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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能在六天学完!!
如果去给历史上的名人算命,说不定能捞一大笔!可自己历史学得一塌糊涂,此路不通。
高不成低不就,讨饭去算了,没准讨饭讨成百万富翁呢!可又听说古代的丐帮高手如云,唉!连讨饭都不行,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呀。
正百般纠结时,突然听见一阵响动从身后传来,她忙回头去看,原来是程子衿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怎么了?”冷西琴关切地问。
程子衿定了定神,擦了把汗水,长长地嘘了口气:“没事,做了个噩梦。”
“噢!”冷西琴转过身来继续发呆。
“我母亲怎样了?”顿了顿,他问。
“能吃东西了,今天气色好多了,她还不知道你老爸的事,刚才还问你阿爷怎样了。”
“我明天要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能不能替我好好照顾我母亲?”经历了那天的争论,他已经不再用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话了。
“照顾是没问题,可我们就这样在这里白吃白喝吗?还有,你的伤还没好,到处跑也不怕感染嘛?”冷西琴担忧地说。
“不会住太久的,我会尽快找人去通知我大姐派人来接你们的。我的伤我自己知道,没问题的!”说完,他看着外面,眼里渐渐升起仇恨的火焰,满腔的仇恨正在慢慢发酵,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般。他回过头来,盯着冷西琴的面容看了半晌,嘴角忽然绽放出一抹怪异的笑意。
冷西琴不由打了个冷战,他这样子太可怕了,就仿佛刺猬把刺收起来是温顺可爱的小白兔,一旦刺竖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复仇修罗!
“对了,当今皇帝是谁?”冷西琴迟疑了一下问。都来好几天了,只知道是唐朝,却连皇帝是谁都不知道。
“玄宗皇帝,自他杀父即位至今已十八年,残害忠臣无数,罔顾朝纲,若不是近年来苑总监钟公处处阻止他的恶行,只怕朝中早已无人了!”程子衿恨恨地说。
“唐玄宗杀父即位?等等!”她历史虽学得差,但是关于唐玄宗的那段在电视剧里看过,唐玄宗的皇位应该是李旦传的,怎么成了杀父夺位了?是历史学家们的失误吗?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修改。
、以身相许
“我记得唐玄宗的皇位是他父亲李旦忌惮太平公主夺位才传给他的,怎么会是杀父夺位呢?”冷西琴百思不得其解,希望能将这个历史谜题解开。
“他要想安稳地当皇帝,当然得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纸里包不住火,现在几乎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冷西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始终想不明白。“那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这些年来,程演从一个戍边的小将领被苑总监提拔至剑南节度使,渐渐在朝廷站稳了脚跟,他自然是站在钟苑总监一边的。皇帝从登基以来不断颁布许多奇怪的旨意,这一次竟然要废除官奴,几乎震动了朝野,大臣们纷纷反对,皇帝可能是见自己的心腹越来越少,怕大权都落在了钟苑总监手里,所以才趁此机会说程演结党营私,图谋造反。其目的不过是想消弱钟苑总监的势力。而他之所以设计把程演骗进宫去毒杀,一则有钟苑总监掌握着拟定颁发圣旨的门下、中书、尚书三省,圣旨是肯定发不出去的;二来程演两个女婿皆手握重兵,若是逼急了,只怕真的要造反,这才不得不设计毒杀了程演。
程子衿默默地分析着事情的始末,嘴里却简单地说道:“因为阿爷和钟苑总监反对皇帝废除官奴……”
“废除官奴不是好事吗?为啥你阿爷和那个苑总监要反对呢?”冷西琴这就想不通了。按理说这种官奴制度本来就不科学,废除了应该是天下大幸,居然还有反对之人,真是老顽固!想到这些,心里不由给这皇帝投了一票!
“你不懂,官奴制度一废除,就会有更多的私奴,以后朝廷在这一块就失去主导权,从而增加国库支出,可能会动摇国之根本!”
“恐怕不仅仅是国之根本,而是整个封建制度都会受到冲击,到时候当官的有钱的人家日子就不好过了吧?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社会人人平等,又是怎样的呢!”冷西琴不同意他的说法。他的说法是完全站在统治阶级说的,但很奇怪的是皇帝明知道会损害自己阶级的利益还坚持要做,这是个怎样的皇帝呢?
程子衿直了直身子,笑她的异想天开:“人生而不平等,怎么可能人人平等!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连奴才的后代都是奴才,世代相传。”
冷西琴也笑他的无知:“在你看来的确如此,但李唐一家祖传就是皇帝吗?李渊是吗?既然皇帝都不是祖传的,为什么奴才就要祖传?皇帝说他是万岁,是真龙,但你见过不死的皇帝没?”
程子衿忽然发觉无法反驳她的话了!她的语气里,尽是傲视天下的气魄,普通男子还不一定有这样的气魄,不由惊讶这女子脑袋里尽是些惊世骇俗的东西,也不知她怎么想得出来!
“你也不用感到惊讶,我说的这些都是历史证明了的东西。你自然无法辩驳。不过目前要你接受还很难。不说这些了。你打算去哪儿呀?”
“我自有安排,你切不可丢下我母亲不管……”
“我去你妹的,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信不过就另找人!”冷西琴对他这句话很是不悦。
“……”
……
苑总监府。
方文其坐在榻上,喝了口茶,看了看俯首站在面前的几人,慢条斯理地问道:“有线索了吗?”
下面站的几人皆低着头,一语不发。
“剑南道才多大?我派你们出动所有人手去寻找一个人,导致皇上诛杀节度使程公一家时无人可用,你们居然用了这么多天了还一无所获?”方文其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里蕴含的怒意谁都听得出来!
下面几人无不听得胆战心惊,其中一穿黑色夜行衣的少女上前一步,行礼道:“主公恕罪,您给的线索实在……能否请主公再多给一些此女的特征,属下等人也容易寻找些!”
其他人纷纷低声附和,暗地里无不感激黑衣少女说出了大家的苦处,主公就只给了一句话形容他们要找的人:冷西琴,女,二十四岁,体型微胖,龅牙,性格有时粗鲁,有时装得挺斯文,口音和举止异于常人!就这么一句话,他们几乎连麻风院和街上的乞丐都一一暗访了,可根本就没有一丝线索!更要命的是还必须暗中进行,不许惊动任何人!
方文其深呼吸一口,思索了一下,问道:“官奴里找了没?”
另一个虬髯男子上前道:“禀主公,都找了,没有这个人!”
方文其皱了皱眉,怎么可能找不到!除非她那里出了差错,来时没在剑南道境内?忖毕,立即下令:“即日起,扩大搜寻范围,重点搜索剑南道附近各县,详细到村落,一有消息,立即来报,或者直接把人带来也行,这次如果还找不到,你们全都殉职算了!”
说了半天,还是没多给半点消息,几人不由担心起来!偌大一剑南道,要寻这么一个人,无异于yu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这钟绍京能做到苑总监,先是深得玄宗恩宠,后又深受玄宗忌讳,若不是有些手段的人,如何能得今天的地位!再说,他的手段,手下人也有见识过的,因此,想到此次任务的艰难,不由人人自危!
……
吃完晚饭,冷西琴扶着程母到门外树下乘凉,便进屋收拾程子衿的脏衣服去后院洗去了。
望着那口井,冷西琴不由想到程府那些枉死的人,即使她不信鬼神,心底却也怵得慌。
这井边只简单砌了两块石板做井台,井里多余的水就从这井台汩汩流出去,在这里洗衣服是最好的了。
迅速把衣裳泡上,正专心洗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程子衿不知啥时站在了身后,正出神地看着自己洗衣服。
冷西琴诧异地看着他,开玩笑地说:“干啥?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程子衿走到她旁边,蹲了下来,悄声说:“等我回来了,我一定娶你!”
冷西琴被这话吓了一跳:“开啥玩笑呢?!”
程子衿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我说真的!”
这一瞬间,冷西琴有些飘飘然起来,原来这就是被人追的滋味嘛?二十四岁了,第一次被人追,还是这么一个大帅哥,这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呢!
不过这种飘飘然只存在了一会,立刻就被理智赶走了,她笑道:“你是想让我死心塌地地照顾你母亲吧?”
程子衿惊讶地看着她:“有这个意思。”
冷西琴狡黠地一笑:“我可以拒绝吗?”
程子衿完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就好像今天有人中了五百万,工作人员通知她去领奖时她说:我可以拒绝吗?
要知道,在唐朝,一般情况下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