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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绿色的冰灯尽出是一道飞瀑,飞瀑上挂着一口棺材,巨大的水流冲击着棺材,棺材却像钉在石壁上一般岿然不动。
净愚忍不住好奇问道:“这口棺木是做什么用的?看起来好奇怪啊”。
金花夫人道:“是宫主练功的地方”。
仇索寒点了点头道:“练功的确是个好地方;可是会不会空间小了点儿”。
金花夫人道:“练就上乘武功关键的心境,跟空间大小有什么关系?”。
宗洋道:“那你们的宫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金花夫人道:“你一会儿不就见到了吗?年轻人急什么呀”。
于是宗洋不再问了。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辰,眼前豁然明朗了起来,好久已没有见到阳光,突然接到那耀眼的光芒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阳光下是一个仿佛花园般得地方,只是各种花宗洋都没有见过,好像上古时期的,一排排的石屋都是用天然的洁光如玉的大理石雕砌而成,有几个女佣人正忙着准备花灯,见了金花夫人上前打声招呼便又都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第十八章 群宴天地寻常客
“群宴天地寻常客,不废万古流苏名”。
好雅致而不俗的对联。
雅致是因为这十四个字是雕刻在石壁上的,入木三分,气势颇宏;不俗是每个字都笔走飞龙,苍劲有力。
横匾上四个烫金大字熠熠生辉‘魔灵地宫’,但同时不免透着一股冷气,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已足够存满神秘了,而这座所谓的魔灵地宫与其他的地方自然不相同了,采用一色的黑色玉灵石,玉灵石名贵非常,然而这座宫殿般的房子竟然通体上下全是用这种名贵的玉石筑成,墙面上反射着黑色阴郁的光,使人自然而然想到了残酷的死亡,痛苦的过往及经历。
金花夫人走到这里停下了脚步从怀中掏出三块铁铸的小牌递给宗洋一行人道:“这是进入地宫的令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领你们进去”。说完她从旁边的侧门走了进去,也不再理宗洋他们。
这时有两名女孩走上前行了一礼道:“几位请随奴婢到后面休息吧”。
仔细看着两名女孩,皆十七八岁年纪,清秀动人,穿着朴素简单不染尘气,但唯一显眼的地方就是她们的背上都斜斜地插着一把剑,简穗随风飘动。
她们俩盯着宗洋怀中的古桐月看个不停,又看看宗洋,心里面似乎在说你来这里抱着个死人干什么呀,但嘴里没有说出来。
宗洋也看出了她们的意思有点生气地道:“你们没有相爱的人吗?”。
两名女孩互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果然将目光移开了古桐月了。
仇索寒笑了笑道:“那麻烦两位姑娘在前边引路如何?”。
两名女孩点了点头径直向后院走去。
净愚有点纳闷了低声道:“她们俩好像是哑巴,连一个字也不多说”。
宗洋道:“如果是哑巴的话连一个字也不会说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是故意让她们听见的,靠左边的那个女孩有些忍不住了,正要翻头强词夺理几句却被右边的那个女孩拉住了,她无奈只好翻头狠狠地瞪了宗洋一眼,宗洋当然也并不在乎,自此以后一路上无语。
后院的空间更大,视野也更加开阔,简直像一个小的村庄,不过这里风景清幽微风和畅,屋宇毗连亭台凸然楼阁精致长廊迂回,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大概那两个女孩还在生宗洋的气,指着远远的一处房屋道:“从左边数第四间,从右边数第六间,你们就先住在那里吧”。
净愚道:“为什么单单是那间?”。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道:“你白痴啊,其他地方都有人了”。
净愚被骂得土头土练的脸上红一道青一道,但对方是两个小女孩,他只有干巴巴地忍着;如果是男人的话净愚早已出手了,以他的爆裂脾气受过谁的气?
宗洋道:“这就是你们‘魔灵宫’的待客之道吗?待我见了你们的宫主非得把这件事好好地和她老人家说清楚不可”。
依然是左边的那个女孩扬着嘴道:“你想和谁说和谁说去,你以为我会怕你啊”,但是她说话的语气显然没有刚才强硬,宗洋看得出她虽然嘴上不示弱但心里面还是怕宫主知道这件事。
宗洋故意挑高声音道:“你真的不怕?”。
那女孩的脸色苍白,勉强道:“那。。。。。。那有什么好怕的”。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有一声音道:“小轩冉静,天涯居士和顾云堂得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
名叫小轩冉静的两个女孩一惊,已不再搭理宗洋他们了,慌慌张张地向着东边的方向奔去,显然此事事关重大。
宗洋问仇索寒道:“前辈可曾听说过什么天涯居士和顾云堂”。
仇索寒摇了摇头道:“老夫未曾听说”。
净愚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打架最有意思”
东边的赤水楼前已围了不少人,形貌各色的人都有,宗洋他们好不容易挤进去,只见场中站立着四个人,左边是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头发及胡须都是银白色的,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鱼革紫皮刀;右边当中站着一个少年,拿一天方画戟头戴玉玲冠身披炫彩外衣,他身后有两个黑衣人,少年嘴角轻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听老者道:“你爹爹妈妈也曾经败在老夫的手下,你乳臭未干三岁小毛儿回去再练上个十年半载的再和老夫交手还差不多”。
少年嘴角动了动,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那是你心存侥幸才赢了我爹爹,若果实刀实枪的斗上几个回合,你也未必就是我爹的对手”。
老者哈哈狂笑道:“好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我天涯居士此生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大战什么时候还心存侥幸了”。
少年抖了抖手中的方天画戟淡淡道:“我这把方天画戟也不知饮过多少人的鲜血,今天正好可以让你尝一尝它的厉害”。
老者道:“今天是‘魔灵宫主’的出浴大典,老夫不想和你生事,你当真以为我会怕你不成”。
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缓了缓道:“就是不幸死在你手里也无所谓,我等这一天已等的好久了”。
老者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老夫以大欺小”。
少年的天方画戟凌空抖动了一下,戟尖已如毒蛇般地向老者的胸前刺去,当中变换了好几个招式,这几招已将老者的退路完全封死,天涯居士的活动范围已全在画戟的重击之下,只见老者微微地笑了一声道:“你和爹爹当年一个德行”,说完鱼革紫皮宝剑出鞘,但见寒光一闪已轻轻地避开了少年得画戟,宝剑斜刺直向少年的咽喉刺来,少年翻身以一招‘画戟问天’向老者的宝剑上碰去,这完全是一招不成体统的打法,一般的武林高手对决是锁定主要攻击目标,而以毁掉对方兵器的占极少数。
宗洋不明白,就连仇索寒这样的老江湖也叹息地摇了摇头。
但是紫皮宝剑在老者心中的地位是谁都没有办法衡量的,少年正是抓住了老者的这个弱点突施这样的‘怪招’,别人自然是无法明白的,只见老者眉毛动了一下只好改变刚才的这一招而向少年的手腕上削去,少年心里一阵得意,刚才这一招他自己都未曾想到会令天涯居士收手变招,他只听父亲大人讲过天涯居士爱刀如命,他的刀就是他的生命,如果把他的刀回了就相当于要了他的命,少年一式得手,眼看天涯居士的刀刃就要砍到自己的手腕时,天方画戟反手一转又要去碰老者的刀刃。
众人被他们这样的打法搞得莫名所以,但正是这样无厘头的打法竟然搞得老者不知所措,好的武功并不是招招有多么的精妙绝伦,而是招招都有效,招招都能令敌方退缩。
小轩的冉静也在一旁观看,也不劝阻,宗洋走到小轩的背后悄声道:“你们怎么也不劝劝?”。
小轩被他吓了一跳,翻头看是他时冷冷道:“这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又要去告诉宫主去吗?”。
宗洋笑了笑道:“那倒不至于,这毕竟是你们的事嘛又不管我的事”。
一旁的冉静此时忽然开口道:“请二位住手,今天是宫主出浴的大喜日子,二位如果有什么冤仇的话等过了今天再去了结也不迟啊,干么非要现在动手呢?”。
天涯居士和少年完全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继续打的难舍难分,冉静见自己的话未见效,抽出背后的宝剑,手挥一道弧光加入了战圈,她剑法凌厉招招精妙没几回合已压低了少年的气势,天涯居士见小姑娘剑法厉害自动停下来不打了。
冉静收剑归鞘道:“不知二位可否给宫主一个面子,今天罢手言和,至于以后你们怎样拼个你死我活那是你们的事了,我们自然管不着”。
天涯居士牵动这肌肉笑了一下道:“老夫好说,关键是那位热血气盛的少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