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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吉普车停在一座伪装得十分严密的房子前面。
“进去休息一下吧。”摩尔纳少校对她们说。
一个多小时坐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吉普车里簸,淑和勤看上去都显得非常疲倦,她们下了车,同我们一起走进那座房子。
维克林少校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澳大利亚空军军官,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吊床用弹弓打屋内的苍蝇。
摩尔纳少校给我们作了一番简短的介绍,然后与维克林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维克林少校和摩尔纳少校回到房子里。维克林少校打量着淑和勤,眼睛现出淫秽的神情。
“妞儿,”他扯下衬衣,露出毛绒绒的胸脯,然后一步步地向淑和勤走了过去。
“把衣服脱了,让你们俩在这儿乐吱吱地舒服一阵。”
两个姑娘明白了。她们惊恐地向后缩,躲避维克林少校逼人的充满邪念的目光。
维克林少校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她们逼到屋子的一角。
“脱下衣服!”维克林少校在她们的脸前晃着锋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们宰了。”
她们不敢再动,只是从她们的喉咙里发出极度的恐惧的声音。维克林少校走过去,把两个惊恐万状的姑娘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们的衣服卷成一团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3时左右,二十多个身穿军服、便服的澳大利亚士兵拖着两个尖声嘶叫的姑娘分别向两个营房走去。
“让他们玩个痛快吧。”维克林少校站在门口望着疯狂的士兵们笑着说。“我从来不把她们当平民看待,因为越共恐怖分子就混在她们当中,每时每刻都在杀害我们的人。
有一次,我看到几名越南军人朝我们走,以为是邻近越南部队的士兵,没有想到他们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们射击,当场打死了我们部队的五名士兵。从那时起,我就决定对他们的袭击采取坚决的报复行动。他们杀害我们一个人,我们就杀死十个、一百个越南人。”
尽管我当时对那些残暴的越共恐怖分子充满了仇恨,但是在两个手无寸铁、弱小的越南姑娘身上发泄这种仇恨总使我感到心里不安。
“我几次梦到朱迪和斯苔拉被那些混蛋折磨着。”威利说。“那天下午,朱迪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是:‘明天你这个黑鬼就要被越共打死!’然而,我没有想到第二天被越共打死的竟是她自己。”
“那么,你要怎样对待这两个越南姑娘呢?”我问道。“你总不会把她们杀死吧。”
“当然要杀了她们。”威利狠狠地说。
“你是不是有点心软了!”摩尔纳少校笑着问我。“如果你不肯动手的话,就自己去睡觉好了。”
的确,我原来强烈的复仇念头动摇了。不管怎么说,她们毕竟是无辜的,就这样把她们杀死,未免太残酷了。但是我不能阻止他们,我没有理由那样做。
傍晚时分,士兵把两个已经不醒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来,放在屋子中央的地上。
她们在兵营里遭受了士兵们可怕的轮奸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那个名叫淑的姑娘显然是来了月经,脖子和腿上沾满了血迹。
威利提来一桶冷水泼在她们的身上,使她们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然后与维克林少校和摩尔纳少校一起开始用他们准备好的残酷方法折磨她们。
顿时,从那座房子里传出两个姑娘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和皮带抽打她们身体时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淑仰面朝天被绳索紧紧捆在一张桌子上,威利在用烟蒂烫她的身子,在她腋下、乳房、肚子、大腿和下身被烫过的地方留下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灼痕。她痛苦地惨叫着,哀求着,但是灼热的烟蒂还是按到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威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象一个熟练工人在聚精会神地重复着他的工作。
扔掉烟蒂,威利从衣袋里掏出一瓶预先准备好的碘酒,扭开瓶盖,然后把碘酒涂抹到她身上灼烫过的地方。他一声不吭地听着淑已经变得嘶哑的声音,似乎在欣赏那种皮肉象斯裂般疼痛的滋味。
在屋子的另一边,勤被用旧电线捆住两个大脚趾倒吊在空中,摩尔纳少校和维克林少校分别站在她的前后用皮带打着她赤裸的身体,直到她呻吟着昏过去。
各种各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两个姑娘在惨叫声中昏过去又醒过来,全身布满伤痕。她们被告知,不久以前有两个年轻的美国女学生就是这样被越南人捉住后,用各种残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为越南的女人她们应当受到同样的处罚。
拷打结束之后,她们被反绑在房子外的树干上。
第二天早晨,残酷的折磨又开始了。两个姑娘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赤身裸体地站到士兵队伍的前面。
威利和摩尔纳少校走过去,把她们推到两个空弹药箱前,命令她们仰面躺在上面。
士兵抬来水桶,用水冲洗她们血迹斑斑的下身,然后用刷子刷去那里的污渍。淑和勤已经丝毫不作任何反抗,或许也无力反抗了,只是木然地躺在弹药箱上,任由士兵们摆布。
维克林少校把二百多张纸条给一个上尉,由他打乱顺序发给士兵们。其中有二十张纸条按顺序写着号码,凡是拿到这种纸条的士兵,可以依照号码的顺序走到队列前面奸污那两个姑娘。
这是摩尔纳少校和威利想出来的办法,为的是使她们不致在遭受过多人的轮奸中死去。他们要两个姑娘活下来,并不是忽然对她们产生了怜悯心,而是出于在报复时延长被害者的心理支配下,推迟她们以死亡从肉体的痛苦中解脱出去的时间,以便他们最后亲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惩罚她们。
二十个士兵分成两组,开始对躺在弹药箱上的两个姑娘施以强暴。
当这次集体轮奸后,八月酷热的阳光已经把地面晒得灼烫。士兵们陆续向营房走去。
摩尔纳少校和威利把两个姑娘的手脚缚住固定在弹药箱上,使她们一动不动的只能仰面随烈日暴晒。
中午时分,他们把两个晒得昏迷过去的姑娘抬进屋里,等她们苏醒过来给了她们一些食物,又带她们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后把她们锁到一间放杂物的小房子里。
“饶了我们吧。”淑苦苦哀求道。“我的父亲可以给你们送来很多钱。”
她的声音已经非常微弱。威利一松手,她就颓然倒在地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们送回去。”
夜幕降临了,凉风开始吹去闷热的空气。东威吉河的北岸上出现了四个黑影,走在前面的两个姑娘就是淑和勤,她们赤身裸体手臂被反绑着。摩尔纳少校和威利手里拿着伞兵刀和绳索,紧紧跟在她们的身后,并不时用绳索抽打着她们。
河岸边是一片沼泽地,在不远处有一片香蕉林,成熟的香蕉在月光下发出金褐的光来。
他们走进了香蕉林,停在两棵香蕉树下。摩尔纳少校和威利命令两个姑娘背靠着香蕉树站好,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和双脚都紧紧地反捆到树干上。她们被告之,由于越南人用残忍的方法杀害了两个美国姑娘,所以她们也将被以同样的方式被处死。
没有等她们喊叫,摩尔纳少校和威利就把她们的嘴堵住了。在杀死她们之前,摩尔纳少校和威利用锋利的伞兵刀把她们身上的肉割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剖开她们的肚皮。
她们痛苦地挣扎着,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内脏从破开的裂口流了出来。摩尔纳少校和威利站在她们的前面,得意地欣赏着两个被开肠破肚的姑娘,直到她们断气为止。
摩尔纳少校和威利利用化肥袋把她们的尸体装好抬到吉普车上,然后开回西贡。
凌晨时分,他们把两个姑娘的尸体呈V字型倒悬在西贡大学校园高大的棕榈树上,插上两只点燃的火把之后悄然离去。清晨,西贡大学的清洁工人见到树上正在燃烧的火把,立即打电话报告了西贡警察局。
学生的示威游行开始了。西贡大、中学五万名学生和教师,以及十几万名市民涌上街头,举行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新生报》的头版以“又一次暴行”为题发表了抗议文章,呼吁陈文香总理立即严惩凶手。
当天下午,学生领导人黄永巽向陈文香内阁递交了一份抗议书,用严厉的口吻质问陈文香总理对公民权益和人身安全所作出的保证,并且指出:即使凶手是美国军事人员,政府也应该对此进行严惩。
次日,学生和市民在西贡—堤岸开始了第一次声势浩大的,反对陈文香总理内阁的游行示威活动。
作为越南共和国第一任文官内阁,陈文香一起受到各方面的压力,尤其是来自少壮派将领的压力。从年中开始,武装部队司令和军事革命委员首脑阮庆将军同空军司令阮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