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他送花送表又送车之后,男人似乎也没有把他推开的理由……吻到最后,他的衣领子一紧,男人伸出一手,把自己扯得更贴近他,他欣然地接受并卖力回应。对比起来,之前一直想着好想吻阿心啊然后在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的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
他向下啜咬,阿心仰起了颈项,他笑「阿心,你知道吗?你的接吻技巧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才说完,后脑就一痛。
阿心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仰了,然后吻到暖热的唇瓣不容拒绝地压上来。
毫无技巧可言、横蛮的掠夺方式一时间也把他的节奏打乱了,他只能把男人钢夹般的手指拉开,头发痛痛痛啊!阿心故意地把自身重量都压下来、压到他快要在车旁下跪!!这样不行!!
应、应该是他做主动,而不是阿心……「嗯…放、放手……嗯嗄……」
想是这样想,却丢脸地发出几声低吟。多生涩、多令人生痛的接吻或做爱都好,只要是喜欢的人作主动…他都…没法制止的高兴,小陆皑再垂头丧气(虽然这样的时间很少)也会一刹那充满元气,这是全世界男人的共同悲哀,还是只有他的恋爱体质会这样?
上半晚的计划都确切地执行了(应该)。
绝对不能在这一步上有什么闪失……他怎么能反被压倒啊!?
他伸手,拉下阿心裤头拉链(轻而易举就能得逞的角度)。
阿心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别在这里做,他妈的冷死了……喂——」
「只有这·里露出来的话,好歹不会感冒吧。」
如果真的因为这样而感冒的话,他一定会笑死的。
话音刚下,他头一低,便含住了小心心。
想用舌头先舔湿顶端,先爱抚套弄一下,但可能自己也有点紧张吧……
竟然一鼓作气地,掐住半勃起的东西便含了下去,连他也吓到了……天知道他这样做已经是五年前了,他第一次替男人口交(虽然这种事也很难有第一次),但当初的自己也像鬼迷心穷了,义无反顾就做。
同样地,这次也吓到了那个男人。
他觉得很有趣,阿心的反应几乎跟第一次一样。
那时候他是刚含下去就不知所措了,刚吞下一根自己天天如厕洗澡都会看见十几次,同样生理构造的东西……难以形容,虽然也知道男人那里被含的感觉绝对比只用手爱抚来得好,但也会问自己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他跟阿心连朋友也算不上(说起来,他们好像从没有能称之为“朋友”的阶段)。
异性恋人或是一晚床伴愿意这样做都很欣然,但被一个大男人鲁莽地口交…简直是最变态的另类侵犯嘛!!他连阿煦都没有抱过,但竟然敢含着认识不够半年的男人的阴茎。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是阿心身体的一部份……就不感到嫌恶,如果能看见他舒服得不住喘息的表情甚至觉得自豪高兴。这就是恋爱吧。
那份心情,到现在还没有变改才是不可思议。只是他已经没了那种患得患失、怕豁出去后反而被厌恶的惊怕,只剩下“绝对要令阿心舒服到求饶”的念头。毕竟五年没有白过啊。
阿心下意识地夹拢了双腿,他蹲下来,把两腿分开。
他们都穿球鞋而不是老鼠灰的布鞋了……但这样的“跪地求婚”也有够另类。
「你…不用…妈的!!嗄!!」
嘴上说着用不着做到这地步的男人,在他细心地沿愤涨的中线舔下去时,却抓住了他的头发。
让阿心…更舒服、更兴奋、更陶醉,只想着他,然后高潮到脑海空白一片,什么都不能想吧。
他用食指跟拇指圈住了龟头,一下又一下规律地磨动着。
伸出舌尖舔舔铃口,那里已流出了爱液,海水般的味道,混合了唾液便瞬间增多到滑下了指缝,流下手腕……头顶洒下阿心压抑的、低低的哼唧声,一想到那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留意他的侧脸、嘴唇跟舌尖的每个动作就全身发热了,连裤档的位置也紧得生痛。
他忘了……当初在男厕为阿心做的时候,明明阿心被下了药,为什么他竟然没有乘人之危了。
半成品很快成为了完成品。
男人的状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要好,小心心精神百倍地勃立直挺,也很硬。
因为刚刚那段求婚宣言还是他们太久没做了?连寒风也没办法灭却的热情。
抽离舌尖,拉出一条银丝。他用拇指打圈磨擦龟头,动作越来越快,阿心也开始喘息了……
指尖湿湿的,把爱液一次又一次抹匀了整个龟头,份外色情。
开始套弄底端的时候,他分神偷看男人的表情……男人双腿大张地坐在驾驶席上,一只脚还打上了石膏,一只手托着他的发间、另手紧握着窗边。
深棕色眸子用教人难为情的视线,着魔般紧紧盯着他不放,每次,当快感冲上临界点时便伸出舌尖舔舔上唇。身后,彷佛近在咫尺的大月亮为他蒙上一层圣洁光晕,他全身衣着整齐、只有分身完全赤裸裸,暴露在月光下…但泛着水亮的身体一部份又如此漂亮得致命、色情得可怕。
既无比的神圣、也恐怖地性感……但他知道这一刻是他的、并为了他正在绽放。
这个男人是他的,这就够了。
他张开嘴,尝试把顶端的部份吞进去……当舌头磨擦到顶端时,听到男人舒服得松了一口气,就这样给予他进行的勇气,他把嘴巴张得更大,以舌头为引导要吞下其他部份……没办法整根吞到底,还是尽可能、尽可能地……「嗯嗄——」
在意大利的星空下、夜景上,重演一次他跟阿心的过往。
「等、你……陆皑!!」
阿心被他吓到了,赶紧把他的脑袋扯后。
他一手按着男人的小腹把他推后,要他别乱动,要是牙齿刮到这脆弱的小东西真的会痛死。
他按上阿心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滑溜好摸,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多匹配的蜜糖色,有点凉。
他们之间夹着的小东西显然是全山顶全热的玩意儿,或许还是全意大利的。
当他吃力地想吞到底端,而龟头顶到喉头时,他手掌下的小腹一震、紧绷,他听到阿心发出诧异但却不是讨厌,而是难以忍受的低吟声「嗄——!!你疯咧?我没有被下…呀下、下药!!」
当嘴巴快速地磨擦、并剥离分身时,发出了惊人的啾啾声。
他持续地,时轻时重最后变成激烈爱抚着底端,至于被他充份含啜过的小心心整根都湿了。
阿心的手紧抓着椅垫边缘,彷佛有打算过跟他来场野战,却没想过坐在车中被口交。
蜜糖般的声音缠绕在耳边,他把沾了蜜糖的五指恶质地伸进阿心的T恤内,涂抹在小腹上,男人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怕他的手冰,却不知道从自己身体流出来的东西有多滚烫……
他煽情地舔着铃口,边向上看男人的万种风情。泛红眼角跟齿间露出的粉红舌尖。
受不了,好想接吻、好想接吻、好想接吻……等下就接吻吧,等阿心射了之后。
呵,可有得耗了。
男人的眼神向下,刚好与他的撞在一起。
他套弄的动作越加用力,手却伸了出去,情难自禁地捧着他的脸,用拇指磨擦他的嘴角……
阿心大概也知道他意欲为何吧,他总是得一想二,要替他口交又想与他接吻。
男人眯起灿若星辰的眸子看他,喘息在脸前形成白雾,伸出舌尖像小猫喝水般舔着他的拇指,一下又一下……他要心脏病发了。还不够,阿心双手向后撑,变成了肩膀耸起、上身向前的姿势,搞什么啊!?这不是“请吃”的姿势吗!!完全是啊!!
但今晚不是这样的……也许夜更深会是,但现在不是这样的。
他骨碌一声咽下激增的口水,滑动着喉头,强忍扑上去大快朵颐的欲望。
陆皑啊陆皑,你不要上当,阿心会主动勾引我上他简直是天荒夜谭,他一定是打算引我上钩然后反推倒我!!阿心的词典里根本没有“受”或“0号”这些名词的!!
他还是专心打理好手中的小东西比较实际。
让你勾诱我!!让你迷惑到我差点失去初衷!!怀着微妙的恨意,他剧烈加重手中的动作,到了最后简直觉得自己在套弄着根又大又热的巧克力香蕉而不是阿心的一部份。
男人的大腿夹得更紧了,还在微微地打着颤,衣服下的小腹想必也是紧缩起来吧……阿心的呻吟声渐响、小巧的鼻翼在一收一放着,小分身兴奋地摇头晃脑,不时弹动两三下……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粗鲁对待不行啊,陆皑心里淌泪加上注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