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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幼尘一怔,君无违找他肯定是有正事,这连她都看出来了,他这么说又是怎么回事?
再看君无违,他似乎并不在意,也没再看她,只是淡淡道:“我若要算计你,她留在这里也一样。”
君无诺不置可否的扬了扬唇角,“看来,我低估了你的脸皮。”
君无违顿了顿,道:“这次的事,只有皇兄你能够解决。”
鱼幼尘感觉到腰间揽着她的手似乎紧了紧,她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总觉得能够令君无违开口相求的事,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说来听听。”君无诺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半点异样。
君无违看向他,道:“你应该也听说了,就在你去荆州后不久,金淑妃病逝了。”
如果是别的事,鱼幼尘可能听不懂,但这个金淑妃,她却是早有耳闻。听说那是图苏国最美丽的公主,三年前图苏国新皇即位,着使节送来公主和亲,封为淑妃,这件事在荆州也曾传得沸沸扬扬。
算起来,这金淑妃应该比她也大不了几岁,想不到竟然这么早便病逝了。只是,这金淑妃是皇帝的妃子,君无违特意提起这事,难道,是跟图苏国有什么关系?
果然,她还在猜测,君无违接着又道:“南岭那边传来密报,图苏国近期可能会有所行动。”
图苏公主早逝,图苏国蠢蠢欲动,这其中的阴谋味道很浓啊。
说起来,图苏与夏沧时战时合已经持续了几十年,突然反口并不奇怪。不过,先有东丹意欲侵犯,如今图苏也不安份,看来,都是想钻夏沧国的空子,趁着皇帝龙体违和,太子之位尚未明朗,从中伺机图谋些什么。
对这事,君无诺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眸中多了几许深沉,“你不会是想让我自动请缨吧?”
“你知道,南岭那边一直都有他的人。离父皇寿诞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通敌……”也许是因为有鱼幼尘在,君无违的话说得很隐晦。
停了停,又道:“你才挫了东丹的锐气,这个时候由你主动请缨坐镇,以你的身份,也算名正言顺。”
鱼幼尘虽然猜到不是什么好事,却没想到他是让君无诺去上战场,心里顿时为之一紧,下意识的握住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我新婚才一天。”君无诺淡然应着,指腹磨挲着她掌心,似有安抚的意思。
君无违沉吟着,明白了他会带鱼幼尘一同前来的用意。看来,他早就料到了。
半晌,君无违才又道:“你我都清楚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你帮我这次,日后,我也可以遂了你的愿。”
“我就知道,和你出来吃饭准没好事。”君无诺叹着,虽然没有点明,话意里却是已经应下了。
君无违冰冷的脸上竟有了丝暖意,道:“用这一两个月的时间,换长久的自在安宁,皇兄稳赚不赔。”
“你决定去南岭?”事情来得太突然,尽管已经知道了答案,鱼幼尘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君无诺冲她笑道:“你放心,上阵杀敌的事夏沧国还不至于缺人,我只是去看看。”
如此,便真是决定要去了。鱼幼尘咬了咬唇,道:“那,什么时候去?”
“大概就这几天。”这次回答她的是君无违。
随着酒菜上桌,两人又谈了些闲散之事,鱼幼尘在一旁听着,心里却已经开始担心起来。
从君无诺在荆州遭人追杀的事起她便知道,他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能够派出那么多武艺精绝的杀手,其背后的势力绝对小不了。
其实并不难猜到,想要扳倒君无诺的那个人,大概就是勤王一系了。刚才君无违口中的那个“他”,大概也是指的勤王吧?而他说皇帝寿诞在一个月之后,又跟君无诺说用一两个月时间换长久的自在,莫非是指,皇上会在寿诞之日禅位?
如此一来,支持勤王的人有可能会被逼急了而有所动作,君无违所说的通敌,的确不能不防。金淑妃在这个时候病逝,似乎也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身在其中,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想来想去,鱼幼尘也想不出让君无诺不要去的理由。只是,他此去,会不会也是惊险万分?
这顿饭并没有吃太久,等坐上了回府的马车,鱼幼尘才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
君无诺揽住她,轻笑道:“怎么,不放心我?”
“你不是也说不必你上阵杀敌吗?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乔装成你身边的侍卫,我的武功虽然算不得很好,自保应该还没问题,不会给你添乱。”跟在他身边,至少,她能随时知道他的处境。
君无诺抚弄着她垂下的发丝,凤眸中的笑意渐浓,凑近她耳边道:“你在我身边,我会分心的。”
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又道:“何况,你现在是王府的女主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也总该有人料理,你这当家主母可是责无旁贷。”
今天是第一天,所以只是让她先认了认人,将来她还是得亲自管事的。这些鱼幼尘都知道,瑾王府日后便是她和他的家,她自是想要好好打理。
“可是,我知道你这次去很危险,或许,我也能帮上点什么忙嘛。”再不济,她也帮他打过架,替他挨过毒针不是?
“真的想去?”他问。
鱼幼尘认真的点头。
君无诺笑意微挑,“那好,赢了我,我便应你。输了,就乖乖等我回来。”
鱼幼尘顿时怂了,跟他打赌比试,她从来就没赢过。
不对,也赢过一回。
想到这里,她抢先道:“比绣花?”
君无诺笑着摇头,“不如比点新鲜的,比闭气如何?”
鱼幼尘想也没想便拒绝,“你武功比我好,闭气时间肯定比我长,不公平。”
“所以,我们可以给对方制造点难度,比如……”接下来的话,他直接用行动向她示意,勾过她的脖子,低头吻住了她。
马车外还坐着止暄,鱼幼尘刚想挣脱,便被他的眼神制止。
他的吻却没有停,与此同时,手也在她身上游移开来,专在她敏感之处徘徊着,只片刻,鱼幼尘便有些定不住心神了,气息也起了细微的变化。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他适时的放开她,在她唇畔问。
鱼幼尘脸色微红,却是懂了,想了想,道:“试就试,不过,要等回房之后。”
如果只是要比谁能定住心神闭气更久,她想,她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见她答应,君无诺笑意更深,道:“好。”
他笑得意味深长,鱼幼尘突然有种又中计了的错觉。对,一定是错觉,她知道他也有弱处,这次,她一定不会输,也一定不能输。
只是,她并没想到,君无诺是不可能做没把握的事的。
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才懊悔莫及。昨晚,她不光是输了,还输得很狼狈。低头看身上布满的吻痕,她哀呼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君无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膳过后了,也带来了确切的消息。皇上已经准他前往南岭,后天便动身。
剩下的这两天不到的时间里,君无诺便陪着她在京城里逛了逛,带她熟悉了一下城里一些热闹好玩的地方,也好等他走后,她若觉得无聊烦闷,可以出来走动走动。
这次,君无诺只带了止暄和几个近侍,阿凝依旧留在府里。尽管鱼幼尘表明,有阿凝跟着他,她会更放心一些,毕竟,阿凝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君无诺还是拒绝了。
“军医的医术也不差,府里留个女大夫总是要方便些。”这是他的原话。
时间眨眼到了君无诺起程的日子,因为还要去宫中辞行,所以,君无诺不让她出城相送,只与她吃过了早饭,便出了王府。
番外之夫妻较量第一回 。。。
因为已经在酒楼用过了晚饭,所以,回府之后,鱼幼尘与君无诺各自洗漱过后,天将将黑,便入了房。
虽然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种制胜的方法,可是,看到君无诺只着了件薄衫长裤,一脸闲散淡然的走了过来,一点不像她这般慎重其事,鱼幼尘顿觉懊恼。
从气场上来说,她似乎已经输了一着。
然而,还不待她调整状态,眼前的君无诺竟径自扯落了薄衫上的结扣,脱去上衣,袒露出精健的胸膛。
见他动作丝毫没有停滞,眼看就要继续再脱那条长裤,鱼幼尘忙叫住他,道:“等等,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了比闭气吗?你……干嘛脱衣服?”
君无诺停下手来看向她,无辜的挑了挑眉,“不错。可我也说过,我们彼此可以给对方制造难度,我不介意你也学我脱衣服。”
他,他竟然用脱衣服这么……的手段!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她怎么就没有想到?
咬了咬牙,鱼幼尘也横下心来。既然一定要赢他,今天她就豁出去了,脱就脱,谁怕谁。
背过身去,鱼幼尘开始动手解腰间的罗带。刚解到一半时,心中突然一阵恍然,又将解开的罗带重新系上,打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