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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杰的好奇心油然而生,忽说:“但你为什么不让我一饱眼福,欣赏你的……”
他的话犹未了,邵玉姣已出其不意地以热唇堵上了他的嘴!
这女人非常聪明,她既不愿展露自己缺陷的胴体,只有转移对方的目标。使郑杰虽不能大饱眼福,却在感受上获得满足,这也算是种补偿吧?
她的热吻,只能比作火山爆发!
由于邵玉姣是女私枭出身,后来沦为海盗,不但手下全是娘子军,而且终日在海上出生入死,经常发生火拼的激战场面,根本没有机会来点儿女私情的生活调剂调剂。
因此,除了强取豪夺,就是漂流在海上找寻“猎物”,过着枯燥单调的海盗生涯。使她芳华虚度,年纪已经三十出头,居然至今还是个从未真正接触过男人的老处女!
到了那个孤岛上后,深得辛克威的器重,使她独当一面地负责一切,但这些并不能填补她精神上的空虚和寂寞。
岛上虽有不少男人,可是那批亡命之徒没有一个能使她看上眼的,同时为了自己全岛负责人的身份,绝不能随便乱来,以免丧失她的尊严和威信。
说起来也许令人难以置信,但事实上一点也不夸张。在过去的三十多个年头里,她竟从来未曾尝过跟男人接吻是什么滋味!
而现在她居然热情似火,就像久旱逢雨似地,向郑杰狂吻不已,并且领略挺着双乳被轻抚的奇妙感受……
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受。仿佛进入了生命的新境界,使她若痴若醉,意乱情迷。
尤其对方那强有力的两双手,在她双乳上轻抚着,使她全身不住地发生了轻微的颤抖!
她已情不自禁,把执住郑杰的两手放开,突然从他两肋下伸过去,将他的身体紧紧围抱住了。
这女人从无接吻的经验,便却有与生俱来的本能。就如同初生的婴儿,并不需要人教,就会吸吮母奶一样。她把郑杰的身体愈抱愈紧,形同疯狂地吻着。
在郑杰的感觉上,却以为这女人是生性如此热情大胆,视男人为玩物的。
由于好奇心的躯使,他忽然把一只手移向了她的衣襟,从领口开始,拉开那斜列的一排纽扣。
她竟未加阻止,任由他把纽扣一一拉开,接着拉开了肋下的拉链。于是,他的手接触她润滑细腻的肉体了……
对一个从未真正接触过异性的“老处女”来说,这种感受是充满新奇,刺激和紧张的。
她已无法分辨这是种带有侮辱性的“侵犯”,或者仍然被男人把她当作女人的“光荣”。因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就像乡巴佬进城第一次开洋荤吃西餐,根本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一个劲地狼吞虎咽!
可是,当她忽然觉出胸襟已大敞,并且乳罩已脱落下来,双乳正被对方那灼热的掌心触及的一刹那间。使她仿佛全身触电似地一震,突然下意识地一惊,霍地推开了紧拥着的郑杰。急将敞开的衣襟抓住,掩起裸露的酥胸,面带娇怒地惊问:“你,你想干嘛?……”
郑杰不禁一怔,对她这种莫名其妙的惊怒,使他茫然不知所措,只好尴尬地强自一笑说:“如果你认为我不该冒犯你,我可以到此为止,但这是你自己先开始的呀!”
本来嘛!她要不先开始,主动地怂恿郑杰,他又怎会得寸进尺?
邵玉姣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了。
但她仅只微微地怔了怔,突然又将郑杰紧紧抱住,情不自禁地向他更热烈地狂吻起来!
她这种反复无常的情绪,虽令郑杰感到捉摸不定,却也显示出她的心情矛盾。
不过这样一来,已使郑杰发觉这女人的某种弱点,于是对她毫无顾忌了。
郑杰这时动的脑筋,正是像昨夜对姜爱琪一样,打算重施故伎,把这女人身上的衣服脱光,抢了衣服趁机夺门而出,使她无法光着身子追出。
只须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可以利用账房柜台上的电话,与留在巴生市的三个女郎取得联系了!
事后大不了再向这女人道个歉,就说是故意开玩笑的,反正电话已经打过了,她又能奈何?
纵然被她发觉,只要她不知道这电话是打给谁的,到时候也拿他没办法。
并且他已想好了对策,这女人既然热情似火,不甘寂寞,应付她的办法就比较容易,那就是委屈求全地去投其所好!
反正他什么样的女人都遇到过,不怕应付不了这女人。
于是,他不再犹豫,立即向这女人发动猛烈的攻势,对她毫无顾忌地近乎放肆起来。
这女人已不再“保守”,居然毫无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听凭他的摆布。
郑杰当即采取主动,扑住她一阵狂吻,同时将她抓住衣襟的手移开胸前,更以“驾轻就熟”的手法,把她的洋装领襟拉开,分向两肩褪脱下去……
她未加阻止,当两肩渐从领襟脱出,裸露的部分逐渐扩大时,她却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紧张,和莫名其妙的惶惑不安起来。
显然她并不在乎暴露自己足以自傲的诱人胴体,而是自惭形秽,不愿被对方发现她身上疤痕累累的缺陷!
可是,除非她急加阻止,身上的缺陷即将全部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
但她这时已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又怎能保持冷静,在这形同剑拔弩张的情势下突然悬崖勒马?
终于,她整个上身已裸露了出来……
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门上“笃笃”地响了两下!
邵王姣猛从如痴如醉中惊觉,突然清醒过来,急将郑杰推起,同时迅速以双手捧遮住赤裸裸的双乳,轻声急说:“大概是金瘤子派人送衣服来了!”
郑杰在被她推起时,眼光正好落在她的胸前,但仅惊鸿一瞥地看到她赤裸的双乳美景,却未发现她左乳旁那条斜长的刀疤!
他只好转过身去,向房门口振声问:“谁?”
房外是那侍者的声音,回答说:“郑先生,有您的电话,请到账房的柜台来接!”
这时候怎会有他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呢?
邵玉姣立即判断说:“准是金瘤子向姓杜的送了消息!……”
郑杰不等她说完,只说了声:“我去接听!”便霍地站起了身。
邵玉姣犹未及阻止,他已急步走向房门口,开了房门就走出去。
“郑……”她急得直叫起来,但来不及穿妥衣服,无法光着上身追出房外。
郑杰根本充耳不闻,因为他认为这个电话,也有可能是白振飞发现他而打来的。
“嗯……”对方已直截了当地表明身份说:“我是杜老大!听说你跟一个娘们来了,是不是辛大老板派你们来跟兄弟接头的?”
郑杰大失所望,但不得不回答对方:“价钱决定照你的,不过我们得说好怎样交钱,和怎样交人,最好阁下能亲自跟我们当面谈!”
杜老大狞声说:“我可得先警告你们,别再耍昨夜的把戏,否则可别怪我不买辛大老板的交情!”
郑杰笑笑说:“好!兄弟十分钟之内就到!”
杜老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郑杰见机不可失,急将电话机上搁架话筒的按键一压,正待拨动号码盘,不料抬头一看,邵玉姣已站在面前。
“你打算跟什么人通消息?”她冷冷地问。
郑杰只好搁下话筒,尴尬地笑笑说:“没有打算跟谁通消息,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杜老大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邵玉姣明知他撒慌,但当着账房和侍者面前,也不便揭穿他。
等回进了房间里,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姓杜的怎么说?”
“我要他亲自来跟我们当面谈,他答应十分钟之内就到!”
邵玉姣面露得色地笑了笑说:“我猜得不错吧,金瘤子只要知道我们落脚的地方,准会去送消息的!回头姓杜的来了,由我来应付他,你最好不要参加任何意见!”
郑杰点点头,心想:这件事与我毫不相干,我才没有兴趣过问呢!
杜老大很准时,十分钟不到,果然亲自赴约到了“大东旅社”来。
由于昨夜的事件,已使他提高了警觉,除了四名大汉跟着,旅社附近还布下了不少人马。
侍者把杜老大和四名大汉,直接领到了郑杰和邵玉姣的房间门口。刚在门上轻敲两下,便见郑杰开了房门,把手一摆说:“请进!”
杜老大把两名大汉留在房外,带着两名大汉走进房,只见沙发上坐着个妖艳无比的女人。翘着二郎腿,手下夹着个细细长长的象牙烟嘴,神情逸然地吸着香烟,对走进来的三个人连看都不看不眼!
“这娘们是谁?”杜老大不觉悻然向郑杰问。
郑杰回答说:“她是辛大老板板派来的代表!”
杜老大走上前,两眼盯着她问:“你能当得了家吗?”
邵玉姣这才大咧咧地说:“这买卖最初跟你接头的人,潘小姐和姜小姐是我指派的,现在我亲自来了,你认为我能不能当得了家!”
杜老大嘿然冷笑说:“我的意思是要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