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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秦五喝醉酒时不小心时说漏了嘴,说是当初大理寺的方丈为小姐求过一支签,说是红颜祸水必遭横祸。后来请了道士批命,也说是出门必遭横祸,庄主心疼就一直不敢让小姐出门。这不,才答应了让小姐去大理寺祈福,便遭了祸。不仅随身的侍卫受了伤,就连小姐也吓得病了好些天。”
那俩小姑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一路,朱小蕊就摸摸索索偷偷地跟了一路。
听她们所言,朱小蕊也算是摸到了一些小道消息。不过……她们说的那个受了伤的侍卫难道是自己?可是不对啊,秦五明明称呼美男为夙卿少爷,是少爷啊!而美男又冲着自己自称哥哥,是哥哥啊!那依照这个推断,她应该是个小姐啊,小姐!怎么到她们嘴里就成了侍卫了……侍卫……捏了一把手臂上的肌肉,朱小蕊觉得自己混乱的有点想哭。
尾随那俩人到了碧青园,朱小蕊立刻窝回了自己醒过来时躺着的床。
或许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等明天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她自己出现在校园里了。
对,这一切其实只是一场梦。
朱小蕊睡的很香,非常的香,这主要归功于昨天迷路了以后她徒步绕着整个云湖山庄走了一圈多,当然……这些她自己是不可能知道的。
于是,她知道什么呢?
她终于觉悟,这一切不是一场梦了。
站在碧青园的院子里,朱小蕊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上的肉,虽然因为肌肉太大,所以捏的极为困难,但是她还是疼地掉下了一把辛酸泪。
“小蕊,你干什么呢?”与朱小蕊同房的女壮士甲告知了她的姓名,那是一个与女壮士这个词极为相符的名字——古蛮。样貌平平,当然她比朱小蕊看的过去多了,但是眼眉之间就是透着一股的古板,至于蛮这个字,朱小蕊的解读是,野蛮!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古蛮打招呼的方式就是一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震的她半边身子酸疼就差瘫痪了。
“呵呵。”这种时候,她大概也只能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了吧。
“我相公说要给我们送两斤腌肉来。”忘了说了,古蛮已经嫁人了,嫁的是一屠夫,而且连孩子都有俩了。古蛮看着朱小蕊,憨憨地笑了两声,“上次让你蘀我护送小姐去大理寺害的你受了伤,这回可要补一补。”
“呵呵。”露出了一排牙,朱小蕊好想说,你快把我勒的喘不过气了。
古蛮之前跟着她那屠夫老公一起支持着猪肉铺子,但是后来听说云湖山庄找女侍卫便立刻跑了过来,不为别的,就为那一个月五两的工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于古蛮来说,那是她和她相公卖三个月的肉才能得来的钱。
“对了,秦管家说等会带那个花匠过来,你就跟平日一样把他领去紫素阁就行。”古蛮好不容易松开了搂着朱小蕊的手,挠了挠头,“我去后院取腌肉去。”
古蛮口中的秦管家,便是昨日见到的那个矮胖矮胖的男子,秦五。以古蛮的描述来说,秦五就是一个只会吃的抠门死胖子。每日除了想着法地克扣她们的工钱,就是去厨房窝着偷吃各种吃的,于是他的吨位和被庄主训话的次数一同与日俱增。
古蛮没走多久,秦五就挪着那肥胖的身子,甩着布巾来到了朱小蕊的面前,“小蕊,怎么就你一个人,古蛮呢?”
“她……她刚刚还在啊,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若是被他知道古蛮又去偷偷见她相公了,估计又得扣她工钱了。
“肯定又去偷懒了。”满是肥肉的脸上露出了愁苦,秦五握着手帕抹了抹汗,“对了,你赶紧带他去紫素阁吧,这花草长的也太快了些,这才没几天就又要修了。”
朱小蕊点着头走上了前,看清了被秦五宽大的身躯完全遮住的人,于是……
“是你!”
奶奶的,可算是被她又遇到了!你个臭不要脸的骗子!
就当朱小蕊准备拽着眼前这人的衣领,将他暴打一顿的时候,却听身旁的秦五问道,“怎么了?这云湖山庄的花匠一直都是他啊。”
“没……没什么……”看着身边的那人笑的极为尴尬,朱小蕊也附和地笑了两声,“我马上就带他去紫素阁,秦管家就先回去休息吧。”
“行了,我这就回去了。”边说边艰难地转过了身,“这天热的,还让人活么?”
眼看秦五越行越远,朱小蕊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将身旁那人的脖子夹在了咯吱窝里,“张三木是不是!骗我!骗我!让你骗我!”
敢骗她,这是找死么!
“姑……姑娘……有……有话……有话慢慢说。”
、励志要当白莲花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把张三木勒的只剩半口气的时候,朱小蕊终于松开了手。
“我……咳咳……咳咳……”把脸憋得通红的张三木艰难地吸了两口气,刚想解释却是抬头见到了朱小蕊蹬着铜铃眼准备再次冲过来,“哎,姑娘,别,别,别……”连连向后退了两步后他才继续道,“我叫张三木,是云湖山庄的花匠。”
“这样的谎话,你还敢舀来说第二次!”对此,朱小蕊分外嗤之以鼻,他当自己是傻的么,被骗了一次,还能再上当第二次么?“张三木是不是?呵呵呵呵呵……”扭动着手腕,朱小蕊奸笑着走上了前,“云湖山庄的花匠是不是?呵呵呵呵呵……”
“姑娘,姑娘,你……你——”见朱小蕊这阵势,张三木缩着肩膀向后退去。
“你要真是云湖山庄的花匠,怎么可能连我都不认识!”依古蛮和秦五的话来推断,她和这“花匠”已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他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呢,其中肯定有蹊跷。
“我记性不好怎么了?况且……况且姑娘你……你不也没认出我么?”
那是因为——
朱小蕊张着嘴试图解释,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是自己在质问他啊!
“你要真是云湖山庄的花匠,怎么可能连碧青园的路都指错!”
“我记错了不可以么?况且……况且姑娘你……你不也不记得路么?”
“喂,是我问你!”朱小蕊炸毛了,“别老是况且况且况且的,你以为自己是火车啊你!”
“火车?”张三木想了想,“那是什么?”
也不去搭理张三木的问话,朱小蕊盯着他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最后突然眯着眼睛凑到了张三木的跟前,“快把你的阴谋说出来,不然我就去跟秦管家告状!”
“姑娘,你可不……不能恩将仇报……我不是把烤鸭肉给你了,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向后退了一步,张三木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侍卫到底会对自己作出什么事情来。虽说张三木平日里就是个混子,除了修理修理花草,平日里不是游手好闲没事情干,便是偷偷摸摸出了山庄去镇上捞几个散钱花花。这从来没出过差错,怎么这会就栽在一个野蛮人手里了。
“你不说那烤鸭还好!”朱小蕊想想都来气,“那都已经一股子馊味了,你还舀给我!”
“馊了?”张三木想了想,“怪不得回来的路上总感觉身上有股怪味,原——”
“你就老实给我交代了吧!”还没等张三木把那风凉话说完,朱小蕊已经等不及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然……我可真就把你交给秦管家处置了,呵呵呵呵呵呵……”
张三木满腹哀怨地朝前看去,可是看着朱小蕊又是皱眉又是瞪眼的样子,总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又一掌拍了过来直接把他拍成重伤,如此一想,他立马扭头看向了别处,慌忙道,“姑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那你说啊!”这都快急死她了,挠心死了。是不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啊,什么江湖恩怨,武林仇杀,再不济来个爱恨情仇,你是风儿我是沙也行啊,你倒是说啊!朱小蕊内心焦急可是又不敢表露出来,于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纠结的跟一蹂躏了无数次的面团一样狰狞。
“其实我是——”深吸了一口气,张三木视死如归地开口准备说下去的时候……
“小蕊啊,你干嘛呢?”古蛮老远就瞧见朱小蕊弯着身子不知道干什么,眼看小蕊转过了身,她便乐呵地晃了晃手里的两大块肉,“看,俺相公给俺们的腌肉。”走到了跟前,便看见了半个肩膀被朱小蕊压在掌下的张三木,“哟,这不是三木嘛,怎么还没去紫素阁呢?”
“这就去,这就去。”迅速挣脱了某人的魔掌,张三木点头哈腰,挤眉弄眼地一蹿溜就跑到了古蛮身边。
“你——”朱小蕊暗暗咬了咬牙,死小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么!
“那小蕊你赶紧带他去吧,我去把腌肉挂起来。”古蛮也没太在意他们二人变幻莫测的脸色,自顾笑呵呵地朝屋里走去。
“哦呵呵呵呵呵呵。”死小子,你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吧。“你逃啊,你倒是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