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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是坏人还是好人呢?”,宗洋笑了笑觉得这个小女孩虽然年龄不大,但很精明,宗洋道:“那你看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小女孩低头搓她的衣服,不再回答他。
宗洋见没有任何情况,道了一声‘打扰了’就出门离开了,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飞跃上屋顶藏在暗处继续看着一老一小的举动,他虽不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但也稍有一点江湖经验。院内没有任何动静,小女孩在晾衣服,老太太在剪窗花,小女孩道:“我们明天把窗花拿到街市上去卖,一个三文钱,十个就是三两,一百个就是三十两,一千个。。。。。。”,老太婆道:“奶奶老眼昏花,一天也剪不上十个,恐怕得隔些日子再给菲儿买花布衣了”,小女孩道:“有奶奶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花布衣什么时候买都行啊”。
老太婆舒展了一下满是褶皱的面容笑道:“菲儿真懂事”。
宗洋突然觉得这一老一小日子虽然过得苦了一点,但她们的日子很真实,很实在,充满了生活的意义。“快乐”二字几乎每个人都挂在嘴边,可是真正的快乐又有几人知呢?
就在他沉思地想这些问题时,只听小女孩又道:“明天是爷爷的祭日,爷爷生前嗜酒如命,不知道在下面还有没有酒喝?明天回来给爷爷买两瓶上好的‘竹叶青’让他老人家喝个够”,老太婆也好像在想以前难忘的事,那些让她快乐和痛苦的事。小女孩见老人没有反应又道:“奶奶,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又想起了过去那些伤心的事?过去的终究属于过去,人总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呀。”老人终于笑了道:“菲儿说的对,奶奶现在有你陪着就等于拥有世间上最大最多的快乐。”小女孩很懂事地依偎在老人身边道:“我永远会陪在奶奶身边,一生不嫁”,老人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女孩子哪有不嫁的”。小女孩撒娇道:“我就破一个先例”。老人摇摇头笑了。
宗洋终于觉得没有再观察下去的必要了,这样反而让他想起以前的许多伤心事来。可是刚才从轿子里出来的一男一女呢?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说话,真真切切地看到他们进了这间院子,然后便像幽灵般地消失了,这怎么能让人相信呢?远远低听到街头处有卖烧饼的,自己也有点饿了,正要走过去买几个回来,此时只见巷道里忽然窜出一个头戴破毡帽的孩童,手里拿了两文钱,一路蹦蹦跳跳地跑到卖烧饼的汉子旁边“给我拿两个烧饼,要热的”,汉子很小心翼翼地给他用纸包好两个热气腾腾的烧饼,孩童看着手里的烧饼很高兴地递上三文钱,汉子收着,没想到孩童刚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道:“你这烧饼里有毒”,汉子咧嘴笑了笑道:“烧饼是刚出炉的,怎么可能有毒呢?”,孩童一脸狞笑道:“如果没有毒,你尝一口试试?”,汉子正要接过来吃,忽听一个声音道:“不准吃,烧饼里真的有毒”,来人正是宗洋,汉子听他这么一说,果真不敢吃了,宗洋道:“本来你的烧饼里是没有毒的,只不过这孩子手上有毒,你刚才和他接手的瞬间,你的手上也染上的毒,不信你看看你的手”,汉子地头看自己的手时,顿时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只见他的两只手乌黑铁青,比平时大了三倍。宗洋道:“没事的,你快找大夫为你开点药敷上就没事了,你叫什么呀”,汉子扔下烧饼疯狂地找药铺去了。当宗洋再回头找刚才的那个孩童时,早已没了踪影,宗洋心里想这孩子太狠毒了,长大了如何了得呢?
第九章 人心难测世难为
没想到孩童躲在巷道的角落里正冲着宗洋笑呢,宗洋走过去正准备好好的替他爹妈教训他一顿,孩童见他走来,非但没有跑,反而好像故意在那里等着他,宗洋不禁觉得这孩子不但狠毒,而且又有胆识,至少比一般孩子要可怕的多。宗洋走近了,孩童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童颜的笑道:“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烧饼里下了毒?”,宗洋笑了笑道:“你的指甲里藏要毒粉,刚才你在和那个人接手时,你趁机弹在他的手上,它却全然未觉,不过你拿的烧饼里可能并没有毒”,孩童高兴的大笑道:“你真好眼力,毒粉果然藏在我的指甲里,不过这回算是便宜他了”,说着他咬牙切齿仿佛对那个人充满了极大的仇恨。宗洋道:“他也是做小本买卖,卖一个烧饼也挣不了几个钱,你为什么对他这么痛恨呢?”,孩童道:“我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子,掏出他的心下酒喝”,宗洋越来越觉得这孩子心底下的仇恨之气太重了,顺势伸出手一把握住孩子的手腕,绵软无力,绝非有武功的样子,孩童眼睛一翻道:“大哥哥是不是想试一试我有没有武功?”,这孩子太精明了,宗洋也不由的有点不好意思,宗洋道:“你一点武功也不会,万一遇上真正的高手,就凭你这点雕虫小技,十条命也早就没了。”,孩童满不在乎的道:“绝招还多着呢,你要不要试试?”说完他抬起右手,袖筒里的竹管里面如闪电般射出数十枚寒针,宗洋站着据他只有一尺的距离,这寒针的速度之快,他是万万也躲不过去的,用手掌挥去几枚,但是还是有数枚刺中了前胸,针上显然淬了剧毒,宗洋只觉眩眩晕晕,之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在他闭上眼睛之前,隐隐约约看到有两个伙计式样打扮的人从巷子里奔了出来,跑到了孩童身边,只听孩童大笑道:“凭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江湖,有十条命也早就没了”,接着他吩咐两个伙计道:“把这个人带回去”。语气之老成,就像是一个久经江湖的老手,但是他的年纪才不过十几岁啊。
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宗洋觉得自己面上火热热的疼,面前生着一个大火炉子,焰焰烈火烧的焦炭噼里啪啦直响,他的手上脚上全都被绑在墙上,胸口敞开着,一帮手下打扮式的人正在围着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点头哈腰,谄笑献媚。宗洋的心底里打了一个冷颤,落在这么一个孩子手里还真不知道怎么死去,孩子见宗洋醒了,微微一笑道:“大哥哥你可醒了,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宗洋扫了他们一眼,只见这些人个个都如毒蛇般冷笑,宗洋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孩童一双眼睛盯着他,直到他说完才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来呀?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爹爹当初抛下我和我娘和一个婊子跑了,这么些年来我娘恨透了天下所有的男人,她说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而你昨天居然还欺负我,从小到大还不曾有人敢欺负我呢,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你算什么东西?”其他人也附和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落魄的江湖浪子”。
宗洋心里想今天算是完了,落在这帮人手里,他用尽全身功力想挣断绳子,可是一点儿用也没有,因为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全是牛筋勒索,只能越挣扎越紧,眼前的大火炉子里窜出的火苗差点儿烧到他的眉毛和鼻子。
不知何时宗洋注意到孩子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正向自己走来,他的眼睛里散发出恶毒的笑意,走近的时候宗洋又看到刀刃上趴着一只蓝色的蝎子,豆大的眼睛滚圆的肚子显然已蓄积着毒液正等待注入活体内,孩童晃了晃手中的刀道:“我用刀尖割破你的皮肤,只要流出一点血液,蝎子都会拼命的往上扑,让它吃个饱,然后再杀了你。蝎子是不喜欢吃死人的血的。”宗洋闭上了眼睛,这种情况他也只有认命了,偌大的暗室里自己的性命就把握在这个十岁的孩童手里,宗洋的心里有些憋屈,又有些难过,难过并不是因为他害怕死亡,而是他不情愿死在一个孩子手里。
他已感受到了冰凉的刀尖在摩挲着他的皮肤,他仿佛已看到那只巨大的蝎子等的口水都流在了刀刃上了,他实在不愿再睁开眼睛看着孩童得意的微笑。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生命马上就断于霎那间时,暗室的外面忽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宇儿,不出去练武,呆在这里干什么啊?”,孩子听到女人的声音先是一惊,转而变成了一个乖巧懂事的样子道:“娘,孩儿在这里抓几只蜈蚣,师傅的药引需要蜈蚣。”女人听完叹了口气道:“要好好听师傅的话,娘要去会一个人,傍晚时分能赶回来”,孩童故意撒娇道:“娘回来可得给孩儿买几窜我最爱吃的冰糖葫芦呢”,女人声音温柔道:“买,当然给宇儿买了”,孩童稚嫩的声音道:“孩儿先行谢过娘了”。之后听到女人的脚步渐行渐远。
名叫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