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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亦风知他就这副德性,反正下来了,就只有亲近的几个人才能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恼,好脾气地笑了笑,还不知从哪掏出把扇子给他打着风,楚煊也乐了,一把夺过去,自己“呼扇”地摇起来,“一看就没吃饭,还是爷自已动手凉快些!”
019 战与不战
黎国这边,果不出楚煊所料,乱,大乱,乱成了一锅粥。
韩允原名元昌,是黎国正宫娘娘所出嫡子,化名跟着使臣团出访楚国,就是听闻楚国出美女,想一饱艳福,结果被扣留在了楚国,成了阶下囚。
黎国皇帝元敬文被正宫娘娘抓袍扯袖地缠得没完,人前的端庄娴淑全被市井泼妇的浑样替了去,哭得是涕泪泗流,一副鬼模样。黎皇也心疼啊,那也是自己儿子好吧。
早年间,元敬文也是马上皇帝,当年楚国的三座城池,就是他御驾亲征夺下来的,近年来,无所忧虑,与楚国和辽国相安无事,渐渐地迷上长生之术,整天和着些道士和尚说些不着边际的天外飞仙,早已没了当年的英姿勇武。
此时大殿上,也是吵成了一锅粥。
主和的,说备上重礼,命人再见楚皇,把事情用钱压下来算了,和气了十年了,不要轻易撕破了脸。
主战的,说本来楚国就打不过咱们,不就仗着有了个宁王,怕什么,不过一小儿,打就打,干脆大军压境,灭了楚国,再下辽国,天下一统。
黎皇好容易摆脱了大老婆的纠缠,想找大臣们商议商议,多少年不动兵戈了,也要找个名堂,出师有名啊!
跑到大殿一看,几拨人吵得不可开交,自己人都快要打起来的。
哎呀,还是个乱啊。
正想跑,眼尖的大皇子元兴高呼一声,“陛下驾到——”
黎皇只好整整衣袍,面色沉静地坐到了龙椅上。
几拨人都住了嘴,眼瞅着陛下,黎皇看着底下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众卿可有良策啊?”
刚还说的热闹地要掀了大殿的顶,一时间又鸦雀无声。
黎皇爱子心切,谁家儿子摊上这事儿,老子能不急的,也不管不顾起来,“你们接着说啊,不都说得挺有道理的,怎么这会儿让你们说,又都不说了?朕还要你们何用啊?”
陛下急红了眼,一通喝斥,底下人呼啦啦跪了一大群。
三皇子元泽向前膝行一步,“父皇,七弟被扣,原也是被楚国抓住了把柄。儿臣以为,可先派使臣再度入楚都与楚国交涉,同时调集人马,在边关严密布防,以防楚国以平定民愤告之天下,借机向我国发兵,挑起两国纷争。”
黎皇点了点头,元泽领了两年的户部,也锻炼了些见地和胆识,说得还算有理。
遂命人速传密信给还滞留在楚国境内的使臣团,令他们再度入京,求楚皇网开一面。
谁知刚传了密信过去,那边的传书又到了,说本已将人救出,却又遭人伏击,七皇子不幸殒命。
黎皇登时就背过气去,半晌才缓过来劲儿,颤着手下了告天下令:楚国奸诈,设计陷害黎国皇子元昌,夺其性命,故黎国发兵征讨,一雪国辱。
没等发告出去,那边又有战报送来。楚军已攻下方城,现正在苇城城下叫阵。
黎朝的官员们此时结成了统一战队,一力请求黎皇速速发兵。
黎皇在几个儿子中间扫了几圈,最后定了元泽为统帅,六子元昊为副帅,调集全国兵马直达边境。
020 师出有名
楚国打着交出凶手的旗号,给了守方城的黎军半日功夫打商量,送信的还没到苇城,那边楚煊就开战了,方城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城楼上的旗帜就换成了楚国的了。
捷报飞一般地送回了楚都。
李明诚和一众老臣对楚煊的做法都有微言,本来只说是备战,怎么先动手打起来了,这不是授黎以柄,说楚国先行进犯吗?
楚烨力排众议,坚持将在外皇令有所不受。当即令人回信,若拿下苇城,就派人犒赏三军。
那夜,楚烨与楚煊面谈,还有疑虑,并未下最终的决定。想等将内政稳定了些,待国力再强一些,再对黎国宣战不迟,韩允之事用外交手段交涉一下。楚煊以为此乃天赐良机,正好借机作个大文章,即收拢了民心,又能一展楚国雄威,夺回三城一雪前耻,说不定还能狠震三国,称霸整个大陆,另外朝野上下也会真心臣服于楚烨,到时楚国怕不是要大大地繁荣一番。
楚烨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果断下令,出兵黎国。理由:黎使访楚,肆意妄为,激起民愤,为安民心,追缴黎贼。通俗点儿就是说,老百姓被黎国人欺负了,要求领导人为他们做主,否则就要闹事,政府又没把人看住,老百姓说政府不作为,差点造反,领导人没办法,只好实施跨国抓捕,你们不配合,我们就只能采取不友好的方式解决了。
楚煊接到回报,乐了。陛下还是很给力嘛1于是,传令三军,三天拿下苇城,陛下就会送好酒好肉给我们了,饷银翻番,说不定还有美女哦!
兵士们一下士气大增,个个把兵刃擦得锃亮,打磨得锋利无比,就等着战场上比功劳。
金亦辰总是有些看不惯楚煊的粗鄙之气,趁着他帐里没了人,想去劝劝他,“你好歹是个王爷,咱能不能说话不带山大王习气啊!”
楚煊斜眼白他一下,“这样,我保举你做个翰林院主事,专管编修楚国的行为礼仪,你看怎么样?”
金亦辰也拿他没办法,楚煊还反过来逗他,“我藏了壶好酒,没让春儿知道,你要能一口气喝光,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可巧,李玉春一掀帐帘,走了进去,听了半句,“喝什么?酒么?”
金亦辰笑得一脸春风,“上好的乌龙茶,李将军要喝么?”
李玉春是粗人,向来不沾茶,即便口渴,也是白水“咕咚”几口就下了肚,唯独嗜酒,一听茶,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打死也不喝那玩意儿,那只有两种人喝,一种酸腐文人,金亦辰这样的,一种高贵人,楚煊这样的,自己,还是酒配凉水吧。
李玉春来,是想问问楚煊,这苇城可不比方城,没有防备一击得中,也可以说是钻了黎军麻痹大意的空子,苇城现在固若金汤,听闻黎国大军就快抵达,再攻不下来,等黎国援军一到,可就失了先机了。
楚煊也正想着此事,问李玉春可有什么计策。
李玉春手一摊,一个王爷,一个军师都在这儿呢,自己哪会使什么计啊!
金亦辰在军营里声望极高,一双妙手救回了无数将士性命,一肚子阴谋诡计,比起楚煊的花花肠子一道弯儿也不少。偏楚煊就爱挑金亦辰的刺,金亦辰唯独见了楚煊就成了没嘴的葫芦,两人活像一对冤家。
金亦辰想了想,说要出去转转,自顾自地就走了。
楚煊则舒服地往帅椅上一靠,手一挥,“苍蝇终于飞走了,吵了爷半天,连个盹都没打成,你爱呆就呆着,爷得眯会儿。”说着,竟真就合上了眼。
李玉春被这两大神搞得没劲,想表现一把,没人搭理他,哎,走了。
021 王爷有点二
黎国的大军还在星夜兼程的朝苇城赶的时候,楚煊正坐在营帐前的空地上,地上铺的宫制毡毯,他也没个样子,恨不得躺在上面。一旁的小几上放着北地的瓜果,幻血老实的任他使唤,不时的取了水果送到他嘴边,他则忙得手舞足蹈,正给场下角逐的勇士鼓励加油。
“好,好样的,辰辰棒啊。 ”“哎,那边啊,克克,那边”。
场上围了一个太极八卦,中间隔开,各有一只大犬在对自己一方的猎物围追堵截。正是幻血从宁王府带的两只,楚煊抢了命名权,想都没想,就说叫辰辰和克克,还说谁敢反对,就让和他叫一个名字。
金亦辰被楚煊胡闹惯了,向来都像个哥哥似的包容他,根本不和他一般见识。肖克就悲催了,被从京城拐了不说,一路没少被李玉春几个折腾,还不能生气,哥几个说了,现在只是热身,等爷闲了,你就笑了。这会儿,肖克真的笑了,楚煊说,原打算叫你克克,显得亲切,现有了克克了,你就叫肖了吧,多喜庆。肖克心想,李玉春没骗他,这宁王真是惹不得,自己就这下场,还只是个开头。
楚煊看的开心,吃的高兴,只管张嘴,一口咬下去,差点磕掉大槽牙,吐出来是个核,金亦辰站旁边了,幻血不知道跑哪去了。
金亦辰拍拍手,又挥了挥,立即有人把狗牵了下去,拆了围栏。这才转头问楚煊,“想出来了?”
楚煊一讪,“刚想个半撇,被你一吓,又回去了”。金亦辰懒待看他的赖皮样子,抓了他的手臂就往大帐里走。“哎呀,好多人看着呢,再急也等天黑啊!”一干将士看着王爷兼统帅当众耍宝,一个个憋不住的乐。肖克算开了眼,这是宁王?这是个二五眼啊!
金亦辰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