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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第几次了……”鱼幼尘累得连动弹一下也不想,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手指间的撩拨让她本来就尚未褪却的情潮不堪一触。
“最后一次,好不好?”他在被窝里追逐着她,没费什么力气便捉住了她的腰肢,轻轻一捞,她的背便抵在了他怀里。
“不行……不要……”她还在抗议,他的吻已落在了她光洁的背脊,竟不待她转身,便抵住她摩挲起来。
“无诺……”她怨嗔着,突然“嗯”了一声,似是在回应她的抗拒,他竟再度侵入,与她紧紧纠缠在一起。
“呜……下次……不和你赌了……”迷失之际,鱼幼尘咬着他胳膊恨道。
君无诺在她耳边轻笑着,身下动得更狠,吻着她耳垂,道:“鱼儿,今晚的你,我很喜欢。”
只这一句,便让她的心飞上了顶点。因为他喜欢,她竟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情正浓时,又是一番缠绵难休。象牙床默默承栽着这驱之不散的燃情,这一夜,注定无法安睡。
鸾帐内,一遍遍的轻吟低语溢满房间,直至红烛消残,更深漏静,才渐渐平息。
番强记 。。。
身边少了个陪伴的人,鱼幼尘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块。本来答应了君无诺留在家里,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去了城楼送他。
他一身银色铠甲高坐在马背上,身后是这次追随他而去的几百卫士,一行人从皇城出发,在百姓的夹道目送下,快马奔向城门。
鱼幼尘看他远远而来,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她在东丹军营的时候。那时,他也是这一身装扮,手持长枪,为她而浴血,是怎样的英姿勃发。
如今,他风姿不减,依旧是世人眼中传奇一般的瑾王爷。于她,却是这世上与她最最亲密的人了。
君无诺也看到了守在城门口的她,眸光微微一滞,跨下的马便慢了下来。
自古行军便有规矩,出征的兵马是不可随意停留的,不吉利。鱼幼尘只坐在马背上与他遥遥相望,而君无诺也只是缓下了速度,并未停下,眼里,却是透着些许无奈的笑意。
在即将与她擦身而过时,鱼幼尘耳边响起一句话:“等我回来。”声音很轻,很快便随着他交错的身影而消散,但她却听得很清楚。
看着他渐渐远去,最后,连同他身后的卫队也消失在视线,鱼幼尘脸上的笑意才敛去。
虽然她曾一度很想跟他一起去,但她也知道,跟他身边那些能人相比,她去,只会给他添麻烦。她只能选择相信他,等他回来。
更何况,如他所说,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出征在外,她最该做的事便是打点好这个家,把她能做的事做好。
“想不到,他还真就这么抛下你走了。”一个悠然的嗓音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将鱼幼尘自思绪中惊醒,回头,便见君无焕骑着马不知几时停在了她跟前。
看到他,鱼幼尘本来就压抑的心情更添了几分不快,却也不表露出来,只是浅浅笑道:“四哥可真是无处不在。”
君无焕又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揶揄,掀了掀唇角,道:“七弟为国出征,我这个四哥又怎么能不来送他一程。”
不知情的听了这话,怕是要以为他们真是兄弟情深。不过,鱼幼尘虽是未亲眼见他害君无诺,却也不至于敌友不分。何况,这次君无诺会要去南岭,也与这个人脱不了干系,当下更无好感。
“我早在荆州的时候便听说,四哥文承武略,十分了得,本还以为这次四哥会为国请命,成就一番功业,却不想到头来是我家王爷领了这份差事。我正觉得奇怪呢,今日总算明白,原来四哥与我家王爷如此兄弟情深,想必这次也是承蒙四哥谦让了。”
君无焕笑意微敛,脸色不易察觉的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初,道:“七弟是自己要去南岭,我这做哥哥的劝都劝不住,这一点,我想你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
说到这里,他跨马朝她走近了两步,又道:“对于功业,七弟一向比我激进,当初请命去荆州时也是如此。若换作是我,有这么个王妃在家里守着,是怎么也狠不下心丢下她去犯这个险的。”
“原来四哥是舍不下还未过门的四嫂,看来,洛姑娘真是好福气。”鱼幼尘不露声色的勒了勒手中的缰绳,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道:“四哥也不是闲散之人,想必还有事要忙,我便不耽搁你了,告辞。”
“你这话,是真心,还是别有他意?”见她要走,君无焕在她身后问道。
鱼幼尘回头瞥了他一眼,皱眉道:“四哥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君无焕策马上前,眸光直视上她,“你不提我倒是忘了父皇替我许下的这门亲事,不过,她岂能与你相提并论。”
说到这里,他脸上竟多了几许不曾流露过的认真,道:“你不是在这京里长大的,所以,与她们都不一样。这般至情至性固然好,不过,太过相信一个人,却未见得是好事。”
鱼幼尘总觉得他的话有些莫名,不过,最后这句她是听出来他意有所指了,不禁笑道:“多谢四哥关心,我虽不是在京里这种大环境下长大,但谁亲谁疏,谁是真心待我好,我还是看得分明的。”
“希望如你所言。”君无焕深深瞥了她一眼,掉转马头,道:“今后如果有什么难处,尽可以来找我。”说完,竟扬鞭催马,往另一个方向驰去。
鱼幼尘只道他还要有番纠缠,却不想他就这样便走了,一时还有些愕然。又想到他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既像是有意无意在挑拨什么,最后那句,又似是出自真心,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人的心意一向诡秘,听他那语气,莫非是料定了她会遇到什么事不成?
“皇嫂。”一把淡然的声音和着不紧不慢的马蹄声传到了耳边,鱼幼尘诧异的回头,眼前竟多了一人一马,那玄色身影即便是在阳光之下也难掩其清寒冷洌。
“九王爷?”鱼幼尘一怔,难不成,他也是来送君无诺的?
见他视线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君无焕远去的背影,鱼幼尘心中一动,刚才,君无焕莫不是因为看到他过来了,所以,才匆匆离去?
君无违却并未表露什么,只道:“皇兄已经走远,皇嫂还是早些回府吧,这里虽是京城,你独身一人在外,不太安全。”
“我正要回府。”鱼幼尘应着,又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便又道:“刚才碰巧遇上四哥,所以就打了声招呼。”
“嗯。”君无违算是应着了,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变化。
鱼幼尘就纳了闷了,刚才君无焕跟她说了这么久的话,他就算没有听到什么,也必然看到了,这“嗯”算是什么反应?这是相信了她的话,还是嘴上应着,心里另有他想?
不过,转念一想,他是那么善于观察的一个人,总不能怀疑她会去勾结外人,从而致使他和君无诺生出什么嫌隙来。
想通了这一点,便也坦然了,“那,九王爷,我先走了。”
“嗯,皇嫂请便。”
这个九王实在有些凉薄,但比起勤王对她目的不明的关怀,这份冷漠反倒让她觉得踏实。
鱼幼尘笑着对他微微颌首,算是施了一礼,继而勒动缰绳,朝王府的方向驰去。
直到街心拐角处转弯时,眼角的余光才匆匆瞥见他掉转马头。
听阿清说,君无诺并不常待在王府里,有时候,一趟差事下来,甚至要离开京城好几个月。不过,王府上下大小事务却依旧处理得井井有条,这一点,便不得不佩服他在用人方面的天赋了。
鱼幼尘至此也才明白,那时候她跟君无诺比算帐有多自不量力,想这王府每天各项买进支出,各店铺的进帐,出帐,王府的仆役丫环和店铺的掌柜伙计的月钱,光是这些帐目,每个月便是多少多厚一叠帐本了。
君无诺不在府里的时候,管家李常便是把这些帐目都做好,再由他亲自过目盘查的。
如今,这些事便要归她料理了,好在这些帐目虽然繁琐,却并不杂乱,她也不是全无经验,接手起来还不算太难。只是初次料理这么大的家业,难免还有些不太适应。
好在君无诺有过交待,所以李常还是很耐心的在一旁为她讲解一切,几天下来,对府中的事务她总算有了个初概的了解。
本以为忙碌起来可以忘记时间,不过,这王府里需要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少,总的来说,她过得还是很清闲。
为了不让自己在闲暇时候太过牵挂君无诺,鱼幼尘不得不替自己找些事来做。好在,有鱼晨霜在这府里,她便是想闲也闲不下来。
这不,她才去新种的药圃里转了转的功夫,小虾米便风风火火赶来报信道:“小姐,二小姐她番强跑了。”
鱼幼尘眉心一皱,本来,自那天听戏回来后她便该找晨霜谈谈的,但因为君无诺要去南岭,她便没了心情。直到那天遇见了君无焕之后,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