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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场所。她在学院受训时教员就强调过这个问题。“切勿在联邦调查局的办公室里搞男女之间的游戏,”教员说过,“让这种事和联邦调查局离得远远的,它会招致潜在的麻烦。”在调查局内不要流露个人的苦闷。
她的汽车开过一片平坦的森林地带到达旷迪柯美国海军陆战队基地的入口,这个地方从1972年以来就是联邦调查局的训练中心,设备齐全。那些为联邦调查局的训练项目专门建造的各种设施非常现代化——两幢7层楼的宿舍楼;一座收藏丰富的图书馆,馆内还拥有现代化的音响、录像设备;几间咖啡室和一个大餐厅;室内和室外射击场;1000个座位的礼堂;银行;邮局;洗衣房;体育锻炼中心。这些设施均有跑道连接起来。
萨克西丝在行政中心的旁边发现了一个停车场,她关掉引擎,环顾四周。当年特工训练的情况历历在目。她喜欢那一段训练生活,当年的紧张训练对自己是一场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刺激和挑战。她的毕业成绩属于优等——在班级名列前茅——学业仪式那天,联邦调查局局长布鲁思·谢尔顿在大礼堂握着她的手欢迎她参加调查局工作,当时她感到无比的骄傲。
三年前从联邦调查局旷迪柯学院毕业以来,每隔半年她要回学院进修一次,有两次是来讲授联邦调查局对美国印第安人居留地行使管辖权的问题。她感到在联邦调查局工作是得其所哉,这里是一个专业人员密集的社团,他们都是他们所从事的行业里的佼佼者,都感到无限的骄傲。当然,她也知道联邦调查局内有许多人才枯力竭,玩世不恭。这个官僚机构令人窒息,工作枯燥单调也是众人皆知。尽管如此,她忍受过来了。也许有朝一日她也会感到厌倦,但这一天尚未到来。
她径直走向训练学院民事部主任巴里·克罗夫特的办公室,他身材高大,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就象是招生部的部长。有时候他也会表现得非常强硬。她记得曾经有一个同学被他开除,原因仅仅是因为遗失了身份证。至少他们没有“带着偏见”去改变开除的决定。在她的班级中也有几个同学被开除,通常是由于或多或少地犯了校规,或者是其行为被教员认为和联邦调查局的“形象”不符。仅仅由于够不上一个“队员”的资格就足以受到开除的处分。埃德加·胡佛说过,联邦调查局只要优秀人才。
克罗夫特热情地接待她,建议到楼下一间小情况室里去谈话。“让我们避开电话。”他说。
当他们在椅子上坐下,克罗夫特微笑着说:“他们给了你一份苦差事,唉!”
“可不是。我说老实话,我曾经想不干,但是没有用。”
“戈姆利局长助理告诉我了。”
她露出惊奇的表情。
“昨天他给我来过电话,告诉了我一些请况。我将给你充分的合作。”他把随身带来的一只文件夹递给她。“乔治·普里查德的档案。追溯到他的学生时代,也包括他教书的时期。事情发生前大约一个星期他还来过。”
“是吗?”
“是的。你知道,‘暴力犯罪特别分队’的计划很热门。局长本人也极为重视。我们已经把这项计划的有关内容编入课程,普里查德为这项计划做了很多工作。”
“他挺能干,是吗?”
“普里查德吗?是的,绝顶的能干。他是一个奇怪的人,我想你也已经听说过。”
“奇怪?我想是的。他不是太特别,但肯定是奇怪的。”
克罗夫特笑了起来。“他不是一个魔术师。他是一个优秀的特工。就我所知,在地方分部还找不出象他这么能干的秘密工作人员。我记得有一天夜晚,他作了一次即兴的化装术表演,真是不同凡响。他收藏的伪装式样可以同米高梅电影制片公司媲美。”
“我不知道那事。”她说,也想不出那些东西放置在什么地方。她在他家里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嗯,乔治·普里查德的案子是一件费力的工作。一定感到吃惊吧,有线索吗?”
“一个也没有。”
“不会是——嗯,听起来也许天真了些,但不会是联邦调查局内部的人吧。”
“我们希望不是。”
“但愿不是。吃午饭好吗?”
“不。”
“你不妨花半个小时浏览一下这份档案。到时候我来叫你,我们去弄点东西吃吃。”
她花了不多时间看了一遍档案,着重看普里查德学员时代的记录。那时候旷迪柯联邦调查局训练学院还未建立,训练的地点分散设在华盛顿的老邮政局大楼、司法部大楼和附近好几个地方。许多年以来训练方式的变化使她感到吃惊。在普里查德当学员的时代,课程内容有限。后来,教材中不断地有先进的技术补充进来。但是有些教学内容依然如故,尤其是手枪及体育训练项目没有变化。普里查德受训时在武器使用方面成绩优良,虽然不是很了不起,但也是令人钦佩的。他在身体锻炼方面勉强及格,而在心理学、隐蔽行动课程方面居全班之首,侦查技术课也表现优异。但是他的档案里也有否定的一面。他的衣着因不符合调查局的标准而遭到批评。同时,他身上一度表现出的追求个人主义的倾向和直言不讳也受到非议。
萨克西丝认为这些情况是事实。
克罗夫特来邀她一同到餐厅去午餐。
“有趣吗?”一道精美的拌生菜上来之后,克罗夫特问道。
“是的,当然有趣,不过我感到看别人的档案心里总有些内疚。”
“除非发生情况,否则这类事是不会有的。他是一个有趣的人,普里查德,一个真正的孤独者,他的孤独常常给他招来麻烦,在暴力犯罪特别分队里他似乎从未感到舒服过。”
在这间餐厅里吃着美味的凉拌生菜勾起了她许多愉快的回忆。当她作为一名学员的时候,这种凉拌生菜是菜单上她最爱吃的一个菜。平常她在学院的餐厅吃饭,但每星期有一次要到当地的饭店去打一次牙祭。
她微笑着说:“我喜欢受训时的生活。”
“你必定会是这样的,”克罗夫特说,“你是高材生。我有一个主意。”
“是吗?”
“我们这里有一位姓名叫乔·卡特的教员。”
“我记得他,”萨克西丝说,“他教授侦查技术。”
“对。乔是我们学院里的优秀教员。他研究心理学,就要获得哲学博士学位,精通他的本行。我之所以提起他是因为他在学院受训的时候和普里查德是同班学员。我认为他是唯一一个同普里查德真正接近过的人。你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内幕情况。”
“我想同他谈谈。”
“我已经告诉他你今天会来。可是他要到华盛顿去听取一些情况汇报,但是他说今天夜晚有空,如果你要找他的话。”
“我去找他。”
“好。我会把他拽住的。你们在总部里碰面好吗?”
萨克西丝原先想在总部谈也好,但后来摇摇头说:“不,我想这样的谈话还是在总部以外的地方为好。就象你说的,避开电话机。”
“那你说在哪儿吧?”
“取决于他爱吃什么。我想吃中国菜想了一个星期了。”
“我相信这对乔也合适。”
“好吧,告诉他在西北第二十街‘刘特德’饭店同我碰头。”
“好。他说6点钟有空。”
“就6点吧。”
克莉斯汀在学院里审阅普里查德档案材料一直呆到4点。然后她驾车回到华盛顿住所,换了一件灰褐色的针织上衣,在5点45分到达“刘特德”饭店。
6点整,乔·卡特来了。
他们先在酒吧喝了点饮料,然后,服务员把他们引到鸭蓝色窗前的一张铺着淡红桌布的桌子旁坐下。
“我以前从未来过这儿,”卡特说,“看上去不象中国餐馆。”
萨克西丝笑了,“这儿没有漆成红颜色的龙。我喜欢这儿。”
他们点了鲜生姜烧牛肉,烤大虾外加青葱槚如树坚果和带辣味的西红柿酱。
“我听到普里查德死的消息真使我不能相信。”卡特说。
他五短身材,肌肉壮实,方头大耳,手指肥壮,不象一个在学院里教书的文人。在克莉斯汀眼里,他象一个外勤侦探,是那种不喜欢案头工作而喜欢行动的特工。
“有什么新情况?”他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组成了一个特别小组去调查——”
“代号‘突击队员’。”
“说是高度机密。”她笑起来。
他也笑了。“联邦调查局里没有这回事。有线索了?”
她摇摇头。“没有。我们拟了一张名单,够我们调查的,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线索。我希望你能提供帮助。”
“也许办不到,除非你要的是我同普里查德不和的故事。受训期间我们很接近。后来很自然地就分道扬镳了,但是仍旧保持接触,尤其是他到旷迪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