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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南看着白痴一般的她,不明所以。
疯也不用疯成这样吧?谁他吗的非礼她了?脸色写满了鄙夷,但下一刻他懵了。
难道……
他的目光在屏幕上扫了扫,又在她小巧的耳根处停留了半秒,终于是胆战心惊起来。
“你……现场直播?”陈浩南口吃着问道。
摄像头和耳麦一应俱在,除非他是傻子,不然不会认为没有问题。
“啊……别摸我的大腿!”
“法克!谁他妈摸你了!给我停车!”
“啊……不要抓我的胸!”
“啊啊……我的大腿!”
疯了,陈浩南要疯了。这什么跟什么呀!就她一个人在嚷嚷。
美女记者胡言乱语了一堆,词语都是入耳不堪的,就像现在陈浩南真的在车上非礼她一般,关键是摄像头还录拍着!
“关掉!快点关掉!”陈浩南急了,想关掉他又不知道如何关,“停车!快停车!啊啊啊啊……”
嘟嘟——嘟嘟——
警笛声渐渐临近,陈浩南听得清清楚楚。
美女记者没听他的话,仍然一边开车,一边演戏。
我擦!陈浩南一着急,抬起左腿就往她的脚下踩去。
他是想踩刹车来着,可是这动作如果让人看起来嘛,就像是某种企图了。
哇!
“上演车震真人秀哇!”
“太给力了!”
“这次伊丽莎白要遭殃了……”
已经有无数的观众在收看体育台的节目,可以说几乎在看体育的观众,此时都看到了这一切……
陈浩南一边抓方向盘,一边踩刹车,把伊丽莎白挤到了一边。
车子终于是停了下来,死火了。
“你疯了是不,会搞出人命的……”陈浩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而伊丽莎白仍然在呀呀叫着……
“禽兽啊……那小子真的扑上去了!”
“啊啊啊,我的女神,要被他羞辱了……”
电视机前出现无数的咒骂声和愤怒,陈浩南俨然成了他们眼中的大色狼。
刚打开车门而已,两辆警车就来到了‘案发’现场,陈浩南哪里能逃?
这下真糟糕了。
他只好乖乖举起了双手,然后放在了脑后。
不但全身湿漉漉的,还光着上半身。这倒罢了,刚才在车上的一系列动作和对话,让人怎么想都觉得他犯罪了……
警察局里,陈浩南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前,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警察根本没有审讯,因为他们也看到了全部的过程。
都通过体育台现场直播了,还需要神马证据?
该死的婆娘,为毛要陷害老子!陈浩南心中燃起了熊熊火焰,愤怒溢于言表,两只充满杀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仍然在哭哭啼啼的伊丽莎白。
“那个臭婆娘在撒谎!摄像头里的视频不是这样的!她故意设计陷害我!”
陈浩南怒吼着……
“闭嘴!全国人民都看到你了你的兽行,你居然还敢嘴硬抵赖?!”
一个胖成猪头的警察,同样怒气冲冲的回应,就差没扇他一巴掌。
“巴西人就是素质底下,你有什么资格在阿根廷踢球?滚回你的巴西去!”
连着陈浩南的国籍都给骂了,不知道如果巴西人听到了之后,会作何感想。
“……”真他妈的抓狂啊,陈浩南感觉太窝火了,心道这头猪肯定也是河床队的球迷,要不然也不会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罪名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你们是不是白痴?你们不会带她去医院检查一遍,确认一下我有没有对她动过手脚?如果我真侵犯她了,那总该有点海飞丝在上面吧!”
“闭嘴,今晚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吧!”胖猪警察再次让陈浩南把嘴巴合了起来,“把他关起来,明天再说……”
之后他就大摇大摆的走了,陈浩南似乎听到这么一句话。
“该死的小兔崽子,害老子赌球输了三百块!”
法克!原来是这样!陈浩南心中暗骂一句。
伊丽莎白的陷害简直就是闹剧新闻,但警察这么赤果果的关自己,那就是假公济私了。他把胖猪头的家人从小到老都问候了一遍。
第七十八章 河床公敌
(不是我太懒,真是我太忙,明天恢复一天三更,我们钦州市未来一周,汽车九选三搞人工考试,所以这一周他奶奶的疯狂教学员考试,皮卡慢速挡,大家都懂得超级简单但一下子自己车推上百个学员,时间很恐怖)
“我要打电话!”看着四周的冰寒铁窗,还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在里面,陈浩南心里凉飕飕的抗议道。
他不是第一次嚷嚷要打电话,可人家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看来警察是想当然要把他留在这里过夜了。
坐牢的滋味肯定不好受,而且和这么多人关在一块儿,里面要是还有河床球迷,他不死得更惨?
可偏偏来什么就怕什么,警察自然没有给他打电话的机会,就像赶猪仔一样把陈浩南粗鲁的塞了进去。
铁窗门砰的一声毫无感情的关闭了,陈浩南两只手无奈的抓在铁柱上,眼神里包含着冤屈…
由于他之前没有穿上衣,此时则多了一套囚服,套在身上俨然成了一个真正的囚犯。
“这小子是博卡青年队的球员,你们懂的,今晚平了……”警察招摇着离开时,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正中陈浩南刚才所想。
后者的背后立即冒出了阵阵冷汗,眼睛立刻注意起身后的动静来。
而身后那十来个本来就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陈浩南的人,则开始目光交错起来,似乎是真的心领神会起来。
这……陈浩南可以深切的感觉到身后的异样眼光,还有那不安分的因素似乎开始汹涌起来。
如果他们还知道陈浩南今晚把女主播给非礼了,会不会立即扑上来呢?
陈浩南的脚步缓缓向最外面的无人角落挪去,尽量避免靠近对方,汗水渐渐浸透了他的囚服……
“我记得你,就是你小子奉献助攻的,该死的,害我输掉了半个月的工资!”
“误会……是个误会……其实我是河床球迷,但代表博卡青年队踢球,你们知道的,生活不容易……”天知道他回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已经开始哭爹喊娘,遇上河床球迷也就算了,还遇上现场看球的球迷?还有更倒霉点儿的吗?
这个时候,主教练或者俱乐部官员应该也能看到自己上了电视,接着进了警察局把?为毛的就没有人来来保释自己?
陈浩南很郁闷……
“放屁!如果这样你不如进个乌龙球?!”其中一个高猛汉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理所当然的怒斥道。
这些球迷既然能在警察局里出现,肯定是那些闹事的球迷们了,陈浩南可算是背了到家。
“兄弟们,上,给这货松松筋骨!”没等陈浩南再狡辩,高猛汉子一挥手,就要叫人上前修理他。
这牢房能有多大,也就是十几平米,好汉难敌四手,陈浩南就算能飞也飞不出这个铁笼子。
所以……
嗷嗷——嗷嗷——
杀猪声响彻警察局的牢房……
陈浩南选择了忍受。
是的,如果他反抗,那他能不能撑过这个夜晚还难说,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好享受摧残…
嘹亮的杀猪声,就像午夜凶铃般,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可是看守牢房的警察们,似乎是喝多了,或者已经睡着了,完全没有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他们仍然肆无忌惮的在聊天。
可怜的陈浩南,一分多钟之后,就已经惨不忍睹的趴在了地上,脸上已经是肿成了猪头,堪比之前的那个警察……
救命……又是惨绝人寰的呼喊,可是那声音渐渐式微,最终消失于空气当中。
这你妈的,你们等着,河床队,老子与你们势不两立……陈浩南在昏迷过去之前,意识里就剩下咒骂河床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第二天刚刚醒来之时,陈浩南发现牢房里就剩下他自己一个,昨晚修理过他的那些早,早就没影儿了,或许转移到了别的牢房,或许已经走了。
总之,陈浩南就像做梦一般,满身伤痕的躺在水泥地上,然后他抬起自己的脑袋,刚好看见自己的胸膛前写着:河床公敌,见一次打一次!
哇靠!打就打了,还他妈签名?!
那件遮羞的囚服不见了,他再次赤果着上本身,只是多出了这么一个独特的标志。
臭婆娘!都是臭婆娘害的!陈浩南一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就想起了美女记者,伊丽莎白。
“你骂谁臭婆娘呢!活该吧你,谁叫你和人家!”陈浩南本依靠在铁栏前,嘴巴喋喋不休的骂着,没想到后面居然有人。
“谁说我他妈的和她!”陈浩南一脸的冤屈,此时有听人误会他,心中怒气更盛,扭头就骂,可是骂到一般时,那张苦瓜脸立即变成了一朵灿烂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