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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斌很是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连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姬焱拳头紧握,浑身发抖,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气的,还是羞的。但总归一句话,她难得带个客人来,居然发生这样的乌龙事件,让她情何以堪?这也太丢人了!
过了好半天,内屋地门才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被缓缓打开了一条缝。司祭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鬼鬼樂樂地朝外面张望。见姬焱和杨斌还在,脸上又是一红。
她尴尬地笑了两声,从门缝里扭扭捏捏地挤了出来,说道:“你们……你们还有事啊?
这时候,她倒是已经穿戴整齐。一声墨绿色的连衣长裙,将她傲人的身材勾勒得甚是动人。
姬焱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找你有事,难道还是专程来看你的**不成?”
听到这话,司祭又涨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尴尬地说道:“那你有什么事?”
说这话的时候,司祭偷偷瞧了杨斌一眼,见杨斌朝她露齿一笑,又是一阵脸红。
姬焱把棍子一甩,一直挂在棍子上的阿大便重重地摔倒了地上,疼得他直哼哼。
“它受伤了,你给它治治!”姬焱拿棍子指着阿大说道。
司祭看了阿大一眼,立刻发现它受伤不轻,顿时惊道:“阿大怎么受伤的?难道毕方已经打了过来了?”
“不是。”姬焱用手一指杨斌,“是他打的。”
“他?”司祭这时候才好好观察起杨斌,立刻便发现了杨斌的不凡之处。以此地的高温,寻常人一踏足,没一会儿功夫就会中暑倒地,如无人救治,恐怕很快就会脱水而死。但这杨斌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却是老神在在,丝毫不见燥热不安的表现,连滴汗都没有。
“他是谁?他怎么打伤阿大的?”司祭问道。司祭语气很轻松,丝毫没有将杨斌当成威胁的意思。在她想来,既然他是姬焱带来的人,自然不会怀有恶意。况且,她艺高人胆大,就算杨斌心怀叵测,她也不怕。
姬焱将杨斌和阿大冲突的经过向司祭说了一遍。司祭听得恶心,狠狠地朝阿大踹了一脚。只可怜阿大身受重伤,这一脚上去顿时要了他大半条命。
领杨斌惊奇的,那阿大受了这一脚,居然打起了寒战,很快身上就结起了一层寒霜,过了一会儿,更是连毛色都变成了冰青色。
杨斌看的目瞪口呆,心说这旱魃不是五行属火吗?怎么还会这么阴寒的功夫?
那司祭见杨斌一脸惊愕,很是傲气地说道:“很奇怪吗?我们旱魃虽然五行属火,但修为高深者未必不能控制寒气。”
“阳极阴生。”杨斌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语。他顿时明白了,这旱能控制火焰,但从物理学上解释,火焰不过温度高到一定程度后的外在表现。因此,旱控制的实际上是温度。修为高者,不仅能控制高温,更能控制低温。
第一四四章 凤凰与托拉斯
来也奇怪,这阿大受了这一脚后,虽说初时很痛苦,阵,脸色居然缓和起来,甚至显得很'炫'舒'书'服'网'。
司祭解释道:“这阿大因杨先生的原因,几乎被废去了全部修为,使得体内的先天纯阳之气到处乱窜,时间长了,极为危险。但我给它注入了这纯阴之气,却起到了调理阴阳的作用,免除了它日后**而亡的危险。”
“但是,”司祭语气突然又变得严厉起来,“它日后要想再恢复往日修为,却是想也不用再想。待我将它手脚筋脉接上后,它也只能是当一个力大的莽汉,再无别的本事。这便算作是给它的惩罚!”
一旁的姬焱闻言,脸色大变,一脸不甘地想要说什么,但司祭却阻止了她的发言,说道:“阿大罔顾我族荣耀,为一时快意居然甘心与禽兽做那龌龊事情。如交由长老会审判,恐怕连性命都无法保全。若非它是你我亲生弟弟,我连这点活路都不会给它。试想,若果被族人知道了阿大所做的丑事,我族中女子还有谁会愿意与阿大这样的雄**合以繁衍后代?这件事就此揭过,我劝你还是将此时忘掉为好,日后也要严加看管阿大!”
姬焱一脸无奈,只能退下不言。作为姐姐的司祭说得有道理,姬焱自己想到阿大做的事情,也感觉有股酸液从胃部直往上涌,忙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把这股吐意给压了下去。再想想和有这种癣好的阿大交合,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听着司祭的话,杨斌也是吃了一惊。这祭祀和姬焱居然是姐妹两人,难怪能够不打招呼大大咧咧地就走进来。而他怎么都无法看出,这姬焱和阿大之间有何血缘关系的存在。同一个娘胎生出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的兄妹版嘛!
就在杨斌胡思乱想的时候,司祭对着杨斌盈盈一拜,说道:“旱魃族司祭姬煊多谢杨先生为我族抓住此败类。”
“不敢当!不敢当!杨斌急忙退开两步,连连摆手说道。
与此同时。杨斌暗自运功,小心戒备着那司祭姬煊的动作,唯恐她会像那姬焱一般,突然暴起伤人。她的修为可要比姬焱高得多,如果一不小心挨了她一下,虽说不会受伤,但灰头土脸是肯定地。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姬煊看着年轻,其实也已经有一百多岁。一百多年的经验见识。让她立刻就识破了杨斌的小九九。她顿时嫣然一笑,对杨斌说道:“杨先生就这么不相信小女子吗?居然摆出这么一副戒备的模样。难道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杨斌被她识破用心,很是尴尬,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嘿嘿傻笑来掩饰。但杨斌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小女子?你都不知道花了几百年才有这样的修为。明明是个老妖婆,居然还装嫩!”杨斌心想。
其实杨斌错怪了姬煊。虽然姬的年岁以人类的标准看,的确可以归为老不死地范畴。但以旱一族的标准来看,她其实还属于年轻人。不过她天赋异禀。加之作为司祭拥有比寻常族人更为优异的修炼环境,所以才会有着极为高深的修为。
姬煊见杨斌戒备如故。有将他一通调笑。杨斌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老脸涨得通红。偏偏在杨斌忍不住想要开口反击的时候,姬煊却又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问道:“据姬焱说。杨先生听说我族面临困境,便决定助我族一臂之力,然否?”
杨斌一肚子怨气被堵在肚子里不得发泄,却又不能翻脸。很是气闷,只得语气生硬地回答道:“正是。”
姬煊见杨斌有气不得出的模样,暗地里偷笑不已,心说:“让你刚才看到我身体,不让你难受难受,怎对得起我姬煊之名?”
但在表面上,姬煊依然是一副郑重地样子,她继续问道:“杨先生可知我族目前面临的是何种困境?”
“不知。”因为姬地语气文绉的,杨斌也不由自主地用上了累死文言文地语调回答道,“但据姬焱所言分析,贵部族似乎有外族入侵之虞。不知然否?”
“然也。杨先生可知是何人将要入侵我部族?又是为何入侵?”
“不知。”
“那我就为杨先生细细道来。”姬煊说道,“杨先生应看到我旱魃所居遍栽梧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杨先生可知为何“不知。”
连续回答了三个“不知”,杨斌多少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来帮忙的,又不是来聆听教诲的,这姬煊怎么老是用这种方式对话,烦不烦啊?
殊不知,姬煊身为旱魃一族的司祭,可不仅仅掌握旱魃一族地祭祀事宜,更有司掌部族教化的职责。平日间在部族中人面前,都是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杨斌今日若非巧合,根本不可能看到她赤身**的模样。而她平日和族人讲话惯用这等语气,这时候说到正事,也不自觉地就使了出来。
所幸,姬煊似乎也察觉到杨斌身份与族中其他人等不同,这样和他说话很是不妥,便换了一个较为随意地语气说道:“相信杨先生也知道凤栖梧的典故。这梧桐树是凤凰最爱栖息的树种。我旱一族之所以能够繁衍至今,并日益强大,正是由于我部族常年供奉一头凤凰的缘故。”
杨斌这次是真的受到了惊吓。遇上了旱魃一族,已经让他很是意外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生活于远古神话时代被认为早已灭亡的凤凰居然还存在于世。
“可是……可是凤凰不是神兽吗?有它保护,你们应该安全无虞才对,怎么还会有外敌入侵呢?”杨斌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族侍奉凤凰,已经有三千多年。凤凰虽然是神兽,但并不是永生不死。近日,这凤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