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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之后,两人共骑自然不方便,我们便下了马,他在我身后帮我牵着,边走边聊,我问他以后如何。他说他虽然还活着,但是过去那个他已经死在赵云手里了。从今天起,他便还是大魏的皇族,征南大将军的儿子,然后他开玩笑道:‘你嫁给我怎么样?’我也听不明白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便笑道:‘我才不要嫁你,除非你降了季汉。’行到西市前面,突然路边冲出几个鲜卑人,一边用古怪的语气大叫好漂亮的女子,一边向我扑来,想抓我走,我的腰刀才出手,却被那人古怪的一搅便击飞了,这时曹肇上前,把我护在身后,眼前一个胡人举刀劈来,他用手一牵一引,那弯刀便到了他的手里,反手一拳,把那人打得飞了出去。后面的胡人才要冲上,忽然咦了一声,转身便走。曹肇也道:‘是你们?’那人说:‘不是我们。’竟然是极为流利的汉语。曹肇便停下,那些人就逃走了。曹肇转身看着我:‘我又犯了个大错?’我已经知道,这些鲜卑人是假冒的,他们认识曹肇,便点头:‘我明白了。现下你有充分的理由可以杀我了。为私,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为公,杀我可以掩饰这些人的身份,并把杀害季汉公主的大罪引向鲜卑人。’”
“瑛肇沉着脸看着我:‘你太聪明了。’我心里害怕,吓得闭上了眼睛。突然他说道:‘为什么你不生在曹魏?’我再睁开眼时,他已远远的去了。”
关凤讲完,长和工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发呆。
我心下也是为她担心的可以,此时却也不想再怪她,笑道:“你这回知道了天高地厚吧,整天想着报仇,想着带兵,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出我意料,关凤这回没有跳起来反驳,却老实的说道:“我知道了。这一回,我知道了我的本领不足,我的智慧也不足。小时候,我以为自己的美色可以征服天下。可是我先没有杀了孙登,后不能迷惑了你,在曹肇面前,我的武功不如一个孩子,我想进军校学习,这个简单的条件斗哥哥该同意了吧,你若再不同意,我就……”
“我同意。”我截断了她的话,“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就好。你的心情为兄怎能不明白。总体来说,自小到到,你都生活在一个小***里,遇事停泊,见识不明也是正常的。曹肇可算性格扭曲,但他一日不死,便知道一日不能背叛曹魏,个人之事,永远及不上国家。而你大哥二哥身居高位,手掌重兵,并不日日在我耳边提及报仇,难道说他们都不如你爱你父亲不成?家有七件事,先从紧处来,这些话我与你也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你却从来没有听进去过,只以为我在唐塞你。此次到了军校,我你认真学习,明天天下是什么,明白哪些事是要先做的,哪些事是该后做的。”
关凤点了点头,神色间虽然还是有着些许的不服,却不似原来那样一听不能报仇,便跳起脚来,一听我讲道理,便掩起耳朵。
“凤儿,你今年也有十五岁了。在民间,这个岁数都可以嫁人了。关兴只比你大几个时辰,已经是羽林军中的都尉,你的聪明不下于他,小时候的武艺也不下于他,难道长大后,反样样不及他?”
正说着,忽然李晟冲了进来:“陛下,小臣有紧急军情禀告。”
关凤识趣的站起身来,施了一礼说道:“斗哥哥,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说完走了。
我问道:“什么事?”
李晟答道:“廖侍中突然化妆而逃。”
我点头道:“果然。走不了他,说说今天你见他的经过。”
“是。小人今天奉命前去他的府中要襄阳纸。廖侍中当时随意问了句:‘要襄阳纸做什么?’便吩咐下人去拿。我只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时襄阳纸拿来。我告辞出厅,故意行得较慢,突然一个长随进到厅中,在廖侍中耳边说了句什么,廖侍中大惊之下,把茶杯打翻在地。我当时就奇怪,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官小人微,不奉令不敢在侍中府里撒野,便出去让人把纸拿回,自己在府外等着。过了一段时间,我看到那个长随悄悄从后门离开侍中府。我于是随在他的身后,发现他一直来到魏国使者下处。过了一段时间,那长随换了身衣服,又悄悄的回到了侍中府。小人怎么也想不到侍中大人的手下敢与曹魏的使者偷偷联系,心里佩服陛下的神机妙算,当下更加小心的进行监控,结果就发现侍中大人乘夜逃往曹魏使者的驻地了。”
第十四章 董昭定计纵廖立 李严报信戏张苞
“传令张苞,细把城门,不把廖立送到我这里,就让他把自己交到我这里。”
想不到,廖立真的与曹魏有了勾连,知道历史的我,怎么连一点类似的情节都没有见过呢?而且,素来心高气傲的廖立,竟然也会弄这般心眼儿?说实话,虽然从开始就怀疑是他,只因为他的确有这般本事。但直到此刻,我才信实了是他。如此,前面那一串是是非非都有了答案。以他的身份,得知丞相府中的一些秘密自然不难,告发孔明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论及才智,季汉除了孔明便要论及他,就连李严也只有甘拜下风——我从前居然还想过想办法协调他与孔明的关系,让他可以为季汉做出贡献,不要把这样一个人闲置在汶山。现在才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他和我们,根本不是能拴到一个槽里的马。
不过想去帮曹魏?哪有那么容易!
正想着,忽然有人来报:“陛下,李严求见!”
“传。”
此时,在曹魏使者下处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里,董昭正给廖立压惊:“侍中大人受惊了。我主久慕先生高义,可惜先生在荆州时,被齐备裹挟而去,未能一见,着实痛心。此次出访,我主还对在下言道,务必要见到先生,转达他仰慕之思。此番先生受难虽为不幸,然投我国,我主必然高兴之极,从长远看,于先生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唉,可恨阿斗小儿,诸葛村夫。只知害贤,不能容人,竟以这等下作手段来害先生。不过庞涓弄智,孙子蒙屈,却终有马陵雪恨。先生自有心愿得偿之日。”
廖立恨声道:“若不是大人给我送信,我此番险些中了奸计。构陷我害诸葛亮,这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诸葛亮,你奸滑至此,我与你誓不甘休!”
董昭说道:“明日,我必想方设法送大人出城。城门校尉张苞是个粗人,论智只怕还比不了其父。我们只要略施小计。便可脱身。一出长安城,我早安排下人马,护送先生离去。”
廖立无语,只叹了口气。
次日清晨,三辆车从曹魏下处出发,分别奔向了东、南、三个城门。又过了一会儿,后门开放,一辆粪车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驶了出来。
这辆粪车沿着大街奔向霸城门。
霸城门是长安城东出南头第一门,百姓见门色青。也呼之为青城门,或青门。古有广陵人邵平,为秦东陵侯,秦破为布衣,种瓜青门外。汁甜味美,大受长安城中欢迎,时人谓之“东陵瓜”。眼下将到种瓜时节,瓜家积服,这种粪车却也并不是一辆。可是如此车这般臭的,却独此一份。车上木桶,也不知用了多久,厚厚一层污物,积了又积。早盖住了原来的木色,好多新鲜粪便竟然淋淋漓漓在这污物之上,离着老远便让人掩住了鼻子。
这一日城门盘查极是严格,每个人都要核查身份,出具保单。方才放行。此车一驶近,门前众人无不纷纷掩鼻躲避,大声斥骂。那车夫只如不闻,把车直赶到门前。
门前兵丁也大是皱眉,却硬着头皮道:“停车,检查。”
那车夫傻傻一笑:“这是给邵家的肥,这是保单。”从腰里拿出一张保单,那上面也满是污秽,恶臭难闻。兵丁看了一眼,道:“车上都是粪桶么?打开看看。”
车夫便爬上车,也不顾肮脏,伸手打开一个桶盖,想不到这桶中粪水竟是装得极满,马车微摇,一大片粪水溢出,登时一股恶臭席卷了整个青门。兵丁被呛得连连倒噎着气,周围百姓纷纷道:“一个破粪车,难不成还能装什么东西?快让他走了吧。臭死人了!”
两兵实在受不住,挥手放行。
车夫眼中含着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却依旧呆头呆脑的爬上车,吆喝一声,马车前行,眼见离了城门,突然听到一声大吼:“停下!”
车夫一惊,回身时,只见一座黑塔般飞来一个青年,骑匹青马,手提长矛,带着一队人马,直扑到城门前。
车夫不由大吃一惊,眼前这个青年,赫然正是掌管长安城城门驻防的最高长官,城门校尉张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