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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两人也不说话,只觉得还没走多远,就看见了蝶舞家的院门。
周天麟停下脚步,转过身,又拉起蝶舞另一只手,如火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蝶舞,蝶舞被他的目光烧的面色通红,刚刚低下头,周天麟就腾出一只手,勾起蝶舞的下巴,让她妍红的娇容面对着他如炬的目光,无处躲藏。
蝶舞怔怔的看着周天麟,只觉得他的目光炙热如火,烫的自己几乎要融化。蝶舞的双颊越发滚烫。
周天麟松开另一只手,慢慢环上蝶舞的腰际,周天麟只觉得掌中的娇躯柔若无骨,不禁心神荡漾,不再犹豫,一把将蝶舞带进怀中,低头覆上她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柔情
十几日过去,蝶舞舌上的伤早已痊愈,周天麟压抑多日的激情一发而不可收,舌头才一滑入蝶舞的口中,便尽情品尝着口中的香甜。
周天麟全然放开的吸吮缠绵,蝶舞的舌根被他的劲道撕扯的微微作痛,可是更多的是弥漫全身的火热与酥麻,蝶舞的力量被一点点被抽离,几乎要融化在周天麟的怀里,软软的倚靠在周天麟的臂弯,只闭上双眼,尽情的承受周天麟霸道的激吻,不知过了多久,缠绕在口中的湿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而蝶舞依然微闭着双目,娇美的脸上布满红晕,越发的艳丽妖娆,如蝶翼般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微微颤动,像是一只受惊的蝴蝶,随时要展翅飞走,娇嫩的唇瓣在狂风暴雨洗礼之下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嫣红,不知是谁的唾液为这抹嫣红镀上了一层晶莹的亮色。
周天麟将蝶舞抱在怀中,沙哑着声音道:“我真舍不得你,一刻也舍不得,怎么办?你快要了我的命了。”
蝶舞埋在周天麟怀中,深吸一口气,柔声道:“明日,我早些过去看你,这会子放了我罢。”
周天麟长叹一口气,这才缓缓放开蝶舞,看她一头秀发被自己揉的凌乱,伸手拔下玉簪,任蝶舞的一头秀发倾泻在自己的腕上。周天麟缓缓将蝶舞转过身,绾住蝶舞的长发,替她重新簪好。这才慢慢放开手。
蝶舞转身看着周天麟,轻声道,“我可真走了,明日我等你下朝。”说完,一步三回头,向家中走去,直到进门转弯,再也看不见周天麟,才满心不舍的向自己家走去。
周天麟看着蝶舞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仍舍不得离去,又站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蝶舞今夜是不会再出来了,这才满心失落的往回走,只盼着时间过的快一些,早点天亮才好。
翌日,蝶舞早起,刚刚和父母兄弟用过早膳,就看见小宝慌慌张张从院外跑了进来。周天麟给程家安排的院子,除了有一扇角门可以通到瀚王府,其实是一院独门独户,有单独的门通着街道,一进门,还有一处小四合院住着小宝和粗使下人。
只见小宝从外面院子跑进来,边跑还边喊:“老爷,老爷,门外来了红服的官人!”大周朝有规定,只有三品以上大员才可以穿紫绯的官服。想必来人必是高官。
程礼学一听,赶忙向门口迎去,还没等到门口,就看门外鱼贯而入几名官员,为首的是一名红色官服的老者,手上捧着明黄的一道圣旨。看见程礼学,红服官员笑道:“程助教,接旨吧。”
程礼学不明何事,赶忙跪倒在地,郑氏,蝶舞和昊文也快步来到院中,赶忙跪倒接旨。
看到人齐了,红衣官员才朗声读到:“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国子助教程礼学之女程氏蝶舞,操履貞正,婉順騰芳,性履清畅,器怀明淑,可瀚亲王妃。明祥十七年五月一日,中书令臣:陈磊宣。”
红衣官员原来是中书令陈磊,睿帝今早一上早朝,便命他来蝶舞家中宣旨,又安排太史局即刻定下黄道吉日,又让礼部速速行六礼。
自己的老弟好不容易愿意成亲了,皇帝这个当哥哥的只觉得心花怒放,只恨不得立刻就让周天麟成亲,也算了了自己的一个心病。
程礼学没想到是蝶舞册封王妃的圣旨,只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直到陈磊唤了他好几次,这才清醒过来,只看见陈磊满脸笑意的看着程礼学道:“程助教,恭喜程府出了一位亲王妃,今后几日只怕礼部要行六礼,还请程助教早做准备。本官告辞!”
程礼学将陈磊送出府上,依旧如堕梦中,郑氏看着程礼学呆呆傻傻,不禁埋怨道:“你怎么还不醒醒,说话间礼部就要来行礼,咱们要早做准备才好。 ”
程礼学被郑氏一叫,这才清醒,说道:“赶紧将蝶舞生辰八字备好,还有备好问名时的酒宴……”
郑氏气道:“你只知这些,也不想想蝶舞的嫁妆如何准备?”
程礼学一想到家业被烧,蝶舞如何备得了嫁妆,立刻失了刚才的欣喜,蔫蔫的一脸愁容,郑氏也是咳声叹气,愁眉不展。
蝶舞看到爹爹娘亲愁成这样,赶忙道:“爹爹娘亲不必发愁,即便是没嫁妆,难不成还不让嫁了,那些都是做给人看的,瀚王也不在乎这些。”
程礼学听蝶舞这么说,叹口气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将这几日应付好再说吧。”
蝶舞看着午膳时间将近,想着周天麟也该下朝回府了,不敢再耽搁,给父母禀告后,快步向周天麟的院中赶去。
等到了院中,才看见周天麟已经回到府中,刚刚换下朝服,穿了一身天青色的中衣,外面套着一件蓝色的外袍,带着一方藏蓝色的巾子,神清气爽,玉树临风,看见蝶舞走来,笑意盈盈的问道:“你今天可来晚了,不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蝶舞斜睨了一眼周天麟,冷冷道:“明知故问。”
周天麟更加笑意融融,开心道:“可是门下省的去宣旨了?”
蝶舞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周天麟得意道:“还算他们去得快!”
蝶舞道:“你又催圣上了?”
周天麟道:“皇兄比我还着急,让太史局找个最近的黄道吉日,越快越好!”
蝶舞一脸惊奇,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天麟。
周天麟道:“别怕,哪怕明日就成亲,我也一样能风风光光的将你娶进门,不会少一丝一毫的礼数。”
蝶舞嗔道:“谁在意这个,只是怕爹爹娘亲那边顾不过来。”
周天麟微微一笑,说道:“你就只管等着当新娘子吧,别的事都不用你操心。”
蝶舞笑道:“我才不操心呢,我又不是几十岁了急着成亲。”
周天麟道:“我是急着成亲,可也只是急着与你成亲,若不是你,就是一辈子孑然一身又如何?”
蝶舞听了周天麟的话,又感动,又害羞,轻声道:“你快去用午膳吧,我去把药煎上,等你用完饭,正好吃药。”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周天麟的视线。
蝶舞将药煎上,来到花厅,正准备和周天麟用饭,却看见周宇急匆匆从门外走进。
周天麟道:“清扬,来的正好,一起用饭吧。”
周宇却神情凝重,沉声禀道:“殿下,阿史德元庆抓住了。”
周天麟一听,立刻扬声问道:“真的?快快禀来! ”
周宇道:“还是听了程姑娘的话,重点查了目盲之人,一共发现有十余人可疑。臣等又按殿下吩咐,发现可疑之人只派人守着不急于抓捕,等到全部搜查完毕,就挑了今日巳时同时动手,却发现除了八个真盲之人,还有四个假盲之人,其中三人是外省来的惯偷,装了瞎子好夜间行事,只一人,躲在突厥人的商铺中,很少出门,我等觉得可疑,却在要抓捕他时看到他睁了眼睛,果然是蓝眼之人,此人武功不弱,我等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擒获,此时正押在大理寺牢中。”
周天麟目光微敛,沉声道:“这般容易就将他擒获?走,我同你去看看!”
周天麟起身就要更衣出门,蝶舞赶忙道:“用了饭再走吧,磨刀不误砍柴功。药也很快煎好了。”
周天麟道:“我去看看便回,你在家等我!”说完冲着蝶舞宠溺一笑,就换了一身公服和周宇快步出了门。
周天麟出门,蝶舞立刻也没了胃口,随便用了两口梗米,就回到周天麟房中,心想着阿史德终于被擒,也算了了一件大事,不由得有一丝轻松,左右无事,又拿起笔,准备重画格斗图谱。
蝶舞不知不觉画了一下午,竟然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还不见周天麟回来,蝶舞不禁有些着急,不知周天麟遇到了何事。只得让小厮给自己家传话,说今日晚些回去,不用等她用饭。
等过了晚膳,天渐渐黑了,蝶舞越发心慌,连饭也吃不下,在屋中踱来踱去,心急如焚。走累了,才歪在罗汉床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蝶舞心里有事,睡得自然不踏实,半梦半醒只见,觉得有人将自己搂在怀里,一阵炙热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蝶舞心里一惊,赶忙睁开眼睛,却见暖暖的烛光中,周天麟一脸柔情的看着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