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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钢林这才满意地笑了,回到了桌边,坐到了椅子上,点燃一支香烟,悠悠然chōu了起来。
“快点吧,只要你能尝一口这份jī蛋汤,你就可以出去了,我绝不刁难你。”段钢林吐着烟圈道。
张定此时可能是“思想解放”了,他的心居然不再犯跳,他只是平静地与段钢林对视着,看着段钢林在玩nòng着那个通体黝黑闪亮却单薄如芯片的手机。
“你今晚一定不是来吃饭的。”张定道:“你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段钢林笑了:“先生,本来简单的一件小事,你却想得那么复杂,犯得着么?我只不过有一个到外面吃饭必须请厨师先品尝一下的不良习惯,你作为一个大酒店的大厨子,难道不能给我这个面子么?”
“嘿嘿嘿嘿……”张定又是一阵yīn森森地笑:“咱们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又何必给我卖关子?说吧,你想怎么样?”
段钢林的脸上,故意闪动着一片奇怪的表情,他还想继续撑一下这名厨师,看看他究竟还想把这场戏演到什么程度,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凭什么给你卖关子?我又有什么理由刁难你?你呀,还是先尝一尝这道汤,等你尝完了,立即就出去,好么?就像刚才林雪小姐说的那样,不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说这话时,段钢林不由地调了一下手机摄像头的焦距,又将手机的音频重新调了一下,张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眼睛和脸上的表情变化便清清晰晰地录入了段钢林的手机里。
突然,只见张定双膝一弯,朝着段钢林扑通一声跪下了。
“我求求你,你就饶了我吧,好么?”张定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去。
“哎哎哎,我说哥们,咱好歹也算是个大老爷们,是个男人,男人膝下如果没有黄金,也有块大石头不是?咱可不能随便就下跪啊,快起来,我可受不起。”段钢林一边弹着烟灰一边调侃似地笑着。
张定依旧跪在地上不起来,道:“今天这事,的确是我的不对。我在汤里撒了一些拉肚子的泻yào……”
段钢林一听,暗道,你这小子好狡猾啊,看来,今夜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呵呵,你说说,你为什么想在我的汤里下泻yào?咱们好像无冤无仇罢?”段钢林淡淡地道。
“无冤无仇?”张定恨恨地道:“你得罪了我的nv朋友!”
“哈哈哈……”段钢林一阵大笑:“咱们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我连你的nv朋友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怎么会得罪她呢?”
张定一听,嘴chún不住地颤抖着,道:“我的nv朋友,她,她就是林雪。”
“呃——”段钢林一怔,随即笑道:“原来她就是你的nv朋友?哎呀,我说兄弟啊,你也太没有出息了,你怎么能把这样的nv人当作nv朋友呢?嗯,这是你们的sī事,我管不着,你说说,我怎么得罪了你的nv朋友?”
深深地chōu一口烟,段钢林又道:“难道你的nv朋友有资格让我得罪么?”
若是换了平常,张定一听段钢林刻意地污辱林雪,一定使出吃nǎi的劲儿,跟段钢林死嗑到底。但是现在,张定的脸上却是平静得出奇。
“是的,我现在明白了,她是没有资格来让你去得罪,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值得我去喜欢。”张定说道:“今天,你先是中午的时候让她生气,接着是刚才让她苦恼,我作为她的追求者,我看不过去,所以,才在你的汤里下了yào,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后悔了,我向你道歉。”
说这话时,张定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端起那盆jī蛋葱huā汤,道:“我现在重新做一份汤给你。”
可以说,张定的这个做法,相当的聪明。只要他把这盆汤端出这个包间,他段钢林手腕再高,也没办法了。
然而,段钢林眼疾手快,迅速出手,夺过了张定手里的汤盆,稳稳地放到了桌子上。
“嘿嘿,如果你做的这份汤里真的是放了泻yào,那我可没什么可说,我这人并不想把你bī到绝境。”段钢林嘿嘿地笑着:“你的盆里,难道真的是泻yào而不是其他的毒yào么?”
“啊——”张定失声叫嚷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段钢林,身子哆哆嗦嗦,几乎要站立不稳。
“说吧,你究竟在这汤里放了些什么?”段钢林脸上的笑突然间消失,转眼间一片冰冷。
“我,我,我什么都没放,我只是放了些泻yào。”张定依然嘴硬。
“那好,你现在给我尝一尝这份汤,如果你真的拉肚子,那么,这三千块归你。”说着,段钢林将桌上的那沓钞票推到了张定的面前。
“不,我不尝,我想重新为你做一份。”张定坚决地道。
段钢林笑了:“如果你诚实一些,我们也可以好好地谈谈,没准你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你这人不诚实,你尽说假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这份汤,如果你不喝一碗,那么,我请你们的经理过来,请你们的经理亲自品尝一下,这总说得过去吧?”
“不不不,别,千万别。”张定失声叫道。
“那好,你现在就给我说老实话,说真话,你究竟在这汤里放了些什么?”段钢林冷冰冰地看着张定道。
张定颤抖着声音道:“放了泻yào,我,我又放了些chūnyào……”
“啪!”段钢林的手掌重重地在饭桌上用力一拍,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你还在说谎!”
沉默,张定沉默了,他的脸上重新被恐惧的神sè所弥漫,他的目光,定格在包间天huā板上的一只苍蝇身上,他真想变作那只苍蝇,飞出这个包间,远远的逃奔。
事已至此,张定已经意识到,段钢林已经了查出了眼前这盆汤里放了些什么。
突然,张定的身子迅速弹起,朝着包间的mén窜去。
“你想要逃!”段钢林嘿嘿一笑,他的手脚可比张定要快得多,在张定即将伸手拉开mén的一瞬间,他已经挡在了张定的身前。
张定此时已经下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他见段钢林挡在身前,竟然毫不犹豫地握紧拳头,照着段钢林的脸部就是一拳。
啪!一声脆响,段钢林的左拳和张定的拳头对撞在了一起。
“呜——”张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呼,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而退。
段钢林的右手依然在稳稳地握着手机,手机摄像头依然在清晰地录制着张定的动作,还有声音。
“你还想动手?”段钢林右手紧紧地握着手机,左手朝着张定的kù腰带部位猛地伸出。
“哧嚓——”一声脆响过后,张定kù子的拉链部位,便被段钢林拉断了。
“啊——”张定一声惊惧的大喊,本能地朝后退去。
然而,段钢林的手却随着张定的后退继而向前袭进,直接抓住了张定内kù的内侧里存放着的那个小小的包裹。不但抓住了那个小小的包裹,而且把张定裆部的那块具备撒niào功能的ròu抓住了……
“啊——”张定喉咙里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唤。
段钢林把手从张定的裆部收了回来,他的手里,已然多了一样物事,那是一个深红sè的小布包,大概有不到一斤重的分量。
随着眉头微微一皱,段钢林似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臊臭味,抑或是狐臭味。这种味道,很深,很浓。段钢林知道这味道一定来自张定的裆部,也不知道张定多久没有洗过澡了,也许他每一次洗澡时压根不洗洗自己的命根子罢?这样一个不讲卫生的家伙,怎么能在红光集团最大的酒楼里担任大厨呢?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你,你快还给我。”张定不顾自己拳头的疼痛,就要扑上前来争抢。
段钢林高高地举着手机,拍摄着张定的一举一动,录制着张定所说的每一句话。
张定知道自己的拳头不管用,他也顾不上许多了,既然自己的宝贝东西被这小子抢了,那俺干脆就把桌上放着的那盆jī蛋葱huā汤摔个粉碎,看他能奈我何。
主意已定,张定犹如一头发了疯的恶狗,以最快的速度扑向了桌上摆着的那盆jī蛋葱huā汤,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然而,张定的双手刚距离盆沿还有十公分的距离,段钢林的右脚已经到了。
段钢林的右脚尖闪电般伸向了张定的小腹,用力一勾,张定便仰面朝后倒去。
“扑通”,张定的身子重重的摔到了木地板上,段钢林身子一闪,站到了桌前,护住了那盆jī蛋葱huā汤。
摔了个仰八叉,张定依然不死心,从地上爬将起来,继续扑向了段钢林身后的那个盛汤瓷器盆。
然而,段钢林怎么会有机会让张定得逞呢?轻轻一脚,把张定蹬倒在地。
这一次,张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他捂着疼痛的后腰,目瞪口呆地看着段钢林,满脸的不可思议,眼睛里透shè着惊恐之光。
段钢林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