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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同时拿起毛笔开始作诗,顿时只听哗哗声一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砰——“锣鼓声一响,八人均如释重负的放下了笔。掌柜走到了皇甫心然面前,看了约莫不过一分钟,捋了捋胡子,赞许的说:”是首好诗。“皇甫心然一听高傲的仰起头。
最后掌柜来到了林汐禾面前,先粗略一瞥,后双眼大放光彩,仔细的看了又看,最后竟然捧起纸张,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无题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唐·李商隐)。绝妙!千古绝句啊!“
林汐禾心里暗暗想,那是当然,这本来就是千古绝句,自己只不过盗用了一下罢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林汐禾抬头努力挤出一脸羞涩的笑容:”哪里哪里,掌柜过奖了。“
结局显而易见,皇甫心然,林汐禾和另一位选手晋级。皇甫心然暗暗感叹不妙,本以为第一轮林汐禾就会被刷下,没想到她一路过关斩将还遥遥领先。
”最后一轮是冠军赛,三位参赛者将会分出甲乙丙三个等次。而这次的试题就略显不同。“掌柜奸笑一下,拍了拍手。
一群奴仆连忙上前挂上一层超大的透明白纱,阻隔了众人的实现,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舞台上怎么了。一盏茶时间后,竟有一个女子缓缓走上舞台,立在了正中央,白纱模模糊糊,却能勾勒出此女子的曼妙身材,不用说就是一个大美人。
掌柜轻咳几声,众人回过神来:”此乃小女,三位参赛者请隔着白纱作画一副,并作诗一首,限时两柱香。
林汐禾暗暗大喜,正合自己的意思,便开始奋笔疾书。
最后一炷香断了之时,掌柜前来查看。他来到陌生参赛者面前面露难色摇了摇头,来到皇甫心然面前一瞥,便吃惊的抬头:“你怎么画出了她得面貌?”
皇甫心然解释道:“令千金太过让人沉迷,此乃小女子心中所想令千金的样子,想必众位才子心中都有理想的令千金的样子。”
掌柜点头:“妙。”皇甫心然难掩喜色。
最后来到林汐禾面前,一惊,抬起宣纸仔细一看:“林小姐,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何画了一条河,而小女却在远方,只占了画的三分之一?”
“因为白纱好似水雾,让人遥不可及。渴望却不可求。”
掌柜目光一转来到了那首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掌柜是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林小姐为甲等!”
一千两银子到了手,林汐禾高傲的看着皇甫心然说:“皇甫小姐,那声林大祖宗就算了,你要明白你第一只是鸡头,我最后却是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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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啊,第二更~晚上。让我休息会
第十五章 再遇坏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在客房里有隐隐约约的烛光在闪烁。
林汐禾靠在楚亦然怀里,突然叹息道:“师父。”
楚亦然半眯着眼,慵懒的“嗯”了一声。
林汐禾调整了一下自己睡的姿势,沉默了许久,开了口:“师父,我们有没有一点越界了?”
楚亦然未开眼,只是说了句:“什么意思?”
“就是正常的师徒不会睡一张床吧?”林汐禾接上。
“我们是不正常的师徒,放心吧,就你那张脸谁都不会以为我对你会起歪念的。”
林汐禾苦笑了一下以用来掩饰心中的苦涩:“也许是吧。不过师父,雪血之凝只有一株,那么多人要,会不会?”
楚亦然这才张开了眼,认真的说:“我们抢我们的,不关他们的事。”
林汐禾点点头。
楚亦然突然想起了什么,十分严肃的开了口:“还记得绝色妖姬第二、三重的模式么?”
“记得。”林汐禾惊讶:“师父为什么要问这个。”
“以防万一。”楚亦然又再一次慵懒的闭上了眼。
前方究竟有怎样的事物在等待着自己?——无人知晓吧。
“哦,对了。”楚亦然突然坐起身来,从自己衣兜里拿出一个银白色的项圈,戴在了林汐禾的脖子上。
“师父,我不是小狗。”林汐禾娇嗔道,并用手不舒服的拉着项圈。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楚亦然扯开林汐禾的手:“这个能保佑你平安。”
林汐禾吐了吐舌头,为自己的失言感到羞愧和尴尬:“师父,对不起。”
“没事,睡吧。”
第二天.
众人齐聚在旅店门口,气氛有点凝重,御风镜尘先开了口:“各位,接下来的路各走各的吧。毕竟同为雪血之凝,同行不便。”
众人皆点头,于是在此分道扬镳。
赶了将近半天的路,已经到了凌华境内,天气越来越冷,前路白雪茫茫,林汐禾缩紧了脖子依偎在楚亦然的怀里。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在前面的旅馆休息一夜再赶路好么?”楚亦然有些担忧的看着林汐禾。
“不用,师父我支持的住。”林汐禾硬撑着回答。
楚亦然握住了林汐禾的手,大惊:“那么凉,今天必须去休息一夜。”
“不行,那雪血之凝——”
“我是师父我说了算,再说刚才前去的夜辰打探回来说是前面大雪封路。”楚亦然一脸霸道。
林汐禾抵不过无奈的点点头。
二人在一家旅馆下马时,林汐禾已经迷迷糊糊,走路开始跌跌撞撞,但走在前面的楚亦然仍未发现,只是径直进去扔给掌柜大把银票:“给我开间上房,做好饭菜等一下送来。”
掌柜连声应诺,半晌掌柜抬头,胆怯的询问:“客官不用给这位姑娘请个大夫么?”
“什么?”楚亦然吃惊的转头,正巧扶住因体力不支而倒下来的林汐禾,楚亦然皱眉:“好烫,你快去把这里最好的大夫请来,钱不是问题。”
掌柜一挥手,一个眼疾手快的小二就飞速跑了出去。
一刻钟后——
“大夫,怎么样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夫沉思了片刻,将搭在林汐禾手腕上的手拿开,为林汐禾盖上了被子,然后转身对楚亦然说:“公子不必担心,你家夫人并无大碍,只是身子寒受不了凉气,来葵水时便会难受,更别说在这冰天雪地的凌华了。”
“大夫,给。”楚亦然舒了口气,递给大夫酬金,看着老大夫背上药箱走出房内。他只顾着担心林汐禾,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夫所说的“夫人”二字。
入了夜,林汐禾渐渐醒了过来,在楚亦然的威逼利诱下喝了半碗粥。
“汐禾,再睡会吧,我叫人添了暖炉,我守着你。”楚亦然温柔的说着,然后看着林汐禾又渐渐像只小猫咪般的睡去,心底柔情四溢,奇怪,夜营里美女无数,自己都不曾留意又为何会对半边脸几乎全毁的她产生这种感觉?
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林汐禾,时间竟然也过得飞快。突然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林汐禾心生警觉,吹灭了床边唯一的烛光。林汐禾因声响也醒过来,迷迷糊糊的询问:“师父,怎么了?”
楚亦然捂住她得嘴,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林汐禾便乖乖的闭上了嘴。门栓慢慢的被往外移,最后门被一脚踹开,一群黑衣人站在门外。
“妈的,那么黑,怎么不开盏灯?”一个黑衣人骂道。
突然,灯光亮起,在暗处的楚亦然邪魅的说:“如你所愿,亮灯。”说完,一个闪身上前,长剑出销,一个气势凌厉的飞舞,三人便应声倒地。后边的黑衣人见此阵势均拿出武器叫嚣道:“楚亦然劝你赶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们到此前来有什么目的?”楚亦然握着滴血的长剑同样紧张的询问。
“笑话,当然是为了雪血之凝。”
“那就废话少说。”楚亦然飞身上前,进入黑衣堆里,顿时刀光剑影,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一个黑衣人见惊呆在床上的林汐禾无人保护,便甩出一个飞镖,直逼林汐禾而去,林汐禾无力抵挡,眼看就要被刺入,“啪——”,楚亦然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林汐禾身前,右手就这么握住了那支飞镖,血开始滴下,林汐禾惊呼。
楚亦然一个甩手,飞镖便重新甩出,最后一个黑衣人便也应声倒下。
楚亦然却感到一阵乏力,连忙抱住林汐禾跃窗而出。
“师父,怎么回事,为什么出来了?”林汐禾一脸紧张的捧着楚亦然的右手。
“再在那呆下去会被包围的,再加上我中毒,我们只能逃了。”楚亦然一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