他身后刺了过去。现在站在他身后的,正是那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
眼看着我的竹杖就要戳在那个小孩子的眼睛里面,我一咬牙左手在竹杖上拍了一下,竹杖堪堪擦着那个小孩的耳边戳了过去,我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扑到在那个小孩面前。
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小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迅速的拿起手里只有三截长的竹杖,在我眼前抖了抖。
这个时候呼玛已经放倒了两个人,而风灵子那边也传来一声惨叫,很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小孩子的竹杖在我眼前抖了几下,我就感到头顶传来一丝冰凉的感觉,几滴水珠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
我伸手抹了一把,却直接拉下来一撮头发。
还没有来得及太多的反应,呼玛已经对我一声大喝:“浪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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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血煞之夜(中)
更新时间2008…12…26 18:00:12 字数:2432
我下意识的就地一个翻滚,就看到在我刚在趴着的地方,酋长已经血红着眼睛把手里的竹杖狠狠的插进了土里。如果我再慢上半分,那么那根竹杖已经刺进了我的后颈。
从呼玛出声提醒到我翻身,起来,然后退出几步,这一切只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而就在我刚退出三步,就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我又一次仰面倒了下去,然后突然脚下一紧,就感到自己的左腿似乎被什么东西夹住,我赶紧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磨盘大小的乌龟!
那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乌龟不偏不倚正好一口咬在我只剩下骨头的小腿骨上,我吃力的拉了拉却丝毫拉不动分毫,没来得及多想,我捏紧拳头就一拳对着它的眼睛砸了下去!
“噗“的一下,我的拳头就陷进了那只乌龟的眼眶,直接把它的眼睛砸得爆裂开来,它眼珠里的浆液爆出,溅到我脸上流进了我嘴里,舌头上传来一种略带腥味的咸湿。
虽然被我砸烂了眼珠,但是它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四肢深深的插进地下,吃力的把我朝着小溪那边拖。
我伸手胡乱的抓了几下,但是地上全是枯叶,根本抓无可抓。顺手捞住了旁边的一颗大树,却又因为树干太粗我根本就抓不牢,只好胡乱的在树根部位刨了几下,然后紧紧的揪住了手臂粗细的树根和乌龟玩起了拉锯战。
但是这种拉锯战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抓住树根的同时,那个小孩子和酋长已经同时对我扬起了手里的竹杖。
无奈我只好放开树根,一屁股坐了起来伸手就扳住乌龟的上下颚,试图把它钢夹一般的嘴巴扳开。
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我也留意着那个酋长和他身后的小孩子的动静。
其实我现在已经感到非常的难受,刚才那个小孩子很明显在我头上不知道放了什么蛊,现在我觉得整块头皮上都传来一种非常难受的奇痒。
这种还能够感觉像极了当初进苗疆的时候中了蚂蝗蛊的那种感觉。
虽然很痒,但是经验告诉我千万不能用手去抓,否则整块头皮都有可能被自己拉下来。
呼玛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那条送我们过河的蟒蛇也放出来了,此刻那条蛇正紧紧的缠在一个水蛊部族的老头的脖子上,那个老头整张脸都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珠凸出仿佛随时都可能掉出来,一双手也开始由无意识的乱抓变成了青蛙临死前的抽搐般痉挛。
与此同时,一只巴掌大小的壁虎也正紧紧的贴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个人一边抓着壁虎试图把它从脸上拉下来,一边在地上不断的翻滚惨嚎。
呼玛这时候似乎也没有蛊了,和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成了近身肉搏。同时我也看到,在呼玛的嘴角似乎留出了一丝鲜血,很明显受了内伤,而且他的脸色也变成了一种极不正常的惨绿色。
风灵子那边状况似乎要好上许多,他在自己的周围燃起了一个火圈,那些水蛊部族的人从竹杖了射出的水珠一碰到火圈就“哧哧“几下变成了蒸汽。
同时他手里的剑不断挥舞,隔三差五的就弹出一张符,符射出去之后撞到人身上就爆,有两个人已经被烧成了冒着青烟的焦炭。
扫了一眼他们,我回头的时候,那个酋长似乎也看到了风灵子那边占了绝对的上风,看了我一眼就快步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