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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叶凡起床来,就见到小蝶和白玫瑰已经忙活起来了。贴春联收拾房子这种活本来应该是叶凡这种大男人来干的,但是二女体谅叶凡刚刚回家,都不忍心叫醒叶凡,让他在家里睡了一个忠实的安稳觉。
“呵呵!这都忙这呢!我来吧!”
叶凡从正在拿着笤帚打扫屋顶的小蝶手里接过笤帚。
“哼!你倒是睡得香了!忙活了一个早上了,都快要累死我了!”
小蝶嘟囔着一把将笤帚扔到叶凡的怀里,抹了一把香汗。
“哎呦~我这不是睡过头了吗,。你又没有来叫我,我都快忘了今天是过年这回事了,待会儿陪我出去一趟,我们去买点儿好吃的!”
“好啊!我最喜欢了!”
叶凡带着小蝶出了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赌场才是最不赚钱的,在这个时间还能够出来赌钱的人,也就是一群没有工作的闲汉子。像是裁缝店、花鸟店、甚至是在街头上摆摊的老神棍都发了一笔小财。
在拥挤不堪的杂货铺里,叶凡和小丫头享受了一把拥挤的购物乐趣。在这个时间都还没有准备好过年家伙事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懒人了,不过这个懒人还不少……
不过也有勤快的,比如盗门中人……。
第二十一章 又是盗门
丐帮忙着要饭,千门忙着行骗,这盗门嘛,当然是忙着掏包了!
在杂货铺转悠了小半天,叶凡就见到了三个偷钱包的小贼,虽然对这种偷钱包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爽,但是他并没有制止的意思。。人有人路,鬼有鬼道,叶凡既然是道上的人,那就要懂得道上的规律,都是出来混饭吃的手艺人,总不能断了人家的饭碗。俗话说的话,偷不如抢,抢不如千,赌术也是千门的一种,同属于下九流,说白了就是同行,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是也没有断了弟兄们饭碗这一说。
所以这种见义勇为的英雄善举还是要交给不知情的路人甲吧!不过叶凡今天却是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一个断了一只手,头戴鸭舌帽的小贼鬼鬼祟祟的慢慢的靠近了一个年轻女姓,伸出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那个女子的挎包里,将一只粉红色的钱包拿了出来。
这个小贼叶凡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他是谁呢,这不就是自己刚到上海滩抢自己钱包的小贼吗!
记得当初他的两只胳膊都已经被小丫头给废掉了,现在看来确实如此,被废掉肩胛骨的那只左手已经被截掉了,整只左袖子空空荡荡的。
那只右胳膊也被小丫头踢了一脚,虽然没有彻底的坏掉,但是活动起来也有些哆哆嗦嗦的。
即使是这个残废样子,这个小贼也没有放弃偷盗这个职业,他的偷盗之术非但没有退步,反而更有精进。
他这应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他并没有发现叶凡在暗中观察他。
“喂,帮我拿一拿东西,你在瞎看什么!”
小蝶将刚刚抢购到的东西放到了叶凡的手里。
小蝶已经尝到了疯狂购物的乐趣,正准备再一次抢购的时候,却被叶凡拉住了。
“干嘛!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呢!”小蝶不满的说道。
“先不要着急,一会儿我们再买,走,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个老朋友!”
叶凡拉上小蝶的手就向那小贼去的方向追去。
“老朋友?谁啊?老王头?还是王婆子?”
那小贼得手后并没有继续行窃,叶凡一直跟到门口,这个小贼离开后转进了一个胡同里。
叶凡跟了过去,一直跟在后面,那个小贼也许意识到了有人跟在后面,于是加快了脚步。
“这个人有点儿眼熟?怎么感觉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小蝶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眼熟吗?还记得我们见面的那天吗?”
“原来是他!小贼别跑!”
被叶凡这么一点,小蝶想起来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的话,自己的钱袋也就不会丢了,也就不会沦落到典当镯子的地步!
……不过这换句话说,要不是他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认识小叶子这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坏家伙了。
被小丫头惊了一嗓子,小贼看都不看撒腿就跑,干偷盗这一行的要是被人拿住,一般下场都会被打的很惨的。
“站住!小贼!吃姑奶奶一招!”
小蝶抄起一个橙子就向那小贼扔去,橙子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然后掉在地上被他踩了一脚,本来没了一只手,中心就不稳,直接被滑倒在地。
“哈哈哈!小贼,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认得姑奶奶吗!”
小丫头站在他面前哈哈大笑,小蝶这一笑让他给懵了,他偷过不知道多少人的钱包,他怎么会知道小丫头会是自己哪个顾客呢?
“敢问姑奶奶是何方神圣,我们之间有过节吗?”
小贼不敢说曾经偷过钱包,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你居然不认识我了!姑奶奶名气这么大,你居然会不知道,难道你已经忘了你的两只手是谁给你废掉的吗?”
“是你!”小贼惊恐说道。
显然他已经记起来了,小蝶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永生难忘!
“姑奶奶,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偷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小贼赶紧跪在地上给小蝶磕头,只是一只手有些别扭。
“哼!只剩下一只手了,居然还偷,看来姑奶奶是不是考虑一下把你另一只手也给废了!”
“不要……不要……”
现在自己吃饭的两只手只有一只了,要是连这只都没有了的话,恐怕自己就只能饿死了。
“哎,别这样,都是混口饭吃的,做的太绝不地道。
”叶凡于心不忍,出来拦了拦。
“我问你一个事,如果你老实回答我的话,我非但不会废了你,还会给你钱。”
叶凡从兜里掏出五六块大洋扔到他的面前,只不过小贼不敢接。
“您有事只管问就是,我只要知道,就一定说。”
小贼贪婪得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洋,咽了一口唾沫。
“很好,我来问你,你被我们废了一只手,你的偷盗技术并没有退步,好像比以前还要精深了,你是燕子门的人吗?”
这燕子门是北方江湖中的一个门派,素来都已轻功闻名,原本与盗门关联不大,只不过后来出了一个叫李三的飞天大盗才让这个门派名气响了起来。
这李三四处流窜,从来都不守江湖规矩,黑白通吃。
国党,燕子门,帮派,还有洋人都要杀他,怕的就是他跑到上海滩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这个本事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小贼紧张的说道。
现在当贼最怕的就是和这个李三联系到一起,因为这个李三,现在是个贼就要被打击,盗术精深的前辈们都不敢出来作案了。叶凡信了,只要是这个李三没有来上海滩就好,自己现在在上海滩风头证劲,怕的就是他会盯上自己。
“好了,我没事了,这钱归你了!你走吧,以后还是好好的找门正经手艺混口饭吃去吧!”
叶凡又扔给他三块大洋,在他的连声感谢中离开了。
“喂!你为什么不让我废了他,这样要是放了他的话。他一定会继续当贼的,这样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跟着遭殃呢!”
“还是算了吧,都是下九流混饭吃的,咱们要是废了他的手艺的话,咱们这就是坏了江湖规矩,是被道上的人所不齿的!
我知道他以后还会再偷的,只要是偷不到我们的头上,就让他偷去吧,要是哪一天他要是被人抓住了打死的话,这只能怪他的命不好!”
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两个人购物的心情,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以至于回去得时候,不得不包了一辆黄包车。等回家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整个上海滩灯火通明,四处都在燃放着鞭炮声响。
白玫瑰早就将家里收拾好了,整个院子变了个样子,在大门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春联也贴的整整齐齐。
刚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肉香味道,小蝶这个馋鬼顺着香味就找了进去。在客厅里,叶老爷子穿着一身新衣服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白玫瑰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小丫头眼巴巴的盯着供桌上的美味佳肴一动不动。这样看来,仿佛白玫瑰才是叶凡的糟糠之妻,小丫头是小妾……
今天是过年夜,张龙他们三兄弟也都回去过年了,所以今天晚上并没有人来拜年,不过这也难得安静。
这个时代还没有春节晚会,大晚上就是瞅着墙上的钟表等着守岁,一直等到第二年的到来。
不过无聊可难不住叶凡,幸好早有准备,叶凡拿出一副扑克牌,三个人玩起了斗地主!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