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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林校路拐到了黄良路,又从天水桥这里开上了六环,六环路上出了事故的车辆都被推到了一边,道路畅通,我加大了油门,我们这四辆车组成的车队沿着六环路向西飞驰着。
可好景还是不长,开了没一会儿,前面的路又变得拥堵了,到了葫芦垡桥这里,没法往前走了,只好停了车,后面的三辆卡车也随着我们停了下来。
我和强子下了车,招呼后面的三个司机过来,商量怎么走。
强子说:“我前两天来的时候工兵刚把这里清理干净,怎么这就又给堵上了?”
“那就是后来又出的事呗,你看前面那几辆出事的车,好像都是军车啊!看样子跟咱们开的这几辆卡车是一样的。”我指着前方路上撞在一起已经起火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大体框架的几辆车说道。
我们几个人走近还微微冒着烟的车辆残骸,仔细查看,果然可以看到这几辆车没有过火的部位还能看到军绿色的油漆,强子用刺刀从一堆灰烬中扒拉出来了一块被烧得残缺不全的车牌,用刀刃在车牌上刮了几下,依稀能看出这确实是军车的牌照。
“看来这几辆车应该是往返运送给养的车队的,在这里出了事故了。”其中一个司机说道。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这个看法。
我踮着脚伸着脖子看了看一辆出事卡车的后车厢,赫然看见里面除了被烧成灰烬的物品外,还有几具被烧成了焦炭的尸体,我一咧嘴,把头缩了回来。
“看来咱们还是得另找别的路了,前面撞车已经把路堵严实了,咱们又没办法把障碍清理掉!”一个司机说。
“是啊!换条路走吧!”另一个司机也说。
“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是走其它的路了,强子把地图拿来咱们找找哪条路更合适。”我说。
说罢我们几个人回到我的皮卡这里,强子从驾驶室里拿出地图铺在皮卡的发动机盖上,我们开始研究走哪条路。
最终,我们看着地图研究决定先到离我们现在的位置最近的良乡大学城这里的临时避难营地去看看,最好是能在那补充一些给养,因为从存放应急物资的帐篷里找到的吃喝经过之前的分发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前面的路又不知道好不好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总指挥部那里,“人是铁饭是钢”,二十多个大活人呢,没吃没喝可不行!
商量已毕,我们又各自上车,调头,下了六环,上了长周路向北开,又向西拐上了黄良路,顺着黄良路向良乡大学城这边开。但离大学城这里越近,我的心里就越感觉情况不妙,从路上的状况来分析,根本看不出来有活人在这里的痕迹,路上到处都是被遗弃的车辆和人的尸体,不过还好车能继续往前开,来到地图上标注的这个避难营这里,大家一看,都傻了眼,看这里的样子,我推测这个营地八成是刚建起来就被丧尸们袭击了,因为地上倒着的都是被丧尸们咬得七零八落的士兵的尸体和被枪打死的丧尸,几乎看不到穿着便服的老百姓的尸体。而且看尸体的样子,肯定不是刚刚死了不久的。
我看着这个情景是直嘬牙花子,心想,这不让我们大老远白跑一趟嘛!太坑人了啊!但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走人。
我对大家说道:“咱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一趟,爷们们拿上家伙跟着我,咱们到里面去看看,其他人留在车这里。”
我扭头对孙晴说:“你就在车里等我吧!”
孙晴点头,说:“那你小心啊!”
“没事,现在是白天,咱手里还有枪,不怕的!危险的地方我不去。”我对她说道。
说完我伸手拎起步枪端在身前,和强子打头,跨过地上的尸体往里走,同行的十几个爷们也都掂着枪跟在我俩身后。
进了这个营地,看到里面的情况和外面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尸体就是尸体,一个喘气的活物都看不见,我现在倒有点想那条小黄狗了,也不知道它还活着没有。
营地里面的帐篷已经搭好了,我招呼大家把子弹都顶上膛,我们开始一个挨一个帐篷进行搜索,看能不能找一些能用得上的东西。
在枪毙了几只深藏在帐篷里的丧尸之后,我们的收获还是不小的,成桶的燃料自不必说,又找到了很多能用的枪支和弹药,在其中一个帐篷里发现了不少成箱没开封的压缩饼干、午餐肉罐头和瓶装水,这可解了燃眉之急,说起来中午这顿饭是不用发愁了。最大的收获是在这个营地的连部的帐篷里找到了一台没有被破坏的无线电台,不过细想想现在有了电台能跟总指挥部那边联系上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我们都已经出来了,不用等他们派人去救了。
我让兄弟们把这些“战利品”搬回卡车那里去,让强子用电台联系总指挥部,片刻之后,就得到了总指挥部那里的回应,强子向那边汇报了我这边现在的情况,和总指挥部交换了信息。
得知,现在依然能联系上的在北京城区内的避难营地只剩下了七个,大多数避难营地都是被丧尸们吞没了,也有因为接收不到前来寻求庇护的难民而按上级命令转到其它地方去另行救援的。总指挥部告知了我们仅存的七个避难营地的具体位置,以供我们撤退时就近补充给养之用,之后给我们下达了尽快撤出的命令,并且告知我们明天所有城区内的避难营地都将撤出。至于当前的路况信息,总指挥部那里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只能是靠我们自己摸索着前进。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北京城里基本没活人了,救援行动也要结束了,活着的人们赶快自己想办法走吧!
跟总指挥部联络完,我和强子回到了营门口停着的车队这里,从营地里找到的“战利品”也都被兄弟们搬了回来放进了车厢,从人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和刚到这个营地时的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把大家招呼过来让强子说了刚才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事,大家听了之后又是一阵沉默,我了解大家的心情,也就没有再多劝什么。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安排人把刚找到的吃喝发放给大家,告诉大家吃了中午饭休息一下就继续上路。
我和强子还有那几个司机边吃着压缩干粮,边又聚在一起看着地图商量怎么走。地图上已经被强子用笔标出了现在仅存的七个避难营地的位置。
我对司机们说:“刚才强子已经把和总指挥部联系的事告诉大家了,上面现在是什么意思也都传达给大家知道了,现在总指挥部那里能告诉咱们的只有这七个避难营地的位置,至于咱们回去走哪条路,哪条路畅通无阻,只能是靠咱们自己去摸索了,上面也无能为力,大家都提提建议吧!”
大家听了都点了点头,我们几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路线问题来。因为不知道实时的路况信息,所以我们也只能是凭空推断,但最好和最坏的情况我们都考虑了进去。
最后我们商定出了几套行进方案,一套行不通,马上换另外一套,最好的结果是能在下午到达总指挥部,最坏的结果是到离我们现在这个位置最近的闫村火车站那里的临时避难营地,然后明天和他们一起撤回去。
商讨完毕,填满了肚子,大家稍事休息就都回到了车里准备出发,但这边的路况实在是太差了,出发后还没过一个小时,我们之前研究出来的几套行进方案就都被否决掉了。
我想,还是年轻经验不够丰富啊,考虑到的事情不够多!我现在开的要是辆坦克该多好,看见前面有堵路的障碍直接就撞过去,省的开车绕来绕去的!但想这些也是白想,只能是看着地图找路往前开,看着路两旁原本繁华的城区变成现在这样破败的模样,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悲凉。
最终,在耗费了半箱燃料,行驶了上百公里之后,我们终于在天色擦黑的时候到达了这个从地图上看离我们中午出发的那个营地直线距离不超过十公里的闫村火车站避难营。这个营地是我这几天来见到的最大的,里面的人也非常多,真可以用人头攒动来形容。
来到这个营地之中,看到里面这么多的活人,感觉真好,要知道我这个人是喜静不喜动的,平时看见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都会觉得头疼。
我们这二十几个人被安排到了相邻的两个大帐篷里安身,吃过晚饭,我正和孙晴坐在地铺上边消食边聊天,转头一看帐帘掀开了强子笑眯眯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我近前对我说:“大哥,我们团长想见你!跟我去一趟吧!”
我本身是不想去的,但禁不住强子的“热情邀请”,只好随着他走出了帐篷,孙晴依然像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