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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长出。后来,我从老挝的同僚那里得知,姑娘在满十四岁的时候,要用丝线将体毛全部绞除。这种古老的习俗在东南亚平民中还非常普遍地保持着,甚至现在日本许多从事色情表演的姑娘也开始效仿着把体毛用电解法除净。
不久,突击队员把另外两名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也带过来,剥光她们的衣服,强迫她们与锡芒一起为他们跳“喃冯”舞。突击队员的这些做法是得到贡席上尉同意的,他们甚至想以这种方法博得我的好奇。
无论在越南、老挝,还是亚洲其它国家,真正的战俘是没有的。他们对刚才还向他们射击的俘虏通常采取各种残酷的手段以至从肉体上将其消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增加勇敢精神和战斗力。基于这种思想的影响,在交战的时刻很难有严明的纪律约束,因为首先这里不象欧洲那样能够很容易地区分军队和平民;另外由于地理位置和习俗的原因,作战通常都在分散情况下进行的。政府的军队过于庞大,以至根本无法控制每一个士兵都象他们的领导人那样;事实上,当伤亡惨重时,报复和杀戮的欲望就会成倍的增长起来。
越共掌握了政府军队的这一致命弱点,他们杂迹于平民之中,以平民作为防弹墙,造成政府无法分清越共和平民。这样,广大平民和政府之间形成了对立的局面。在越南的城市当中,经常发生越共恐怖组织向政府官员和美国军人开枪或投掷手榴弹,然后混杂到平民当中去的这样的事情,越共利用警察无法伤害所有平民的心理而逃之夭夭。倘若警察因为搜捕凶手而抓了人,越共就利用这件事来歪曲宣传,说警察如何残暴,连平民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于是,政府和平民之间的相互怀疑越来越严重,从而达到孤立政府的目的。
望着三个赤身跳舞的老挝姑娘,我象其他参加战斗的美国军事人员一样,对她们是怀有厌恶和憎恨心理的。她们在几个小时以前还躲在灌木丛中向我们射击,而此时却成为我们的俘虏。也就是说,刚才能够把我们打死的敌人,转瞬间变成我们手中的猎物,透过她们带有被侮辱而产生的痛苦表情和疲惫的喘息声,我毫不怀疑她们如果现在手挂武器,我们成为俘虏之后,她们将如何残酷地对待我们这些被俘的敌人。
我默默站在那里,观看她们逐个被突击队员粗暴地轮流强奸的场面,心里产生了一种畸形的松驰和愉快,那是许多在战争中经过生与死挣扎的人常有的心情。
突击队员疯狂地折磨过被俘获的猎物之后,又把她们用藤条紧紧地反冰凉的石乳柱上,然后躺到干燥的地面上休息。火把燃烧着,发出“噼辟啪啪”的炸裂声。洞口外面传来虫蛙的鸣叫。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早晨4点钟了,援助的部队还是没有到来,而两个中了带毒梭标的突击队员已呻吟着断了气。
这时,无线电报务员收到龙镇“特种力量中心”发来的回音。电报说,前来援助的三个营特种部队就在离开龙镇不久,便在一个叫芒索的村庄遭遇了大批正在搜索我们的“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
听到这个回报,突击队员都十分紧张,因为仅凭现存的不到二十人,是很难突破“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在查尔平原布置的严密防线而进入龙镇的。
我与贡席上尉作了一番研究,决定不再经由正在交战争的查尔平原,而沿着湄公河支流向南,进入比亚山区,然后再设法从侧面向北到达龙镇,或者与班巴姜的老挝国家统调局和泰国PARU特种警察部队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出动直升飞机,将我们接出老挝边境。
我们都认为留在川圹东部是十分危险的,“老挝战线党”军队和游击队随时都可能对这个地区进行全面的搜索,到那个时候,我们将处于四面受敌的危险境遇。
于是,我们在微明的晨曦中出发了。由于当时我们降落的地区已经被“老挝战线党”控制,我们只能靠指南针和地图在灌木丛中向南行进。四名突击队员在前面,中间是我们八个人,另外五名队员押着被藤条反缚双手的俘虏在后面。这样的行军是相当缓慢的,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到达距离比亚山区十公里处一个村庄附近。
看来,白天进入山区的可能性不大了。我们又向回走了一段距离,找了一个远离那个村庄,长满藤箩和参天大树的山坳休息,等待夜的降落。
就在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在一棵高大的蒲葵树下休息的突击队员突然惨叫起来。
我们以为遭到了游击队的伏击,急忙抓住身边的自动枪。然而,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游击队员,而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它缠住了那名突击队员的身体,大约有十几米长,头部与军用水壶一样大,正试图把头伸向那名突击队员的面部。
贡席上尉冲过去,用毛巾垫住手枪筒,挨近蟒蛇的头部开了一枪,蟒蛇颓然地放松了,掉落在地下,尾巴重重抽打了几下之后死去。但是由于距离过近,贡席上尉的子弹穿过了蟒蛇的头部,从那名突击队员的左眼穿过了他的脑后,结果,那名突击队员痛苦万分地死去了。
这件事使我们都非常沮丧,默不作声地坐了起来,思维几乎陷于麻痹的状态。三个俘虏这时提出要去排便。贡席上尉拒绝了她们松绑的要求,命令突击队员当剥去她们的裙子,强迫她们在突击队员面前排泻。三个姑娘屈辱地蹲在地上,羞涩地侧对着我们。
但是,此时的突击队员已经再没有兴致戏弄她们了。
夜色渐渐降临了,山峦黑糊糊地展现在眼前。在一名原籍当地的突击队员的带领下,我们将袖口和裤角用麻草茎扎牢,三名俘虏的腿上也裹上了布条,以防止毒蛇和蚊虫的叮咬,然后开始向比亚山区的森林前进。
不久,我们沿着一条小径进入了山区。
那是一片未开采过的原始森林,高达十几米的大树长得很密,上面缠着藤萝,地面是很厚的粘滑落叶层,散发出一股很浓的霉臭味,使人闷热和喘不过气来。由于山坡地势陡峭,我们有时甚至不得不在地上爬行。走过高达一米以上的灌木或草丝时,几名突击队员还要用木棍击打,以驱赶毒蛇和野兽。
据那名原籍当地的突击队员说,森林里有野猪、羼牛和豹出没,当地的人从来不进入这块森林。然而,我们走了很久,除了一只猴子突然从我们面前飞快地跑过去一棵栗树之外,却没有遇到任何野兽。
尽管如此,我们却受到一种长达半英寸的巨型大蚊子的围追叮咬,于是我们只好用两手交替着,不断地挥舞着毛巾来驱赶它们,而那三名俘虏的脸上和脖子上都布满了被那种蚊子叮咬的青紫色的肿块。
晚上十点三十分左右,我们到达了一个伸出原始森林的峭壁上,那里有一块大约五百平方米的开阔平坦的空地。然而,由于我们没有携带宿营的吊床和其它器械,成群的大蚊子显然成了最头痛的问题。还是那名突击队员从林蝇采来一种驱蚊的树藤点燃,放在迎风的地方,才使那些凶狠的蚊子离开了我们。
入夜之后,气温骤然下降,军装也被露水湿透,每一个人都冷得发抖。所有的树木也潮湿得不能点燃。最后,我们不得不站起身来,不停地走动,以此来驱赶寒冷的空气。
我们如此能预料到此后的五天里更为残酷的境遇,那时恐怕早已推动了返回巴东的信心。
由于没有能够与PAUR特种警察部队取得联系,龙镇的援助也迟迟不到,我们携带的饼干已经吃光了,饥饿和困扰使我们心绪不宁,而冒险走出山谷又有被“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全歼的危险。
第三天黄昏时分,几个试图打一些野兽来充饥的突击队员又沮丧的提着枪走回来,他们在森林里搜寻了整个下午,却没有见到任何动物。原来,比亚山区的野兽早已被连年的枪炮声吓得躲到更远的森林里去了。此时,极度的饥饿终于使人们失去了人性,突击队员准备吃掉唯一的可以找到的食物:三个俘虏中的一个。
他们请示过贡席上尉之后,挑出了一名尖叫着的、身材矮小的老挝姑娘,把她剥光衣服后,倒悬在一条垂在两棵大树之间直径有十厘米的藤条上,然后用匕首割断了她的喉管,鲜血从那名老挝姑娘被切开的喉管喷了出来,她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反缚着的手臂上下挥动着。渐渐地,她的动作缓慢下来,身子不时地抽动一下。
还没有等到那个老挝姑娘完全断气,几个突击队员就开始肢解她。半个小时内,那个姑娘的尸体已经被肢解成五个大部分,耳朵也被割下,头颅被扔到密林中去了。贡席上尉对那几块肢体进行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