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龅牙疯了,大龅牙是人证,他看见了,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你们投毒。”反正人都疯了,就往大龅牙身上推。
陈震天无法克制了,面带怒色:“你说话可有个把门的,你这是栽赃。”
青媛见他开始耍无赖,立时翻脸:“我们装葱!我看是你装葱,做人莫装葱,装葱遭雷劈!”
陈震天火了,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陈青媛从来没见父亲这般狰狞。
“妈的,你想乱咬,我弄死你。”陈震天神速的拿起汽油桶打开盖子一下洒了马村长一身,伸手去摸打火机,吓的村长拔腿就跑:“马公安,你可看见了,这是典型的暴力倾向,他当着政府的面就想杀人。”陈震天风一样追出去,一脚踢中他的腿弯,村长扑通跪到地上,陈震天从后面抓住他的面门往后面捭,另一只手摸起一块红砖头,照他脸上就是一下,马村长牙齿掉了一地,立时瘫倒。
韩鹏看了哈哈大笑:“这老东西。”
陈震天气呼呼的回到马局长身边:“我打了,怎么着。”
“不怎么着,他这是诽谤,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这样乱说话。”
“你等着!”老村长爬起来往家跑,边跑边骂。
陈震天问儿子:“那个熊村长骂的什么?”
青媛道:“听不见,好象是说…”
韩鹏接口:“他骂的是你,局长同志,他说你没胆在陈宅住一晚。”
马局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我是老马,在望虎村呢,给市卫生局打电话,说这里牲畜大批死亡,怀疑是投毒,请协助善后…对…是…都臭了。”挂了电话说道:“谁说我不敢住,我还住定了。”
下午,卫生局清走狗尸,现场勘察完毕,人都回了,马村长回到家里,家里坐着一胖一瘦两个人。
“当家的,你这脸是咋了,老张家的今天就弄了两个血圈子,你也让人打了。”“妈的,今天栽了,牙也没有了,侄子也死了。”
坐上的两人也不言语,面带阴险的笑容。
“这二位是谁?”
“不是你的朋友吗?人家说和你很熟。”
胖子道:“村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说着使了一个眼色。
马村长看了这一眼色:“噢,想起来的,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和二位说。”
待村长老婆出去之后,马村长开口道:“二位有什么赐教?”
“老头子,你挺黑啊,为了占陈家大院里的古董连侄子的命都搭上了。”
“你们是什么人?”他警觉起来“别慌,我们不是你的对头,你想报仇吗?想弄点值钱的古董玩玩,想的话就听我们的。”
“什么古董,我不太明白你们什么意思,找错门了吧你们。”
“没找错,我们是来给你指财路的。”
马村长普通跪下:“大师!给我这糊涂人指条路,我这村长干的不容易。”
“我们来了就是帮你的,不过我要你帮我做件小事情。”
“什么事情?”
“先不要问,事后再说,我把这一堆麻烦事给你了的干干净净,就要你一样东西,给吗?”
“莫说一件东西,就是十件我也给。”
“好,那你先帮我们办一件事。”胖子拿出一件玉器,不规则的四边型,很薄,平面上开了一个耐克标志一样的长口子:“你记住了,把这玉器通过快递,寄到山西榆社县的招待所里,陈雪谣收。”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把这事办好。”
“你们怎么不自己去邮局,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们不想出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胖子呵呵笑着,变的很和蔼:“保密。”
“敢问一句二位是什么人?是不是专门抓鬼的降灵师?”
“降灵师,降灵师算什么东西。”
门开了,村长老婆和他儿子进来,马村长的儿子长的五大三粗,一个彪形大汉:“爹,咋了,俺妈说你让人打了,谁干的?今天晚上我找弟兄们废了他,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要让那小子知道咱老马家是太岁爷不是他妈的兔儿爷。”
“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胖子和瘦子乐的大笑起来,兔儿爷的意思是男妓。
村长老婆道:“快把衣服换了,还有汽油呢,着了就完戏了。”
冥石是降灵师的无上至宝,是女娲炼石补天的时候弃之不用的,女娲补天用的都是五彩石,里面搀着这一颗黑色的石头,这块月牙形的石头如果没有极重的阴气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保存这种阴气的办法有二,一是放置在重阴处不要取出来,另一个就是不断用活人气来喂它,这样恐怖的东西此刻就戴在陈青媛的脖子上,陈震天用释迦牟尼印的袋子来装它,就是为了镇住刺骨的阴寒。
马局长坐在陈家正院,准备过上一夜,看看古怪的陈家大宅到底有多悬乎,宅子确实设计的够古怪,青媛和林凤娇正在收拾满院子碎了一地的灯泡,那一边马村长的儿子正在纠集人手,晚上准备去老陈家抄家。
地痞流氓大战公安局长即将上演。
二十五。望虎村的恐慌
25。望虎村的恐慌自从那天公安局的人从墙头上找到些麻绳子,算是把望虎村的老百姓惊倒了,村口的小旅店立时人满为患,住满了望虎村里搬出来的人,甚至全家老少一起出动,拿着好些个生活用品看样子要长住在外,旅店老板乐不可支,生意越好他自是越高兴,今日不知吹的什么风,望虎村男女老少集体迁移,旅店老板道:“我说你们这望虎村全村改造,怎么今个都出来了,我这小旅店住的全是你们村上的人。”
那人也不答话:“还有房间吗?”
“没了,你今个就是一天出二百也没空房间了。”
“没有就算了,我们找别家。”
“你倒给我说说这村里出啥事了,蛤蟆集体大迁移,你们也学蛤蟆?”
“闹鬼了。”
“闹鬼,你哄球,闹鬼了,闹你了。”
路上的人面对旅店老板的询问和嘲笑都莫不作声,面色阴沉,他们心里梗着一个心结,好象被那麻绳子牢牢栓住,打了一个死结,古老的传说难道是真的?不能在村里再呆下去了,最起码这几日要出来避一下风头,万一有个闪失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立时暴毙。
望虎村的恐慌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每张面色黑沉的脸都清楚的将人的内心里那份惊恐和不安展露,望虎村的村民三人一队五人一家,陆续的从村里往外面走,马村长的儿子马强壮人如其名,人高马大,肌肉发达,此时正在村口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聊天,马强壮散了一圈大前门,一个穿花裤衩留着小平头的年轻人不高兴了。
“壮哥,你让兄弟们来给你家老爷子出气,我们可二话没有,来了就拿着一块五一包的大前门招呼我们,太寒碜了点。”
“你就知足吧,这两包大前门都是从我爹口袋里翻出来的,我没钱买烟了,你嫂子他妈的一个月换了俩手机。”马强壮掏了下口袋,很无奈。
“那你这大前门也不能出台面啊,这是民工烟,得…抽我的。”
花裤衩掏出自己的烟撒了一圈,是金将军。
“发财了!你小子最近干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抽上了金将军。”
“壮哥,你可别装了,你爹是村长,谁不知道村长是地方诸侯,比区长都厉害,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知道十万雪花银是什么概念吗?清朝的一品大员每年也不过千两的俸禄。”
“我爹是好官。”
“再好的官也不至于抽大前门。”
村口横七竖八的停着几辆摩托车,路边的青石板上坐着十几个青年,其中还有一个打扮的很妖艳的女孩,在一群男性中间很扎眼,他们个个服装怪异,染了五颜六色的头发。花裤衩滔滔不绝,看样子他是领头的,不然不会这么多话:“壮哥,你搞清楚,你爹是村里的领导,你知道什么是领导吗?我那做局长的爹说了,领导的意思就是领导领导、领谁都不倒,这做官是有学问的。”马强壮没有听他罗嗦,看了看表才五点多钟,冲花裤衩道:“明明,今天早上我们这来了好多警察,你给你爸爸说声,让他们悠着点。”
“这事我可办不了,你不知道我爹恨的我牙根疼,闲我不争气,他倒是想让我去清华北大,我倒也想去呢,咱没那本事。”被称为明明的花裤衩摊着双手一脸泼皮样。
“明明,现在时间太早了,我看村里的人三三两两的往外出,不知道咋的了,你们这奇装异服的,村里人看见我和你们在一起,今天晚上动了手,就都知道是我干的了,带兄弟们找个地方喝两杯,钱你先垫上,宽裕了再还你,晚上九点在村口集合,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