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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们内乱解决,团结对外时,虫族的优势就会消失——因此,主宰想尽可能的毁灭更多的人类殖民星球。
然后……坐在不知身处何处的飞船上的主宰仰望星空思考着,他就远离这里,去创造更多有利于虫族发展的机会。他仍然没有忘记,虫族需要更多的单位,需要能够飞行的空军,需要能够跨越星际的承载体,甚至他还想要亲自去探索,去开发适宜居住的星球,让虫族遍布银河系。
而现在,主宰所处的飞船依旧小心翼翼的在一颗巨星轨道上运转,自从与布莱尔决裂,索特拉联邦不断用核武攻击地面以来,他就再也没有踏入过地面。他不是怕死,而是他的生命不只是属于他一个。
但目前这种模式,几乎也与他踏入地面没区别。
一名高级感染者手持皮鞭,腰间插着手枪,昂首行走在瓦纳殖民星的某个已经被虫族占领的兵工厂里。
四周都是忙碌的机器和人类,虽然全自动化的cāo作能够减少人员的投入使用,但某些地方仍然少不了人工的cāo作。人类站在机器面前,运行程序,并监督着机器对子弹的分类,和工作的进度。机器能够把弹药进行jing确分裂,而起数量复杂,有单兵高斯枪一类的微型子弹,也有微型冲锋枪的无壳子弹,还有舰载重机枪一类的大口径子弹,甚至某些块头巨大的已经能够归纳到“炮弹”的行列上。
他们不是承载体,也不是感染者,而是真正的人类——被虫族控制的人类。他们身份复杂,在虫族进攻前,从事的行业也各不相同。但现在,他们有着同一个身份:虫族劳工。
劳工没ri没夜的进行工作,运送子弹等简单的事情就随便抓一些听话的,胆小的人类来做。更负责的就让专业的上,反正也不缺人。在一些必须的人工cāo作上,比如并且穿戴外骨骼装卸机器人,把炮弹、导弹之类的武器装载到飞船上或者无人机的弹药舱时,需要的都是专业人士。
反正虫族也都抓了不少,一颗星球几十亿上百亿人,它们根本不需要担心找不到用这方面技术的人。
“别偷懒!你们这群猪猡!”高级感染者喊道,他的目光停留在几名交头接耳的人类身上,手里的鞭子指着他们,“如果你们想被异形一点点拆掉吃的话,就继续给我聊下去!如果不敢,就给老子工作!”
刚才几名低头交谈的年轻人类立即认真干活起来。
感染者转身离开,继续巡堂。
“努力干活,达到每个人的指标后,你们在这颗星球上拥有生命权!”感染者不断宣扬着主宰制定的规则。如果是一昧的利用,没有价值后又把他们杀死的话,时间一长,人类恐怕就算死也不会投降到虫族手底下干活。
但只要有条件,就能让他们努力拼搏!达到指标后,虫族的主宰自然不会食言——他作为一名种族的至高存在,不可能去斤斤计较。反正放过几千人,也不会对大局产生多大影响。虫族的目标是消灭十几亿,几十亿的人类!
而这几千,上万名劳工,则负责制造出虫族所需要的武器,为ri后残杀数百万人,上千万人做准备。
虫族的主宰利用着人类的这点yin暗xing,在死亡的威胁和生存的诱惑下,让越来越多的人类愿意背叛他们的种族,背叛他们的信仰,为虫族制造武器,把他们的同胞一点点的从星球上消灭。
这种单体思维迸发出来的情绪,是虫族女王难以想象的。但主宰作为一名曾经的人类,对此再熟悉不过,无论是历史上或者是近代史,无论是虫族的入侵还是人类的内斗,总会有一大群人愿意为了生命而做出某些遗臭万年的事情来。
这种例子实在是不胜枚举……只不过目前的对象是由原本的人类变成如今的虫族罢了,一部分人遗传下来的奴xing依旧无法改变。无法团结一致,直面死亡,人类也就注定无法真正去击败毫无感情的虫族。
地球时代,人类在三战中的大量灭绝,外加上几十年黑暗无比的太空游荡,几百年的星际殖民时期,人类曾经的民族荣誉感已经一点点被人种大杂交所淡化,这种连主宰也佩服的品质已经一去不复返。
现在,他就负责清理这群“不合格”的人类。
一批又一批的军火被制造出来,虫族积蓄着力量。瓦纳星球上的人类仍然占据着大部分领土,但已经陆续有人准备逃脱这颗星球,人类联盟正在星球上实施一系列布莱尔虚伪的拯救行为,为他获得人气和兵源,而联邦在面对人类联盟和虫族的情况下,由于屯兵在核心区域,因而处于下风。
因此,联邦是最不稳定的存在,没人能预料他们到底什么时候会头脑发热的像轰炸皮尔塔斯和西迪德一样,丧心病狂的攻击地表,杀死他们数不尽的人类同胞,让更多的平民站起来反抗他们。
用暴政来维护统治,目前已经行不通了。
有这么两个疯子在逼迫索特拉联邦:一个极端好杀,一个不择手段。官僚严重的联邦纵使有重兵保护,但腐朽的内部已经无法支撑起庞大的顶层建筑,在一次次的地动山摇中,联邦就愈显得摇摇yu坠。
第082章 飞来横祸
“维克托,我害怕!”
有那么一幕幕在不变的重复着,仿佛成为了他脑海里被烙铁烫下的一块永远无法消除的存在印记……那是一个难以追寻的奇异世界,四周是金sè的田野,脚下是隐藏于茂密草丛中的曲折小路。飞鸟翱翔于天空中,游鱼舞动在溪流里,虫兽鸣叫于树林间……一阵阵清风吹来时,四下里都是舞动着麦田和随处可闻的丰收味道。他觉得所能够用来形容的词汇都是如此的美好。这令人眷恋的季节!
晚霞,太阳余晖懒洋洋挪动着,一层层红云布满了西边的天空。他和她就躺在一条溪流下游岸边的那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上,寥寥几颗参天大树的面前。在悠然松软的草地上,他们手枕着头,一齐望着头顶红火的天空入迷。
“维克托,”她翻了一个身,望着他,那双清纯的湛蓝sè双眼眨着,这一幕总是令他不由自主的关注。“你知道吗?再有一百零一天,就会迎来我十八岁的生ri。大人们说的人生中最为美好ri子!”
“嗯,十八岁,恭喜你。这确实是最最值得纪念的烂漫青chun岁月。”他微笑着说,阵阵吹来的清风在拂乱了他们额前的头发。
“可我没有从你身上感受到更多的喜悦,你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我和你年龄的差距已经越来越明显,而你当初答应过的……”
她撅着嘴说的话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她的脸变得红彤彤的,似是想不到该如何接下去。他把视线从天空移到她的脸上。
“我保证,你所希望的一切都会被实现。”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笑着说,“但我现在在计划着……你知道,有关未来的。而且,我们的相差三岁的年龄还不足以让你惶恐到如此地步吧?”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露出她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是他见过世间最简单,也最无忧无虑的笑,她很小声的重复着以前不止一遍的,也无数次令他觉得最幸福的话:“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嫁给你。”
他刚要做出像往常发生的一幕一样,微笑着点头答应撒娇的她,但最美好的一切却都在瞬间发生了令他痛苦万分的转变。
“别怕,跟着我!我向你保证,今天绝对不是倒霉的ri子,你不会有事的!放心!我在这儿!抓紧我,我们得快点跑!”
他拉着她,在那片弥漫着清香的田野间不停地狂奔。
“我跑不动了……你先走吧,我需要休息一会儿,我身上再也腾不出任何力气了。”她那双蓝sè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气喘吁吁而导致发音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通顺。但他还是牢牢抓着她的手,没命的跑着。
“别说丧气话,拉紧我!我们得快点儿跑,这群家伙不怀好意,会杀了我们的——别担心,我会把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你要记得……”
然后唯一就只剩下关于她的画面了。
“不,它们几乎哪儿都是!”
“维克托,别离开我!大声点,我听不到你说话了……我找不到你了,维克托……你到底在哪儿?”
“求你了,我害怕。快回到我这边来……”
“快回来,你答应过我什么的?”
“叶莲娜,我保证!我就在这儿!……不,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送到一个永远安全的地方!”
……
“维克托·卡尔洛维奇·彼得罗夫!”
“到!”
声音刚落下,他急忙高喊报道。他记得新兵都是如此,军队像是一台用于整治士兵的jing密的仪器,层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