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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雪甩了甩头,努力把自己的思绪从鬼拉到人上面来,可是,头越是甩,X子的形象越是清晰,就像是以前常说的那句“越是怕什么它就越是会来什么”一样。
似雪抖了抖,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心脏以每分钟100多下的频率鼓动着。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没得心脏病,胆也要被吓破了。
“迹、迹、迹部……你在哪里?”
迹部听见这错落有致的颤音,有了一种神经真是迟钝到现在才有害怕的反应果然是傻兔子啊傻兔子的感觉,不过,心里有想法嘴上可不能有破绽,不然这只死兔子一定卯足了劲跟他耗到底。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你又要干嘛了?”
似雪在权衡了一下是破胆还是被迹部嘲笑的利害关系之后,最终得出了一个“被笑死总比被吓死好”的结论,义无反顾慷慨激昂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迹部……我害怕……”
“啊嗯,”出乎意料的,迹部根本没有嘲笑她,只是很蛋腚地丢过来一句,“你跟本大爷说这个,想让本大爷干什么?”
“我……”似雪的脸囧成了包子,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很困,眼皮在打架,但是,她的脑子很清醒,清醒得上映着小剧场:周围都是X子式的鬼怪,鬼怪来找到她……
”你怎么样?“
“我……迹部,你在哪里,我、我、我……可以到你旁边去吗?”
忍足开始找似雪了。
先拨通了长谷川学姐的电话,反复确定对方还在轻井泽夜市没回来也没收到过任何某只的信息之后,再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其实只是找似雪有点小事,接着在对方调侃的语气下按下结束通话键。
然后,委婉地询问了桦地童鞋迹部大爷的去向,在桦地童鞋一脸无辜地连说了好几个“WUSHI”之后,忍足也没有得到丝毫有用的讯息,却引来了旁边虎视眈眈地向日童鞋。
因为上次在山上向日童鞋很不合时宜的出场打酱油破坏了忍足好事并且无理取笑的行为,让忍足一怒之下,再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向日童鞋被雪藏许久,经历了晚上回房没人说话做错事没人收拾烂摊子等一系列打击之后,终于幡然醒悟,知道了他这位搭档的重要性,开始无比后悔地企图挽救他们在他看来已经岌岌可危的友情。当然,他的某些行为,在忍足看来纯粹是在没事找事。
比如说现在,因为向日的大嗓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找迹部有急事。在大部分了解内情的人一种“我知道我理解我们等着看鹿死谁手”的了然眼神下,忍足再次做出了“看来要继续冷冻某人”的决定。
忍足再次在大家讪笑的表情下,走出了室内网球场。
他觉得,现在被不被人笑话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如果让大家知道了迹部和某只在一起,而且现在极有可能在做某些据迹部夫人说来很可能是限制级的事情,他就淡定不下来了。虽然他很清楚很相信迹部的人品,但是他还是会很不放心的怕发生点什么,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啊!
在他反复有技巧的旁敲侧击之下,据青学某个崇拜越前的志愿者女生回忆,似雪之前曾经给她发过短信,让她到厨房去拿宵夜,说自己困了,要早点休息。
忍足根据她的描述,跑到了厨房,结果只看见了一只手机,恰巧是某只遗留下来的。上面有他打来的未接来电。
接着又跑到了二楼似雪的房间,找不到人是肯定的。
最后,忍足把目标瞄准了迹部大爷的房间。
似雪好不容易摸到了迹部的床边上:“迹部……”你倒是吱个声啊,到底在哪里要让我有个数啊!
“先不要动……”迹部来不及说完,就被突然落下的某物体给压住了,不小的冲力压得他闷哼一声。
似雪的膝盖蹭到床沿,一顶,整个人就栽到了床上,跌到了软软的一团上面。
软软的一团,有温度,不是床。
咳咳,好吧,那个一团其实就是迹部大爷。
似雪当然知道自己闯祸压到了房间里唯一一号人,挣扎着希望撑住某个地方,从他身上爬起来。
如果有光的话,人就可以很清楚地把床当做着力点,撑住床站起来,不过,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周围是乌漆抹黑的。
似雪寻找着力点的手,胡乱摸着蹭着,不知不觉地就……
“你这只不华丽的兔子……”迹部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掉了,“你的手在干什么?”
“我……我……”似雪只觉得手下滑溜溜的,不似迹部身上的浴袍,应该是迹部的皮肤。
“把你的爪子从本大爷身上挪开……”迹部咆哮道。
“哎?哦哦,我马上拿开……”似雪已经顾不上抗议迹部说她的手是爪子的问题了,直觉告诉她,她似乎摸到了迹部不该摸的地方。
不过,真的可以挪开吗?
两个人显然没有来得及考虑到这么深奥的问题,似雪整个人是倒在迹部身上的,全靠撑在迹部身上的手维持着,但是,这个手一旦撤走,就像是楼被抽走了地基……
迹部美纱在监控室里很愉快地喝着咖啡,她在自家儿子房间里装的都是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清楚的针孔摄像头,所以,一片黑暗根本不影响她观察自家儿子和媳妇的友好互动。
资料显示,她这个媳妇不仅害怕鬼片,而且看完鬼片之后,还有一个习惯,就是要开灯入睡,一旦熄灯就会吓个半死,现在她把所有灯都熄了……呵呵,景吾,小女生这时候最脆弱了,只要你好好哄好了她……嗯,只要没人打扰他们,肯定会……
屏幕上,媳妇和儿子已经滚到了一起,媳妇还把手伸到了儿子的浴袍里,抚摸着,接着,媳妇还整个人躺倒在了儿子怀里……
啊,不能看下去了!
关掉关掉!
想点别的,比如说……
哎呀呀,她家小孙孙要取什么名字好呢?
于是,某位夫人在激动之余,忘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件足以让她扼腕到死的事情。
她忘了观察三楼走廊里人员走动的状况。
房门响起的时候,迹部松了一口气,他用一种很不华丽的激动的声音叫了出来:“谁?谁在外面?”
某只今年也有15岁了,已经发育了一半,蹭到他身上的时候,有些地方……
这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啊!
忍足楼上楼下来回一次以后,终于拿着似雪从阳台丢到楼下的钥匙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忍足突然有了一种“其实迹部我是不是不应该太相信你”的感觉。
迹部就不去说他了,浴袍半退,露出了大半胸膛。
但是……为毛似雪也是衣服凌乱啊?
最最重要的是,为毛床上也会这么乱啊?!
忍足囧了。
72。关西惊闻(一) 。。。
忍足感到很憋屈,虽然知道迹部和似雪没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好好的,这叫什么事啊?两个人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天啊,他都想揪自己的头发了。
哎,还好昨天他没脑抽风地发动所有人找那两个人,还好他没一时脑子进水告诉向日他急急匆匆找迹部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他们今天肯定成为头版头条。
光是开门的时候,迹部和似雪那引人遐想的一幕,就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消遣。以某只粗比麻绳的神经来说,说不定就上演一出“原来你喜欢我我一直不知道经大家挑明以后我才了解到你的想法渐渐地我发现我也很喜欢你”的三流狗血爱情剧。
这绝对不是他想太多,也不是他脑神经短路,是真的可能发生的。在某只身上,“一切皆有可能”这句广告台词一直在不停证明着自己所蕴含地深远涵义,让他在感慨中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的同时,不禁对自己的未来泪流满面,这种暗恋未明的日子,这种天天坐云霄飞车的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难道是以前他活得太舒畅了,女朋友换得太勤了,老天看不惯他隔三差五逛夜店享受,所以特地派了一只粗神经没脑子的“小白”兔来关照关照他,让他后半辈子更精彩?
哎,说来说去,他现在真正纠结的还是——迹部你丫和似雪到底咋啦说出来你会死啊不要一问你你就光知道岔开话题外加指责别人“不华丽”好伐?让我吃不着睡不好训练走神干啥事都没心情你很开心是伐?
在忍足红果果的嫉妒和不甘心交织的眼神中,迹部依旧过得顺风顺水,一路行来春光满面,气势磅礴。
不了解事情的大众直呼有JQ,没道理才过了一天,原本志得意满的某只关西狼就萎靡了,而原本诡异非常好像随时要被三振出局的某位大爷就一下子活跃起来了。好吧,最近经济危机,工作不好找,全球股票市场都在跳迪斯科,起伏比较厉害,但是……股票赔钱也不会这么狠吧?!丫的,这两只的情绪真是比股票涨落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