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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排除了,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刁成表情漠然道。
“看来是窦海芹请了外地高手来帮忙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还在蓬莱的某个地方。你们的重点应该放在那里。放心,事成之后,三千万少不了你们风火堂的。”矮胖子嘴角抽动了一下道。
“堂主有命,令我全力帮助洛先生,钱的事不要和我谈,那是你和堂主的事。”刁成淡淡地道。
“呵呵!”矮胖子讪笑了一下道:“我忘了,鬼手刁成不爱财的。好性格!我喜欢!”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现在就动身去蓬莱了。”刁成额首道。
“去罢,一有那东西的消息立即通知我,事成之后,我会以其它的方式奖励你的。林叔,代我送刁先生出去。”矮胖子满意地点了下头,说道。
一位精明干练的老者从门外进了来,随后送刁成出了去。
将刁成送出了别墅的大门之后,那林叔望了望左右没人,忙躲进了一处角落里,掏出手机拔了一组号码。
“转告门主,那东西已到了山东蓬莱……”
矮胖男人叫洛北明,这可是一位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以祖传洛氏针法享誉医学界,被称为“洛氏魔针”。在天津、北京、上海等几座大城市里办有六所私立的独具特色的针灸医院。这洛北明还有一个不鲜为人知的神秘身份,那就是江湖上的九门十八家医门派别中的魔针门的门主。
说起洛氏针法,还有一段来历。那是在清朝末年,洛氏先人在冰天雪地里救起了一个行将冻毙的游方道士。那道士感激之余,传给了洛氏先人一套亦正亦邪的针法。说它正,治病疗疾,神效非常。说它邪,竟可以暗施针法令人患上怪病奇症,再以此针法解之,以此做为敛财之术。
魔针门是隐藏在社会中的一颗毒瘤,在旧时,凡病家一经魔针门人之手,便伴随上了厄运。新疾虽去,但随生莫明其妙的怪病,又非魔针门的洛氏针法不可解。病家往往耗尽资财方可转危为安。
只是到了现代,魔针门传到了洛北明的手里,他开始进行了一些“改革”,大凡贫困之家来求医,不再暗做手脚,尽可能的医治好,以此博得名声。本是那些贫困病家实在无油水可捞,暗里算计他一回,得不尝失。于是那些大富且贵之人开始倒了霉,慕名而来,多是针到病除,欢喜道谢而去。可是过了不了多久,奇病怪疾便找上身来,做了诸多检查却是找不出病因。只有复求洛氏针法,费去大笔钱财,甚则倾家荡产,才可保全无事。倒有些“劫富济贫”的味道,然非其本意,所以也无什么天理道义可讲了。
洛氏魔针也自奇特,施针时不留痕迹,无证可查,并且只有洛北明的心腹弟子在他的授意下才可施针。在给人医治旧疾的同时,暗施别样针法,便给人种下了隐患,到了一定的时期开始发作,多是冷热并起,杂症纷扰,似那般神经或内分泌失调的病症。到了医院检查,诸多医学仪器却是查而无果。所以从无人怀疑是那魔针门人做了手脚。于是洛北明一路做得是风生水起,快速发展起来,从一个江湖游医做到了那医学针灸博士的地位,办医院,做名人,青云直上,好不威风。“洛氏魔针”名声大振,倒也一语双关。
你若是有病被什么人施了针或服了他的药,近期忽感不适,患上了医院里也查不出来的怪疾,那么多是被人下了邪门医术,解铃还需系铃人,再去寻那人,说尽好话费尽钱财,当是有的救。
却说暗里着了洛氏魔针算计的人,也不尽数的转回来求救,有几位辗转找到了金针门窦家那里。窦家针法非同小可,竟然“拔乱反正”,将那洛氏魔针“种”下的针法给破解了,也自知晓了魔针门竟然给病人下反针的,对那洛北明不屑起来。金针门与魔针门从此结下了怨。
洛北明开始忌惮起窦家针法来,竟然能破解他的洛氏魔针,日后当不能一家独大了。于是他想要了解窦家针法,以便对洛氏魔针进行改进,以令对方再无破解之术,将财源龚断在自己的手里,于是玩起了无间道。
洛北明派出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弟子,也就是那个叫李贺的,费尽了一番周折,成功的打入了金针门,进行卧底偷艺。
那李贺在针道上也自有些悟性,卧底五年,针术大长,深得金针门门主,也就是窦海芹的父亲窦飞的器重,于是欲将其纳作入室弟子,进行重点培养。还令其临习观摩窦家历代秘传的宋天圣针灸铜人,长其针力。不想此举竟给金针门带了血光之灾。
却说洛北明望着刁成离去的背影,一双金鱼眼上下翻了翻,若有所思。
“爸!我看风火堂的人也靠不住,我亲自去一趟蓬莱好了!”
从楼上走下了一名颇带些野性的美艳女子。
第十八章 暴露
带脉者,起于季胁足厥阴之章门穴,同足少阳循带脉穴,围身一周,如带束然。——选自《奇经八脉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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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叫洛飞莺,是洛北明的女儿,还有一子叫洛飞雄,替洛北明管理着那几所针灸医院。这洛飞莺天生丽质,虽是皮肤略黑,却是一大美人,毕业于天津中医学院。若是说起这对父女来,十个人中当是要有九个人摇头那洛飞莺不是洛北明的女儿,剩下的一个干脆懒得表态了。其中缘故,谁又能说得清呢。只是在性情上,那洛飞莺倒是继承了些洛北明的老练世故和阴狠毒辣,尤为野蛮。虽是与她的年龄不相符,近墨者黑,也是家风使然。
“这样也好,你就去一趟蓬莱罢。趁消息还未传出去,抢先在外人到达之前将那宝贝拿到手。否则一旦走露风声,江湖上的牛鬼蛇神都涌了去,风火堂也难应付的。”洛北明点了下头道。
“那具天圣针灸铜人我们洛家势在必得,谁想分一怀羹,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洛飞莺颇为自信地道。
“有莺莺出马,老爸我就放心了!我会通知风火堂的人配合你行动的。另外,海外买家已出到一亿美金,不过那东西若真是宋天圣针灸铜人,我还舍不得卖呢!有此医家至宝,我们洛氏针法在针灸界就可以唯我独尊了。加上我们魔针门在江湖上的影响,日后整个医学界当以我洛家马首是瞻了。”洛北明洋洋自得道。
“李贺师兄不是说过了,那具铜人是宋天圣针灸铜人两具中的唯一传世真形,假不了的。我在医学院时,针灸系的几个教授都说过,王维一所铸的宋天圣针灸铜人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的。失踪了近千年,竟自被那金针门窦家秘传了下来。那宝贝也该易主了,岂容一家独藏。也亏了李贺师兄有幸见识到了那铜人,否则还不知道这医中至宝竟然还存在世上呢!”洛飞莺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兴致盎然道。
“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李贺?”洛北明问道。
“金针门突遭变故,他以为都是自己导致的,内疚着呢!不知跑哪里喝闷酒去了。一个汉子,这点事都经不住,还能成什么大事,亏爸爸那么看重他。”洛飞莺有些不屑地道。
“天圣铜人要是到手,李贺当为首功。卧底金针门偷艺五年,也是难为他了,好在我的一番心血没有白费,竟然意外探得了绝世奇珍天圣针灸铜人的所在。也是奇怪了,这件绝秘的消息本应该只有我一家知道,可是却引来了江湖上几路不明的人马同时出手抢夺,连那窦飞都被人给杀了,看来有人比我们出手还重的。事既已泄,就看谁的动作快了。”洛北明眼中又自闪过了一道凌厉的光芒。
“我和李贺师兄早就说过了,窦家血案并非全是我们做的,可是他不信。瞧他那样子,很是向着窦家的,看来真是与那个窦微有点事。爸爸从小将他养大,这么多年竟赶不上在窦家呆了五年,将我们洛家的恩情全都忘了。”洛飞莺自有些埋怨道。
“不管怎么样,李贺毕竟带回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莺莺,你没事的时候劝劝他罢。在你们这一辈中,针法最出色的当属他了,又在那金针门学习了五年,某些方面我都不及他呢!这种人才,我们洛家还是要将他留住的。虽在此事上受了刺激,一时间想不开,日子久了也就淡忘了。不要让他出什么事才好。”洛北明叮嘱道。
“我知道了,待我从蓬莱回来再找师兄谈罢。”洛飞莺点了下头道。
山东蓬莱。
宋浩一人独自散步在海滩上,海阔天空的感觉并没有淡化去他心中的愁绪,那具宋天圣针灸铜人已经成了他一项学沉重的负担。烟台王宇夫妇神秘地被人杀害,自给了宋浩一个警示,针灸铜人在自己手里也并非安全的。
这件医中至宝,竟可令人临习之际,别生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