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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杨斌的暗示。金万中像只吃了**的公鸡,顿时变得趾高气昂。很是轻蔑地对着夹克男发出了“哼”地一声重重的鼻音。完全是一副狗仗人势的狗腿子的模样。
旋即,金万中又转头面向杨斌。改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伸手虚引,微微弯腰,引领杨斌出门上车。那车自然是他自己的。不过现在为了保住杨斌的面子,却被他说成是杨斌地。
金万中今天开的并不是朴昌仁地车,而是一辆属于他自己的私家车。以金万中在朴家地地位和收入,他的车自然不会差。开的是国内尚未引进的宝马车。用来作为杨斌地临时座驾,自然再好不过。
将车准确地停在杨斌身前,金万中走出驾驶室,将正对着杨斌的车厢右侧后门打开,一手拉门,一手张开挡在门框上缘,请杨斌上车。
杨斌转头向妈妈桑说道:“人是在你店里找到的,你也一起来吧!”
妈妈桑本不想去,她不想掺和进这潭浑水之中。但杨斌的要求是她无法拒绝地,天知道她不跟着去,以后会遭遇到什么样的麻烦。无奈之下,妈妈桑只能硬着头皮,钻进了车内。
夹克男对金万中的身份很是疑惑,从以往的情况来看,杨斌身边并没有这么一个人,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可金万中娴熟的驾车和伺候人的技巧,又让夹克男心中安定了不少,从他的表现看,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专职司机罢了,不足为虑。
看杨斌三人都在车内坐定,夹克男招呼同伴,押着徐晓梦和王佳佳两女上了一辆面包车,往丽都大酒店开去。
丽都大酒店位于锡城西郊,运河沿岸,早年曾是锡城最大最豪华的酒店。但这些年来随着其他大酒店的兴起,丽都大酒店的业绩呈逐年下滑的趋势,甚至可以说是连年亏损,眼看着就要破产倒闭了。不过,随着这几年锡城第三产业的发展,原本半死不活的丽都大酒店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要说丽都大酒店的位置实在很好,正好处于城郊结合部,中心城区和西城区之间。在这种地方,最容易出现两个区的执法、管理部门互相推诿扯皮的现象,因此,大量不被法律认可的行业在这个地区如鱼得水,蓬勃发展。因此,没几年功夫,这一块不大的地方就遍布了各种各样的小酒吧、KTV、“休闲”浴场以及大大小小的“洗头房”。
而位于这一区域中心位置的丽都大酒店借着这股“东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迅速摆脱了亏损的命运,实现了巨额盈利。而实现这一“奇迹”的,就是掌控西城区地下世界的潘家兄弟。
潘家兄弟是以组织卖淫嫖娼起家的,西城区所有“小姐”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无论那个“小姐”在哪家酒吧或者KTV干活,其实都是潘家兄弟的人,每天都要按照营业额,按比例给潘家兄弟交纳“管理费”。
可在酒吧或者KTV工作的“小姐”毕竟层次不高,每个人每次的出台费平均不超过五百块钱。而这两年市场基本饱和,“小姐”人数不能再像前些年一样无限制扩大,因此,潘家兄弟的收入在这两年的增幅甚微。在这种情况下,潘家兄弟开始动心思拓展业务范围,努力打造高中低搭配的业务结构,下定决心不再搞“低水平重复建设”。
于是,正好处于他们势力中心的丽都大酒店就落入了潘家兄弟的眼中。在他,丽都大酒店虽然已经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气,作为高级卖淫场所,实在是太合适不过。带着这样地念头,潘家兄弟积极和丽都大酒店管理层接触,而丽都大酒店的董事们也正为酒店的不景气而犯愁,听到了潘家兄弟的意见,自然一拍即合,立刻展开了合作。在双方的通力合作下。丽都大酒店才花了一年的功夫,就扭亏为盈,实现了巨额盈利。而潘家兄弟自然也是赚得满盘满钵的。
心中想着潘家仁和丽都大酒店的关系,杨斌注意到身旁的妈妈桑神色有些紧张,他问道:“妈妈桑,现在咱们算是一条船上地人了,还不知道你贵姓?”
“我姓柳。柳依兰。”妈妈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柳小姐。我看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杨斌问道。
柳依兰闻言,神色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但在杨斌犀利的目光下。她犹豫了一阵,还是回答了杨斌的问题:“其实……其实我以前就在潘老板手下做事……”
“哦?”杨斌不置可否,还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柳依兰被杨斌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扛不住那莫名的压力。继续说到:“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在潘家仁手下做事。这些年好歹攒下了一些钱,去年才从他那里跳出来,自己开了家酒吧……”
“你怎么会想到去做这一行?”
“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似乎触到了她的痛处,柳依兰脸上露出痛苦地神色。“我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朋友。他对我很好,很快我们就发展到了那一步。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和他白头偕老。但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患了癌症,需要大笔地钱治疗。我是一个穷学生,哪里来这么多钱啊?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潘家仁找到了我,告诉我有一个快速赚钱地方法……”
讲到这里,柳依兰的大眼睛中浮起了一层雾气,声音也有些哽咽,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继续说道:“潘家仁和我说,以我的姿色,只要做三个月,就能凑够我男朋友地医药费。此后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我曾经做过这一行。我就答应了。可没想到……”
“怎么?”
“没想到快满三个月,眼看着医药费就要凑齐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的男友精神奕奕地和潘家仁坐在一起喝酒,身边还有两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作陪,哪里还有半分得了癌症地样子?我当时都呆住了,冲上前去问他怎么回事。没想到……没想到……他居然和我说,他那癌症根本就是买通了医生装出来的,目的就是骗我心甘情愿地跳下火坑。最让我伤心的是,他很早以前就是潘家仁的手下,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么一天。”
说到这里,柳依兰咬牙切齿,目光中透出掺杂着痛苦的仇恨火焰。
“在大受打击之下,你索性就自甘堕落,一直在潘家仁手下做事?你为什么不早一些跳出火坑?”在和柳依兰谈话时,杨斌注意到正在驾车的金万中情绪有些不对,当柳依兰讲到伤心处,金万中身上冒出一股浓烈的杀气,两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直冒,似乎要把方向盘捏碎似的。显然,金万中为柳依兰的遭遇感到忿恨不已。
柳依兰没有注意到金万中的异常,她依然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只见她面色狰狞地说道:“我不甘心!他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些年来,我忍辱负重,在潘家仁手下小心翼翼地做事,为的就是找机会报复他。刚开始时,他对我还很警惕,就算见面也不*近我。但时间长了,他见我似乎已经死心了,对我也放松了警惕,终于在一次醉酒后,被我偷偷注射了一管艾滋病人的血。他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根本没有半点免疫力,原本要潜伏几年甚至十几年的病毒,短短几个月就在他身上爆发了。就在去年,他终于死了。临死前是我陪伴在他身边,那时候的他,早就瘦弱得如同一堆枯骨,哪有当初引诱我时的英俊风采?整天就是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哀号。有趣的是,他以为我是因为旧情不忘,才在他生病时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对我还很感激,甚至还为当初引诱我跳入火坑的事情多次向我谢罪。哈哈,他哪里想得到,我之所以要照顾他,不过是希望尽量延长他的生存时间,好让他多受一些折磨而已。他以为自己的病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时染上的,对我不计前嫌照顾他很是感动,居然感谢我!哈哈!真是让我忍不住想笑!直到他临死前,我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你们想像不到他那是的神情,又是忿恨,又是后悔,又是恐惧,真是太精彩了,到现在我还历历在目。他当时还想抓住我和我拼命,可那时候他那还有力气,被我一甩,就瘫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很快就咽气了。他那死不瞑目的模样,真是让我舒爽!哈哈哈哈哈……”
柳依兰边说边笑,似乎很开心,但她的笑声却异常地尖利,仿佛是用尖锐物品摩擦玻璃时发出的声音,异常难听,让人听了感到只想哭号一通才爽快。在她放肆地大笑的时候,一颗泪珠却在不经意之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滴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却丝毫没有察觉。而正在开车的金万中似乎被柳依兰的报复手段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