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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呼延楮伸手指了指人群中那两人,蹙眉道:“自从咱们见到裴钱后,这两人就一直跟着我们,所以说被人暗地里守着倒不如明着监视,这会儿躲开裴钱也好,免得事多。”
客栈外,负责监视呼延楮的人见突然多了侍卫,便知事情有变,早遣了人回去复命。
、使节
裴钱收到这个消息后,意外地没说什么,只是命人继续守着。
倒是他的属下气愤道:“我们刚给了他药,他转身就投了梁国,可真是忘恩负义。”
听到这话,裴钱哧地一笑,不置评价。
人,就是这样自私,给了别人一分恩情,就希望对方拿十分的情义来还。
“我让你办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裴钱身边那人极是得意,大声说:“那药我留够了咱们要用的,其他的已经尽数摧毁,以后这东西,恐怕从此后就绝种了。”
听完,裴钱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给呼延楮的,只是一次缓解毒发药,那药总会有用完的时候,等药用完,就是呼延楮和自己联手之时。
想到大仇即将得报,裴钱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柔声问道:“清杺在宫中如何?”
听到裴钱问这个,那随从更是得意,“公子,不是我说,那梁国太子可真是笨,果然以为咱们派过去的刺客是皇后所为,如今,已是和自家人闹翻,现在正日日陪在小姐身边。”
裴钱闻言点了点头,蹙眉道:“如何甚好,按计划行事即可。”
事情进展的太过顺利,顺利的就像是个……阴谋。
但转念一想,他便觉是自己多虑了。如果不是他明白夏清杺的心意,或许他真的会以为这是个阴谋。
可即便这真的是个阴谋又如何,即便是个龙潭虎穴,他都要试一试、闯一闯。
细算了下,这梁国太子大婚的消息应该已经快传到了齐国,不知到时这观礼的使节会是谁。
想到齐国,裴钱的便有些走神,眸中时而带着盈盈的笑意,时而布满莫名悲伤,时而闪过一丝阴戾。
过了很久,他身边喋喋不休的人才注意到他的神情,因此急忙住了嘴,悄悄的退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又小心翼翼地说:“公子,明儿是十九,是不是需要准备果品?”
裴钱闻言一怔,收起眼中的落寞,然后回头笑着致谢。
十三年了,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客栈内,呼延楮和阿宝在侍卫的守护下上了马车,走了约有两顿饭的功夫,才到了萧天成所说的齐悦楼。
这皇家别院做了观礼使节的临时住地,恐怕几天后就会人满为患,因此,等安顿好了后,呼延楮便带着阿宝在这皇家别院里闲逛。
“公子,你说这齐国的观礼使节会是谁?”
听到这话,呼延楮也颇有兴趣说道:“这个得看齐国皇帝的意思了,不过我想可能是二皇子。”
“为什么?”
“我这个太子都来了,他再派个大臣来,那显见是瞧不起梁国和辽国,他们两国虽然偶有争端,但毕竟还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没必要为了观礼这种事撕破脸皮。所以我想来观礼的人应该是二皇子。”
、祸不单行
呼延楮说的没错,齐国收到消息后,在观礼使节上确实犯了难,本想随意了事,但转而听说辽国派的观礼使节是太子后,整个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日日争吵不休。
倒是刚刚大病初愈的二皇子知道后极为震惊,当即表示自己可作齐国的观礼使节。
此言一出,齐国朝堂一片哗然,一致反对。理由极其幼稚,都惧怕梁国会将他押做人质。
病中的二皇子闻言,一笑置之。随后在朝堂上细细分析了如今的局势,断言梁国不会借太子大婚之事挑起战事,但如果他们使节派的草率,反而会给梁国开展的借口。如今,那辽国的太子也在,那齐国就更不应该缺席。
二皇子这通话顿时将朝堂上的反对声音压了下去。慢慢地,赞成的声音逐渐盖过反对声,最后,在绝大多数大臣的认同下,齐国终于在收到消息二十天后派二皇子去往梁国观礼。
初夏时节,天气渐热,正午时分,在日头下稍站一会儿便有薄汗从皮肤下沁了出来。
热辣辣的太阳下,夏清杺手执团扇使劲扇着,一边尽量找树荫走一边抱怨道:“这天越来越热了,这肚子,可真是藏不住了。”
见状,随侍在一边的满月接过宫人早就准备好的茶水,仔细吹开浮沫后才递给她,笑着劝道:“小姐喝点茶解解暑。”
接过茶碗一口灌下,夏清杺轻拍了下自己的肚子,恨恨地说:“都怪萧天成。”
见状,满月急急忙忙的制止了她的动作,赶忙又送了一杯茶水。
可后面的宫人哪里有满月镇定,见夏清杺用手拍自己肚子的一瞬间就白了脸,早已让人去请萧天成。
痛喝了好几碗茶,夏清杺才觉得情况稍稍缓解,只是肚子那里痒的紧,正烦躁不能伸手挠挠的时候,萧天成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几步行至跟前,见她手中端着茶碗,萧天成便蹙眉冲随侍的人发火:“你们都是死人吗,太子妃现在这样能喝茶吗?”
见萧天成发火,夏清杺急急忙忙地说:“是我要喝的,不关她们的事。”说完,她便生怕萧天成再说什么,挥手急急忙忙的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见萧天成阴沉着脸,夏清杺讪笑着说:“天气太热了,你也喝点茶?”
听到这话,萧天成回头狠狠地看了眼满月一眼,板着脸训斥道:“他们是小丫头不懂规矩,你呢,难道也不懂?太医有没有说过你家小姐怀着身孕,不能碰这些东西。”
见状,夏清杺急忙闪身挡在满月的面前,大声说:“我都说了是我要喝的,不关她们的事。”
说完,便赶忙使眼色让满月离开。
很快,这小小的树荫下就剩下了萧天成和夏清杺两人。
回身坐在石凳上,夏清杺赌气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心情烦躁,夏清杺便觉得肚子上的痒痒愈发难忍,于是赌气的将绑在腰间的棉垫拿了出来,扔在萧天成的脚下,怒道:“我不装了,热死了,热死了。”
见状,萧天成面色一变,捡起地上的棉垫行至她的跟前,呵斥道:“你不想要命了。”
祸不单行,两人正闹着别扭,突然从萧天成的背后传来一阵惊呼:“你们……你们怎么能在这里……这样。”
、默契
两人闻声皆是一怔,然后夏清杺急急忙忙的夺过萧天成手中的棉垫就往腰间塞,可是慌乱之下,那棉包却怎么也放不回去,无奈之下,站在她面前的萧天成只好动手替她宽衣解带。
只等夏清杺一切装扮好后,才装作整理衣衫的样子回头,笑着说:“让郡主见笑了。”
明知被人误会,夏清杺也不好解释,红着脸从萧天成的背后探出头冲对面的人打招呼。
“来了!”
因为和萧天成的关系不错,所以义安郡主丝毫不避讳地取笑道:“皇兄,你也太性急了,这天还没黑呢。”
萧天成闻言一笑,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训斥道:“这么大姑娘了,说话还是这么没遮没拦。还不来见过你皇嫂。”
说着,便将躲在他身后的夏清杺拉了过来。
见夏清杺肚子微微隆起,义安郡主便羡慕地说:“这里面是我外甥吗?”说着就冲过去将手搁在了她肚子上,一边抚摸一边说:“怎么不动啊?”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义安郡主已经将耳朵贴到了夏清杺的肚子上。
事逢突变,夏清杺僵着身体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能拼命给萧天成使眼色。
“怎么没有动静啊?”说着,还拉萧天成来听。
借着这个机会,萧天成一步上前将她拉开,将夏清杺挡在自己身后,“你看,你都吓着你皇嫂了。”
闻言,夏清杺便配合着用手捂着胸口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见状,义安郡主鬼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一边道歉一边说:“皇嫂,这孩子怎么不动啊?”
“呃,这……”夏清杺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启用装吐的老招数,将难题丢给了萧天成。
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两人已经逐渐养成了一种默契,只要彼此一个眼神和动作,就能大体猜到对方的意思。
因此,夏清杺甫一装吐,萧天成就满脸担忧的走过去一面替她拍背,一面回头训斥道:“你看你把你皇嫂吓的,这话以后不可再说。”
这一吓,义安郡主果然老实了很多,不再提孩子的事情,反倒是担忧的看着孕吐的夏清杺说:“皇嫂这个样子,可怎么参加过几天的仪式呀?”
说起大婚的仪式,夏清杺便有些心烦,觉得萧天成根本是在借此机会故意整她。
皇后本来已经说了不要仪式,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居然去求了皇上,说要举行个盛大的仪式来补偿她。可是,她有什么损失,未婚先孕难道还要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