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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眼神一凝,柳如心刚才全不是这样说的。追杀?离家出走和追杀好像差的很远吧?如此说来,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她是料定自己会听的,因为人都是有好奇心地,尤其是牵扯到自己的时候。
对于现在的白浅而言,她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否失忆。但是如果这个身体有什么麻烦,可是会直接作用在她的身上的,柳如心说的话不妨一听。白浅的脸色浅浅有些冷了下来,她已经决定听听柳如心要说些什么了。
白浅道:“不知夫人有什么想要说的。”她看着柳如心,眼神中已然有了一丝戒备,但是之前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却没有让她立刻翻脸。
柳如心读懂了白浅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失忆,不过我要说地话还是很重要地,只希望你能听进去。”
“数月之前因为北方旱灾,我和相公二人逃难去往南方,准备投靠在云城的亲戚。这一路很是不顺利,因为原本地路不知何时被封锁了,我们不能不走,只好从旁绕道而行。”柳如心回忆道:“就在那时我们碰到了你,你当时很是落魄,又是孤身女子在外,说愿意付一些银钱作为路费,让我们稍你一程。”
白浅听着,总觉得这些事情是和自己不沾边的,有种看戏的感觉。但是柳如心却不像是在说假话。她眼神真诚,这种真诚是看地出来的。以至于白浅开始迷糊了。她决定好好想想。
、晏清……是个好选择么?(15)
“当时我们尚未到云城,你就要求离开,回暖认为你一个人不安全,可是最后你却还是说服了他。当时我不知道。”柳如心似乎有点埋怨的看着白浅,道:“你趁我没醒就走了,我当时还很是生气,后来回暖只好告诉我。你是因为害怕连累我们才走的。想到你孤身一人,又还有仇家。我更是心里难安。如果我当时知道,是决计不会让你离开的。”
“后来我也一直有打听你的消息,却是再无音讯。”柳如心轻声一叹,“也许你真的是和我们无缘。只是今天再看到你,你却失忆了。我想这些话有必要对你说说,至少也是要做到心中有数才对。”
白浅心中一凛,忽然道:“你地意思是。我处境不好?”
柳如心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这样说,事实上,就是当初我们也不知你到底是谁,到底什么身份。但至少可以看出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回暖也说你不是普通人。如今你已然嫁人,说不定是家中所定。只是我想你并不知道当初地事情,家里人恐怕也是怕你忧心。所以并没有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是我却不能不说,我很担心你。”
白浅笑了笑,“那真是多谢,可惜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就算失忆,我们也是好朋友吧。”她对着柳如心眨了眨眼。
柳如心展颜一笑,道:“是的。我一直都当你是我的朋友。”
白浅笑了笑,今天出来也不算是没有收获的吧。只不过关于柳如心的事,回去要问问晏清才是,看来他也是很多事没有告诉自己呢。
正想着这些,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笑声:“如心,你又认识新朋友了么?”
柳如心表情浅浅一怔,然后道:“原来是你回来了,这位是?”
白浅回头,就看到方回暖走了过来,晏清站在他的身边。笑看着自己。
这一转身。方回暖就看清了白浅地模样,同样震惊的表情白浅已经在柳如心脸上看到过一次了。现在也不算意外。刚才柳如心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方回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柳如心道:“这位是晏公子,晏夫人她是……”
柳如心挽住白浅的手,笑道:“晏公子好。回暖,你可没有认错人呢,不过浅浅失忆了。所以才不记得我们。”
方回暖一怔,展颜笑道:“原来如此,之前我尚且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真的是林姑娘。不对,现在是晏夫人了。”他促狭的眨了眨眼。
白浅被看的脸一红,今天好像一直在被调侃,除了有一些不好意思更多地是尴尬。不由得拿眼去看晏清,眼中恼怒。晏清浅浅笑着,倒是坦荡荡的模样。
柳如心笑道:“看来有人不好意思了。”
白浅脸色一僵,这丫头片子眼睛未免太尖了吧?
晏清终于不再沉默,轻声笑道:“看来今天出来果真是对的,浅儿一直闲家里太闷。说起来,方公子此次也是前往重云峰吧。”
方回暖笑道:“是的,家叔此次便是让我代表方家来的,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故人,委实欣喜。”
、他们说了些什么(1)
晏清道:“我这次主要便是带浅儿散心,之前偶遇不测导致她失忆,心里一直难安。不如干脆结伴同行如何?有你们作伴浅儿想必也会很开心的。”
白浅一怔,她倒是没想到晏清会提出这样地要求,今日出来令她意外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过,真的要和他们一起吗……白浅心中隐隐有些不愿的,她并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对于她而言,方家夫妇还不是那种可以交心的朋友,普通朋友的话,偶尔见面就可以了。
长期在一起,并不能让自己轻松。
方回暖显然也没有料到晏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柳如心看着方回暖,她好像是有点愿意的。
方回暖看了看白浅,忽然对晏清道:“我想如心倒是愿意的,可惜我们这一路还有其他的事,可能不能和晏公子您同行了,还是重云峰再见吧。”
柳如心眼中露出一丝失望地神色,不过却没有反驳方回暖地话。
白浅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和她也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之前如心的话大约还是有些夸张地因素在其中的。
晏清也不客套,谦让了几句,几人就分开了。
白浅见身边再无旁人,狠狠一瞪眼,对着晏清笑道:“你好像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吧?”
晏清目光浅浅闪烁,笑道:“怎么说?”
白浅笑:“你肯定没想到我今天能碰到熟人,他们知道我失忆了也很是担心。所以就说了不少以前的事。”
晏清笑着看着白浅,似乎不经意的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呢?”
白浅一怔,犹豫了片刻,然后直直看着晏清的眼睛。笑道:“我想你一定有许多事情是瞒着我的,曾经我以为睁只眼闭只眼也是没有什么的。可是……我失忆真的是因为碰到了山贼么?”
这是白浅才想到的,柳如心说她曾被人追杀,那么自己这个身体也一定不是普通人,谁没事去追杀一个富商的妻子?况且那时候自己都尚未嫁人,更不可能是因为勒索等可笑的原因。那么自己的失忆和这个身份的恩怨有关么?
既然如此的话,因为其他原因失忆更是有可能的,晏清之前的托词太普通,以至于白浅不得不怀疑。而现在又为什么要问出来?白浅觉得这也许是一个说开的好机会。
“不是。”晏清回答道,面上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白浅张开嘴,想要说的话却卡在了喉咙,蓦地发不出声音来。
在她的想象中,也许他会承认,也许他会否认。承认的话一定会是羞愧的,无奈的,抑或是被拆穿的恼怒。否认的话也一定不会这么平淡,也许会生气的指责她,也许会质问她为什么这样问。但是无论如何,也绝不是现在这样像现在这般,云淡风轻的承认了这个事实。语气平静的好像这是理所当然地。而白浅觉得在这样的回答面前,自己就像一个傻子!而且还是傻到家的那种!傻到无可救药的那种!
、他们说了些什么(2)
晏清淡淡看着她。反问:“你觉得自己有知道的必要吗?”
“有人要杀我!我怎么不知道?!”白浅有时候倔的像头牛,尤其是在这种不甚理智的情况之下。她非常非常地生气,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足够的优雅和坦然,她没有张牙舞爪已然是竭力抑制地效果了。
事实上,如果白浅手上有把枪,她就是一时冲动杀了晏清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都已经结束了,都已经没事了么。”晏清缓缓道。定定看着白浅的眼睛,黑眸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而且我觉得没有必要让你知道那些事。你只要安安心心做我的妻子不就可以了么?还是说当我发现你失忆的时候,第一件事不是让你安心,而是告诉你过去的所有苦恼,让你一边为自己什么都不在知道而烦恼,一边还要面临更多的抉择么?这就是你想要地么?”
晏清这些话,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似乎都没有错。如果他只是白浅的丈夫,那么他没有错。可是作为女皇的皇夫。初衷一开始就是错的。大错特错。只不过断章取义的本事晏清早就用的滚瓜烂熟。
“你——”白浅简直怒不可遏!她的嘴唇在颤抖,可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更让白浅觉得蓦然一惊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