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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阮震岳觉得老人家嘴角的那点菜沫让他差点吐酸水。但还是忍住了:“老人家,现在各级财政都是困难财政,这件事情我不敢给您打包票,只能试试再说。”
“阮书记,您就别谦虚啦,我老家完全符合这笔教育资金的申请条件,只不过狼多肉少,有点竞争,能不能拿下来,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王子君不等阮震岳将话说完,就把他下边的话给堵死了。
就在他勉强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之后,那县委书记站起来了:“王省长,我代表家乡六十万父老乡亲感谢您对老家的支持,谢谢您把阮主任请过来亲自敲定这件事情,我……我没啥说的,这三杯酒,我一口气喝了!”
任正盛说话之间,将三杯酒一字排开,一气把它们干光了。
阮震岳心里有些不快,任正盛的一番话让他郁闷不已,自己是撅屁股干活的,怎么功劳又落到他王子君身上去了?
不过阮震岳还是保持着微笑,因为他不能丢失自己的风度,一顿饭虽然有点话不投机,但是却也算是在笑容之中结束。
看着王子君陪着老家的人离开,李亨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今天这顿饭桌上,最尴尬的就是他李亨予了。其他人虽然在职位上被王子君压得死死的,但是和王子君并没有什么隶属关系,因此说话也显得随意,但是他李亨予不一样,他可是密东的干部。
王子君和阮震岳不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自己出现在阮震岳身边,还是私下场合,这让他如何解释?此时的他真有一种心有千窍,却无能为力之感。
好在在这场宴会上,王子君并没有怎么为难他,而且在中间还和他碰了一杯酒,好像对他和阮震岳在一起的事情并没有介意一般。
可是李亨予却很清楚,像王子君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在大事上马虎,自己和阮震岳之间的关系,他绝对不会像今天表现的这般风轻云淡。
在大多数人都离开之后,他趁机上了阮震岳的车子,看着阮震岳有点阴沉的脸,轻声的说道:“阮主任,王子君就是这样的人,您别往心里去。”
阮震岳闻听此言,冷冷的笑了。他发自内心的看不起李亨予。这家伙就是一个奸人,干什么都猥猥琐琐,许多别人做不来的事,他都能做。既能耀武扬威,又能低三下四的。比如说有事无事喜欢往领导家里跑,只需一句话,大事小事他都能给你全包揽了。以致于密东官场有句顺顺口溜,说秘书当找李亨予,这家伙能身兼数职,既是孝顺的儿子,又是任劳任怨的保姆,还是勤务员。一专多能,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殊不知,越是这种媚态十足的人,越容易成为当面叫爹娘、背后白眼狼;当面叫哥哥,背后摸家伙的人,这种人,实在不可信、不可交。“我看不惯他,这个人挺会表演,在密东一点都不得人心哪。尤其是一些老同志,对他更是一肚子看法。”李亨予说到这里,眼皮飞快的眨了眨,接着道:“我以前在省里当过秘书长,知道岑书记对王子君的作为也有些不满意。”
阮震岳听李亨予提到岑勿刚,顿时来了不少的精神,他朝着李亨予笑了笑,淡淡的道:“我知道岑书记是一个忠厚长者,就算是心中对他有些不满,也不会怎么他的。”
忠厚长者?这几个字让李亨予的脑袋里涌现出了岑勿刚的形象,他不明白老谋深算的岑书记怎么可能和这几个字联系起来呢,心里颇有异议,却也不会当面反驳他。
“是呀,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人的所作所为引起众怒的时候,那就该他折戟沉沙了。”李亨予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啦,咬了咬牙,沉声的说道。
在来京里之前,就已经有人给李亨予交代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只不过因为事情太过于重大,所以李亨予一直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表示太过激的表现,现在机会来啦,也该是表达一下的时候啦。
阮震岳看着有点咬牙切齿的李亨予,心中的念头快速的翻滚着。他知道李亨予是什么身份。从省政府秘书长被弄到一个市里当市委书记,虽然也算是执掌一方,却是降了职,甚至从前途上而言也就是就此断绝了,称得上是损失巨大,心里有气,又没有地方出,一直憋着。
他对王子君有恨意,碰上这么一个机会,跟在那些大人物身后,鼓捣一点儿小动作,似乎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沉得住气。
沉得住气,稳得住神,方能给自己最大的收获。更何况,一个成熟的政治家,首先是一个善于掩饰个人情感的高手。
心中打定主意,阮震岳静静的不说话。他要等着李亨予拿出更多的东西,更要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有没有用处。
“阮主任,有些人已经是天怒人怨,一些心系密东的老领导,绝对不允许一些人胡作非为起来。就在我来京里的时候,有二十多位从重要岗位上退下来的老领导联合向上级写信,反映哪个人的情况,你说上级在这件事情上会怎么看?”
李亨予也在观察着阮震岳,他见到阮震岳不吭声,就有点明白阮震岳打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算盘。虽然对这种将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中的方式不是太喜欢,但是他现在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而他将这样重要的秘密说出来,为的就是增加自己的砝码,好让阮震岳心动。
“你说的是真的?”阮震岳果然有点沉不住气,急声的问道。
“嗯,千真万确。”李亨予的话,充满了斩钉截铁的意味。
阮震岳并没有立即吭声,好大一会儿方才笑着道:“前两天我和杨部长一起探讨问题,杨部长说要建立干部能上能下的用人机制,我觉得这很好,也很期待!”
第一六二八章 史册千载 更显英华一代
莫老爷子的小院里,挂满了裂开嘴的红石榴。小宝贝拿着一根不zhīdào从哪儿找到的棍子,掂起脚尖儿朝树上的石榴啪嗒啪嗒的打。
石榴树并不是太高,因此,一般情况下,石榴熟了,家里人会找个梯子把石榴摘下来,很少有人拿着棍子这样打。但是小宝贝自幼在莫老爷子跟前长大,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其地位是任谁都无法撼得动的。因此,老爷子坐在藤椅里看着小宝贝不断的将一个个大石榴打落在地上,心mǎnyì足的笑着,开心极了。
“哎哟爷爷,您看您都把他给宠坏了!好好的石榴都让小宝贝给敲坏了呀!”莫小北将一个从中间摔成两瓣儿的石榴放在小竹框里,轻声的嗔怪道。
王子君笑了笑道:“爷爷这是锻炼小宝贝的身体呢,这样有助于长高,您说是不是爷爷?您看小宝跳得多欢哪!”
莫老爷子哈哈大笑,兴致勃勃的指挥着小宝:“我说孙子,快,左上角还有一个大的哪!”
莫小北和王子君对视一眼,只好任由小家伙折腾去了。
就在王子君准备帮儿子一下的shíhòu,手机响了起来。王子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会是谁呢?王子君往一边走了走,接通了电话。
“王省长您好,我是任正盛,老家的任正盛。您现在忙吗,有件事我需要给您汇报一下啊!”任正盛那充满了热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王子君笑着道:“任shūjì有shíme事情尽管说。”
“王省长,我们今天去了国家教育部门,对于我们的申请,教育部门的同志很是热心,基本上yǐjīng办成,等统一拨款的shíhòu。就能把钱拔到咱县里的帐户上了。”
王子君笑了笑,心说这位阮shūjì办事还真是够爽快的。当即对任正盛说道:“那就好,有shíme事情,可以随时和我联系。另外,麻烦你告诉生岭大伯,我爸晚上有空的话。会去看望他们的。”
“好好,我一定将您的指示传达到。”任正盛听说今天还能见到王光荣,越发欢喜了几分。不管是王子君还是王光荣,都是他需仰视才见的人,nénggòu见一面,多少会有些帮助的。更何况,以后和人谈起,也是一种让人羡慕的经历呢。
王子君自然不zhīdào任正盛在想shíme,放下电话之后。想到阮震岳,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很qīngchǔzìjǐ在阮震岳心目中的wèizhì,阮震岳之所以将这件事情办得如此快,当然不是为了巴结zìjǐ,恐怕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心烦。
zìjǐ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啦!这一丝善念在王子君的心里涌出来的瞬间,随即就被他否定了。这次李亨予和阮震岳的见面绝对不会是因为中秋寂寞,所以小小的坑他一下,其实也是心安理得。有shímeguānxì呢?
树枝上的石榴,只是半天功夫就被小宝贝给祸害的七零八落了。王子君看着扔下棍子满院子疯跑的小宝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