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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舱没了,爷买的高铁。”苏小爷很委屈。
“一个小时的飞机您还非要商务舱?!钱多烧的啊!”
“简凡那厮都这样。”
“……”于非清清喉咙,忽然正儿八经的喊他,“苏幕遮。”
“嗯?”难得和平,苏小爷也很乖。
“其实你的真爱是简凡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
“我不歧视男男。真的,可是,你看简凡和我家浅妞都婚了,你还这么念念不忘是不是不太好?对你不好,对简老板也——”
“于非。”苏幕遮淡淡的截断她的话。
“啊?”
“我说我的真爱是你,你信不信?”
无比正式的语气。
“哈哈哈哈哈!”于非毫不吝啬的赐给他一串代表着“鬼才信”的大笑。
“……”
擦!苏小爷低咒。
尼玛他也是爱生活爱女人的好男人好不?那奢侈浪费的毛病,当年都是为了刺激老爷子才一切朝简凡看齐的。这么多年来都成习惯了,跟耽美有毛线关系?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怕她祸害那个书呆子小处男,小爷他才不至于勉为其难的接收她呢!结果那女人是在嘲笑他么?!
于非是在笑,可她的心却微微刺痛了一下。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苏幕遮很像当年的萝卜。
当然不是说那股贱兮兮的模样,而是当他沉静下来的时候。碎发遮住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狐狸眼,露出那鼻梁和不笑的唇,她总是会想起当年的萝卜来。
那根吃了就跑的萝卜叫苏秦。
真巧。两个人都姓苏。
她常常想,当年那个变声期的纤细少年,长大后会不会也像苏幕遮一样,长了这么一幅雌雄莫辩的中性样子,有一把似是清冷又隐约含笑的嗓音,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
苏秦,她从来没有看清楚他的眼。那双寒星一样的眸子,总是藏在额前的碎发地下。即使当年曾经那样的亲密,可他留给她的,除了沁着汗珠的鼻头,就是抿的死紧的薄唇。
她揉了揉脸蛋,刚刚笑的有些僵。
所以她不愿和苏幕遮有太多的瓜葛。苏幕遮不是苏秦,可他的出现,总是很诡异的在提醒着她过去的某些事。
她不是念旧的人,抓着过往不放不是她的特色。过去之所以是过去,因为它不会影响到她的未来。
可是当她摆脱了老板的唠叨,在火车站接上了苏幕遮之后,于非还是不爽了。
丫依旧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白色西装换成了白色休闲装,拖着一个行李箱,夹杂在拥挤的人流中犹如闲庭信步,那股子优雅的劲儿从内得瑟到外。
远远的,他看到了她,细长的狐狸眼就开始酝酿笑意。走到跟前,苏小爷薄唇弯着,狐狸眼笑眯眯呀笑眯眯:“这么听话来接驾。”
媚眼冷冷的瞅他:“姐这不是百忙之中来临幸你么。”
苏小爷娇羞了:“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晚上奴家洗干净了再伺候可好?”
于非一脚就踢了过去,他哈哈笑着避了开来。
上了出租车,问他酒店定哪里了。
他在后排坐着,大爷一般的端着,老神在在:“没定。”
“……”于非通过后视镜瞪他,司机师傅还在问去哪里。
他摸摸鼻子笑笑:“去老街吧。”
于非在前面没吭声。老街,这座城市的老街,现在知晓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每个人的目光都盯着高楼大厦,那条泉水环绕、青石板铺地的老街,从来进不去昂贵的跑车,也没有炫目的酒吧,年轻人对它越来越陌生,只有当年在它这里生活过的老人还时常念叨着,它也就不可避免的渐渐没落了。
她之所以知道这条街,是因为她从小在那条街上长大,如今爷爷奶奶依旧在那所老宅子里生活,她周末常常和父母过去蹭饭吃,蹭那里泉水泡的茶喝。
可是苏幕遮居然知道。
“老街里可没五星级酒店。”她淡淡的说道。
“唔,”他看着她良久,终于眯起了眼,解释道,“朋友住那边。”
他还不能说他跟这座城市的关系,不然这几日有什么理由拖着她让她陪他?至于那所宅子,好吧,朋友就朋友吧。毕竟十多年的那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就权当是换了个人。
“哦,那干嘛不让你朋友来接你?”她貌似没生气,随口找话说。
“他去外地了。”他含含混混的说着。
她太聪明,他得防着点,不能被她套话。
“这么巧。”她道,嫣红的唇微微翘了起来。
那弧线,美好而诱惑,很想让人去咬一口。
他胡乱的点头。
她也没再说什么,一路再无话。
出租车在老街的街口停了下来。两个人下车,看着那长长的幽深的巷子,柳絮、杨絮满天飞。
她问他知道怎么走吗。
他敢说知道么?
于是傲娇的像个大爷:“不是有你么?女人,前面带路!”
于非白他一眼,往里走去。
他说的朋友的宅子在那个什么池子边上。她倒是熟悉,离她奶奶家不远,就隔了几户人家。
这么多年了,她每次来看爷爷奶奶,向来绕开那边。没办法,当年那个萝卜就是在那个地方把她魂儿勾走的。触景生情神马的那种自虐的行为她向来嗤之以鼻,眼不见为净才是王道。
青葱的少年时期,这条街上的孩子,男娃居多,有老实巴交的扛着大眼镜儿的书呆子,也有古惑仔陈浩南看多了的小混混。那根萝卜,多少有点鹤立鸡群。常常安静的站在水池旁,看着那一池的的水和荷花发呆。然后在那群小混混打架吵闹的时候忽然就满身戾气,低吓一句:“滚远点儿。”那群小屁孩就颠儿颠儿的喊着“秦哥”走远了。
那种沉静和戾气,在那个纤细的少年身上形成了一种极端的气质,又矛盾又和谐。把当年沉浸在琼瑶阿姨小说里的于小非,一下子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从此觉得全世界就那个叫苏秦的萝卜最好看了。天知道她看的最清楚的就是他的背影了吧?啊,还有那一头细碎的桀骜不驯的发,半长不短的,遮住眉目,露出凉薄的唇。她常常站在家门口,远远的看着他,就觉得满足了。
只是当苏幕遮站定在那家她少年时期望眼欲穿的宅子面前的时候,于非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这是你朋友家?”她口气不算很好,多少有些僵硬。
苏幕遮鬼迷心窍,鬼使神差就回答了一句:“其实是简凡的朋友。”
她仿佛死心,又仿佛是安心,一下子平和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玩味:“哦,简凡真好使。”
“……”
他开门进去,回头看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不进来坐坐么?”他笑着问。
她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猫眼儿有些迷茫的透过门,安静的打量着那院子。向来妩媚的眉眼间,居然掺杂了些许的悲凉。
良久,她收回那有些研判的目光,看了看他,挤出一抹笑,摇头:“不了,我走了,有事找我。”
没等他回话,她便低着头默默的走了。
苏幕遮回头看了看院子,十多年了也没什么变化,阿姨把房子照顾的很好。倒是院子里那棵老梧桐树,越发的妖娆多情起来,庞大的枝桠菶菶萋萋,淡紫色的花厚厚的缀满树,可是他却越看越觉得沧桑。
想到于非,他叹气。一双狐狸眼不自觉的暗淡下来,眉头也微微的锁了起来。
、幸福不幸福
总体来说,于非这两天很幸福。
游戏里她家男人憾天刀神经过小三一役之后终于开窍,天天她一上线,就挥舞着大翅膀来找她清任务,于是她愈发的懒散了起来。能划水就划水,不能划水创造条件也要划水。
例如这两天的势力演兵,各种顺风,抢头累,抢着刷血也累,她乐的守着旗点装死,偶尔挪一下地儿,省的被系统当成是挂机的给踢出战场。
作为一个平常不下战场除非势力演兵缺冰心才非下不可的人来说,于非爱雪竹超过巴蜀。因为雪竹不用过河,而巴蜀要过河。说什么巴蜀战场水秀山明、峰奇石险,她没注意过,作为小短腿冰心,她不能像弈剑一样踩剑,也不能像云麓一样踩云,被敌对步步紧逼的时候,往往退着退着就掉河里去了,然后从水里直接死回猪圈。
游戏里轻功多,她唯一用的顺手的就是浮劲三,当然只限前滚翻,一滚窜老远,她常常玩的不亦乐乎,其他的就蛋疼了,杆子不会爬,墙也不会翻。她家相公就不一样,搁武侠里,那就是古龙的孟星魂、楚香帅之流,神马凌波微波、踏雪无痕、一苇渡江都不在话下,轻功玩的出神入化,翻墙爬树上亭台楼阁过大河深渊,就没见他掉下过来,花样百出。巴蜀的那条河,对他而言,可以无视,如履平台,踩着水面溅起几朵水花就过去了。
可是,无论是雪竹阵还是巴蜀,她的挚爱从未改变,就是洗旗子。每次进了战场都是直奔旗点。后来有了憾天刀神,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