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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1854-1938)在劝说十三世达赖喇嘛转向俄罗斯寻求保护时,对达赖喇嘛说俄罗斯是北部的‘香巴拉王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保护着‘时轮’教义,沙皇尼古拉二世是宗喀巴的转世。1915年将六世班禅喇嘛的名著《通往香巴拉之路》译成德文(Der Weg nach Shambhala)的德国中亚探险家格伦维德尔也说,曾充当十三世达赖喇嘛侍讲(参宁堪布)的俄国布里亚特蒙古人德尔智将罗曼洛夫王朝视为‘香巴拉’统治者的后裔
注② 藏民族信仰中的“香巴拉”概念源于佛教经典《时轮经》。公元前7世纪“香巴拉”就伴随着佛教经典在印度诞生,直到11世纪,藏文经典《大藏经》的《丹珠尔》中才第一次正式记录和描述了香巴拉国。直到17世纪20年代,“香巴拉”诞生2400多年后,西方人才从西藏等地知道了“香巴拉”神话和传说中神秘的“香巴拉”王国。尽管现实中的“香巴拉”从来都没有被发现,它的存在也没有得到过真实的证明,但是“香巴拉”却仍被世界八大宗教认同和尊崇。
20世纪以前,西藏几乎是西方人的禁地,只有一些传教士和探险家进入西藏,因此,西方“香巴拉”的迷恋是基于“时轮”传统的一些支离破碎的记载,或者完全是捏造。最初传到西方文明中的关于“香巴拉”的信息来自葡萄牙的天主教传教士卡布莱尔(Cabrel)和卡瑟拉(Estêvo Cacella),他们听说了“香巴拉”(Shambala,转写成Xembala),并认为这是中国(Cathay or China)的别称。1627年,他们前往班禅的驻锡地扎什伦布寺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回到印度。卡布莱尔来自日喀则的简要的地理记录和卡瑟拉来自不丹的报告都提到“香巴拉”,并将Shambhala拼写成Xembala,这是欧洲语言第一次提及“香巴拉”。美国学者安德烈。托马斯写道:“天主教传教士卡瑟拉(Stephen Cacella)和卡布莱尔(Joho Cabral)是现代史上在大约350年前就记录‘香巴拉’的第一批欧洲人”。“卡瑟拉神父。。。。。。记录了这个‘着名的国家’的存在,他在日喀则住了23年,并于1650年在那里去世。这位喇嘛赢得人们的尊敬,甚至将他带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北方的‘香巴拉’(Shambhala)”。
19世纪开始,以“通神论者”为首的一批西方人积极接受“香巴拉”的观念,继而对之进行了丰富的想象和描述,并开展了多次探险式的寻找。“通神论”启发了西方人描述和想象“香巴拉”的灵感,燃起了西方人寻找“香巴拉”的热情和勇气。1888年,“通神论协会”(Theosophical Society)的创立者布拉瓦斯基(HP Blavatsky)在其代表作《神秘的教义》(The Secret Doctrine)一书说中提到了“香巴拉”神话,她声称自己与喜马拉雅山(Adepts)的一个“伟大的白人兄弟会”(Great White Lodge)建立了联系。在布拉瓦斯基看来,“香巴拉”就像“伟大的白人兄弟会”的总部,是地球上一个有形的地方,但是只有世间有抱负的人才能看到。她说,印度和西藏的“圣人”(Mahatmas),是来自“香巴拉”的超自然的人类,“香巴拉”是西藏的一个神秘的王国,那里保存着柏拉图所说的沉入海底的神秘岛“亚特兰蒂斯”(Atlantis)的秘密教义。“香巴拉”的居民是“亚特兰蒂斯”人民的后裔。“香巴拉”在佛教的地位犹如犹太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咯的耶路撒冷。
法国女藏学家大卫。妮尔(Alexandra DavidNeel)深入西藏考察、旅行,并从事研究很多年,1934年,她发表了《超人林(岭)格萨尔的生平》(The Superhuman Life of Gesar of Ling)。她写道:先知是大力士们,他们不在乎重量,并以超人的速度奔跑。她将西藏幻想成为神秘魔幻的力量急剧增长之地。美国唯灵论者多瑞尔(Morris Doreal, 19021963)在《弥勒佛地——世界之亚》(In Maitreya, Lord of the World)中写道,“香巴拉”是西藏的“伟大的白人寺院”(Great White Temple of Tibet),坐落在喜马拉雅山下75英里的地方。他将“香巴拉”描述为南北两半部分,南半部是先知和大师居住的地方;北半部是“阿凡达”(avatar)或世界之师弥勒(Maitreya)居住的地方。美国人伯恩包姆所着《通往香巴拉之路》中所选用的香巴拉唐卡插图。中坐者为香巴拉未来王鲁扎查津,上面左起第三位为时轻神,最后一位为六世班禅喇嘛。香巴拉王国唐卡周围雪山环绕。
8。 长空雷电
8。 长空雷电
“我们明天到托尔木峰吧。”那两个考古队员商量着,“这个人明天还要看一看,到底是干什幺的。”两个人小声嘀咕着。
李沪生已经准备好了,墙那边火光渐渐暗淡下去了。他等那三个人睡定,悄悄起身,拿好刀枪,开门,庙外已轻现晨光,牵上马,出门,向一座山林走去。
李沪生不知道,这两个专家就是红蓝盾装扮的。昨天,他们在天山神庙前看到风雪中一个人影,后来看到俄语教师把一个人搀进庙门觉得很可疑,认定两个人可能有某种牵连他们正在侦查发生在西域的一项重大事件,只不过并不知道李沪生其实就是这个事件的主角,也忽略了对李沪生的甄别;而那个所谓的兵团战士,正是隐藏在我方内部极深的高级间谍——夜莺!
就是这个高级间谍——利用他在中国的苏侨特殊身份,从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一直到1971年10月,5年中,根据对所处其中的中国社会状况的认识和大量素材的分析,得出下列结论:从1959年中苏关系破裂后,中国没有任何进步。中国社会始终没有脱离特定历史宿命中的皇权本位魔影,因而中国的社会状态还处在中世纪野蛮阶段;民众并没有真正的解放,也没有培育出真正的现代民族的公民意识及相应的民众权利与义务观念,没有现代公民观念,因而也没有现代法制的社会观念基础;中国式灵性玄谈无法发育出现代理性思维,因而中国没有科技创新因子,也没有真正积极的教育因素;中国没有广泛的进步产业和有文化的工人阶级,因而也不可能产生真正进步的无产阶级世界观——很难想像在西方工业社会中会容忍像在中国出现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文明自我摧毁现象中国生产力低下,主要是劳动密集型作业,并没有脱出古代农业社会模式特点局限性,并且在所谓“自力更生”的幌子下,历史轮回地重复明清两代的“闭关锁国”,继续保持原地不动,同时也阻碍了自身的突破中国维持其社会运转的动力主要还是依靠“人海战术”,即所谓的“运动”
中国军队的战斗方式也基本上不能超出“人多力量大”的陈旧概念,没有战略智慧,还停留在解放战争和朝鲜战场“大兵团作战”思维模式,基本上不了解现代战争的特点铁列克提战役说明,中国与苏联军队的交战无异于“以卵击石”,是毫无意义的
中国共产党接管中国政权时,中国两千年社会几乎没有任何进步成果可以继承,这和列宁手中继承的一个从彼得大帝开始蓬勃向上的俄罗斯帝国是不一样的白手起家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民族来说,如果想建成像苏联那样全面发展发达的社会,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仅举文学艺术,中国当代就没有一点像样的东西中国也没有历史地形成像俄罗斯东正教那样能够真正影响和凝聚人心的伟大意识形态——同样的,他们想赶超英美,也是没有任何物质和思想基础的一个封闭的阉宦社会,病入膏肓,比19世纪病垢为“欧洲患者”的奥斯曼帝国更甚。400年前不能抵挡来自偏远一隅20骑起家的后金游牧部落,不可能对开放的流动世界提供能动的思想活力;身处自15世纪以来就处于激烈变革的进步世界的汹涌潮流中,满清代表的中世纪国体能够苟存到20世纪,有点不可思议;当代中国如果不是歇斯底里地想改变自己,而又不愿意正视世界历史现实,正确地认识自身思想存在问题,认真彻底地改弦更张,不可能出现偏执狂的大跃进和近乎自杀的文化大革命中国对世界的影响,最终还是以“黄祸”出现,而不能是其它影响,中国对世界没有任何积极价值的贡献以上情报,使苏联上层集团得出了中国“不堪一击”的结论。
而在另一方面,1970年代的中国和世界的局势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①。
中苏之间长达几乎20年的对抗,迫使中国的外交路线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