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地方报纸,金恒舜一般是不看的。不过当他看到铝川日报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睛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金恒舜在下面当过一把手,知道地方的报纸是个什么格式,这种报道和他以往看过的大多数报道都差不多。
不,这篇报道好像浓墨重彩,吹捧手段更胜一筹呢。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大野国际的投资数额以及接受采访的领导——王子华。
到了金恒舜这种级别,虽然相隔千里,但是他们也要关注一些事情的动态。而江省上演的无声的碰撞,就是他和很多人关注的事件之一。
要知道,消息灵通可是比消息迟钝更有利,尤其是对于金恒舜这等人。他很是仔细的看完了那篇文章,然后抬起头道:“省长,我这就打电话。”
褚运峰对于金恒舜的悟性很是满意,点点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不可小视啊。”
金恒舜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那么本来已经升起了悬念的事件,将会变得波澜无惊。褚运峰之所以邀请王子君吃这个饭,也不是向王子君表示什么,他只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向某个人表明些什么。
想到某个人,金恒舜拨打电话的速度更快了几分。只不过当他接通王子君的电话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
“褚省长,王部长说今天中午已经和人家约好了,实在推脱不了,他想晚上请您到他家里喝茶。”金恒舜放下电话之后,轻声的朝着褚运峰道。
在体制内,一般上级约请下级的事情是很少的,当然了,一旦被约请,被回绝的可能就更小了。依照王子君的老道,不会不懂这些。看来,他之所以不给省长面子,应该是真有事了。只是,这件事背后的信息太明显了。在南江,能够让王子君推开褚运峰好意的,也只有一个人。这一点金恒舜飞快的想到了,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抑或是,王子君已经认清了形势,越发的向叶承民积极靠拢了?那么叶承民的这顿饭是不是可以认为,此举是为了向王子君暗送秋波?
其实不用金恒舜说,褚运峰也想到了,他朝着金恒舜笑了笑道:“是我有点太急了,那就按子君部长说的办,今天晚上我去他家喝杯茶。”
(未完待续)
第一二四零章 对上能摆平 对下能铲平
和云淡风轻的褚运峰相比,放下电话的姚中则脸色就显得很难看。此时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电话那头略带低沉的声音。虽然这个电话很短,但是其内容却让姚中则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自己还是猜错了!想到自己前些时候急急忙忙打过去的电话,姚中则的心里就有一种懊恼的感觉。虽然他的位置,并不会让他在一群同伴中显得那么刺眼,但是这种事情对于他的以后,总归是有影响的。这次的事情,让姚中则不自觉的完成了一次排队,只是,这次排队所导致的隐患还没有发作。
翻看着房广胜刚刚送来的东西,姚中则的神色变幻不已。在他想来,王子君已经处在了悬崖边缘,根本就无计可施了,怎么就在一天之内发生了根本性的大逆转呢?
办这件事情的人,真是一头猪。怎么就选择了一个有集团公司的皮包公司呢!再过几年,自己就要到线了,大不了就在这个位置上退下去。王子君虽然押对了,但是他怎么会有爬到自己头上的那一天呢。
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姚中则暗暗的为自己打气。就在他想着其他事情的时候,房广胜拿着一份报纸走了进来。
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是面对自己的得力助手,姚中则还是淡淡的点头道:“广胜,有什么事情吗?”
房广胜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是此时他却是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的很。明明知道领导不高兴,何苦要成为被姚书记发泄怒气的对象呢。将手中的报纸恭恭敬敬的递给姚中则,小心翼翼的道:“姚书记,您看这个。”
姚中则拿起报纸看了一眼,一双有点花的眼睛就眯了起来。这还是一篇关于隐藏矿山事故的报道,只不过这份报到比之昨天那篇,文笔更加犀利了,所报道的矿山,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仔细的看完这篇文章,姚中则重新坐了下来,没有说出房广胜期望的任何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情。他开始阅读这份报纸,然后对房广胜道:“有些事情不能听风就是雨。”
“姚书记您说的对,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房广胜对姚中则言不由衷的批评有点不痛快,但是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跟了姚中则这么多年,房广胜太了解姚中则的性格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心口不一的话说得不计其数,他早已经习惯了。就比如说这篇报道吧,他姚中则能不重视?只是装作漠然罢了。好在既是属下,就应该懂得惟马首是瞻,亦步亦趋,错也是对。
房广胜离开了,姚中则重重的躺在了椅子上。虽然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他却已经感应到了从这篇报道中透露出来的一种契机。
从办公桌里掏出一盒烟,不怎么吸烟的姚中则拿出了一根点上。袅袅的烟气之中,姚中则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盘旋,那就是关于李稻全的任职经历。在去江省之前,李稻全在其他省担任常务副省长,当年,他主管的工作,好像就是安全生产。
省委第一会议室,关于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的竞争演讲在火热的进行着。省委组织部长王子君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脸色平静的听着沈金铭的演讲。
梁晓鸥是南江日报社的新来的记者,参加工作才两个月。脖子上挎着一个大大的相机,不停的拍着照片。作为实习记者,她这次过来只不过是一个小跟班,真正负责这次采访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资深记者。
“小鸥,你准备一下,等会争取采访一下参加公开选拔的几位领导。”就在梁晓鸥拍完照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报社的资深记者李放舟道。
李放舟是资深记者,也是才子型记者,文章写得特别棒,天马行空,扬扬洒洒,字字珠玑,梁晓鸥大学期间就看过他的文章,现在能跟着他跑,自然带着一股崇拜的惊喜。
只是,李放舟的个性太强了,为人张扬,恃才傲物,在南江日报社,颇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梁晓鸥跟着李放舟的时间不短了,客观的讲,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进步神速,但是也受了不少气。
因此,对于李放舟,梁晓鸥是既敬又怕,一听李放舟叫她,就条件反射般的回应:“是,我记住了李老师,我一定配合好了!”
李放舟点了点头,目光就放在了越加显得气氛庄重的演讲台上。看到李放舟转移了注意力,梁晓鸥这才放松了一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和大多数人的注意力放在演讲者的身上不同,梁晓鸥却不觉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坐在第一排的那位年轻的组织部长身上。她早就听说,省委组织部长是个年轻人,今天见到王子君,着实吃了一惊。
看上去,比自己哥哥大不了几岁嘛,这么快就是省委组织部长了。想到自己几个领导都是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模样,梁晓鸥充满了好奇心。
这么年轻,怎么就成了省委组织部长呢?是高干子弟,还是另有所长?正当梁晓鸥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李放舟突然碰了她一下:“小鸥,给我录音笔。”
梁晓鸥一愣之下,随即道:“带了,就在我包里呢。”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从包里掏。只是,摸索了半天,根本就没有发现录音笔。
怎么回事?梁晓鸥心里一惊,临来的时候,明明已经将录音笔放在包里了,怎么会没有呢?
就在梁晓鸥面红耳赤,一脸惊慌的时候,李放舟已经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吩咐道:“快准备好,我们去采访那几个领导。”
“李老师,这个……这个录音笔我忘带了!”虽然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但是梁晓鸥除了从自身找原因,却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正准备站起来的李放舟听说没带录音笔,恼火万分的瞪了梁晓鸥一眼,厉声道:“这么重要的采访,你居然没带录音笔?你让我怎么说你?”
梁晓鸥心里很是委屈,她明明记得装进包里了,可是它怎么就没影儿了呢?无奈此时,她又不敢据实跟李放舟解释,那会把他彻底激怒的,那就成了她梁晓鸥推卸责任之举了!
“李老师,我错了,下不为例!”梁晓鸥小声道。
“没有下次了!这次回去,你去找主任,让他重新给你安排老师吧,我带不了你了。”
梁晓鸥万万没想到李放舟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脑子里嗡嗡的,眼泪就快下来了。作为一名实习记者,如果试用期内达不到要求,极有可能会被南江日报辞退的。
作为一名新闻传媒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