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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热烫的嘴唇紧贴其后,在他的颈项跟锁骨一带胡乱咬咬咬……
喂!!什么跟什么啊!!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明明是我充份开发了你的身体,做足了所有的前戏……为什么现在反而是我被干啊!?不公平啊!!这儿除了草跟石头什么都没有,连片遮掩身体的芭蕉叶都没有啊,真的要野合吗!?被看到还事小,但连套子跟润滑剂都没有绝对会爆血吧!!喂、喂……
「阿心、心!!」
完全枉顾他说话的男人,一味攻城掠地,叫他的名字只让他更兴奋了。
突然,阿心的脸被双手捧着,抬高,然后他眼前盈满陆皑的大特写……
他连躲都来不及躲,四片唇就交叠在一起了。
「嗯——!!嗯、滚……滚——!!」
妈的!!这男人刚刚才含了我射出来的东西!!滚开——!!
陆皑满意地看着刚刚只要给他屁股其他免谈的男人,现在拚死地推开他。
哼哼,我会让你逃吗!?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好歹试试味道吧!!
抱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想法(如果以还牙好像也叫君子的话),陆皑握住阿心的脑袋,无论阿心如何打踢都硬把舌头伸进去。阿心不遗馀力地挣扎,无奈地势不利,被他压在身下只能任由得逞,白液滴落下巴……
「嗯、嗯嗯……」
一直到彻底的“水乳交融”,两人才气喘嘘嘘地分开。
刚刚你扯我、我推你的,结果他们都像被拖入深山蹂躏过了。
也不知怎的,吻着吻着,阿心渐渐不介意那种苦涩味,也不在意吞回自己的精液有多突兀,他们又被按下了某个名为“热恋”,藏在背部中空格子内的按钮,再开始忘形地、热情地舔舐彼此的口腔,交互进行法式热吻……带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滴落在锁骨、滴落在T恤上。
他真的像死过一回,筋疲力竭地挨着男人。
阿心的手搁在他的背,另一只手又去构烟……汗、精液、唾液、烟灰,这部新买的车不够半天就被蹂躏成这样,难道送给阿心是为了建做爱行宫,好让他们去到那可以干到那吗?
唉……
不过能娶阿心回家当老婆,他用全副身家建个流动做爱用别墅也没话说!!
阿心竟·然·答·应他的求婚。
明年今天真的会是订婚一周年纪念日了,怎听都不可思议啊。
他幸福地闭上眼,像狗狗般又向阿心的方向磨蹭了两下,想感受多点幸福……
有些什么碰了碰他的唇,似曾相识的情境。他想也没想就张唇,含住了那根烟…
……咦!?烟!?
咬着的东西粗幼不对,而且还有温度跟质感,压根儿不是烟。
他睁开眼,一片小麦色占据他的视线。
……以为阿心还记得医疗室的温馨往事的自己简直是蠢蛋!!以为阿心懂得浪漫根本是天方夜谭——
他含……不、咬着的是阿心的手指。
丢脸到他可以直接滚下山然后趺落海淹死。
人家阿心可能只是想拿些东西,或是什么都好而擦过他的嘴唇,他竟然像婴儿看见奶嘴般含…咬住了!!他眼珠子骨碌转向上,对上男人视线……
果不期然,又是“我给三秒你逃,但两秒后我就剥了你的内裤上你”的眼神。
食指被他含着,阿心用其馀的手指握着他的脸蛋,哼笑一声(……妈的还是帅到杀死人了)
「你真有那么想含我吗?骆太太。」
……咦!?
咦咦咦!?
陆皑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刚刚听到了什么……
令他惊讶的不是阿心以为他很酷爱“含”这门操艺,而是晴天霹雳的三个字——
X太太!?先不管眼前这个姓心名心的男人本名姓乐或落或骆……而是太·太!?
谁是太太、太太是谁!?太太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陆跟骆的音很相近也不能乱混过去念啊……
陆皑像被人从屁股捅了一刀,整个人弹坐而起,无限惊吓又谨慎(有难度)地问
「……阿心,我是想娶你回家当老婆。」
这个没明白也不要紧,可以慢慢弄明白。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筹划了半晚并不是自荐来当这男人的老婆的!!
后座被遗忘的玫瑰,卖力地挥发着华丽。
香气仍然忠诚地、悄悄地散扬在前座的沉默氛围中,甜得令人头昏。
***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bees the rose。
*“The Rose” is a pop song written by Amanda McBroom and featured in the 1979 movie The Rose,in which it was performed by Bette Midler。
*“When I’m with You” is a power ballad by Canadian arena rock band Sheriff。
——持续——
箱之春(第二部)冰结之夏(阿心篇)(下部) BY: 阿苇
二十五、Mr。L # Mrs。L 上
如果有性欲的话,随便找个身材好的女人就好。
熊仔那群常常念着好想有女朋友啊,交往啊结婚的他想都没有想过。
要他考虑结婚,说服他迁居去火星还比较实际。与其说抗拒,不如说从没想过会发生。
这辈子怎样想也想不到
会有人向自己说「我们结婚吧。」
还是个男人。
***
床铺嘎吱一声下陷,又缓缓回复。
他把浏海耙后,向前走两步。
弯腰的时候,难以形容的酸痛一涌而上,让他啐了句脏话。
大腿间黏着干涸的精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床上那男人的。他还是赤脚走向木桌。
晨光从没窗的方格中透进,照亮了那透明的半瓶酒、也洒在床上那团隆起。
被子把脑袋都盖住了,男人紧紧地抓着被子睡大觉,小腿却露出来了。
那对阿心来说不是什么惊艳的境象。
虽然他通常不留女人过夜,但也曾有好几个交往特别久的女人睡他的床直到凌晨。
清晨,被子盖不住的一双小腿,空了一半留有馀温的床位。足以重组昨晚的缠绵悱恻。
是不新鲜。
但早晨的生理反应跟被“喂饱”的舒畅,加上空气中的腥膻味道,再勾起他的性欲。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那团,记起昨晚那男人如何在他的威迫利诱下被他干,从下山开始就频频怨着“为什么一听到要做我老婆就取消婚约了啊”的男人,在他说“如果你肯XXOO的话,我或许会考虑看看,怎样”之后,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攀了上来,打开双腿……虽然刚开始的反应像条死鱼般无趣,摆明是被迫的,喝下一些伏特加当调情工具后,竟然也会可爱地“阿心、阿心…阿心”抓着他肩膀,带着七分酒意三分清醒,明知道自己被干但没法抗拒快感的委屈,要哭不哭,求救般不停叫他的名字,彷佛不攀着他下秒会掉进黑洞……全身上下没一个部份不欠干,还说什么要当他老公,哼,别笑死人了。
虽然后半晚也不知怎地,在这男人异常欠干的撒娇跟死缠之下,“不会痛的我不会弄痛你的我绝对会让你很舒服的如果你一觉得痛就喊停吧”的烦人攻势下,竟然觉得能让那把嘴闭上干什么都可以,就这样被他以侧卧的姿势插入了……妈的,他从小挨着刀刮子长大,忍痛的程度非常人能及,竟然汗流浃背地被上了,为了面子而不叫痛的自己是他妈的脑袋坏掉。
他一定也是酒喝多了。
简单来说,昨晚用两个字就可以总括——杂交。
他挨在木桌旁,边回想昨晚的激烈情节,边扭开瓶盖……
欲望彷佛不知倦地,又悄悄抬头。
吱吱吱
以为有大老鼠闯进来了,转身,结果是床上的隆起在震动。
不知为了什么事而雀跃兴奋的男人,把自己卷成虾米,吱吱吱地偷笑……
被他听到了。
他肯定被窝中露出的一双发光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把盖子向后一抛,抛在桌子上。
捞起杯子想倒入琥珀色的液体……
却发现,并排的几只杯子,其中一只早倒好了酒。
唷,是公主大人特别赐我一杯美酒。
阿心懂了。难怪那男人像偷到腥的猫,把自己卷成一团,自以为不被发现地偷偷留意他的反应。
如果这就是某姓陆的认为“好老公”的体贴第一步,他会告诉他,可以他妈的省省了,谢谢。
真想踹飞那团笑得那样恶心的生物。
他边走向床边、边仰头把杯中物一饮而尽……
突然,那团涨鼓鼓的生物很有气势地解体!!
超人翻开斗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