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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寒”我不是在山顶上陪楚越喝酒吗?默寒怎么会在这儿的?幻觉吧!看来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吧!
想罢,又准备躺下再睡一会,可谁知却被一只手狠狠地扯进一个冰冷的怀报,撞得我头昏眼花,酒也醒了,梦也醒了。看来默寒在眼前也不是在做梦了。
察觉到默寒的怒气,我悄悄地抬起头打量着他,没穿外衣?衣服也是潮湿的,天!昨晚下雨了吗?
“默、默寒,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我保持着好奇的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好学得问。
“洛香,我到底是什么?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喃喃自语道。
默寒痛苦地闭上眼--回想着,秦子吟的拥抱,楚越的轻吻,心里就像压着一块无法击碎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起来!“我算什么?算什么”?
震惊于默寒的哀伤的语气,更加震惊于从他口中溢出的话语,就像一颗炸弹落在我身上,一时间竟忘了回复。
许久,等不到想要的答案,默寒径自站了起来,眼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还是痴呆状的洛香,一甩袖,径自离开。
愣愣的看着,离去的默寒,无力去拉住他,我必须想清楚,必须想明白!看着远去的默寒心里暗暗说:“默寒,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回复的,再给我一些时间去平复我的心境”。
慢悠悠的走回别院时,已是正午时分,一路上我都在想----是要我要的逍遥?还是跟随默寒久居深宫?那样的环境,我能忍受得了吗?那样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我对你的情分已经深到让我甘愿放弃梦想、放弃心愿了吗?
“啊、、、啊啊啊、、、,纠结”。心烦意乱的怒吼着,希望能理出个头绪来。
“七弟,你回来了”?颓废的走进门,对他们的询问只是报以一声懒洋洋的“恩”。
第二天。
“三天后,那批货,我们要怎么做呢”?大厅里,杜成炎手里握着今天一大早送来的信,与众兄弟商量着。
“有去无回”。我站在门边,懒洋洋地说。
“哦?怎么个有去无回”?杜成炎好奇地问,他深知眼前这个如仙似得人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也不似表面那般无害,只是他还是无条件的唤他七弟,呵呵!没办法!
“我先问一下几位大哥,你们要着兵器可有作用?可有储存的地方”?我一脸无害的问。
“要兵器倒是没什么作用,只是要说存兵器的地方,那可难不倒我们,七弟有话直说”。秦子吟微微开口。
无奈一笑,开来我这小伎俩还搬不上大台面啊!
“把兵器换回来我有作用,只是这储存地点还需你们、、、”。
“好,那现在来说说具体计划如何”?杜成炎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只要是兄弟,我能办到的就决不推辞”。
“那就这样,我找人去换,你们就、、、、。”
“好,我们分头行动”。
“恩”。
青蛙公子,我要你也有来无回!这是你应得的!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四方动-月落雪
雍州。宣王府。
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正握着手里的书卷闲散的看着,周围芳草簇拥着,显得那般恬静。可是---破坏气氛的人往往存在。
“爷,奴家就是想要那对翠玉金簪嘛!爷、、、”。娇媚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由远及近,想躲都躲不掉。
“芳儿,爷何时骗过你啊?恩”?慵懒的男声也缓缓传来。
执书阅卷的女子,难掩的皱了皱眉头,心烦意乱的扫了一眼书本,再也忍受不住,起身摔书而去。可天不遂人愿、、、。
“瞧,爷,那不是王妃姐姐吗,我过去打个招呼可好”?娇媚的女声,满脸惊讶的看着起身欲走的月落雪,出声阻拦道。
“笑话,自从进了王府,她云芳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看着月落雪头上的翠玉金钗,云芳暗自咬牙,他一定会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
“王爷啊!你答应奴家的事、、、”。依偎在男子的怀里,撒娇着说道。
男子皱了皱眉,顿了一会儿才开口:“王妃,本王的芳儿看上了你的翠玉金钗,还请王妃割爱”。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女子扬眉,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王爷,这就是她不顾一切要嫁的夫君,这就是她从小惦记的夫君,这就是使她在王府里守了五年活寡的夫君;放任任何人都能来侮辱她的夫君,现在连娘亲亲手所设计的发簪都不放过,呵呵!她月落雪何时活的如此没有尊严过?
静静地看着已经有一丝恼怒的男子---这是她今生最爱的男子,是她在明知会亲手杀了她,还仍然不顾一切嫁过来的男子;闭上眼,随后又缓缓睁开:“月澜郗,我给了你五年的时间,五年了,你始终不知;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愿,自请休书,说我月落雪无德也好,无出也罢!随你,告辞”!潇洒地转身,却依旧没有止住滚落的泪滴。
花园里,独留那一脸深思的宣王以及那娇媚的小妾,傻傻的站在那!
是夜,月凉如水。
一身冷汗的月落雪从睡梦中惊醒,只觉手里满是鲜血---少野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洗去一身汗渍,招出灵鸟,把写好的纸条系好后,一袭夜行衣,黑纱遮面,目光涣散的放下自拟的休书,闪身离去。
“香儿,我无法阻止少野的狂性,世上估计也只有你有此能力了吧!我很快回来找你的”。
同时,江州别院里。
一群黑衣人拉着无数车子,进进出出,北苑里已经堆满了兵器。
等到最后一批兵器送进来后,一批黑衣人突然消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老大,这地方的确够安全,只是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密道啊?你都不告诉我们”!
望着眼前宽阔密室,我也不由震惊,这事怎么办到的?竟然能瞒过我的眼睛?
“这是我幼时,一位白胡子老头告诉我的,所以说我才会在此建别院,不然你们以为我疯了啊?没事跑到这里建一所别院?是因为那老头所托啊”!杜成炎叹了叹,才缓缓道来。
“记得是我五岁时吧!外出游玩遇到一个老头、、、、、、、,然后他就把这密室告诉我,说总有一天我会用得到的,然后我才在这里修建别院,就这样”。
“难不成那老头还能神机妙算”?莫少华好奇地问。
“我想也是,不然怎么会知道、、、”。
“好了好了,先关密室,我们出去聊”。我出声制止着。
出了密室,我才说:“此次他们失败,想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注意说话”!
“那刚刚那批黑衣人、、、”?莫少初有些担心地问。
怀疑吗?“放心,我一直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他们、、、你们可以完全放心”。微微一笑算是安慰。
秦子吟微微眯起眼:“香儿,事到如今,你依旧不信任我们吗”?
“这、、此话怎讲?我怎么会不信任你们呢”?一句话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从未提起过你的身世,从未说起过你的目的,有一只关注官府的事情,你究竟、、、、”。秦子吟有些纠结的说。
皱了皱眉,看着众人一致沉默的目光,不由笑了笑说:“如你们所想,我出身官宦人家,自当担心朝中之事,不想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受到牵连,置身于危险之中;我、、不是有意隐瞒的”。
“如此多的兵器,难道是谁要造反”?杜成炎轻声问。
“不敢说是十足的把握,但是就相差无几,想必你们应该都知道朝中之人谁的野心最大”。我也不便明说。
“明白,只是七弟,你会有危险吗”?秦子吟一脸担忧的问。
“危险来找我,我也躲不掉,所以只有自己掌握绝对的优势,才不会任人宰割”!
“记得!你身后还有我们”!拍了拍我的肩,杜成炎安慰的说道。
微微一笑;“当然,谁让你们是我的大哥呢?到时候想逃都逃不掉的”!我嬉笑着说。
“好”!
抬头看了看,已近黎明了,该休息了。
“大家都休息吧!不然身体受不了的”!我轻声说道。
“好,都散了吧”!
等众人都散去时一匹快马正向江州的方向赶来。
清晨,雍州---宣王府。
宣王握着手里的修书,愣愣的跌坐在书桌旁,满脸的不可思议,望着那熟悉的字迹,已经毫无神采。回忆渐渐清晰。
女子巧笑的拿着手中的字递到他面前,兴高采烈地说:“澜郗,看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好吧”?
“洛雪,这也算好?算了还是我教你吧”。说罢握起女子的手一笔一划的认真教起来。
曾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