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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剑客,这楼梯不对!”
“哦?怎么回事?”
“咱们从第一层上到第二层,转了三个圈,上了三十六级台阶,可是如今,我们转了五圈了,上了六十级台阶,仍然没有到头,这一层不可能这么高,肯定是楼梯有问题!”
大伙一听,赶紧后队变前队,拾阶而下。
往下这么一走,大伙这下可傻了眼了,一边走一边数着台阶,数到第六十级台阶后,并没有回到二层,下方仍然是台阶,看不到尽头。
“唉哟!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咱们这是中了道了!”马伯通急得直拍大腿。
阮英伯用手摸了摸扶手,显然不太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怪事。怎么明明就是一道楼梯,结果上得去就下不来了?
魏宝山抽出八卦金刚伞,看了看磁针,就见磁针滴溜乱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里大惊。看来,师叔真说对了,千防万防,没想到在这楼梯上出了事,这里气场紊乱,子午不明,很显然建筑这座塔时,塔身上用了不少磁石,这才导致罗盘失灵,无法辨明方位。
杜拉尔·果果四下看了看,冲魏宝山浅浅一笑:“怎么,第一风水师也有犯难的时候?”
魏宝山讪讪一笑:“果果萨满,你别挖苦我了,这里肯定是有人用了什么障眼法,就请果果萨满出手吧!”
杜拉尔·果果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盏油灯,点亮后放在脚下的台阶上,然后取出萨满鼓用力地敲了三下,鼓点铿锵有力。再看杜拉尔·果果,两臂摆动,时而平伸,时而上扬,动作越来越快,也就是十几分钟,突然就见杜拉尔·果果身子一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她一只手擎着扶手,凌空从楼梯上飞身跳了下去,把大伙吓得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眼见杜拉尔·果果快速地消失在了黑暗中,声息皆无。
很快,魏宝山就明白了过来,冲着其他人笑了笑:“有大萨满带路,死了也值了!”说着话,也纵身从楼梯上跳了下去。直到这时,其他人这才明白过来,会意地笑了笑,赶紧也跟着跳了下去。
看着楼梯下深不见底,没想到往下一跳,并没有多高,很快双脚就落到了地上。眼前灯光一闪,情景立时大变,就见杜拉尔·果果已然站在正中央,正冲着众人微笑。等到所有人都下来了,她这才用手指了指斜对面的楼梯,开口道:“看来我们刚才是中了幻术,不知道是什么人弄出的机关,有点儿像是小鬼搭桥,如果不是宝山及时发现不对,我们现在还在围着屋子转圈呢。”
大伙这才注意到,沿着墙角,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脚印一层挨着一层,显然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了。
就在大伙四处打量的工夫,突然四周墙壁一阵响动,墙砖迅速地缩回去一大排,眨眼间就从墙内冒出几百盏灯来,上下高低错落,每盏灯的后面都有面铜镜,灯光闪烁,照得人眼花缭乱,一时间晃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在这一刹那,从天花板上突然跳下四个人来,白衣白帽,手持利刃,奔着众人就冲了过来。
阮英伯一见,赶紧抽出水火无情棍,把大棍一横,大喝一声:“呔!什么人!报上名来!”
那四人也不答话,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就到了近前,身形突然一晃,一个变七个,猛然间就变成了二十八人,将这五人团团地围在了中央。眼见着这四个人像是用了分身术一般,以一化七,在场众人无不惊愣。
宝棍镇辽西阮老剑客把大棍一横,一个秋风扫落叶,横着就奔面前之人扫了过去。阮英伯心说:我这一棍少说有千斤的力气,就算你是铁打的,也能把你打折了!结果没想到,这一棍就像打在了空气上,宝棍透体而过,根本就没伤到人家一根毫毛。
唉哟!阮老剑客大叫一声,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阵势没见过,这种怪事还是头一回!难不成面前这些人不是人,全都是鬼?要不然怎么会来无影,去无踪,打也打不到呢?说时迟那时快,对面三人齐晃明刀朝着阮英伯就砍了过来。阮老剑客赶紧撤棍收手,把棍横着往上一架,来了个举火烧天势,打算把这三把刀给崩回去。
眼瞅着三把刀和宝棍就要碰到一起了,可是怪事又出现了,三把刀竟然凭空穿过宝棍,奔着阮英伯的脑袋就劈了下来。吓得阮老剑客一抖身,赶紧把棍扔下,往后一纵,勉强躲过。结果躲了正面,忘了侧面,就感觉小腿一痛,低头一看,小腿被刀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再说夜叉,感觉到不对后,几乎和阮英伯同时动手,奔着这些人也冲了过去,结果和阮英伯的遭遇一样,眼睁睁看着人就在面前,拳头已经打上了,结果一打就是空的,根本挨不上人家一根毫毛,几个回合下来,脑门子也冒了汗了。
魏宝山盯着四周闪烁不定的灯光,还有四面八方反射来的光线,脑筋急转。仔细数了数每面墙上的灯光数目,又看了看所在的方位,总感觉有些熟悉。等他看清后面的铜镜后,不禁大惊失色,这里怎么越看越像师父曾经说过的天煞七杀阵!
当初师父曾经说过,这种阵法以七数为杀着,每一正必有一反。通过铜镜对灯光反射,会让人产生种种错觉。但凡入此阵者,都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就感觉脚下地面都尽向一边偏斜,根本判断不出虚实。利用灯光的变幻莫测,有化一为七之妙,所以一个人才会分身成七个人,而在这七个幻影之中,只有一个才是真身,余下的皆是幻影。
魏宝山想到这儿,赶紧对阮英伯和夜叉喝道:“阮老剑客,夜叉,专打第三个人影,那个才是真身!”
他这么一提醒,阮英伯目光一瞥,这才发现,果然是每七个人组成一队,要进同进,要退同退,动作整齐划一,闹了半天竟然是一个真身加上六个幻影。老剑客这回心里可有了数了,抖擞精神,大喝一声,“啪啪啪”连打三棍后,身形紧随其上,往起一蹦,跳起来足有一丈多高,把棒抡起来,劈头就砸。
宝棒正好碰在对面之人的单刀之上,锵啷啷,打了一道寒光,火星子四冒,单刀当时被崩为两段,对面人影一怔的工夫,宝棒就到了,啪!这一棍刚好揍在脑门上,立时就打了个万朵桃花开,死尸栽倒于地。在此同时,面前人影一晃,“呼啦”一下少了一大排人影,压力骤减。
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也就没有什么玄机了。老剑客阮英伯和夜叉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余下的三人,果然随着三声惨叫,一屋子的人影都不见了,最后地面上只留下了四具死尸。
阮老剑客也累得气喘吁吁,就感觉半条腿有些发麻,赶紧把裤腿拉开,再看小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些发黑了,肉往两旁翻卷着,显然对方兵刃上有毒。
老剑客不敢怠慢,赶紧先把穴道封住,吃了点止血丹,又吃了些止疼散,最后抽出一把匕首,把伤口里面的烂肉都给挑开,用力把里面的淤血全都给挤了出来。刚开始,血都是黑紫色的,直到最后流出的血都是红色的了,这才涂上刀伤药,用药布给包扎上了。
魏宝山在旁边一看,也心疼老爷子,赶紧问道:“阮老剑客,怎么样?实在对不住,我要是早发现这里面的门道,您也就不会受伤了!”
“咳!宝山,说这个干吗!瓦罐难离井沿破,大将难免阵前亡。练武的有几个不受伤的?这点小伤算什么呢?不碍事!”
马伯通看了看地上的死尸,哼了一声:“这些天杀的,说好了是破阵,竟然连杀手都上来了,看来一层比一层凶险,咱们千万得小心啊!”
魏宝山道:“早就料到这些人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没想到心思如此歹毒。说是破机关阵法,竟然暗中埋伏杀兵,看来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啊!”
夜叉笑了笑:“一群乌合之众,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咱们出去后,这事不算完!”
说着话,大伙小心地上了第四层。
这一层空间更显狭小,整层空间一览无余,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空荡荡的地面正中竟然并排摆放了两口黑漆巨棺。
这个环境下突然出现两口棺材,就算是这些人胆子再大,此时也感觉阴风阵阵,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马伯通“呸”了一口,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谁这么损啊,弄两口棺材放这儿吓唬谁啊。”
还没等马伯通说完话,就听那两口棺材开始“咔咔”作响,就像是用指甲挠门板的动静,声音极其刺耳,好像棺材里关着什么东西。
众人屏息凝神,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