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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雪的诅咒显然没有成功。迹部大爷的鼻子稳当当地在呼吸,嘴巴稳当当地在吃东西,嘴巴鼻子分工很明确。
吃到一半,他大爷的嘴巴又开始说话了:“本大爷听说,忍足天天在你家吃饭,怎么今天没看见他?”
“忍足?”似雪用勺子挖了一颗汤圆,“他什么时候天天在我家吃饭了?你听谁说的?”
迹部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似雪突然想起了几周前,那场彪悍的迹部忍足专访大比拼,当时好像忍足爆料说,他经常会来她家吃饭……
于是,看迹部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她,夏似雪,表示对和自己有关的八卦很厌恶。
她对着迹部翻了个白眼,一脸嫌恶地说:“迹部你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居然也会去看那些八卦报纸,我对你真是失望啊!原本以为你天天把‘华丽’挂在嘴上,本人应该很华丽的,想不到,你居然相信八卦报纸的内容……忍足可没你这么闲,来问我什么‘迹部是不是抢了你的初吻’,所以说,迹部你跟忍足比……”
天然呆和后天呆都是呆,只不过,前者呆的程度更深而已。
似雪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她抬起头,果然,迹部整张脸都黑了。
似雪的整颗心都在淌血,整个人欲哭无泪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个地洞钻下去,然后偶窝在洞里狠狠地抽自己几巴掌,呜,她这张臭嘴,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这东西,要死了,迹部会怎么想她啊,肯定把她当成死不知羞的坏女生了。前几天还拒绝了他和忍足,今天又在跟他碎碎念,提醒他初吻的事了。这不是死不要脸是什么?
欧,天哪,来到雷劈死我吧!
似雪又气又急,直接把勺子里的汤圆一口塞进了嘴里。
然后,悲剧的事发生了……
汤圆很烫,即使表皮不是很烫,里面的馅儿还是很烫。
似雪紧张得整颗汤圆只咬了一口,就直接从滑进了喉咙口,那滚烫的豆沙馅,在她的喉咙口一路浇了下去。
“呜……呕……咳咳……”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
迹部倒不是被所谓的“初吻论”给气到了,他只是生气那句“迹部你跟忍足比”,似雪嘴里左一个忍足右一个忍足,这让他能不生气吗?
没想到,他才刚瞪了某兔子一眼,她就开始掐着自个儿的脖子,在那里痛苦得哀鸣起来。
“似雪,你怎么啦?”迹部扔下手里的勺子,冲了过去。
似雪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巴哆嗦着,吐出了几个字:“呜呜……好、好烫……”
所以,她只是被烫到喉咙了。
迹部看她那个样子,心里本来吃忍足的飞醋的心思,这下子完全没力气了。任谁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在你面前一脸痛苦状,心里都会不舒服。虽然似雪这副德行完全和梨花带雨泪眼婆娑挂不上号,但是可怜巴巴的,和被主人遗弃地兔子一样,让人一看就心生恻隐之心。
“呜呜……迹部,好烫……难受死了……”似雪揪住了他的衣袖,不停地重复着。
迹部叹了口气,他现在有一种感觉,他不像是在哄女孩子,像在哄女儿。
迹部搂着似雪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身上。
似雪趴在他身上,“呜呜”叫唤个不停。
于是,其实迹部这厮就是在吃她豆腐。
不过,某人没发觉。
这顿午饭就这么凑合过去了。
喉咙被热豆沙浇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倒是没啥感觉了,舌头又麻又痛,特别是等冷静下来之后,发现自个儿整个人都钻到了迹部怀里,让她更是浑身不自在。
似雪含了冰块,嘴巴冷得直吸气。
迹部坐在旁边,看着她舌头伸啊伸,嘴唇也被冻得红红的,眼睛不由得暗了暗。
“迹部……我是说真的,你今天怎么会到我家来……”被冰冻过之后,似雪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了,“别告诉我是散步或者是偏巧路过,这个理由好拙……”
真以为我是白痴,一个两个每次都用这种鬼借口。
迹部白了她一眼,以他大爷的华丽程度,怎么可能用到这么白痴的理由,他冷哼一声,回答说:“本大爷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似雪很认真地看着他,歪过头想了很长一会儿,然后,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迹部气结。
似雪歪过头,自顾自地说着:“老实说,我到现在还觉得迹部你出现在我家这件事相当得诡异啊!怎么说呢,感觉很不真实啊!总有一种‘这真的是迹部’的想法……
”
“那么,你觉得本大爷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嗯?”迹部突然凑近她,邪魅地笑了起来。
似雪一抬头,就看见迹部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了。
这种感觉,很不妙……
让她想起,自己丢掉初吻那次……
迹部撩起一缕她腮边的头发,让它们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落下。
似雪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笨蛋,把眼睛闭上!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怎么还没学会!”
似雪被迹部突如其来这么一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应道:“哦……”
后半声被迹部直接吞下去了。
嘴巴上热热的。
似雪紧紧地闭着眼睛,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脑子里闪过好多好多的东西,唯一能够被她抓住的,就是——
迹部的嘴唇好软……
还有,舌头好热。
舌头?似雪猛地睁开了眼睛。
呜,迹部这家伙!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迹部。
迹部冷不丁被这么一推,来不及反应,竟然真被她挣开了。
似雪捂着嘴巴,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迹部心中得意万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挑了挑眉,跟似雪对视着。
似雪伸出了空着的那只手,用食指指着迹部,满是嫌恶地说:“迹、迹部……你、你好恶心哦……竟然把舌头……呜,真是太不卫生了……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奇怪的病……”
【迹部篇】爱就在身边之二 。。。
跟某只叫夏似雪的兔子谈感情,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感情感情,跟某只叫夏似雪的兔子玩浪漫,那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原先,气氛很好。
我们的迹部大爷,继初吻之后,又顺利偷到了某人的第一次舌吻。
正吻得起劲的时候,某只兔子的前蹄突然伸出来,两蹄子蹬开了他,这还在其次,居然还敢有胆子说出那句“不卫生”、“传染病”的话,她当他大爷是谁了?
他又不是忍足侑士那只没节操的大尾巴关西狼,女朋友一堆还经常逛夜店,他大爷洁身自好身家清白,像那种“不卫生”、“传染病”之类不华丽的词语,怎么可能会被冠到他名下?这只死兔子真是太没眼光了!
迹部君,如果你现在脑子里想的这些东西被你对面的那只似雪兔子知道的话,她肯定还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两蹄子,然后,送你一个词语:自卖自夸。
啊,关键不在这个地方。
迹部揉了揉自己泛疼地太阳穴,他大爷引以为傲的脑子,怎么也开始跟着这只死兔子一样浆糊了,思维模式居然退化到了跟她一个级别。现在这种情况,竟然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太不华丽了。
似雪用手背使劲地蹭着自个儿的嘴唇,嘴里呜哩呜哩地说着话:“呜,真是越想越恶心……舌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啊……呜呜,而且这种超级不卫生的事情居然还发生在我身上,真是太倒霉了……迹部你这家伙,存心是想恶心死我……嘴巴里好难受啊,不行!我得去刷牙……不知道牙膏能不能消毒……”
似雪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目标明确地往自家盥洗室走。
迹部听见了她碎碎念的内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想到某人这种煞风景的白痴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了,人嘛,何况是他这种华丽到极致的人,接受能力都是一流的,习惯就好。
其实有时候只要选择性忽略了她说话时某些不中听的地方,气氛依然是可以很美好的。
迹部一把拉住了似雪的手。
似雪转过头,看见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猪肘子,是的,在经历刚才某些足以让她晚上发噩梦的事情之后,迹部在她眼里已经成了不华丽的代名词。她咬牙切齿地说:“迹部,你干什么?”
迹部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没说话。
似雪一脸忿忿:“把你的爪子拿开,要不然我要生气了,别以为你是学生会会长和网球社社长拥有粉丝无数,就可以欺负我,我告诉你,我……我夏似雪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敢做出刚刚那种恶心的事,我就把你舌头乱伸吃我口水的事情告诉大家,吓走那些追你的女生,这么恶心的事情,到时候肯定一帮人唾弃你……”
似雪继续用愤怒地口气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以迹部的智商,已经不难看出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了。
舌吻这种事,他可不认为某只可以开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