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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京一趟别的倒没带过来;她却还记得给小金哲睿带了个点读机补上见面礼。这一次;金营长的太太对她的态度明显客气了不少,陈水墨倒也不怎么计较这个,只是跟小金哲睿说有时间可以来找她玩;她还可以顺便教教他口语。至于对方来不来,那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了。
大学同学聚会的具体日期已经确定下来了,定在了七月中旬,陈水墨她们那届不少人后来都选择当了老师,刚好那个时候学校也都放假一段时间了。陈水墨接到班长电话的时候很是兴奋,也不管对方这打得是不是长途,非拽着人家聊了好久。
“哎,水墨,你知道言静的联系方式么?我怎么都联系不到她。。。”最后班长这样问道。
陈水墨想了想,回答得模棱两可,“哦,她呀,她估计不会去了。”安言静跟霍秦的儿子刚刚出生,要不是考虑到安言静还住在北京而她还不清楚傅武轩的家底究竟是什么样的,她早就飞过去看她的小外甥了。当然了,这件事还是周耀鸣抽空打电话告诉她的,那一对刚晋升为父母的还是不要太过指望得好,现在那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了。
“是么?哎,那真是太可惜了,若礁也是找不到人,问谁谁都不知道,你们这个‘美女寝室’凑不齐,还真是咱们班男生的遗憾呐。。。”
班长后面还说了什么陈水墨没太注意听了,简若礁也好,安言静也罢,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一个是大学毕业就毫无音讯,一个是研究生念到一半人间蒸发。她只能暗自祈祷简若礁跟安言静一样,至少现在过得很好。
***
傅武轩回来的时候陈水墨毫无察觉。
花洒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滑过肌肤,隐隐升腾起水雾中陈水墨还悠闲地唱着歌,她原本以为这又会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
突然,浴室的门被从外拉开,陈水墨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完全包裹住,后背直直撞到墙壁上,陈水墨禁不住低声呼痛,“唔。。。”
其实,她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样的拥抱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了,她完全被困在墙壁和傅武轩的胸膛之间,没有残存一丝的空隙。
“首长。。。”陈水墨的声音被水流声盖过,即使距离贴得很近,传到傅武轩耳朵里也变成了几乎呢喃地呻|吟,“首长,疼。。。”
陈水墨并不确定傅武轩是不是听到了她说的话,这样的傅武轩让她觉得很陌生,却并不可怕。感觉到傅武轩的手臂稍稍减轻了些力道,陈水墨伸过手去反手也抱住了他。双手在他的背后一下一下地划着,像是在安抚。
傅武轩身上的迷彩服慢慢被水流浸湿,原本坚硬地膈着陈水墨肌肤的疼痛感逐渐缓解,陈水墨慢慢感觉到了傅武轩的心跳声,急促的,不安的。。。
对方穿戴整齐而自己全身赤|裸,这种强烈的对比让陈水墨突然萌生出了一种羞耻感,哪怕他们早已赤诚相对过,她还是察觉到自己的脸颊慢慢烧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水墨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水慢慢干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冒出的细小鸡皮疙瘩,冷,却也热。
“首长。。。”陈水墨刚想动一动,却发现傅武轩又将怀抱收紧了些,这种几乎要嵌到对方身体里的力道让陈水墨猛然悟到了些什么。“首长,你知道的,我在的。。。我一直在你身边的。。。”
傅武轩全身一震,慢慢放松了身体,将脑袋轻轻搁到陈水墨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悉数扑在陈水墨的颈侧,“水儿。。。”
听到傅武轩的声音,陈水墨蓦地松了口气。
“嗯,首长。。。”
“水儿。。。”
陈水墨听出傅武轩的声音有些哽咽,刚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不由得急切地问道:“首长,你怎么了啊?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的确是出事了,不然傅武轩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傅武轩抬起头,慢慢对上陈水墨关切的视线,连续几日只休息两三个小时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看得陈水墨心里一疼,刚刚结束了演习,这或许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去接近他军人的身份。
伸手抚上傅武轩的脸颊,陈水墨尽量让自己坚强些,因为她发现,现在,自己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依靠。
“水儿。。。”
“嗯,我在!”
“游远他死了,他死了。。。”
游远,死了?
陈水墨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个不久之前还笑嘻嘻地跑来跟她说喜糖都分光了的游远。。。死了?吸了吸鼻子,陈水墨硬生生将眼泪逼退,她不能哭。
“千分之二的死亡率。。。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兄弟竟然会死在演习中。。。”
陈水墨没有出声,她心里也很难受。而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无论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足以安抚傅武轩,倒不如让他一次性把自己心里想发泄的,统统倾倒个干净。
“水儿。。。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花洒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手上热热的触觉让陈水墨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流泪了。
不过,这样分不出来也好。
军事演习也好,出任务也罢,军人往往比一般人有更大面对死亡的几率,那么傅武轩其实也是。。。
陈水墨突然平添几分后怕。
踮起脚,慢慢贴上傅武轩的唇,辗转吮吸,这是一个不带有丝毫情|欲色彩的吻。就像傅武轩需要用贴近的拥抱确认他身边的人是陈水墨,陈水墨也需要用这个吻确认傅武轩安全无恙。
她承认她的心底是可耻地庆幸着的,还好那千分之二没有降临在傅武轩的身上。
“首长。。。”唇贴着唇,陈水墨的呢喃几乎也牵动了傅武轩的嘴唇蠕动。
傅武轩没有应她,只是将她抱起,逐渐加深了那个吻。
激烈的,粗|暴的,血腥的。。。
此刻的傅武轩就像是一头猛兽,在寻找属于他救赎的出路。而陈水墨无疑就是那个可以引领他走出泥沼的唯一引路人。
傅武轩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陈水墨有一刻的不适应,因为这种姿势对她而言是陌生且小小排斥的。陈水墨的双手撑着墙壁,弓着背,承受着这跟温柔丝毫靠不上边的掠夺。
傅武轩的衣衫并未完全褪尽,粗糙的衣料随着他的冲撞摩擦着陈水墨大腿内侧的肌肤,不大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陈水墨也不呼痛,只是从时不时溢出的变调呻|吟可以看出她此刻其实并不好受。
“首长。。。”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水墨的声音稍微唤回了傅武轩些许的理智,只见他愣了愣神,随即有些惊慌地道:“水儿,我。。。这。。。”
陈水墨扭着腰朝他笑了笑,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臂要他抱。
傅武轩将下|身完全退了出去,架着陈水墨,慢慢将她转了过来。陈水墨轻车熟路地圈住傅武轩的脖子,像小宠物一样亲昵地蹭着他的下巴。
“水儿,对不起,我。。。”
真该死!
陈水墨伸出手指按住了傅武轩的唇,将他后面的三个字堵了回去。
傅武轩亲吻着陈水墨冰冰凉凉的手指,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抱着她赶紧移到了花洒下面,双手更紧地抱住了她。
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实在是太混|蛋了!
“水儿,对不起。。。”
陈水墨毫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的唇,依旧挂着傅武轩最熟悉的笑容,“首长,不要说对不起。其实,其实我很高兴。。。”
还高兴?
虽然傅武轩极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伤害到了她。
陈水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我很高兴你选择了依赖我。”
依赖?傅武轩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好像从他进了部队以后,他一直都是别人在依赖他。
“首长你别急着否认,让我多高兴一会嘛!”陈水墨嘟着嘴,又开始耍赖了。
傅武轩笑了笑,他哪里想要否认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拿她的“善解人意”怎么办才好,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呢?他的水儿,怎么就那么好呢?
“水儿,你说得很对。我想,我是依赖你的。”
陈水墨瞪大眼睛,扑上去咬了咬傅武轩的脸颊,“我又不是在做梦呀!”
傅武轩失笑,惩罚似的狠狠吻了她一通。
“不过,首长。。。”陈水墨咬着自己被吻得红红肿肿的唇,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你下次再想依赖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换种方式啊?!”
“什么?”傅武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陈水墨眯着眼睛慢慢晃着臀去蹭他的欲|望,故意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你、说、呢?”
傅武轩只觉得自己的愧疚感更深了,一边道着歉,一边猛地冲了进去。
“水儿。。。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对不起!”
陈水墨“嗯嗯”地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