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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於隐很疑惑,为什麽封绍泓不喜欢讨好他?他已经是父皇承认的皇子,封绍泓不仅不抓紧时间和他好好相处,反而见到他就跑。
哥哥封紫兴则不一样,他虽然固执又严谨,即使这样的人也会不自觉对秦於隐殷勤。
封相和封紫兴在常常会说起封绍泓的事,话里虽然充满无奈,但是仔细听的话,可以发现里面宠溺的成分高的离谱。
说起封绍泓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里会闪着不明显的水泽,嘴角微微扬起。
满是阴谋和算计的右相府,在提起封绍泓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变的柔和起来,总是严肃正经的封相,在会客时听到封绍泓在院子里笑闹会不顾形象的叫骂。
封紫兴令长有时候会收集一些希奇古怪的破烂玩意,不用问一定是帮封绍泓买的。
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秦於隐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她和封相出席公共场合时,温婉气质的女性,但是她会扭着封绍泓的耳朵,气呼呼在秦於隐身边而过,而没有注意到他。
秦於隐也渐渐习惯了跟哥哥们斗,和敌对党派互相打压,还要对自己党派的人松弛有度的管理,表面上还要一个单纯孝顺的皇子。
在这个国家最高的阶层,其实充满肮脏和虚假。
秦於隐对这样的环境适应力很强,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好象他天生就应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可即使这样的秦於隐,在看到封绍泓大笑的脸,却在看到他时瞬间僵硬,还是会生气的。
那天秦於隐十七岁生日,父皇的病情加重,陷入昏睡三天了,即使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也不敢给他庆祝。
这种时候秦於隐原本应该和哥哥们一样守在父皇的床前才对,但是他却觉得累,不想在这一天还要作戏给别人看。
姐姐似乎也明白这段时间秦於隐的辛苦,提议去封相庆祝。
秦於隐知道其实是她想见封紫兴,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这段时间几乎收复了朝廷大半的势力,哥哥们那点人已经完全威胁不到他,只等着父皇传位就可以正式登基。
哥哥们还不死心想从病重的父皇那边下手,秦於隐索性给他们一个机会,这完全出於猫玩老鼠的心理。
毕竟父皇还在昏睡,封相不好大肆帮秦於隐庆祝,只是大家坐在一起吃吃饭而已。
封相送了秦於隐一块订作的手表,封夫人送了一套礼物,都是不夸张又适用的东西。
封紫兴也送了秦於隐礼物,秦於隐道谢收下。
封绍泓也在桌上,他刚出去流浪不久回来,秦於隐在收礼物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的看着,只有他埋头猛吃。
秦於隐在等他的礼物,但是他似乎没有那个意思,活象饿了许久的狼,把自己看的到的东西都往嘴里塞。
封相不满的哼了一声,训斥了他几句,要不是坐的远,也许就动手揍他了。
封绍泓委屈的看着封相,手里却还不忘往嘴里塞吃的。
夫人笑着打圆场,“你的礼物呢,现在不拿出来还等什麽?”
秦於隐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心刚刚一直悬着,听封夫人说完这句才慢慢放下了。
就是说嘛,毕竟是他的生日,封绍泓怎麽可能不准备礼物,即使准备不充足,从他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去买还是来的及的。
封绍泓吞下嘴里的东西,“什麽?”
封夫人尴尬的咳嗽,“这孩子,还……害羞……”然後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麽。
“啊……”封绍泓张大嘴巴,秦於隐甚至可以看到他嘴里还没咽的牛肉。“我忘了!”
封夫人这麽有气质的女性在封绍泓面前也很难保持形象,“你这孩子怎麽回事,刚刚不是叫你去买的嘛!”说完封夫人才意识到失言,红了脸。
封相把手里的筷子一丢,看样子再有什麽刺激他,他就要动手揍封绍泓了。
封绍泓歉意的看着秦於隐,“抱歉哦,我妈下午给我钱了,但是我觉得你又不缺那种东西。”
“混帐!”封相刚想站起,却被一旁的夫人和封紫兴劝阻。
封绍泓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很怕现在的父亲小声道,“本来嘛,礼物这种东西,不是特意准备的就没意义了。”
“给你的钱呢!出去逛了一下午……”封相气的口不择言,说到一半才想起,封绍泓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拎着一个带子回来的,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抄起筷子就朝封绍泓丢,“一定是又胡乱买东西了!”
封绍泓站起来一闪躲过,“我吃饱了!”然後一溜烟跑的飞快。
那一餐後来变的例会一样,说着政治时世还有皇帝的病情,不十分严肃也不轻松。
秦於隐一直表现的都很完美。
回到禁龙城後,秦於隐不再压抑,双眼气的通红,把那块价值连城的表算的稀烂,还有那件礼物也被剪成破烂後,然後烧了个精光。
20转折来临
後来才知道封绍泓把给他买礼物的钱买了一个新的单反,剩下的钱还帮一个罪犯交了假释的交了保证金。
秦於隐觉得无论怎麽样对封绍泓来说,自己也是应该个特别的存在,但是十七生日那天他才明白,他在封绍泓的心里其实什麽都不是。
在封绍泓心里,他甚至排在相机和一个罪犯的後面。
愤怒的火焰差点让秦於隐控制不住,他花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把寝室砸烂掉。
可过分的压抑之後,怒火升腾为报复,然後一个让封绍泓後悔无视他的计划悄悄形成。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将一个粗糙的复仇计划磨合至成熟完全足够。
可是这一年的时间里,秦於隐发现自己对封绍泓的占有欲不再单纯,在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之前,秦於隐决定先让封绍泓完完全全属於自己。
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他必须登基,在得到这个国家最高权利之後。
他要夺走封绍泓的容身之处,让他无处可去,连逃避都没有办法,背叛更是的可能都没有。
这个让秦於隐的兴奋到失眠的计划,终於在他刚刚登基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实行了。
於是,封绍泓变成了“玉书”红莲……
秦於隐看着跪在地上,专心含着他欲望的人。
普通的面孔,不大不小的眼里没有染上一丝情欲,尽力的张大口腔,嘴唇熟练的包裹住炙热的肿胀,舌头在里面技巧的男舔弄。
很舒服,体内的热流也冲向下腹,准备下一瞬的爆发。
秦於隐看着那个卑微的替自己口交的人,已经被他调教的听话又熟练,可是什麽东西变了。
红莲还在努力伺候着自己的主人舒服,口中的东西在痉挛,红莲知道他快要到了,可是等来的却不是那腥咸的液体,而是被人一下推开。
红莲跌坐在地毯上,吃惊的看着秦於隐,不明白他这麽做是为了什麽。
秦於隐的欲望一样叫嚣的昂扬,眼里却平静的好象没有感觉。
红莲就这样坐着望着秦於隐,因为他没有说让他起来。
秦於隐舔了舔嘴唇,他突然觉得很饿很饿,这种饥饿感让他有些不耐烦。
“舒服吗?”秦於隐问红莲。
红莲点头,吞了一口唾液,嘴巴里都是秦於隐的味道。
“说话。”
“舒服。”
“喜欢帮我舔吗?”
“喜欢。”
“为什麽?”秦於隐喜欢用语言刺激红莲,可是他发现红莲对这些越来越麻木,他想知道为什麽。
红莲微微皱眉,不过很快舒展开,然後用平静到没有波澜的声音道,“陛下你的又大又硬,让我吃是我的福气,而且我也很喜欢陛下你的大肉棒,热热的,味道好极了。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被您的大肉棒插进屁股里,不过您休息的时间只到下午两点,请千万不要忘记要出席的餐会,所以就委屈陛下您,先用我的嘴巴将就一下。”
“哦……”秦於隐突然恍然大悟似的,事实上他也终於明白那种无法消除的饥饿感是怎麽回事了,就是红莲的态度!
让他做什麽都会乖乖做,现在甚至不用强迫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下流的话,可事实上他却在消极反抗着。
“你不满意?”
红莲象个木偶一样看着秦於隐,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人这麽对望了一分锺,红莲先偏过头;转向挂在一旁的锺表,“陛下,您还有二十分锺。”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21王的赌注(有H)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红莲没有任何异意的爬过来,将秦於隐软掉的欲望擦干净,然後放回内裤,拉上拉练,系好皮带,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熟练的让人脸红。
秦於隐站了起来,轻佻的用手指勾起红莲的下巴,“晚上再教训你。”
红莲似乎没有感受到秦於隐话里的威胁,乖巧的点头,“我可以去漱口了吗,陛下。”
红莲果然在反抗,秦於隐再一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