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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云磊这孩子,很聪明,而且城府很深,他绝不会因为嫉妒无痕,而故意不来。他不来,肯定是有什么没想通的问题,我得去看看,了解了解孩子们的心思。劳碌命啊,没办法!”
贺皓成伸手推了陆玉清一把,道:“那你还不快去,能者多劳,多动动对身体好。”
陆玉清站起来,狠狠地鄙视了贺皓成一眼,接着呸了一下,才大步流星的往云磊房走去。
陆玉清在云磊的房门口顿了顿,想了想,接着他并没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进去,道:“云磊,不舒服吗?”
见陆玉清来了,云磊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说:“陆师伯,我没事。”
陆玉清关上房门,点亮屋内的蜡烛,发现云磊并没有脱外衣,于是笑道:“不舒服就躺着,我睡不着,所以找你来聊聊。”
云磊急忙赶过来,一边给陆玉清倒茶,一边说:“陆师伯,我没事,您请喝茶。”
陆玉清接过那温热的茶,开门见山的问:“孩子啊,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云磊把头低下,既没说是,也没说否,他心里明白,什么事都瞒不过陆师伯那双眼睛。
陆玉清早就摸透了云磊小心谨慎的脾气,抛砖引玉道:“今天,无痕自己松开绳索救我们之事,我也觉得十分奇怪。那绳子,不是一般的绳子,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别说石头割不断,一般的利器也奈何不了它。况且那打结的方法,十分特殊,摸不到门道,根本别想解开。”
云磊低着头,低声道:“看来,陆师伯早想到了。”
陆玉清淡淡的笑道:“想到一些,但不知道的更多,你快说说,你去地牢,看到些什么?
云磊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见云磊不说话,陆玉清吹催道:“这儿只有我们俩,你看到什么但说无妨。”
云磊这才直言不讳道:“我去地牢查看关大师兄的牢房,里面并没有石头,而且绑他的绳子,也没有被割断的痕迹。”
陆玉清放下茶杯,非常总结性的说:“你是说,无痕在撒谎!”
一听这话,云磊急忙跪下,否定道:“没,没有,陆师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玉清弯身扶起云磊,笑道:“无痕是在撒谎,而且铁证如山,你紧张什么呢?孩子,快起来!无痕撒谎已经是事实了,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云磊站起来,回答说:“关于这一点,弟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陆玉清太了解云磊的脾气,太了解他的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生怕犯错。
云磊这脾气,放在风雨满楼的时候,绝对不是一个好领导。那一闪而过的战机,会被他一次次的磨蹭掉。战场上,不可能等到有十分把握,才出手。有时候,先下手为强,往往能意外的克敌制胜。
明争暗斗 4
但如果在风平浪静的和平年代,云磊会是一个好当家。打江山的人,需要有勇有谋,而守江山的人,需要稳扎稳打。只要给人们一个和平稳定的好日子,他们会自己发展,自己进步,老子的无为而治,所指的就是这一点。
见云磊久久不说话,陆玉清不得不替他说:“孩子啊,你不是猜不出,也不是想不到,而是你不敢说。遇到这种事情,谁都会怀疑,无痕可能是五毒教派来的奸细,是不是?”
云磊忙说:“不,我觉得大师兄绝对不会是五毒教的奸细。”
陆玉清扬了扬眉毛,问:“哦,能具体说说你的理由吗?”
云磊不紧不慢的说:“首先,大师兄是在蜀山派长大的,而五毒教教主又和大师兄年纪相仿,难道五毒教教主在当娃娃的时候,就懂得收买人心?还是娃娃的心!就算是老教主干的,事隔多年,教主替换,是不是忠心于新教主都成问题,更别说为她卖命了!其次,但凡奸细多是小心行事,做人做事圆滑之人。可大师兄的性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比较喜欢出风头。派这种人当奸细,太容易招人注意,惹人嫉妒,根本无法潜伏的很深。”
陆玉清提醒云磊道:“山外有山,楼外有楼,无痕可能是极其聪明的奸细。”
云磊接着说:“这点,我也想过。可如果大师兄,是那种极其聪明的奸细,怎么会在我怀疑他的时候,那么急于证明自己呢?又怎么会,不小心,露出那么多破绽呢?”
陆玉清很直接的问道:“那么,你说,无痕为什么要骗我们?”
关于这个问题,云磊实在是没想通,只能摇了摇头,老实的说:“陆师伯,弟子愚笨,弟子真的不知道。”
陆玉清也看出来了,笑道:“那,就容我大胆的猜测一下,一切都是从昨晚五毒教教主问话开始。无痕极有可能和五毒教教主达成了某种协议,比如说五毒教放了我们,我们蜀山派便从此不再追究此事。估计,无痕当时觉得时不与我,自作主张答应了,但事后又怕众人知道会唾骂他,所以要瞒着我们。”
明争暗斗 5
云磊好奇的问:“陆师伯,您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陆玉清解释道:“第一,无痕救我们时,地牢刚开始进水。他是怎么知道这水一定会把地牢淹了?他又是怎么知道这时候出去一定安全?很明显,有人事先通知他,地牢被淹时,五毒教的人已经撤离。第二,从你找到没有划痕的绳索可以看出,一切肯定事发突然,所以他们没时间考虑这些细节问题,才会留下那么多的蛛丝马迹。”
听完陆玉清的话,云磊忙奉承道:“陆师伯,您真厉害,经过您这一分析,弟子茅塞顿开!”
不想,陆玉清却自嘲道:“厉害什么?我没想通的问题还多着呢!比如,五毒教教主想和我们蜀山派做交易,为什么不找我这个师伯,而要找无痕呢?”
云磊低头想了想,同意道:“是啊,如果是恳求蜀山派放过她们,那么师伯的承诺,远比大师兄的可以依赖,她们为什么要找大师兄呢?”
这时,陆玉清意味深长的说:“云磊啊,也许有些事情,只有无痕这年轻人能办到,而我这老头办不到。”
云磊担忧的说:“陆师伯,弟子怕,这事还有后续,我们是不是找大师兄问问?”
陆玉清摇了摇头,道:“不可轻举妄动!我了解无痕的个性,他如此刻意掩饰,以他倔强的脾气,就是死,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听了陆玉清这一席话,云磊低下头去,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陆玉清知道,云磊并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在他心里,他依旧想把这事查个清清楚楚,弄个明明白白。
不过,清水不养鱼,越是好像云磊这种聪明人,越应该早点明白【难得糊涂】这几个字。
有些细节问题,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一门艺术,一门当领导的艺术。
陆玉清站起来,拍了拍云磊的肩膀,劝道:“孩子啊,如果这个后续,跟蜀山派有关,将来我们总会知道的。如果无关,那只是无痕的私事而已,我们没必要知道。”
云磊低着头,低声道:“陆师伯说得极是。”
筷子一样粗的银针 1
第二天,陆玉清便带着【毒经】和林宏奕他们再次造访了唐家堡。
唐佩万分激动的接过【毒经】,说几句场面上的客气话,就把林宏奕他们带到后院的解毒室里,尽心为他们解毒。
唐佩在一旁,一边参考着【毒经】,一边为林宏奕他们配制解毒的药水。而林宏奕的目光则死死地盯着前方桌子上的银针,在他印象中,这东西应该很细很细,哪怕粗也粗不过牙签。
可眼前这十几根银针,根根都有筷子那么粗!给这家伙扎上一针,岂不是小命都要痛掉一半?而且,按照数量来看,还不只要扎一针,仔细算来,一个人起码要被扎上八针。八根如筷子一般的银针打入手臂,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但,林宏奕既不敢退缩,也不敢多问,因为旁边的上官兰萱正一脸淡定的坐在那里。
妹妹打针都不怕痛,大男人更不能怕!死就死吧,反正不解毒,一百天之后也得完蛋!好男儿,有血有泪,决不轻弹!
唐佩把配好的药水,分别装入两只木桶,把它们放在林宏奕和上官兰萱面前的矮凳上。
林宏奕瞅了那木桶一眼,发现药水里,什么都有,老鼠尾巴,死蟑螂,臭蜈蚣,花蝴蝶,人参,冬春夏草,还有一堆他叫不出名字的药材,和大量的橘子皮!所幸的是,这么一箩筐东西混合在一起,味道倒不难闻,散发着香梨,加苹果,加橘子的清新香气。
唐佩拿起桌上的针,走过来,看着林宏奕和上官兰萱,仿佛在问,你们谁先上。
林宏奕咬了咬牙,抱着英勇就义的决心,率先伸出胳膊。大男人,在困