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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跪着低头说道:“大将军,吾等众人,俱伺候先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年老体衰,正欲归乡养老,还请大将军开恩,忘记我们之间的不愉快,放我们归乡吧。”
说罢,张让“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赵忠等人一看,张让都磕头了,便纷纷也磕起头来,一时间,何府的议事厅内,“梆梆”声一片。
何进见张让言辞真切,想必是真心话,心中有些不忍,便想放他们走。
曹操一见,忙走上前去,大声责问道:“张让,你们知罪么?”
张让没想到曹操和袁绍也在何进府上,见曹操如此声色俱厉,忙回道:“我们知罪,我们不该蛊惑皇上,不该扰乱朝政……”
曹操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们这些奸妄!平日里作恶多端,有多少百姓因你们而家破人亡!天可怜见,我曹操能够亲手斩杀你们这些狗宦官!”
曹操说罢,拔出腰间佩剑,就要向张让刺去。
一只大手伸来,按住了曹操,正是何进。他对曹操说道:“孟德,不可鲁莽。”
张让一见何进已起了恻隐之心,心知不使点苦肉计,今天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于是他便跪行了两步,趴到何进面前,双手抱住何进的腿,大声嚎叫:“大将军饶命啊!我等已经知错,只想能回家养老,今后对你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大将军宅心仁厚,我等回乡后必每日烧香为你颂福……”边说边用力磕头,不一会,额头已经磕破,几缕污血顺着脸颊淌下来,状甚可怜。
何进心中不忍,早把当年十常侍们和蹇硕欲立刘协为帝,矫诏让他进宫要杀他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心想如今自己兵权在握,而何太后又已听从了自己话,不再护着这些宦官,这些算不得是男人的阉人,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如把他们放了,岂不是可以显得自己胸怀广阔?
当下何进哈哈一笑,对着张让说道:“我岂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你们既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就不想再追究了。你们安心地回家乡去吧。”
众宦官大喜,连忙再次磕头感谢,然后飞速地退出何府,等出了何府的大门,张让他们只觉得。得要喊:自己的命保住了!自己的万贯家产保住了!自己强娶来的美娇妻保住了!
此时,他们看天上的白云都像棉花糖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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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武汉警察暴打一女上访者,结果那女人却是省政法委一厅干的老婆,警察局长带着打人的警察去医院道歉,那几个警察一言不发只是拼命地抽自己耳光。可怜的警察,打了老百姓是白打,为何偏偏要去打厅长夫人?
第四十一章 宫廷之变
眼看着十常侍等一众宦官出了大门,袁绍和曹操着急了,忙欲再次劝说何进,何进摆摆手:“你们别说了,现在他们也怪可怜的,就算了吧,我已经决定了。/”说罢,摇晃着他那魁梧的身躯到后堂去了。
曹操无奈,低声对袁绍说道:“当断不断,大将军乃妇人之仁啊。”
袁绍也摇头道:“想不到我们精心策划的计划执行到此,竟然是这么样的一个结果。真是令我等失望啊。”
曹操转念一想,对袁绍说道:“本初,此事还有转机,你既为司隶校尉,可发文给京师附近的州郡,让他们待这些宦官经过时将他们抓捕。”曹操面露神秘微笑道:“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我想大家都会愿意去做的。”
袁绍问道:“那……以何罪名抓他们呢?”
曹操拈须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平日搜刮了那么多的民脂民膏,此次回乡必然会用大车携带,告他们个盗窃宫廷用品之罪不为过吧。”
袁绍哈哈大笑道:“孟德果当世之英才,此计一出,十常侍的老命休矣。”袁绍表面上开心,心中却暗暗嫉妒曹操的才华,此人如不为自己所用,今后当是自己强劲的对手。
曹操突做顽劣之想,对袁绍说道:“本初,估计这帮阉党正在暗自庆幸逃了一劫,我且去戏弄戏弄他们。”
一听曹操要去捉弄十常侍,袁绍便兴奋地道:“孟德,你还记得我们当年抢新娘的开心事么?”
原来,袁绍和曹操、许攸、张邈等人是好朋友,他们这群小时候一起胡闹过很多事情,袁绍和曹操小时候做的胡闹事尤其多。二人还一起抢过人家的新娘子。
某日,袁绍和曹操听说晚上隔壁人家娶亲,就决定去破坏别人的美好姻缘――偷新娘子。酒席散罢,主人送客,新娘步入洞房,正是最好的时机。曹操身着短衣,潜藏在门口,朝不远处的袁绍吹个口哨。袁绍清清喉咙扯开嗓子大喝一声:“捉贼呀!”这一声吆喝,所有人一下子地跑出去捉贼了,只剩新娘在洞房中遭到曹操绑架。
曹操把新娘子往肩上一扛,与袁绍合兵一处,撒丫子就跑。不过,袁绍由于紧张过度没看清楚路,跌倒在大灌木之中,怎么都爬不出来,曹操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贼在这里,快来抓啊!”袁绍“噌”的一下就蹦出来了。这时,众人追来,二人丢下新娘子,抱头就蹿。
袁绍,这个后来的北方霸王,与后来的魏国武帝,成就了历史上阵容最豪华的闹洞房行动。
听袁绍提起当初的胡闹事,曹操亦是面带微笑。
“人不轻狂枉少年。”
洛阳,长街。
十常侍们神态轻松地走在街上,他们已商量好,回宫后立刻收拾好细软,然后回到各自的家中准备,趁着夜色出城,连夜往各自的家乡赶。
方才赵忠对众人分析,何进此人做事犹豫不定、优柔寡断,但身边的袁绍和曹操二人俱是一时豪杰,欲对常侍们赶尽杀绝,万一他二人说服何进,则性命堪忧。此事不得不防。
因此,大家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洛阳,晚一分出城就多一分危险。
众人深以为然。今天来何府讨饶请罪,为表诚意十常侍们均没有乘坐轿子,都是步行而来,因此也只能走着回去了。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常侍们的身后响起,难道是何进这么快就反悔了?有胆小的常侍吓得腿脚发软,已走不动路了。
段?身材肥胖,胆子却是最大的,他忙将众人拢到街边,回头看时,只见五六骑快马疾驰而来,马上的骑士不停地用马鞭抽马臀,竟是看也不看众常侍们,擦着他们的身体奔过,鼓起一阵风声。地面不平,马跑颠簸,竟有一封信札从一个骑士的身上掉落。
张让疾步走上前,捡起那封信札,信札上写着:“京兆尹启”,张让将信札打开,内有一页信纸,纸上寥寥几字,张让看后却是大惊失色,手一抖,那信纸飘落在地。
赵忠拿起那张信纸一看,上面写着:“中常侍诸人盗窃宫中宝物出逃,速抓捕。”署名是何进。
赵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何进,原来是在耍我们啊!一面装好人,放我们回家乡,另一方面又密令周边郡县抓捕我们,被他们抓住的话,如今是墙倒众人推,后果是不用想都知道的了。
“何进,你这个反复小人!”赵忠厉声大喊。
张让忙扑上去用手捂住赵忠的嘴,急声道:“你想马上就害死我们啊。我们速回宫去想想办法吧。”
一众常侍们灰溜溜地来到宫廷后院,守门的侍卫把肚子一挺,眼一瞪,说道:“奉何太后令,众黄门侍郎不得再入宫内。”
平日里常侍们进出宫门,这些侍卫都是点头哈腰的,如今却装腔作势不让进宫,常侍们哪里受过这等气。段?当即就要发作,张让急忙止住他,从腰间解下一块上等的黄田玉佩,含笑递到侍卫手中,说道:“这位将军,我等今日出门匆忙,还有些细软没有收拾,还请帮帮忙让我等进去,我们片刻即出。”
那侍卫见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常侍们今日如丧家之犬,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张让的语气又非常谦恭,心中极是受用,其实何太后并没有下这个命令,只不过是自己想出口平日里所受之气罢了。于是他便用眼睛瞟了下手中的玉佩,又踮了一踮,不耐烦地说道:“看在张大人的面子上,放你们进去吧,动作麻利点啊。”
众常侍忍气吞声,来到日常办公的地方,大部分人都目光呆滞,神情凄苦,有的开始唉声叹气,有的已泣不成声,方才出何府时的。劲烟消云散,明晃晃的阳光照在身上都觉得一片冰凉。
赵忠咬牙道:“何进这个屠夫逼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们跟他拼了!”
“对!跟他拼了!”段?起身大声喊道。
郭胜叹道:“我们平日里能呼风唤雨,是因为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