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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采取什么行动?”斯坦问。
“我们要跟踪侦查。”萨克西丝说。
“需要我去干吗?”斯坦问,“我读过最近出版的两本畅销书。他掌握很多材料,那是毫无疑问的。很明显,他知道怎样从他所描述的机构中攫取材料。”他问庇隆,“你怎么知道他是这么做的,乔,物色几个心怀不满的雇员,给他钱,最后把文件搞到手,是吗?”
“难道还有别的做法吗?”庇隆回答说。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克莉斯?”斯坦说,他双手的手指交叉,眼望着天花板。“我在想尼莱是不是在写一本有关我们的书。”
“我们?联邦调查局吗?”
“嗯,为什么不可能呢?他又不是第一个。”
“也许普里查德在某些方面有牵连。”庇隆说。
二人都望着萨克西丝,她避免同他们对视,然后故意不慌不忙地看着他们。“我也那么想过,但是无法证实。”
“我想我是否能提出什么证据来。”斯坦说。
“不,不是现在,”萨克西丝说,“我还是希望你去调查海伦·普里查德那天夜晚在大厦内的事。”
“我想你已经同她接触过了。”斯坦说。
“我是同她接触过,但是……啊,我同尼莱也谈过了。”她说。
“你已经?”斯坦说。“你告诉过我吗?”
“你知道我没有。”
“为什么不说呢?”
“因我想由一个人自始至终来抓这件事,这就是没有告诉你的原因。”至此,她对斯坦说话腔调开始感到忿怒。她靠在办公桌上说,“杰克,我理解也感谢你所说的每一件事,但是我想有两件事需要考虑。一是在罗斯不在期间,我被指定负责‘突击队员’特别调查小组。二是由我向他汇报。”
“这不是问题,克莉斯。我只是希望看到‘突击队员’特别调查小组能获得成功——为了我们大家。”
“是的,我知道。”她缓和了她的情绪。“让我们欢快地度过这个剩余的周末,把‘突击队员’特别调查小组和乔治·普里查德忘个干净。我要暂时忘掉它,我肯定你们也一样。我们在星期一上午碰头,计划我们需要搜集的每一份情报。”
“罗斯将在星期天回来。”斯坦说。
“是的,是这样通知我的。也许他能参加我们——”
“今天我们是不是就到此结束?”庇隆问道,瞥了一眼他的手表,“我还有别的事。
“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萨克西丝说。
斯坦和庇隆向门口走去。斯坦回过头刘萨克西丝说:“明天有什么计划?”
她摇摇头,“睡个懒觉,打几盘网球,到健身房练练身体,也许挤时间把我在这件事发生以前就开始看的一本书看完。”
“明天是我孩子7岁生日,”庇隆说,“一座保龄球场有15个小怪物。我要同其中的10个死对头决斗。”
他们都大声笑起来,庇隆和斯坦走出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好家伙。”萨克西丝咕哝自语。她看了看手表,5点差几分。她必须回家收拾东西,给汽车加油,而且行动要快,否则就来不及去接比尔了。
有人在叩门。
“进来。”萨克西丝大声地应声。
梅莉莎·爱德华兹推门进来。
“萨克西丝小姐,这就是你要的照片。”她把一只小信封递给萨克西丝。
“谢谢,”萨克西丝说,“祝你周末愉快。”
她打开信封。信封内是一张从档案中调出来的罗斯玛丽·凯尔的照片。她把照片放入她的手提包里,把几张她要随身带的纸片收集找来,正想动身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提起话筒。
“萨克西丝小姐?”
“是的。”
“我是局长助理戈姆利。我现在在办公室,希望你来一趟。”
“好吧,先生,我正要动身,而且——”
“时间不会长,萨克西丝小姐,有重要事情。我想耽搁你几分钟时间。”
“当然,先生。”
当萨克西丝到达的时候,戈姆利正在办公。他并没有站起来向她致意。她扫了一眼办公室,在两只红皮高背椅中选择了一只坐下。
从她走进他的办公室起,戈姆利的表情一成不变,脸孔铁板。
“萨克西丝小姐,我所要说的是极不愉快的事,我本来不想找你谈,但是没有办法。”
“是吗,先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他的红皮办公转椅后面,扶住椅子背轻轻地前后摇动。
“萨克西丝小姐,我注意到指派你参加‘突击队员’特别小组调查普里查德一案涉及严重的利益冲突。”
“那——怎么会呢,先生?”
“我相信你也意识到,萨克西丝小姐,联邦调查局有规定,禁止——叫我怎么说呢?——禁止男女特工之间关系过于密切。”
如果气氛不是那么明显地严肃,她很可能就会因为他说话时的辞斟句酌而忍俊不禁,如果此时此地有一桩事萨克西丝不感兴趣,那就是幽默。她和罗斯·利曾贝的关系已经表面化。肯定已经是这样的了。他们把这种关系太公开化了,因为这种事是不该发生的。她怎么会这么愚蠢啊?他又是怎么发现的?在联邦调查局机关内它将会产生什么结果呢?那些问题还有许多其它问题,在这几秒钟的沉默的一瞬间一古脑儿地向她袭来。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萨克西丝小姐。”
“不,先生,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倒是想相信,当然,但是考虑到事情的情况,要使人不相信是困难的。”
“戈姆利先生,我不想忸怩作态,但是如果你把你的发现说得明确些,我会感激你的。”她希望她的态度不过于唐突。他的嘴角掠过一丝微微的笑容。“是的,当然,我也赞成直截了当。我是想谨慎一些。”
“关于什么事?”
“关于你在联邦调查局内同别人的关系。”
她认识到在这个时候否认和跟他耍花枪都是没有意义的,唯一可能缓和形势的方法就是她这方面更加彻底的直截了当。
她说:“如果你指的我同另一位特工之间开始发展的一种关系,那么我除了承认以外别无它法,我将把它作为一项行为失检而铭记在心,并且向你保证这种关系已不再存在了。”
从他的嘴角重新挂起一丝微笑这一表情看来,她说的话显然使他感到称心,嘴角一边挂着的一丝微笑几乎要扩大到另一边了。
“我的话可笑吗,戈姆利先生?”
“不,不,请原谅,萨克西丝小姐。那只是——”
“唔?”
“那只是因为关系的一方死了,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当然也就不存在了。”
“我——”
“萨克西丝小姐,问题是你作为一名侦探,担任乔治·普里查德谋杀案的调查工作是明显的、不可宽恕的不适宜。”
“我的作用——在乔治·普里查德案件上?一定是那里搞错了。”
“搞错?我想不会吧。”
“啊,不,你错了,先生,大错特错了。你是不是暗示普里查德和我有不正当的关系?”
“我什么也没有暗示,萨克西丝小姐。我是在向你提出一个不幸的事实,在你被任命参加‘突击队员’特别调查小组的时候你就应该声明在先。”
“为什么?”她站了起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呢?我认识普里查德先生,但只是偶尔在这座大厦内、在大厦的附近以及在餐厅里碰见他。我们从来不曾在一起喝过一杯咖啡。”
他神情一转变成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大叔模样,走到办公桌旁边,坐在办公桌的边缘上。
“戈姆利先生,我对这件事深深地感到愤怒,”萨克西丝说。她穿过办公室走到办公室的另一头,这边的墙壁上挂着戈姆利同一些政客拍的照片,照片横竖排列得很整齐,形成了一组精确的栅格。她感觉到泪水夺眶而出,同时也感觉到她的腿在颤抖。
她竭力控制住自己,转过身说,“你大错特错了,戈姆利先生。我要求知道你的错误情报的来源。”
“‘要求?’我不认为你有权提出任何要求,萨克西丝小姐。你严重违反了联邦调查局的规章。而且问题还不止这些,你还允许一种个人关系侵入到一个案件的侦查工作中,这对联邦调查局来说是极为严重的。外界正在注视着我们清扫我们的内部,而且认为我们在运用良好的判断来追求这个目标。显然的是,我们犯了错误。”他说话时语调越来越尖锐。
“戈姆利先生,你错了!”
“你遇到了麻烦,萨克西丝小姆。我提醒你。把你在‘突击队员’特别调查小组里的事收拾一下,回到印第安人分部去。悄悄地,不要告诉联邦调查局内任何人,对外人不要声张。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啦?”她的情绪变成剧烈的愤怒。
“否则,也许要对一名特工,克莉斯汀·萨克西丝举行一次听证会,看着她执行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