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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令牌一直不曾离身,那蒙聂手中的令牌?
“父皇,儿臣近日来一直在府中养病,这定然是有人想诬陷儿臣!”欧阳烨说的壮志凌云,碎将忿恨的目光移向门外欧阳钰,御林军的令牌就只有他和楚王有,他的令牌一直在身上,那么诬陷自己的人绝对就是欧阳钰无疑。
当然,在欧阳烨和欧阳钰之间,临天皇压根就不会将这件事联想到欧阳钰头上去,更别说,当初在淮南,临天皇的大内侍卫就查出了欧阳烨和南诏人有所勾结。
欧阳钰被他这么一瞪,有些心虚地后退了几步。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只是过程中帮了欧阳嬴衍几个小忙,然他也没有意识到事情会如此严重,曦儿和皇兄竟然引南诏人刺杀父皇,借机诬陷欧阳烨。
这事一旦坐实,成王无疑是死罪!
楚曦见欧阳钰有些踟蹰不前,心慌意乱,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你没有退路,今日,我一定要让欧阳烨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钰猛然一滞,呆呆地看着近处的楚曦,她的眼神里除了对欧阳烨有一种难以磨灭的仇恨外,对他,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与嘲讽。
她在嘲讽他!
那眼里的轻蔑与失望让他难以承受,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中用的窝囊废一样。
“父皇明察!”欧阳钰猛然跪地,硬着发红的头皮,咬牙道,“儿臣的令牌一直都在身上,御林军口供,当晚的令牌中间有一道裂缝,而儿臣的令牌完好无损。”
欧阳钰不明白楚曦为何知晓欧阳烨手中那块令牌上的细微末节,在他的令牌上做了手脚,画出了一条细缝。但欧阳钰看得出来,为了扳倒欧阳烨,她废了不少心思。
欧阳烨无措的整个身子跌在了大殿上,当他看到了欧阳钰那块完好无损的令牌时,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不是!”愣神之后,欧阳烨猛地跳地而起,疾步冲到欧阳钰面前,拎起他的衣衫,目露凶光,愤怒地喊道,“你这个虚伪的奸人,你不是对权势无须无求么?如今竟然用这么卑鄙的阴谋陷害本王?”
“放肆!”
临天皇震怒,令人分开了成王和楚王,紧接着有大内侍卫上殿,禀报道,“皇上,刺客乃南诏人,为首的是蒙聂王子,此刻皆以伏诛!他们死前招认此事乃成王指使。”
、第92章 临了逼问
临天皇点头;抬了抬手,那侍卫便下去了。
“皇上;此事疑点颇多;定是有人栽赃嫁祸!”朝中成王一党见势,纷纷跪下求情。
楚平却在那里一言不发,几年来他对欧阳烨的不满甚多,经过楚明华一事;他已经完全看清了成王此人,心胸狭隘;过河拆桥。
幸亏自己聪明,早早和他脱离了关系,不然今日这事又必须牵连自己。
“皇上!”
楚曦踉跄上殿;跪倒在中央,神情悲切,那些大臣见状,立即上前阻拦,“平国郡主,未有宣召,私自闯进朝堂,是死罪!”
“赵御使不必如此苛责!”欧阳嬴衍走近楚曦,扶住她颤抖的身子,转首面色已是一片冰凉,“吓坏了本座的孩子,即便皇上不诛你九族,本座也会让给你全族上下难以安宁!”
“你。。。”那赵御使着实被欧阳嬴衍这番话吓傻了,若是欧阳嬴衍紧紧只有废太子的身份也就罢了,他偏偏还是无影楼的楼主,江湖人向来凭着性子办事,他可不会怀疑欧阳嬴衍的话。
楚曦看了看那边被大内侍卫驾着的一言不发的欧阳烨,随即猛地朝临天皇磕了磕头,哽咽道,“皇上,曦儿曾今在楚府,无意中听到成王与楚平将秦将军行军路线告知南诏,才导致秦将军马革裹尸,曦儿求皇上还秦将军一个公道!”
楚曦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欧阳烨惊恐地看着楚曦,第一反应就是果断否认,“一派胡言!”
楚曦低笑,“王爷与楚大人和南诏人勾结的证据尚在楚府,是否胡言,皇上大可派人去搜查!”
事实证明,在楚府楚曦所指的暗室里,大内侍卫果真收集到了不少欧阳烨同南诏人勾结的证据,更有一件光华鲜丽的龙袍,由此可见,成王与楚平的狼子野心。
事已至此,证据确凿,欧阳烨双目腥红地瞪着楚平,上次在有人混进那暗室之后,明明就将那些证据挪了地方,可此时,大内侍卫不仅在那里面搜出了许多证据,更搜出一件他从未听说过的龙袍!
原来这个老匹夫自己有称帝之心!
“你们还有何话说!”临天皇手持一卷文牒,猛地扔向跪在地上的楚平和欧阳烨二人,气得浑身发抖。
欧阳烨和南诏人的关系比他想象之中严重多了。
楚平已经被吓傻了,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便那日溜进暗室,偷听他们与南诏人交流的是楚曦,但是那日之后,他们就将所有证据销毁,怎么会搜出那些证据?
堂堂欧阳家皇嗣,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勾结外患弑君,这件事无疑是一个难以遮掩的国丑,临天皇一怒之下,气得晕了过去,而欧阳烨和楚平则被打入了天牢。
那些证据并非只是欧阳烨有,南诏人手里也有。蒙聂落在朝廷手中,那便是在劫难逃了,昨夜,欧阳嬴衍派人溜进天牢,和他交换,只要蒙聂交出与欧阳烨合作的罪证,无影楼便会相救,蒙聂自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楚曦出宫的时候,欧阳钰追了出来,告诉他,“水水,楚平犯下的罪乃诛九族的大罪,为了扳倒欧阳烨,你父亲怕是也无救了!”
欧阳钰身上着实有一种让楚曦讨厌的缺点,那便是什么都不明白就在那里瞎操心,多管闲事。
“楚王,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楚曦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却不曾想欧阳钰竟跟着他们去了无影楼,一出了朝廷的范围,欧阳钰再也憋不住心中压抑的话,冲着欧阳嬴衍和楚曦吼了出来,“你们为何要利用我?你是不是疯了,竟然引南诏人进宫去刺杀父皇?”
事先,欧阳钰并不知道他们要陷害欧阳烨,更不知那些人会刺杀父皇,只是听了欧阳嬴衍的话,带临天皇去那个地方对弈。
若是他早早知晓这件事掺杂着这么多阴谋,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令牌交给楚曦,更不会帮他们的忙。
利用欧阳钰的信任的确有些非君子所为,这件事欧阳嬴衍理亏,却也不过多解释,只是淡淡说道,“六弟先回去吧,你和我走的太近,怕是皇上会生气!”
“你。。。你们!”欧阳钰不可置信地看着二人,他们做出亏心事,态度竟还是这般的理所当然,这还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皇兄和曦儿吗?
年幼时,他和皇兄时常黏在一起,无话不说,可有一日,皇兄整个人都变了。
曾今,楚曦是那么一个天真无害的小姑娘,何以会变成今日这幅冷血无情的模样?她难道不知道,即日被诛杀的除了欧阳烨,还会有楚家她所有的亲人么?
“你们简直令人发指!”
“够了!”欧阳嬴衍怒声打断这个自命清高的男子教训的话语,一时又担忧楚曦太过劳累,便叫丫鬟带楚曦先下去休息了。
“放心吧,楚家不会被诛,顶多会对楚平一人凌迟而已!”
欧阳钰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欧阳嬴衍不屑的说道,“怎么不可能?楚王怕是忘了,皇后娘娘已病入膏肓,离大去之日不远了。历朝,皇帝驾崩,皇后薨世都会减免罪行,是绝对不会出现灭九族这种大罪的。”
这个被忽略的事实让欧阳钰脑袋猛然一哄。
是啊,母后快不行了。
他失落的抬头,眼神哀怨,“可无论怎样,父皇是你我的父亲,皇兄,为何你这么狠心?”
欧阳嬴衍轻嗤一声,“论狠心,我可比不上那位皇上。我母后死后,皇上不好赐死本座,就一日一杯毒药送到东宫,整整十几年,那个时候本座整日里都生活在暗无天日里,若非机缘巧合,本座早就被你那所谓的父皇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你是说父皇他?”欧阳钰痛苦地摇着脑袋,皇兄从小身体虚弱,莫非就是这个原因?
为何?皇兄是父皇的亲身骨肉,父皇怎么会这么狠心?究竟是什么事令得皇兄和父皇父子反目,竟生出这般天大的仇恨?
“至于曦儿,她受的苦楚更多,不过,像你这种人永远无法理解生活在黑暗之中的恐惧与绝望。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警告你,日后休要再用这种虚伪无用的清高来羞辱水水,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
几日之后,南诏刺客全数被处决,唯有蒙聂被欧阳嬴衍的人偷梁换柱,当然最后,在这件事上欧阳钰还是选择帮助欧阳嬴衍。
因为皇后薨世,几个月内,不适合有过重的惩罚,与南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